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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冤新录-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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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世忠不由一愣:“这个包子哥是谁?”

阿紫不由脸上一红,指着包正道:“就是他!”

韩世忠盯着包正看了半天,然后问道:“你原来是干什么的?”

包正连忙起身道:“小侄原是龙游县的仵作。”

韩世忠一听,脸上不禁露出了失望之色。阿紫见状,就把包正在龙游县办的案子,一件件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

韩世忠等人开始还不已为意,后来越听越奇,干脆连酒也不喝了,都倾听起来。阿紫于是就越发来了精神,滔滔不绝,口若悬河,足足讲了半个多时辰,这才结束,众人都听得意犹未尽。

韩世忠听了,不由对包正刮目相看:“想不到包侄儿有如此本事,真是奇才,你此时进京,这件案子正好着落在你的身上,真是我也!”

梁红玉也笑吟吟地说:“这大概就叫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良臣,这下你不必忧心了!”“良臣”乃是韩世忠的表字,原来他出身草莽,并无名、字,从戎之后,战功赫赫,所以被皇上赐名“世忠”,表字“良臣”。

包正还要逊谢,却见雷老虎连连朝自己使眼色,于是也就不再推辞,对韩世忠抱拳道:“伯伯既然如此看中,小侄自当义不容辞!现在就请伯伯派人,随我调查一下案子的现场。”

旁边的梁红玉慈爱地笑道:“今日已晚,你先休息一晚,明日再去不迟。”

阿紫也取笑道:“包子哥哥闲了大半年,现在一听到有案可查,当然就犯瘾啦,恨不得立刻就一显身手呢。”

包正也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好一味地点头。这半年来,他真是不甘心呢,看着身边发生的案子,就是管不了。就像那个人形青草的焚尸案,明明已经触手,却就是不可及。这真是一种煎熬啊,一种英雄气短的末路之悲!

而现在,自己终于又能大展伸手了,而且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大案,如果能顺利破获,自己一朝就可名扬天下,就可以借机步入仕途,自己的人生也必将由此而发生重大的转变。

想到这些,包正一直平静的心潮终于澎湃起来,他决定,要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用自己脑子里的知识,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第二卷 名声大噪临安城 

第六章 艰难的案子

第二天,包正早早就起身,来到了屋外,不知不觉,来到了将军府的演武场内。先绕着宽阔的场地慢跑了几圈,热热身,然后就闪展腾挪,练了一套岳家拳。

当时,岳飞率领的岳家军屡败金兵。金兵中有歌谣道:“撼山易,撼岳家军难!”。而岳家军的将士都习岳家拳,所以此拳流传甚广,包正的这套拳法,就是从小黑那里学来的。

当包正一路拳法打完了,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喝彩之声。他回头观瞧,只见一支梅和阿紫分立梁红玉两旁,三人都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阿紫见状,也不由技痒,于是对梁红玉说道:“干娘,待我下场和包子哥哥对练一场,请您老指点!”说罢,就跃入场中。

包正却将手一摆:“停!你刚才管韩伯母叫什么?”

阿紫立刻将小脸一扬,美滋滋地说道:“当然是叫干娘了!昨天晚上认的,怎么,你嫉妒啦吧?嘻嘻!”

梁红玉也慈爱地轻抚着一支梅的肩膀说:“还是我有福气,一下就收了两个干女儿!”

包正听了,心中暗想:“看来,韩夫人是一眼就看出了一支梅的庐山真面目,不愧是女中豪杰,果然是目光如炬。”

正在思量之际,不提防阿紫忽然搞起了偷袭,双掌猛地击在包正的后背,将他推得向前噔噔噔踉跄了几步,险些摔了一个嘴啃泥。

包正回过身来,看到满脸得意的阿紫,不由假装怒发冲冠,张牙舞爪地扑了上去。那阿紫自知不敌,一下就闪到了梁红玉的身后。

包正见了,心中不禁慨叹起来:“这小丫头有韩夫人撑腰,恐怕就更加无法无天了!”

