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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冤新录-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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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先生随着小丫环进了正房,只见屋内陈设比较洁净,但都是居家的常用品,并无什么贵重之物。算命先生点点头:“看来,这个杨祖德还是个比较节俭之人。”

这时,从罩着薄纱的床上传来了一个有气无力地声音:“阿香,先生请来了吗?”

小丫环轻声回答道:“夫人,先生请来了,快请他给您瞧瞧吧!”紧接着,帐帘一挑,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正躺在床上,探身说道:“小妇人染病在身,怠慢先生啦!”

算命先生见她脸色苍白,言语无力,但是气质高雅,礼仪周到,显然是出身名门。于是抱拳道:“夫人客气了!”然后就在小丫环搬来的圆凳上坐了。

那夫人伸出手来,叫算命先生把脉。包正不由心中苦笑,自己对于医道,可是门外汉啊。但也只好装模作样地伸出了手指,搭在对方的寸关尺上,闭上眼睛,摸起脉来。原来,刚才夫人叫小丫环出去请郎中。那小丫环被算命先生的神技所吸引,又听他说有灵丹妙药,于是就稀里糊涂的把他请了进来。

算命先生沉吟了半晌,开言道:“夫人这病,乃是火气上涌,致使五行失调。再加上忧思劳顿,不得修养,这才成疾。入院之时,我见贵宅命犯白虎,院中有五鬼飞廉煞,而且煞气已成,恐怕不利主人。”

那妇人无力地点点头:“先生所言不差,拙夫官司缠身,身陷囹圄。想不到先生除了医病,还精通相术。”

小丫环凑到夫人的耳边,将刚才的所见,低声讲述了一遍。那妇人听了,脸上忽然现出光彩,挣扎着要起来,却因身子太虚,终于还是瘫倒在床上。

算命先生见她着实可怜,于是说道:“夫人不必多礼,你可将情况详细地告诉我,然后我来想办法破解,总之要为你丈夫洗去牢狱之灾。”

那妇人听了,不由簌簌落下泪来:“先生高义,小女无以为报。”于是就开始叙述起来。算命先生则在一旁静听,从妇人的话中,他感觉到这个杨祖德也是一个耿直之人,断不会监守自盗,窃取库银。

等妇人断断续续地说完了,算命先生也一点有用的线索也没有得到,于是又引导说:“杨大人在外面有什么知交好友,可以食则同桌、寝则同床之类的?”

那妇人沉吟了片刻道:“拙夫性格内敛,朋友极少,更不会在朋友家留宿。”说到这里,小丫环忽然插话道:“夫人,那翠红楼——”

妇人脸上忽然一红,然后说道:“如今之时,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一月之前,我丈夫被同僚拉去了翠红楼,结果,被那里的一名歌妓所迷,留恋了一个多月。事发之日,就是在翠红楼被抓捕的。”

算命先生听了,不禁心头狂喜:“那个妓女叫什么名字?”

妇人幽幽地说道:“名字我记不住了,只听他说过,是一名胡姬,最善歌舞。”

包正听到这里,心中已有打算:“能偷偷窃取杨祖德钥匙的,只有身边最为亲近之人。眼前的这个妇人显然不在此列,而那个胡地来的歌妓就是目前最大的嫌疑者。”

于是连忙拱手道:“夫人,在下已经找到了破解之法,是你丈夫心生邪念,这才引来外魔入侵,使家道不宁,而今之际,我先用法术将五鬼飞廉煞锁到树上,然后寻访到那个胡姬,取她的中指血涂抹其上,就可消灾避祸。”

然后,叫小丫环取了一支铁钉,上面系了一条红布,然后走到庭院之中,把钉子定在那颗老槐树上。约定明日再来,就告辞出门。

出了小巷,只见一支梅和小黑在巷口的一块青石上坐着,包正招呼二人一声:“走,下一站前往翠红楼。”

一支梅奇怪地问道:“翠红楼是什么地方,这个名字好香艳啊?”

包正理直气壮地吐出了两个字:“妓院!”

