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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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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娃儿终日就缩在墙角,只有喂药和用饭时肯走出来些,其他时候则是不言不语地看着门口。

若然偶尔见欧意如过来看看施佰春,便又会知惊弓之鸟似地开始尖叫。

施佰春曾经不止一次告诉欧意如暂时别过来了,然而欧意如却像防着什么似地往若然那处看去,直到施佰春的脸真的难看起来,欧意如才转身走开。

而那时欧意如的脸,通常比施佰春更难看。

这天一大早,湘王府派人来拿解药。

施佰春把昨晚就搁在若然身后药柜里的白色药瓶给了那名太监老公公后,又专注回欧意如的解药上。

黑褐色指尖大的小药九,弥漫着浓浓药味,这是她花了无数精力才做出来的解毒丸,专化紫豪丹的毒性。

只是,离完全成功还差那么一点。

以毒攻毒的解药对身体而言伤害非常之大,远远超过她之前做给欧意如的那两味药。欧意如服下这些药后虽然可以解了紫豪丹,但剧毒也会渗入他的五脏六腑,让他身体落下病根,比如今更加虚弱。

想到这,施佰春也不得不佩服起他大师兄来,这世间能令她神医施佰春头疼不已的人物,除了她这大师兄还真没第二人了。

施佰春跟着拿了个大碗,把制好的药丸全倒进去,跟着举起左手放在碗上,抽出那削铁如泥天袭匕首,咬住牙缓缓地往手腕上一划,只看见肉绽了开来,鲜血渐渐地冒出往大碗内流去,而后血越出越多,活像一条蜿蜒小河汇聚到盛着药丸的碗里。

直至血液漫过药丸,将其完全淹没,脸色苍白的施佰春这才抹上金创药,拿条帕子将伤口牢牢扎住止血。

泡在血里的药丸慢慢将珍贵的药人血吸了进去,涨大成两倍,呈现出湿润的黑红色泽。

施佰春懒得等了,便将手贴在碗旁输进真气,利用内力将药丸内的水给蒸干,然后拿了欧意如在用的天青色的琉璃瓶出来,一颗一颗地细心将化成了暗红色的解药放入瓶中。

如此一来解药便算完成,接下来,等交给欧意如,便再也没她的事情了。

施佰春晃着瓶身,这样想着。

抬头,见天清气朗,出了个大太阳,是冬里难能可贵的好天气。

回头,若然还是瑟缩着躲在墙角望着门外,一脸惶恐不安的模样。

施佰春真是觉得不忍了,便走向前对她说:“若然,今儿个暖和多了,我陪你出去走走好不好?”

若然不说话,只是抬头恐惧地仰望着她。

施佰春柔和地笑着,慢慢地搀起若然的手,也不敢过于用力,就只是轻柔地扶着她,稍微揽着她的腰支撑她身上泰半重量,两个人一步一步地往外头走去。

本来外出时,施佰春就爱戴着人皮面具去胡闹的,今天没了那种心思,省了面具,这才发觉无论走到哪里,那些个和她说过话吃过饭的街坊们,没一个认得她了。

施佰春和若然一路往春波楼那方向走,然而到不了春波楼,她们便在河畔坐了下来。

今天是大年夜,明儿个便是年初一。

街上四处喜气洋洋的,到处都是忙着过节的人。

施佰春拿着包糖吃着,也给若然塞了两颗。本来以为,今年可以一家人团圆,围着桌子吃顿午夜饭的。她甚至想好要拿什么借口带欧意如一起回去,就在以前的施家大院,把所有烛火都燃起来,驱尽春水阁的无尽黑夜,好好地,和自己最亲的人,用上那么一餐饭……

原本,都这么想了好的,就在今日这个难得的晚上。

如果不发生那件事情的话。

“若然,我真的想回罗莎谷了。我觉得外头还是不太适合我,人心藏得太深,谁也没办法看清楚谁……”

施佰春闭着眼躺在河堤旁的长坡上,迎面吹来的风微冷,但她却想把自己冻僵了也好,脑袋僵了,便不用逼自己想这些事情了。

“若然,你告诉我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好不好?是谁杀了春波楼那些人,谁放了火,谁杀了我姐……”