吃过了早饭,包正就催着出发,阿紫也吵着要去,却被梁红玉一句“我今天要出去给两个女儿买些见面礼”给吸引了过去,亲昵地拉着干娘的手臂,随着去了。

一支梅则还是一身男装,跟在包正的身后,看来,在她的眼中,查案比逛街的魅力可大多了。当然,这样的事,也少不了小黑了。

于是,三个人随了韩世忠,一起出门,门外早有一队神武军的小队等候。包正一看这些士兵,盔甲鲜明,面容坚毅,站在那里,气势如山。就知道都是韩世忠的亲兵,是韩家军中的精锐,不禁对这位老帅更加敬佩。

一个士兵为韩世忠牵来一匹枣红马,韩大帅翻身上马,徐徐而行。包正等人也就随着神武军的士兵,一起在后面跑步前进。

近百人的队伍,步伐却是整齐划一,步调也惊人的一致,步点更是节奏鲜明。街道两旁的士农工商、贩夫走卒都不由驻足观瞧,不时发出一阵赞叹声。

一开始地时候,包正等三位新人还稍稍有些跟不上全队的节奏。幸亏三人都训练有素,很快就融入到这个集体之中,到了最后,只是服装和神武军的兵士有些区别罢了。

就这样,一直来到了坐落在城南的库房。这一路跑来,包正竟然觉得越来越精神,于是就仔细地观察起这个南宋的国库来。

整个建筑用条形青色巨石垒成,大门包着铁叶,上面是密密麻麻的铜钉。一把特大的铜锁挂在门上,足有十多斤重。

库房的守卫可谓森严,日夜都有神武军的士兵把守,每二十人一队,三个时辰轮换一次。包正等人赶到的时候,正好赶上两队接班。只见两队各有一名都头交换令牌,检查库房的大门、门锁,然后填写交接文书,整个过程非常严谨,没有丝毫纰漏。(都头为宋代部队武官,每百人为一都,设正副都头各一)

包正见了,又联系昨天韩世忠所说的,守卫的士兵全部被杀这个情况,知道问题不是出在守卫身上,于是就对韩世忠说:“韩伯伯,我要进库一看!”

韩世忠微微皱了一下眉,原来,这国库禁地,寻常人等根本不准入内,更不要说包正一介布衣了。

包正一见韩世忠为难,于是就又说道:“那可否把平日官吏库房的小吏招来,我从中了解一下里面的具体情况。”

韩世忠道:“国库失窃之后,所有于库房有关的官吏,已经全部被收进了刑部候审。你要了解什么情况,就对我说吧。里面我也进去查看过。”

包正沉思了一下,然后问道:“所失的官银,是如何铸造的?什么形状?”

韩世忠道:“都是铸成马鞍形,每百两为一锭,上面烙有官银的标记。”

“外面是如何包装的?”

“银子都是码放在木制的箱中,每箱二十锭,为二千两,共计丢失了十箱,合两万之数。”

包正又道:“那贼人可是打开了库房,运走银子的?”

“正是如此。”

“韩伯伯,这库房的钥匙,都在何人手中?”

韩世忠道:“钥匙只有一把,原来在司库杨祖德手中保管。案发之后,杨祖德也被打入了天牢,现在,钥匙又移交给新任司库。”

包正叼起了烟斗,沉思了一会道:“看来只有从司库杨祖德入手了!”

韩世忠点头道:“刑部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对杨祖德严刑拷问,但他却一口咬定,这钥匙从未离身。”

包正长长地吸了一口烟,让那股辣丝丝的感觉刺激了一下大脑。他现在才深深感觉到,这个案子是多么的棘手:现场不能勘察、嫌疑人不能讯问………………包正又一次对权利产生了强烈的渴望。

一支梅在旁边忽然道:“可否从杨祖德的家人入手?”

包正点头道:“目前也只有这条路了,不过,不宜明查,可以暗访。”于是叫了一名知道杨祖德家路径的小校,向韩世忠施礼后,就偕同一支梅和小黑,随着那名小校去了。

司库杨祖德的家离库房并不太远,走过了两条大街,就是居民区,这里名叫帽儿胡同,杨祖德的住宅就在巷子里面。

包正认明了杨家所在的位置,就把小校打发了回去。小黑望着杨家紧闭的黑漆大门,犯难起来:“包子,咱们现在都是平头百姓,怎么混进去调查啊?”

