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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s邪君-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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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知道了身在何处不是?笉罗紧绷的神经一松,投入到黑甜的梦境中。

不知觉,梦里还发了呓语。喃喃呐呐,反复念着几个字:流氓大人啊,你动作要快……

翌日,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一纸信笺被一支哨箭投递到了铸钺谷城楼之上。

尽管早有了心理准备,泽临疲惫的一张脸还是黑到了底。

“只要五百斤金子,并无其他要求,却要爷亲自送上昌云谷…………”紫夜把信笺拍在桌子上,“这么明目张胆的陷阱,他们就如此笃定我们会去?”

摇着头沉默了半刻,泽临皱眉道:“是我们一开始就看错了,昌云谷里的,恐怕不是大皇子的人……”

“那会是谁……站在幕后,挑拨三郡关系……且在大皇子与三皇子之间推波助澜,不是简单人物……这份居心令人忧惧,另外,他应当十分了解……爷对笉罗不同一般的重视。”如此猜测下来,紫夜已是一身冷汗。

若不广布眼线,消息不会这般变通。

泽临却稍稍舒展眉宇,道:“看来,昌云谷是非去不可了。不管这背后站的是谁,挡我者……死。”

此刻,自有一股狠戾之气在他眼中翻转激越。

紫夜注视着,自然而然俯□去,“爷,最多一晚,我可拿到谷中地图,到时就能行动了。”

“好!”又让几个影卫各自领了任务出去,泽临走到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若有所思。

将铳儿交给匡富夫妻好生照看,他在包袱里找出了一套短打黑衣,放在床上。若要深夜潜入,长弓不便携带,他挑中了两把匕首,一把别在腰间,一把塞在靴里。想了想,推门出去,来到笉罗房中搜刮一番,拿了他放在枕边的牛皮弹弓。

因了当初相见时的缘由,泽临对这把弹弓,可是印象颇深,格外钟情。

一切物什几乎安排妥当,为了凝神静气,他干脆盘膝而坐,如老僧入定,整宿练功,直到清晨山中飞鸟出林,他运转完四个小周天,随即慢慢吐纳,睁开眼睛。

洗漱完毕,泽临拿起剃刀坐到铜镜前,并无太多迟疑的,开始一下一下,轻轻转动手腕,剃刮胡须。

不消半个时辰,镜中之人与之前相比,已然大有不同。他满意地摩挲了一把下巴,接取温泉水中洗净了面容,大舒一口气,真是爽畅淋漓。

“不知这副模样,是否……会令笉罗另眼相看哪?”泽临扬起光滑的唇角。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是不晓得这章标题起什么好了,于是用泽临大人的冷笑代替了,哼哼~

26直捣虎穴

……三日,已是第三日了。

那晚,不敢以真面目的黑纱人来过后,笉罗被囚禁得倒是越发惬意了。每餐好酒好菜,还有黑纱人时不时过来陪坐、唠嗑,虽然谈的皆是些可有可无的闲话,但尚能打发时间。这人谈吐不俗,也会插科打诨,与笉罗兜兜转转,谈到了三郡百姓的困苦,提及了边疆地区的纷乱,还顺便说起了大皇子与三皇子两边的党派之争。

笉罗听得滋滋有味,趁机复习了偳紫国的历史与当前的政治形势,却始终心思清明,偶尔把她惹急了,便装傻充愣一番,令人奈何不得。

因为心中自有一杆秤,纵然旁人说得天花乱坠、四海升平,她仍是岿然不动。

这第三日,黑纱人沉稳的语调终于湍急了起来。

“你当真固执得紧,大皇子有惜才爱才之心,你怎么就是冥顽不灵?”他挺直了腰板,看样子是要用威吓来使笉罗就范。见笉罗沉默不语,便又道:“你为何不想想……在下能把你请来,自然也有法子将令郎请来,你们父子几日未见,应当煞是想念,不若在下这就命人……请令郎前来如何?”

笉罗从鼻子里哼出怀疑来,“我要与儿子团聚,何须阁下操心?阁下口口声声说,只要有了你的引荐,我这一介平民也能在大殿下那儿谋求锦绣良辰,不是我不敢大胆一搏,实在是阁下不足以取信于我……我就不懂了……你一个并非大皇子麾下谋士之人,却在这里与我高谈阔论归顺大殿下之事,难道不是笑话吗?”