施佰春想起那日就是在这里,她晃够玩够了,突然一个转身布袋套下来,等布袋揭起时,令人惊喜的,她碰着了她十多年未见的姐。

她姐真的是个很温柔的,她没见过那么温柔的人,当年她娘对她都没那么温柔。

她喜欢这个姐的,因为这个姐也喜欢她,拿她当宝。

她在药房逮到昏天黑地忘记吃饭时是六师姐为她送饭,大师兄在她身上种毒时,六师姐为她到处找草药助她解毒。

☆、第九十五章:势不两立

如果没有六师姐,她施佰春说不定已经死在药罐子里了。

施佰春也还记得被姐抱着的感觉,和欧意如的不同,姐是那种牢牢的、温暖的、软软的但很可靠的。

若然一直不说活,只是嘴巴偶尔张合,喃喃自语地望着无云的天空。

想着姐的好,施佰春再也忍不住心里的疼痛,她一把揪住若然的衣袖,往她靠近,几乎贴着她的脸问道:“若然,这里没有别人,你告诉我,是谁杀了我姐,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那么狠心,灭了春波楼那么多活口,一个也没有留?”

若然被施佰春突然的靠近惊到,原本安坐在长坡上的她慌乱地挥舞着手推开施佰春,连连往后爬去,害怕与施佰春接近。

“若然,告诉我——”施佰春一把抓住若然,将她拉过来,双手紧紧握着她的手臂,晃动着她。

“告拆我,是谁杀了我姐——”施佰春想到师姐死去时,浑身被烧得焦黑的模样,就再也掩不住怒气,吼出了声来。

“你说,是谁杀了我姐,是不是欧意如,是不是熙王欧意如——”

施佰春的声音回荡在寒冷的风里,尚未散去,便听见长坡上多了阵衣袂震动之声。

施佰春抬头,只见柳树之下,那抹白色的身影孤寂独立,被风震得翻飞的白衣发出声响。

那个人,欧意如,脸上浮现淡淡哀伤,琥珀色清澈透明的双眼望着施佰春,眸子里带着说不出口的悲戚。

“啊——”若然随着施佰春的视线瞧见了那晚的白衣人,她又惶恐地大叫起来,往和欧意如反方向之处——波光闪烁的河面上奔去。

“若然不要!”施佰春追了几步路,好不容易抓到若然,她立刻将若然紧紧抱住,慌乱地说:“我不逼你了,你别怕、别怕!”

欧意如哪容得别人依偎在施佰春怀里夺去原本该全属于他的东西。

他跃下斜坡,银峰剑笔直地指着若然、更是指着她身后的施佰春。

若然害怕地哭了出来,又抓又叫地,将施佰春裸露在外的手背抓得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杀人了、杀人了!”若然哭喊着:“杀人了、杀人了!”

“你什么也无须问。”欧意如淡淡地对施佰春说:“我取了她的性命,一切便灰飞烟灭,什么痕迹也不会留下了。之后我们就能恢复以前的日子,你像以前那样待我好,我也像以前一样喜欢你的笑,忘了这一切,重新来过……”

欧意如的剑横过,剑光一闪,往若然脖子上划去。

“啊——非爷——非爷——”若然叫得凄惨。

哐啷地一声,欧意如的剑在瞬间被人制住,他冷冷地看着挡住他银峰剑的天袭匕首,也看着一脸漠然失去笑意的施佰春。

“原来,你说信我,是骗我的……”欧意如淡然地说,声音却透露了他心底的情绪,带着微颤。“你从来……就不曾相信过我……”

“我和你不同,死的那个人是我师姐,待我最亲的师姐!!”

“是、血冷心冷的欧意如怎么和你相同,我和你不同,就算死尽天下人,我也不觉如何。”欧意如讽刺地说道。“欧意如可以亲手杀死生他的人,而你施佰春为了一个毫无关系的人跟欧意如划清界限!!”

