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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风华河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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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涟一怔,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问,眼中一丝黯然一闪而过,淡淡吐出两个字“不是。”

“呵!”朱琳一声轻笑,看向前方,毅然离开。他的行为她可以理解,作为一个陌生人也可以接受,但仅限于作为陌生人,道不同不相为谋。此事之后,再无关联。

为了他一句“只要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随口承诺,自己便被感动从而完全信任他,还真是幼稚的可以。朱琳嘴角扯出嘲讽的笑意。

并不是每个人说出的话都要兑现,别人对自己说过的话更是不可随意相信。莫翰为此事教育过自己多次,可她还是不长记性,吃了一堑,却不能长一智,让人唾弃。

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他才会记得对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把每一句都当作一生的承诺;只有他才会把几乎一无所长的自己当作最珍爱的宝贝,细心呵护;只有他会在风雨来临之前,就为自己撑开一片安宁的天地;只有他才会是自己这一生的良人……

朱琳轻轻闭了眼,思念如同潮水般涌来,将她淹没。千言万语涌在心头,却只化作一句话——翰,我想你!

因为毒瘴阵之事,昏迷加上恢复她已经耽搁了七八天的时间。韩业解毒之事更为急迫。虽然心中不愿再与杨涟有什么交集,但是鉴于作为革命本钱的身体很是不给力,只好继续让杨涟当保姆兼劳力。

只是两人之间多了几分客气的疏离,本来就不多的言语交流,变得更少了。朱琳每时每刻心中所想所为,只是尽快恢复身体,然后拿到六叶律,解了韩业之毒。

两日之后,在朱琳的强烈要求下,两人上路赶去充州。她醒来之后,发现他们不禁从毒瘴阵中逃脱,竟然还过了森林中那处最险恶的障碍。现在他们所处之地,是榆国和熠国边界附近的一个小山谷。这样稍稍争取了一小部分时间。

朱琳翻身上马,勉强稳住身形。接着便拿出一个小小的竹筒,将它系在一只鸽子的腿上,然后双手一举,信鸽“扑棱棱”地飞走,不久变成天边的一个小黑点。

“浪费。”杨涟打马前行,不屑地从口中挤出两个字。

也许吧。朱琳回头看了一眼蔚蓝的天空,扬鞭紧随其后。

在她昏迷的这些日子,杨涟多次试着与莫翰取得联系,但每一次发出去的信息都如泥牛入海,毫无消息。他们遇到的对手足够高明,未能在百易林以毒瘴阵击杀两人,恐怕已是例外,现在想要与莫翰联系更是难如登天,他们只能自求多福。不过,有这样的敌人,莫翰在榆国怕是也疲于应付。

不过,因为与莫翰失去联系,他们无法获得关于六叶律的准确位置。现在朱琳只能按所知先去充州,然后到达西子湖畔,最后再想办法查询六叶律的下落。也许,到那时他们已经能从莫翰处得到准确消息也说不准。朱琳乐观地想。

接下来的一路两人高度警惕,尽量掩饰行踪,几乎是每到一处住宿,便换张脸换个身份,在张大娘处所学的易容术终于派上了用场。

虽有几个可疑之人,但是也没有出现兵戈相向之事,倒也算的上平静。可见这次阻碍他们之人,很可能是榆国的,所以他们出了榆国后才会变得相对安全些。朱琳心中揣测。

连续几天的强行赶路,本来就虚弱消瘦的身体,现在更是不堪,仿佛一阵风都能吹倒。脸色苍白,几乎无一丝血色。

所以,这一路朱琳扮演的都是伤病者角色,当然她本来也是伤病者。和杨涟两人,从父母双亡家贫出来讨生活,病倒在半路的兄妹,到出来寻亲,却被人骗去财物,娘子病了无钱医治的可怜小夫妻,甚至还有丈夫出去当兵,小娘子苦守在家,待到丈夫归来却发现娘子已积劳成疾的悲情故事,还有弟弟自小体弱多病,现在已病入膏肓,哥哥带他出来去某处以偿心愿等等。总之,这一路是靠拼演技和化妆技术过来的。