听得此言,黑纱人噤声一震。

片刻,才又击掌笑道:“哈哈,有趣有趣,在下真是佩服极了……你何时看出来的?”

“呵……”笉罗懒懒掀了掀眼皮,喝口茶道:“如今形势其实再明了不过,大皇子拥有的筹码已大不如前,他精心在三郡布置的格局,已然全部被三殿下打乱,眼下国君因了‘天玄神弓’遗失之故与其生出了嫌隙,他不会这么短见……在这个时候,派什么谋士来故意挑衅自己的三弟吧。”

黑纱轻轻扬起,露出此人精致的下巴。他抬手拢纱,莞尔道:“听到这番话……你叫我怎么舍得放你走呢?”

“哟,想杀我了?”笉罗一扬眉。

“不为我所用者,必然得处之而后快……不过,你可以自己选择死法。”黑纱人慢悠悠地站起来,好似接下来与笉罗讨论的是晚膳的菜式,语调相当冷淡平静。

笉罗不以为然地耸耸肩,道:“人生虽短,但应有始有终,还没与我较量过,你便杀了我,不觉得可惜么?”

“呵呵……这么说来,的确有些可惜。”黑纱人一眨眼,笑道:“看在你临死前还能有如此高亢的兴致,在下就给你一个机会罢。”

——他提出的这个游戏,便是一场赌博,生死仅在一念之间。

拍拍手,命下人拿来了他需要的物件,黑纱人轻声慢语道:“这盒子里装着两个纸阄,一个上面写着‘生’,一个上面写着‘死’,你抓到‘生’阄就可求得一日安生,抓到‘死’阄嘛……就请安心上路吧。”

略微一想,笉罗在心里长叹:此计甚是高明,若是他在两个阄上都写了“死”字,那无论我抓到哪个阄,都是死路一条。

然而,订立规则的人是他,自己不可能让他当面将阄重写,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怎么……不敢了?”催促的声音里透着无边的杀气。

笉罗眼睛一闭,神色浓重,喊道:“老天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话未说完,她快速伸手抓出一个阄来,竟然一张嘴吞进了肚子里!

“你?!”没想到他会这样做,黑纱顿时反应过来——

糟了,着了这家伙的道了。

“抱歉,中午吃的太少,正好有些饿了,不过……阁下要知道我抓的是什么阄也很简单,把剩下那个拿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目光凌厉地朝他抬了抬下巴,笉罗欢欣地瞧着黑纱握紧的拳头,一转身,心有余悸地锤了锤胸口。

“好,就暂且让你多活一日,哼!”一甩袖,黑纱尽管忿然,也还是说话算话,狠狠瞪了笉罗一眼,悻然离开。

身体被抽干了力气,瘫倒在床上,笉罗抓着头愤愤然大叫:“流氓啊流氓大人,不过收拾一个昌云谷而已,你动作怎么那么慢?!”

“还有多久天黑?”昌云谷外,不远处有一条河,泽临带着人,正在此地休息。

紫夜有些好笑地看了看天,答:“爷,这才晌午刚过,还早的很,您不如小睡一会吧。”

摇摇头,他哪里睡得着,心里不但想着这次夜袭是否能够直捣虎穴,一鼓作气将昌云谷给整个收拾了,还要担忧笉罗的安危。

他不担心笉罗会被处死,却害怕她遭受严刑逼供。

那人,看着就是风一吹要倒的薄骨,要是被打,还不落下病根?而且,若是她女子的身份被发现,岂不是雪上加霜?

太阳,便在他断断续续的唠叨声中……逐渐下沉。

黄昏时分,昌云谷索要的五百斤黄金准时抵达谷外城门口。黑纱人站在城楼上,看着泽临端坐在追日上,还是一如往昔般威风凛凛,心中一片慨然。

“黄金在此,还不放人?”泽临催动内息,一嗓子如雷贯耳,惊得昌云谷守城的兵卒东摇西晃。

一个小领军出去收了金子,然后放出一辆马车,道:“人就在里面。”也不等泽临走上前看,他一个鞭子甩了过去,马车登时飞驰了出去。

看着泽临策马急急追了出去,黑纱微微一笑:“去,打信号,让埋伏在道路两边的队伍展开夹击!埋伏在铸钺谷外的前行军,也可即刻发动攻击了!”