若然叫着,突然,凄厉的呐喊之后,开始乱语起来:“白衣人、白衣人杀了非爷!砍下来,头断掉了——断掉了——”

若然仍是大吼大叫着,一下子时空置换,模仿起那日孜非的语气说话:“你娘害我们害得这么惨,痛失挚爱与亲人难道还不够?小七是无辜的,她什么也不晓得,别对付我家小七。”

一下子又呆呆然地仿着欧意如的语调木然开口:“你不懂,施佰春是我的解药,她施佰春是我的解药!”

若然说完后发了疯似地狂喊狂叫:“啊——剑落下来——全都是血——都是血啊——小蓉蓉姐姐的头断掉了,好多白衣人,杀人了,杀人了,救命啊——”

施佰春周身突然剧烈一震,那强烈的颤抖传到剑上,让剑刃另一端的欧意如深深地知道了她的震惊。

施佰春明媚的眼原本只带着笑,但欧意如却绝望地见到她眼里弥漫而起的雾气,与强烈的愤怒敌意。

“熙王,欧,意,如,能否告诉我,你娘是谁?”施佰春声音沉着。

欧意如不肯答。

施佰春看似天真其实并没那么笨,几个环节本就环环相扣,她只稍微推想一番,便能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让我猜猜,会让姐这么在意的,莫非是那个曾为皇帝宠爱的妃子,害了我施家和我大师兄皆家的兰贵妃兰姬?”讲到此处施佰春忽而笑了,她笑得灿烂。

明明是那么好看的笑颜,但看在欧意如眼里,却感觉施佰春笑容内存在的只是无比的悲伤。

“我该想到的、我早就该想到的!”施佰春凄惨地笑着。“就因为兰姬是你母亲,你怕我姐发觉我和你走在一块后会阻止我替你做解药,所以为了你的性命着想,我姐只能平白无故地死在你手里,好让这件事不被发现!她不止是我姐,也是你的妹妹嫡亲的妹妹!欧意如你好狠的心,你怎么能够这样?!!”

“她不是我杀的。”欧意如冷冷地道。

“是啊,她不是你杀的。你就这么一直坚持下去,到你入土之时好了!”施佰春恨恨一喊,将若然往外一推,顿时内力贯穿剑身一阵轰然巨响,毫无防备的欧意如被施佰春突如其来的一击震得连退两步,口吐鲜血。

“你要杀我?”欧意如拭起嘴角的鲜血愣愣望着,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施佰春,不愿相信施佰春真的对他下如此重的手。

“我只是你的解药……呵呵……”施佰春喃喃念着。欧意如这句话,真是把她的心捅了个鲜血淋漓!

施佰春跟着一咬牙,收起匕首抽出腰间的破风鞭,冠以强劲的内力应激而上。

☆、第九十六章:湘王驾到

顿时漫天剑影辫晃,寒风飒飒,两人周身十尺内剑光鞭影四漫,剑气凌厉,过招间一勾一划都掀起江面滔天巨浪,十成十的威力更令一旁的柳树垂柳尽落飞叶尽碎。

这个名叫施佰春的人,虽然功夫等级只在剑灵,但是综合实力却不会比他低,欧意如许久之前便了解这点。

无论是许久之前玉雪山庄那役,施佰春与皆如萧在不知道彼此身份下以命相搏叫人叹为观止的对仗,或是前些日子身陷湘王府,施佰春以一敌万,不伤人也不让敌伤己分毫的精湛剑术,都是是以令世人折服的。

欧意如本来以为,这个人永远只会对着自己笑,永远只会对着自己好的。

他从来没想过像这样一个人,有朝一日也会对自己举剑相向。

施佰春的血色长鞭犹若灵蛇,止住对方攻势,振臂一挥内力催送,辫末的铃铛发异响,欧意如被那奇异的响声所扰,对方夹带其中劲猛伤人的内力袭来,连连不稳地往后退了几步,再度呕出鲜血。

施佰春毫不松懈,挥鞭迎上,血色长鞭冠以至阴至柔的内力,刚柔并济的破风鞭犹如灵蛇一般超欧意如袭来,欧意如反手一挑,不与破风鞭正面相敌,由左侧急攻,绕过她一剑划过施佰春腋下。