朱琳到了房间后,便如获大赦般各自找到位置休息。唉唉,对于一向演技不行的她,这活简直是要命。每演一场下来,她便累的几乎翻白眼。当然,身体虚弱也要占一方面。

而相较而言,杨涟就显得很淡定,在各角色之间游刃有余。见此朱琳在心中对杨涟的戒备又多一分,他远不像看上去的那么简单。≮我们备用网址:≯

☆、第一百零一章 劫狱

【虫声新透绿窗纱】

齐恕忍着巨痛挣扎坐起身来,背靠在冰凉的墙上,费力地在身上几处点了穴,稍稍止住伤口处不断涌出的血液。思及自己刚才的遭遇,心中一阵慌乱。爹爹齐明正被人污蔑通敌卖国,再加上贪污一事,证据确凿,迅速定罪。但是在定罪之后,自己却被拖出去动用私刑进行折磨。那么爹呢,还有娘亲、三位妹妹和小弟会怎样,他想都不敢想。

混蛋!齐恕一拳砸下,却因为受伤过重,无力而显得有些可笑。到底是谁陷害了爹,是谁又要如此的折磨于他们齐家?

任满是伤痕血污的身子慢慢滑到地上,他连最后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为什么要有此问呢?爹平日的所作所为他也不是不知,通敌卖国是不可能的,但贪污受贿几乎是尽人皆知。自己虽然几次三番劝阻,却对爹没有丝毫影响。自己早该想到有这么一天的,不是吗?这一切都是对齐家的报应吧。

牢房中的夜晚格外寂静,除了自己的呼吸声,齐恕似乎听不到其他的响动。看来自己还受到了“特殊”的待遇,被关到了重囚区。呵呵,他轻笑两声,通敌卖国的罪名,为什么不直接打入死牢呢?

突然,他瞳孔紧缩,星目内精光大盛。“哒哒哒”,虽是极轻的响动,但是练武之人耳目优于常人,何况此时周围如此安静,这响声听在齐恕耳中更为清晰。

悄悄闭上眼睛,凝神聚力。有人正朝这边赶来,从轻微的脚步声中可以听出,来者共有三人。只是距现在他所处的位置已是相当近了。自己伤的还真是不清。这么近才觉察到这响动。齐恕不觉有几分自嘲。

思索间,来者已经赶至牢房门外。只听得“啪”地一声轻响,牢门被打开。来者是三位身穿夜行衣之人。

“属下来迟,请大公子恕罪!”三人齐齐单膝跪在齐恕身旁。

“齐家适逢此大祸,丞相尚且无力自保,你们又能如何?诸位请起。”齐恕缓缓坐起说道。其中身材较为娇小一人连忙将他搀住。

“公子。是谁所为?”搀住齐恕之人,看到他满身的血污,愣了一下,恨恨出声。“敢伤公子之人,月即使拼了性命,也定当为你斩杀。”

齐恕轻轻摆手。淡淡地说道:“罢了,不过是一些皮外伤,不碍事。”

“公子。外面已经布置好,请速随属下出去。”另一人向前一步坚定地说。

“不,”齐恕轻叹一声,“皇上还未定夺,这样越狱而出,必将丞相通敌之名坐实,绝不可为。”

“公子。”月万分悲愤地说,“昨日圣旨已下。丞相已被定罪,诛三族,三日后行刑。”

齐恕将月推开,倚在墙壁之上,沉默片刻后开口,“虽说我们齐家对诸位有恩,但这些年你们也为齐家做了不少的事情,也算是偿了这恩情……”

“公子!”月急忙打断他的话。

“听我说完。”齐恕声音严厉几分。

月自知失言,稍稍低了头侍立一旁。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们,将小公子和三位小姐救出。然后带他们去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过平常人的生活吧。拜托了!”齐恕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嘱咐道。

“小公子和三位小姐,丞相以及两位夫人处,属下皆已布置好,还请公子速速离开前去回合。只要属下有命在,就会保他们平安。”中间的一位黑衣人,沉稳地说道。

“辰,”齐恕轻笑道,“鬼宿的实力虽然很强,但要同时救下这么多人,却是不可能……”