眼看着泽临的队伍陷入了包围圈,黑纱下令,活捉泽临。

可就在一转眼,清晰视线里,披着黑色斗篷的胡须脸泽临突然消失不见了!

追日忽然冲出了混战的人群,仰头嘶鸣,一头窜进了林子,在它身后,泽临带来的兵卒也跟着四散而逃,溃不成军。

“不对……不该是这样的……”黑纱人心道不好,随即一拍令牌,喊道:“快,再派一队人埋伏在关押犯人的院子里!”

他猜到了,泽临必定会派人潜入谷内,在他们交接黄金的同时,察看笉罗是否真被带了出来。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泽临从来就不曾考虑,昌云谷会乖乖交出笉罗。

此时,泽临正骑着紫夜的马,从昌云谷外的一条山路独自潜入,他一手拉着马缰,一手扯下脸上虚粘的胡须,一扬手,抛向空中。

不过半刻,他找到了入谷的通道,立刻拿出紫夜卫他准备的大皇子影卫队的黑色锦袍,罩在了自己短打黑衣的外面。

一时间脚下生风,闪身遁入夜色之中。

昌云谷内却已经闹哄哄我方作罢你登场,兵刃刀剑声作响,煮沸了一锅粥。

笉罗看着被一脚踹烂的门板,以及被剑砍断了的窗,对着在门口上跳下窜的剑客撇了撇嘴,“我说……荀公子,你是来救我的?”

荀晔剑眉倒竖,一剑砍倒又一个前来送死的小兵,头也不回道:“不是。”

“哦。”笉罗撑着脑袋坐在床边,继续看他在门口拿一堆乌合之众练手、磨剑。

得空喘息一会,荀晔转脸喊了一声,“笉罗,躲床底下去!等我走了,你看到一个黑衣锦袍人来了再出来……”

噌,剑又舞起,这次有两个人同时扑上,他反手两个剑花,招式朴实,却一剑夺命。

“我不想躲在床底,脏死了……”笉罗小声嘀咕着。

荀晔耳朵一动,一脚踢飞眼前之人,反身一跃,伸手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拖到地上。

“好好,我躲我躲……”听话地缩进了床底,笉罗一口气连打了几个喷嚏。

估摸着这戏演得差不多了,荀晔一个呼哨,不知从哪跳出一个影卫来,身形打扮与笉罗七八分相近,两人一前一后就跳出了院外。

蹲守在院子里的一干人等,呼啦啦一下全部追了出去。

笉罗无聊地看手指、翻白眼,心说没想到,荀晔也是演技派啊,这戏演的……专业水准哪。另外,要夸奖一下编剧,给她安排的替身演员不错,很敬业,很有素质。荀晔拖着他的手臂就上了房,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那人是假的,底下跟着追的真是一群蠢蛋啊。

不过,蠢蛋胜在数量多,荀晔不一会儿就被困在了屋顶上。

来了几个同样会飞的对手,看来不容易脱身了。

“怎么……躲床底下还不消停呢,在编派谁的坏话呢?”

这声音,笉罗熟悉得耳朵要起茧子了。她赶紧拱着屁股从床底爬出来,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嚷嚷道:“真慢……你再不来,我便要化成为宇宙之中一粒尘埃了!”

既然有人来救,她自己的功夫算是没发挥的机会了。

“呵,你这不是挺好?没缺胳膊没少腿的……”泽临抱着胳膊盯着她瞧,不住地点头,还好还好,没胖没瘦,还有力气骂人,就是身上脏了点,回去得扔到温泉里洗洗。

笉罗甩了甩头,这才仰起脸来,眨巴着两眼,指着泽临张大嘴:“你……你……谁呀?”

没好气地笑了笑,泽临一把将她捞过来,下巴抵住她的额头叹气,“你就这反应?”

顿了顿,笉罗道:“嗯……拔毛之后,看得出……你脸上不长青春痘。”

怎么能说心里话呢,打死也不说。

泽临却在那厢皱眉,青春痘是什么?