施佰春只是冷冷—笑,丝毫不理会自己所受的伤,对于来人的剑势不闪不躲,任由利剑伤身,只是一味地往前直攻。

不要命的打法,纵使自己伤痕累累,也叫对方同自己一样体无完肤。

“施佰春,够了!”欧意如骇然,这才发觉施佰春竟是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的想法。

欧意如不想真的伤施佰春,方才的几剑只是想逼退施佰春,但怎料施佰春却越打越凌厉,丝毫没有歇止的打算。

冒着被破风鞭上毒针刺到的危险,欧意如一心二用,右手使剑移开施佰春的长鞭,左手成掌忽地窜出,急袭施佰春使鞭子之手。

施佰春腕处被猛力一击,剧痛令她猛地松脱破风鞭,满贯劲力的破风鞭激射而出,横腰斩断一株柳树,而后那异铃嗡嗡作响久震不歇。

施佰春斜眼一挑,拔出怀中的天袭匕首。两道刚劲内力猛地相击,体内内息顿时波涛汹涌狂乱不已,双方都承受不住地连连倒退数十步。

施佰春按着胸口,只觉气海翻腾喉头一甜,似乎有什么就要涌上来,却叫她用力一逼,硬是咬牙吞了下去。

欧意如见随便身子晃动着,几乎快撑不住的模样,急急往前几步要扶住她。

“你怎么了?”欧意如焦急地喊着。

“别过来!”施佰春再退几步,忿忿说着:“我很生气,不想和你说话。”她努力撑住自己,深深吸了几口气,就是没丢脸地倒下去。

“不打了,”施佰春斜看了欧意如一眼,说:“现下我还打不过你,让我回罗刹谷练个几年再说,否则我真是太吃亏,肯定得死在你手里。”

“我说过我不会伤你!”欧意如吼着。

“欧意如,你到底懂不懂得伤字的意思!”施佰春凄惨地笑着:“真正伤人的不是你的剑、你的武功,而是你瞒着我在我后头做的那些事情。”

“我不懂,你可以教我!”欧意如疾声道:“你别走,留下来,我以后任何事都不去瞒你,你一点一点全都教我,教到我全都懂为止。”

“我怕我没那个命啊!”施佰春又是惨笑。“我知道你从小就自己一个人,没人告诉你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但其实很简单的,你不懂我失去至亲的心情,不懂我为何发怒,只要你也同我一般失去重要的东两,便能明白了。”

施佰春淡淡地说:“欧意如,你现下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呢……”

直视着欧意如,言语间像在询问,却又似早知道了答案。忽地,施佰春握住天袭匕首的手反手朝自己心脏捅去,招式凌厉竟存心置自己于死地。

“小七不要!”欧意如撕心裂肺地喊着,他慌乱地伸出手去挡住施佰春的招式,施佰春手一翻天袭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欧意如双目探去。

欧意如仅仅只是一愣,却没有阻止施佰春。

他望着施佰春,想望进施佰春心里,看看施佰春心底的那个自己,是不是还停留在原来的位置上,是不是还那么地……被重视着……

欧意如心里想着,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就算是这对没有用处的眼睛……

施佰春的匕首在接触到那对清澈双眸时骤然停了下来,她看着欧意如那让自己着迷的漂亮眼眸,明明就能挖了它们的,却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

而这欧意如也傻了,怎么就不闪不躲呢?她这回是真的不想原谅他了啊,他可知道自己一念之间闪过多少想法,更真的有过要夺下他双目的念头?

傻子啊……

自己已经够傻了……

这云欧意如然比她还要痴傻……

缓缓地,施佰春悲怆地收回了手。她不发一语地转过身去,走到柳树旁拾起破风创系回腰上,抬起头来,在河岸边寻找着若然的身影。

“小七……”欧意如的声音窒着。

“若然、若然你跑哪儿去了?”施佰春对云倾的呼唤听而不闻,她揉了揉眼,把差点跑出眼眶的热泪揉了回去,自顾自地寻找着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的若然。

“小七你跟我说说话……别对我视而不见……”欧意如整个人慌了。施佰春为什么又不理他了?

施佰春脚尖踢了踢河岸草皮,吸了吸鼻涕,没听见欧意如的话般,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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