包正胸有成竹地一笑:“你们俩先守在这里,我去去就来!”说罢,就掉头急匆匆地去了。

于是,小黑和一支梅就在巷口等待起来,可是左等不见包正的影子,右等不见他回来。眼看都过去快一个时辰了,小黑不由心中焦躁起来:“这个包子,竟然应了老话‘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啦!”

正在无聊之际,忽然一个算卦的老先生施施然踱了过来,只见他头戴方巾,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下巴上一部花白胡须,手中持着一个白布卦幡,上面画着一个阴阳太极图。口中不紧不慢地说着:“算卦、测字、驱鬼、净宅、看祸福、断吉凶。”

老先生行到了小黑面前,忽然停住了脚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小黑一番,然后开言道:“呜呼呀!看阁下双足不安,脸上浮躁,莫非在此等人不成?”

小黑正心烦呢,哪有心思听他胡说,于是就把大手挥了几下,示意他赶紧走开。谁知那老先生却手捻须髯,嘿嘿笑道:“年轻人火气怎么如此之大,须知过刚则易折、过强则易断。牙齿为口腔之中最坚,却最早脱落;舌头为口中至柔,却至死犹存。年轻人要慎记慎记!”

小黑无缘无故被教训了一顿,不由大为光火:“好好好!你既然会算卦,就与洒家卜一卦,要是不灵,洒家立刻就撕了你的卦幡!”

老者又微笑道:“要是分毫不差呢,你如何谢我?”

“那洒家就给你十两银子,算作卦金!”

“好,一言为定!我说你不是本地人士,对不对?看你的面相,你以前肯定在官府当差,是不是?你今年二十一岁,是正月初六辰时所生,对不对?你的大名叫做雷黑子,是也不是?”

那先生说一句,小黑就点了一下大脑瓜子,最后,竟然傻了一般,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口中喃喃道:“你——你莫非是陆地活神仙不成?”

第二卷 名声大噪临安城 

第七章 乔装神算子

就在小黑被算命先生说得五体投地,就要顶礼膜拜的时候,忽然听到身边的一支梅笑道:“包子,你要是再装模作样,我就把你的假胡子揪下来!”

那老先生一听,连连后退:“哈哈,不可不可,我全靠它招摇撞骗呢。”

小黑一听,这声音可耳熟得很,又仔细打量了对方一番,终于发现,原来是包正乔装改扮而成。不由冲到了包正的前面,在他的肩膀上使劲擂了两拳:“包子,你小子竟然装神弄鬼来骗我!嘿嘿,你别说,装得还真像!”

包正被他的铁拳砸得直咧嘴,心中想道:“那当然了,化妆可是我们私家侦探的必修课啊!”

然后,口中又教训道:“你小点声,叫别人听到,就露馅了!”

小黑嘿嘿笑了几声,然后又压低了声音,问包正说:“下面怎么办?”

包正说道:“你们二人还得配合我一下,咱们三人合伙演一出戏,引出杨祖德的家人,好混进他的府内。”然后,就在二人的耳边耳语了一番。一支梅和小黑连连点头,而包正则又不慌不忙地走出了小巷。

不一会,巷子里面就传来一阵吵闹,然后就传来了一片拳脚相碰之声,显然是有人在此大打出手。外面的包正不由暗笑:“想不到,这二人竟然闹出这么大动静,可别打出火来,弄假成真啊!”

很快,巷子里的人家都开始有人探头探脑地出来瞧热闹,见有两个人在激烈地打斗,而且拳来脚往,精彩纷呈,于是都走了出来,观赏免费的较技。不一会,小巷两旁的墙壁上,就靠满了围观者。

一支梅和小黑翻来覆去,已经斗了上百个回合,可是还不见包正的影子。二人不免心中有气,都琢磨着是不是一会再和这个可恶的包正比试一番。

就在这时,包正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巷口,还是慢悠悠地踱着方步,来到了二人的面前,开口说道:“光天化日之下,因何斗殴闹事?”