辰抬头正要辩驳。

齐恕有些困难地摇摇头,神情变得严肃,“马上出去,布置救援小公子和三位小姐。”

外面隐隐传来嘈杂声,恐怕他们的人已经被发现。情况不妙。

“公子,这是丞相大人的命令。”辰语气一转,毋庸置疑。

“果然。”齐恕眯了眼了然于胸,极力压下不断上冲的血腥之气,他说道,“你们走吧,我不会出去的。去救小公子和三位小姐,然后带他们离开。”

“恕属下无礼!”辰突然向前一步,左手变刀,便要向齐恕脖颈袭去。

齐恕一凛,身形急闪。

这时左边的那人蓦地出手,一掌击下,齐恕顿时昏了过去。

杂乱的脚步声已经冲至牢房大门外。

左边那人将齐恕扛在肩膀上,和月、辰相视一眼,“走!”

牢门大开,大队士兵迅速开进。

“有人劫狱,抓住他们!不要放跑一个!”最前面官兵模样的人边冲边喊。

“哼!”月飞身而起,一把暗器洒出,前面的士兵立即倒下一片。

辰向前与她并肩,两人硬生生地在密密麻麻的士兵中间撕出一条血路。

后面的黑衣人带着齐恕紧跟,冲到牢外之时,月抛出一物。只听一声巨响,浓浓的白色烟雾模糊了士兵们的视线,等到他们看清之际,哪还有四人的踪迹。

“追!”

熠国皇宫

一位官员服饰的人急急忙忙地赶来,凌乱的脚步声惊奇夜宿的鸟儿,扑棱棱绕巢盘旋。

“三更半夜,孙大人如此慌张,所为何事?”一位明紫色衣袍的公子挡在了他的前面,似是疑惑万分地问。

“太子殿下,微臣有急事向皇上禀报。”孙祥屈身行礼,朗声答道。

“这么晚,父皇已经睡下。如果孙大人信得过本殿下,本殿下可以代为传达。”韩珣状似无意地说。

“不知太子殿下为何此时会在这里?”孙祥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恭敬地问道。

“哦,漫漫长夜,本殿下觉得很是无聊,出来随便走走,没想到竟然在这遇到孙大人。”韩珣一脸正经。如果阳伊儿此时在旁边的话,一定会在心中暗骂“这样的借口,太子殿下竟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脸皮厚到无耻啊”。

“太子殿下好兴致。”孙祥附和道,他心中已是万分焦急,脸上却还挂着笑意。

“更深月色半人家,北斗阑干南斗斜。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韩珣抬首看向天际,徐徐吟来。(阳伊儿:吟诗出来装文艺,太子殿下你还真能想得到。)

“好诗,太子殿下的才学非我等所能及啊。”孙祥微微皱眉,笑的有些勉强,“只是微臣有事要禀告皇上,暂时还不能全心赏这夜色。待微臣禀告之后,再来与殿下吟诗作对,不辜负这景色。”

“只顾着和孙大人谈论这月色,竟然忘记大人还有事在身。本殿下失礼了,希望没有耽误大人的事情。”韩珣说道。(阳伊儿:无耻,无耻啊!没看出来你还真能装。)

“太子殿下言重了。殿下有此等才学,实是我们熠国之大幸。”孙祥忙不迭地点着头。

韩珣微微一笑,“有孙大人此等栋梁之才,为熠国呕心沥血,才是熠国之福。”(阳伊儿:虚伪啊,虚伪的嘴脸。)

“殿下过奖了,为皇上分忧都是微臣份内之事。”孙祥额头隐隐有汗珠冒出,“微臣就不打扰殿下赏月,先告退。”

“孙大人,请。”韩珣优雅地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孙祥行了一礼,然后快步向前走去,最后几乎都要变成逃也似的离开。