第二卷 名声大噪临安城 

第八章 翠红楼见闻

小黑一听包正说要去逛妓院,立刻把眼睛瞪得如同牛眼,结结巴巴地说:“我说包——包子,你刚来京城两天,就被这花花世界冲昏头脑了吧!”

一支梅则狠狠地瞪了包正一眼,然后将头一甩,转身欲走。包正见状,连忙解释道:“我是要到妓院去查案!”

二人听了,这才明白过来。一支梅望着包正,忽然笑出声来:“你这副模样,足有六十多岁,还要去逛妓院,不怕人家把你打出来呀!”

小黑也打量了包正一番,然后也咧着大嘴,嘿嘿直笑。包正瞪了二人一眼,弯下腰去,手拄着卦幡,摆出了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说道:“老鸨子,听说园子里新来了几位姑娘,快叫出来陪陪我老人家,咳,咳,咳!”

半个时辰之后,被打回原形的包正在一支梅和小黑的陪同下,来到了翠红楼的门首。包正好奇地打量起闻名已久、却没有机会光临的妓院来。

只见这间翠红楼共有两层,门窗装饰华美,二楼的扶栏上悬挂着一排纱灯,呈艳丽的粉红色,不时有女子袅袅婷婷地穿过。

正门旁立着两根红漆柱子,上面各书一联。

上曰:“此地有佳山佳水,佳风佳月。更兼有佳人佳事,添千秋佳话。”

下曰:“世间多痴男痴女,痴心说梦。况复多痴情痴意,是几辈痴人。”

柱子旁边,各靠着两个龟奴,正靠在柱子上打盹,因为是白天,大多数客人还都没有上来,所以也难得这片刻的清闲。

包正三人互相望了几眼,一支梅是女子,自然没有来过这种风月之地。小黑未等进门,脸上先发起烧来。最后,包正无奈,只好学着当初看古装电视剧里面逛窑子的情景,把手中的折扇一摆,拿出读书人的派头,迈步往里就闯。

那两个龟奴听到了动静,连忙相迎。一看前面走的是一位年轻的士子,立刻就满脸堆笑。原来,古代的读书人是妓院中最受欢迎的一类人,特别是有钱的读书人,就更受欢迎。正所谓是“姐儿爱俏,鸨儿爱钞”,有钱的读书人能同时满足这两个条件,也难怪能成为妓院中的宠儿啦。

在龟奴的引领下,包正三人终于都第一次迈进了妓院的大门。迎面一个花枝招展的鸨儿立刻迎了上来,上眼一打量三人,也就瞧出了大概:那黑大汉目不斜视,面容僵硬;后面那个秀气的公子哥低着头,脸上还现出红晕。这两位,一看就是第一次涉足风月的“初哥”。

而前面的这位,年纪虽然比后面二人轻些,但神态自如,顾盼自若,有些看不出深浅。于是就满面春风地对包正说:“三位公子,是第一次来我们翠红楼吧。”一边说着,一边向包正的身上凑合。

包正用折扇将老鸨挡在身前,哈哈笑道:“黄金白璧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我们三人初到临安,听说翠红楼乃是临安名楼,特来寻访。”

老鸨听了,心中暗道:“原来是风月场中的老手,看不出他小小年纪,竟然久历花丛。不过,这样年少多金的嫖客,可是我们妓院最受欢迎的人啊!”于是,赶紧吩咐龟奴赶快“点茶”。(点茶也是古代妓院入门之后必走的过场,其实也就是变相的一种消费。)

龟奴很快就上来一壶茶,三个精致的花瓷盖碗,另外还有四碟点心,不过只是摆设而已,没有人会真正吃它的。

小黑见了,肚子还真有些饿了,于是就端起一碟,大嚼起来。吃了两块后,对龟奴说道:“可有什么酒菜,尽管与洒家上来。”

老鸨用手里的团花手绢掩口一笑,心中暗想:“还真当我们这里是饭馆了!”