那打架的二人同时收住了拳脚,额头上已经汗水淋漓。小黑的衣服更是被撕破了几处,露出身上结实的肌肉。只见他气呼呼地对包正化妆的算卦先生吼道:“你是什么人,竟敢管洒家的闲事,是不是活得不耐烦啦!”

算卦先生摆出了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手拈着胡须说道:“山人乃神算子是也,此番下山,就是为了济世渡人,消灾免祸。见你等无故斗殴,当然要管上一管了。”

小黑听了立刻勃然大怒:“老家伙,今天就让你尝尝洒家铁拳的滋味!”说罢,挥动了大拳头,气势汹汹地直奔算命先生而来。

旁边看热闹的也都为这个算命先生捏了一把汗:这个大汉一看就孔武有力,这一拳头下去,还不把先生的脑袋砸露啊!

然而,令人震惊的场面出现了,只见算命先生用手中的卦幡轻轻向小黑一指,口念真言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倒也,倒也!”

只见那铁塔般的大汉忽然浑身一阵颤抖,然后扑通一声,跌倒在地,四肢抽搐,连连求饶。

围观的人一下都看傻了,真是仙家的法术啊,果然厉害,举手之间,就将一个铁打般的汉子轻而易举地放倒,简直是神乎其技。

一旁的一支梅还不服气,口中叫道:“我倒要领教一下仙人的法术!”然后就闪电般地掠了过来。

算命先生又用卦幡一指,一支梅也和小黑一样,惨叫一声,扑倒在地,浑身抽搐。不过和小黑相比,显然是技高一筹,无论是身体颤抖的频率,还是胳膊腿抽搐的节奏,都是惟妙惟肖。

算命先生哈哈大笑:“无知的小辈,山人略施小计,就叫你们倒地求饶。别说你们这样的无赖,山人占卜算命、驱鬼净宅、无所不能。还善治各种疑难杂症,保证药到病除,妙手回春。”他越说越来劲,后来干脆大作广告。

倒在地上的小黑和一支梅却暗暗叫苦:“好个包子,你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饥,我们在这里装得可是很辛苦啊!”

算命先生也渐渐看出了二人脸色不对,还真怕二人气恼之下,拆穿把戏。于是口中连忙说道:“好,今日就给你们一些薄惩,以后一定要奉公守法、重新做人。”然后用卦幡一指二人,口中念念有词:“疾!”

一支梅和小黑终于得到了解脱,从地上爬起来,一起给算命先生施礼:“多谢仙长开恩!”

算命先生一挥手,二人低着脑袋,灰溜溜地去了。这时,旁边的围观者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说道:“仙长,求您给我卜一卦吧!”

“仙长,我家祖祖辈辈都不出读书人,您老给瞧瞧风水吧!”

“老神仙,我浑家病了,求您赐些灵丹妙药吧!”………………

这时,一个小丫环挤了进来,对包正道:“仙长,我家夫人病了,请您到家里给瞧瞧病吧!”

算命先生一看,心中暗暗高兴:“正主终于出来了!她就是从杨祖德家里出来的,总算没有白忙活!”于是对众人稽手道:“各位,待山人先去看望患者,然后再为大家解难!”

说罢,就随了小丫环,进了杨祖德家的大门。包正仔细打量了这所宅院,迎面是三间正房,雕花的窗棂,雪白的窗纸。两旁分别是杂屋和厨房,院中有一棵老槐树,枝叶繁茂,树干须两人合抱,看来起码有百年以上。厨房门前放着一个炭火盆,上面坐着一个瓦罐,散发出一股浓浓的药香。

算命先生随着小丫环进了正房,只见屋内陈设比较洁净,但都是居家的常用品,并无什么贵重之物。算命先生点点头:“看来,这个杨祖德还是个比较节俭之人。”

这时,从罩着薄纱的床上传来了一个有气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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