笉罗抬眼偷瞄他,啊喂,这家伙也忒不厚道了,过去留着胡子装流氓,现在剃了胡子扮小生,若非要评价一番……古人所说的龙章凤姿、容止俊美,也不过如此了。

倚在门边往里寻望,微微一挑眉,这人……便已晃得她抹不开眼。

萧山眉宇,鬓影流云,眼眸里有推不开的慑人温情,两颊有抹不散的含蓄笑意。

唇边挂着似笑非笑的浅淡笑纹,仿若随时畅然一笑,便能拨开了天上云雾,扯平了池中涟漪。

恰是一座挺秀峻峭的山,又如一捧灵动欢悦的水。

笉罗不甘心地踹了他一脚,心道,叫你吓我一跳,叫你满腹得意!

“好了好了,你还不想走了不成?”让她踢了两脚也就得了,泽临容不得她在这时使小性子,扣住她的腕子就往外走,行至屋前一手箍住她的腰,立马提气上了房。

看了远处被荀晔吸引过去的那堆人,泽临笑:“走,我们往反方向走。”

泽临几乎是将笉罗夹在胳膊下一路飞奔,越跑越感觉笉罗身子实在太轻,稍微把胳膊往下移了一点,心说:哎呀,腰当真很细呀。

“喂……喂……能不能换个姿势?”笉罗被夹得胸腔痛,腰也酸,颠颠簸簸,觉着堪比起了几个时辰的马。

“行啊,那我抱你如何?”说着就要将她拦腰抱起,泽临弯着眉眼,一干二净的面荡开了笑,看着更为欠揍。

笉罗一咬牙,“算了,还是夹着吧。”

不料刚说完,身子却重重搂了过去,瞬时脚下一轻。

泽临把人贴在胸前,眼角一翘,坏笑:“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难得提一次要求,我怎好不照办呢……”

“啊——你这个死流氓!放下来,放我下来!”

27心香一瓣小心烧

泽临摁住她的腿,又笑:“笉罗,若你不介意把昌云谷的人都喊来……请继续。”

“我们又不是贼,非要飞檐走壁?”笉罗挣扎。

“大侠不也飞檐走壁?”边说,脚步不停,上下穿梭,继续吃豆腐。

待远离了人声鼎沸,来到一处平矮的房屋前,泽临刚放下笉罗,便吃了她一记手肘。

“真凶悍……”他哭笑不得,揉手臂。

笉罗用冷哼回应。

看着他变戏法似的从屋后牵出追日来,笉罗吹了声口哨,“看在你把美人也带来的份上,饶了你。”

泽临一努嘴,“不用饶了我,我更欢喜你惩罚我……来来,你大可以抱回来,我不介意夜黑风高给人看。”

“三日不见大人,果真令人刮目相看……这厚颜无耻的功力,疯草般渐长……”笉罗把后脑勺留给泽临,跳脚跨上追日,拉起缰绳便走。

“诶……等等我啊。”泽临无可奈何。

“大人不是会飞吗?飞着回去,不比我快得多?”两脚夹起马肚子,笉罗吆喝一声,追日往外直出溜。

泽临从腰后拿出弹弓在手中一扬,笑得无耻:“没有武器,你觉着能摆脱谷外那些兵?”

俯身将弹弓操到掌中,笉罗还没起身,泽临便身子一纵,飞身上马,坐在了她身后,长臂一伸,箍住了她的腰。

“哼,老子一介布衣百姓,不敢与尊贵的泽临大人同骑!”说着就要往后踹人,但泽临愈发贴得紧,笉罗反抗不过。

“好了,我还未跟你算账,你倒先闹了,等回去我们再算算清楚,让你算个够。”夺过马缰往怀里一拉,泽临调转马头。

笉罗拦住他的手,道:“荀晔他们呢,不管了?”

泽临笑:“难为你还惦记别人,他们自有办法,还无需你担忧……最麻烦的是你,区区一个昌云谷,值得你如此大费周章来看吗?”

“我却是为了谁?”冷不丁给往身后挥过一拳头,笉罗牙都要咬碎了。

“噢……这么说来,你是为了……铸钺谷百姓?不然,是为了三殿下?再不然……是为了……我?”故意将一字一句拆开来说,泽临一脸促狭地斜睨着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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