包正见小黑露怯,于是连忙对老鸨说:“听说翠红楼有一位胡姬,才色双绝,能否让我们一睹芳容。”

老鸨心中暗笑:“人都说‘远来的和尚会念经’,想不到这远来的妓女也受欢迎!”但表面上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这——这——”

包正一见,知道她这是在张口要钱了,如果不见银子,恐怕她是就没有下文了。于是取出一个十两的银锭,放在了桌上。

那鸨儿见了,立刻笑得脸上直掉渣,口中说道:“官人您何必这么客气呢!”手上却用袖子把银锭笼住,收了过去。然后才开口道:“官人,您几位来得不巧,那位胡姬前天就离开了。不过,我们翠红楼的姑娘个个多才多艺,诗词歌赋、吹拉弹唱、轻歌曼舞,各有所长,保证公子乘兴而来,高兴而去。”

包正听了,不由锁起了眉头:此事更加可疑,偏偏司库杨祖德被抓之后,这个胡女就走了,不会这么巧吧。于是又对鸨儿说:“那位姑娘哪里去了?”

鸨儿也微微失望地说道:“她呀,被一伙胡人给赎身了,可惜走了一棵摇钱树。”

包正听了,顿时心中一凉:“看来是早有预谋,这趟看来是又要白跑了,刚才的十两银子,估计也是白花了。”

思量了一会,总觉得有些不甘心,于是又对老鸨儿说道:“唉!想不到如此无缘,竟然擦身而过,转眼人去楼空,叫人好不惆怅!可否让我到她的房间一观,睹物思人,以遣悲怀。”

老鸨心中好笑:世上竟然有如此痴情之人,但看在十两银子的份上,就让他瞧瞧吧。于是吩咐龟奴领着包正去了。

包正吩咐一支梅和小黑在楼下等候,然后就随着上楼了。龟奴领着包正,来到了胡姬居住的房前,然后就转身离去了。包正推开雕花木门,扑面传来一阵异香,包正抽动了几下鼻翼,仔细辨别了一下,竟然区分不出是哪种物质散发出得,总之,觉得自己曾经接触过。

于是,包正就在屋中仔细观察起来,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于是只好怅然地下楼。到了大厅之中,却忽然看到一支梅和小黑已经被几个妓女团团围住。二人打又不能打,骂又不好骂,只好躲躲闪闪,十分狼狈。

而那几个妓女见二人畏缩,自然就更放大了胆子,竟然动手动脚,放肆起来。小黑实在是忍无可忍,大喝一声:“快统统闪开,不然洒家可要发火啦!”

这一嗓子,真有点惊天动地,吓得众女花容失色,险些跌倒在地。包正见状,连忙跑下楼去,拉起小黑,道了一声“叨扰”,然后,就狼狈地逃出了妓院。

身后,传来老鸨子得意地尖笑:“这三个雏儿,白白送了老娘………………”

三人转了大半日,最后一无所获,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到了韩世忠的将军府。此时,阿紫已经陪着梁红玉逛街归来,看到了三人,就献宝似的摆弄起手上的一个玉镯。只是三人都身心俱疲,没有心思夸奖她了。

阿紫一见这三人不识相,于是就拉过了一支梅地手说:“姐姐,干娘也给你买了一只呢。你们今天查案,查得怎么样啦?”

小黑气鼓鼓地说:“你还是问包子吧!”

包正脸上也颇为尴尬,不好意思说了。阿紫见状,更是好奇起来,充分发挥了刨根问底的精神,缠着包正,非叫他老实交待不可。

包正被她缠得无法,只好把经过简单讲述了一遍。当讲到三人逛妓院一段时,阿紫立刻就埋怨起来:“你们也真是的,去那么好玩的地方,怎么就不叫我一声呢!”

包正也没好气地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去那种地方作甚!”

阿紫撅着小嘴说:“那贾姐姐怎么去了呢,我还想瞧瞧胡女长得什么样呢,在进城的时候看过的胡人,都是男子。”

包正听了,忽然心中一动,不觉掏出了烟斗,叼在了嘴上。思索了半天,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旁边的三人都被他笑得有些发懵,阿紫关切地摸摸包正的额头,自言自语道:“也不发烧啊!”

一支梅也问道:“包子,你笑什么?”

包正胸有成竹地说:“这个案子我已经有眉目了,三日之后,就可破案!”