韩珣看着孙祥消失的身影,脸上的笑意渐渐冷下来。

这些时间,足够他逃脱。

【诗出自刘方平《月夜》】

☆、第一百零二章 齐恕VS秦肃

【他的声音冰冷如霜。】

一位绿衣佳人轻盈而来,眉目之间难掩担忧神色。她在一间院门前止步,欲向前推门,但却在纤手接近门的那刻停住,轻叹一声,便要转身离去。

“是月姐吗?”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位很瘦弱的少年站在门内一旁。他脸色很是苍白,高挺的鼻,薄削的唇,给人一种明显的病态之感。一双大大的眼睛,清澈透底,像是未经世事的懵懂少年。

但如果提及他的名字,即使是鬼宿之人也会为之色变。作为鬼宿的四大护法之一,星的武功深不可测,即使是四大护法之首的辰,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但让众人最恐惧的并不是他的武功,而是他的手段,他刑讯拷问的手段,同时他也负责鬼宿情报的搜集。只要是落到他手中的人,从来没有撬不开口的,只要是让他出马的人,一定会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他的手段不仅令敌人感到比死亡更甚的惧意,也让鬼宿众人不禁生出阴森森的恐怖。他是人间地狱的代名词。

月回头沉默地看向他。

“来看公子吗?”星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长长的睫毛轻轻扇动。

“公子,好些了吗?”月轻声问道,眼眸中有种温柔的哀伤。

“还是老样子。”星耸了耸肩,看向院里黑黢黢的一片,裂开嘴粲然一笑,“不过,这样的公子我很喜欢。”

“星。”月的脸色有些难看。

“放心吧,月姐。公子会振作起来的,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星抬眸看向夜空,黑亮的瞳孔中映出繁星点点。

月没有说话。半晌轻轻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自从那日三人从牢中将齐恕强行劫出,待到他醒来已是三日之后,齐明正等人都已身首异处。

齐恕裹了一个黑色披风赶至刑场,映入眼帘的只有蜿蜒流动的鲜血,几乎盘布整个刑场。护法们很是紧张。生怕他失去理智冲进去。这样丞相和他们所有的努力与牺牲都会白费。然而,齐恕只是站在外围,静静地看着,感受不到他情绪的一丝波动。而后。他淡淡地说了句“葬了吧”,便转身回去。

自此,齐恕一言不发。将自己关在房中,一步不出。辰、月、曦三大护法接近房门之时,几乎能感受到公子浑身散发的冰冷气息。三人直接参与强行劫狱。心中有愧,于是看护公子的责任便落到了星的头上。

而后不久,他们又发现了公子的又一项异常,即从不掌灯,整个晚上从房间扩至整个院子皆是黑黢黢一片,里面也未有任何响动,让人有种身处坟墓的错觉。

一阵寒意袭来。月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现在他们能做的只有等待。

等待么?星抱着双肩。倚在门上,剑随意地挂在腰间。突然,他唇角划出弧度,眼眸睁大,点点灿烂的笑意满溢,衬得整个人在刹那间显得生动起来。等待,他很喜欢呢。

十日之后傍晚,房间里燃起了这段时间来的第一束光亮。一袭黑色长袍,面容遮在黑色连兜帽中,仿佛鬼魅一般的齐恕推开了房门,然后召集所有鬼宿众人,以秦肃之名接任门主之位。一向生活在黑暗中的鬼宿,在江湖中迅速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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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紧咬下唇,看向手中的信,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这样的公子让自己有种莫名的恐慌,本来期望着公子对于三小姐能有一些与众不同,于是她便费尽所有力气关注三小姐的一举一动,以望可以用此来撼动公子。现在看来,这只是又是自己的幻想。

月将手中的信抓的如此之紧,以致几乎都要将它揉成一团。好一会,她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掩饰起眸中的绝望,移步向外走去。

“呈上来。”房间中突然响起低沉的嗓音。

公子说话了!月眼中满是若狂的欣喜。

星展开眼,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将她手中的信抽出,然后有些无奈地指了指院门。

月收起笑意,抬步离开。

星看了看已变得皱巴巴的信,有些调皮地摇摇头,苍白的脸颊上晕出一丝血色。

齐恕盯着那张纸,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话。但自从他展开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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