第二卷 名声大噪临安城 

第九章 夜入丞相府

小黑和一支梅听了,心中同时涌起了一个念头:包子这家伙肯定是有些精神错乱,刚才还是一团迷雾,转眼之间,就说案子已经破了,这不是发神经吗!

小黑于是就上前安慰道:“包子,你虽然在咱们龙游县顺风顺水,无论什么样的案子,都能手到擒来。可是这里是天子脚下,情况复杂,再说你根本就无权查案,处处畏首畏尾,一时有些挫折,也不用太往心里去啊!”

包正嘿嘿一笑:“你们以为我疯了是不是,我现在正常得很,从来没有比现在这样清醒。”

一支梅叹了一口气:“没有哪个疯子会承认自己是疯子!”旁边的阿紫也以疑惑的目光审视着包正,看样子也判断不清。

包正不由苦笑道:“你们不信也罢,等到破案之日,看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然后,就郁闷地回屋休息去了。

吃过了晚饭,众人都在包正和小黑的房间里谈天。阿紫兴冲冲地讲述着白天和梁红玉逛街的情景,市井如何如何繁华、货物如何如何丰富、小吃如何如何香甜。最后,又摆出了一大堆胭脂水粉,要和一支梅平分。

一支梅道:“阿紫,你把这些都先拿回去,今天晚上我就在这里住了。对了,还有小黑,你也自己出去找地方睡吧。”

阿紫一听,立刻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睛:“什么!贾姐姐,你晚上要和——和包子在一个屋睡呀!”

小黑也不由张大了嘴巴,愣愣地瞧着包正。包正忍住了把拳头塞进他嘴里的冲动,对这对兄妹下了逐客令:“你们没听明白吗,天色也不早了,我看你们也回去休息吧!”说完,满脸得意地看着一支梅。而后者则面无表情,不发一言。

小黑努力把嘴巴恢复原状,然后拉起了还心有不甘的阿紫。阿紫却挣扎说:“那怎么行呀,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出事才怪呢,我得留下来监督他们。”

小黑劝解她说:“阿紫,包子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贾姑娘更是冰清玉洁、守身如玉,能出什么事,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别耽误人家的好——嘿嘿!”

于是,阿紫被哥哥硬拉出了屋子,远远的,还听到她疑惑的声音“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个都像疯了一样………………”

等到小黑兄妹走远了,包正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哎呀,累了一天,你早点上床休息吧。”

然后,就脱去了外面的长衫。一支梅见了,不免紧张起来:“包——包子,你——你可不要误会啊!”

包正笑眯眯地说:“我没有误会呀,你主动留宿,不是来睡觉是干什么?难道你的贼瘾又犯了,想要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出去发财不成。”

一支梅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然后又正色道:“正是此意!那贼人在库房的墙上留下了我的标记,我要讨还自己侠盗的声誉。我一支梅从来都是劫富济贫,而且从来不会杀人的。”

包正得意地说:“早就知道你的小把戏,你放心睡吧,我先在桌子上趴一会。唉!从来没杀过人,那龙游县的何天福难道是我杀的!”

一支梅和衣倒在床上,幽然道:“惩恶既是扬善,死在我手里的,都是该死之人。”

包正也幽幽地说道:“该死之人,自然有天理王法处置啊,何劳你出手呢?”

“那如何天福之辈,你是怎么用王法来处置的?”

过了许久,包正把桌上的蜡烛熄灭,然后一字一顿地说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在漆黑的夜里,他的双眸仿佛如星辰一般的灿烂。

二更过后,外面已经是万籁俱寂,只是偶尔传来几声犬吠,在寂静的夜里,更显悠远。一支梅从床上坐起来,轻声地呼唤了一声“包子”,却不见回应,于是就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夜行衣,一时间,屋子里满是悉系索索的声音。

一支梅收拾利落之后,从腰间取出了一面铜镜,在把手上旋转了一下,立刻铜镜出匣,一道白光在室内亮起。光束就像手电筒发出的一样,只有很小的范围内才能照到,极为隐蔽。

这面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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