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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君求绑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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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风波协会,那是啥玩意?“师兄好大的口气。我倒想问问了,这知味观谁是掌事人?”

“自然是观主师叔。”

“所以说啊,师兄,你的谎话下次要编就编得合理些。”

人没有再答话,丹青抬眼,门边的身影不见了。又抄了几章后,门被推开,丹青抬眼,拂云走进房间,身边还有个笑意盈盈的青衫道长,想来就是那个爱找乐子的师兄,面生得很。

拂云扫过她抄写的《南华经》,说:“这是从师门纯阳宫来的碧霄,喊师兄。”

咦,纯阳宫……“哦,碧霄师兄好。”

“好了,你不用再抄下去,碧霄说带你到处看看。”拂云挥手,这事算这么过了。

不用禁足,丹青自然是高兴,不过——“为什么是他带我到处看看,不是我带他到处看看。”

“诶嘿嘿,因为这地盘我熟啊。师叔,我带小丫头玩去了。”说完,提起丹青的衣领往外走去。“师兄好吧,让师叔给你开门出来玩。那要不要考虑加入我们协会?”

“切。”

“切什么,那可是赚外快的好地方,不信?”见丹青一脸怀疑,碧霄掏出一枚铜钱,随意地抛了抛,铜钱落在摊开的手掌上,“这边,走。”

知味观香火鼎盛,善男信女举着要燃数个时辰才能燃尽的大香,或是数十支小香躲开迎面走来的人到各处殿外诚心三拜,再走到专门盛香的大鼎插进其中。今天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但其中缭绕的燃香合在一块,气味呛人。

冉孤生随着人群的移动,见善男信女拜便依样画葫芦照拜,这里的泥偶像比府中的可要大多了,难道正因为如此才比较灵验?冉孤生没想明白,但是也随着人群把知味观供奉的神像都拜了一遍。“咳咳,好呛。”出了三清殿,冉孤生左右看了看,远处有棵红色的树,那里似乎没有多少烟火。

冉孤生好不容易找到个没有香火缭绕的地方,顿时觉得这里的空气真新鲜。老树枝叶覆满红色的布条,乍眼看,还以为这棵树的枝叶生来就是红的。

“这里拜神的人真多。”冉孤生喃喃自语。突然一个重物砸到脑袋,他捂住脑袋,“哎呀,好疼!”

“哎哟喂,我柑橘烂了。你这个小孩怎么呆在这里!不许愿就快走。我的柑橘啊,得换一个了。”砸到冉孤生脑袋的重物原来是一个柑橘,大嗓门的大婶拾起柑橘心疼得擦了擦表面,发现另一面被砸坏了,果汁渗出,她见冉孤生手里什么也没拿,就坐在树下,不由得说道。

“哦。”冉孤生也怕柑橘再一次光顾他的脑袋,赶紧挪开。

写上字的红布条绑上柑橘,人们捧在手中阖眼许愿,然后瞧着高高的枝桠,往上一抛……系着柑橘的红布条在空中划了个圈,落在地上,他们拾起自己的那个愿望,重新往上抛,有的人的红布条挂在枝桠上顿时高兴地手舞足蹈,心满意足地离开。

“小公子,要不要许个愿,很灵验的啊。”许愿树不远设摊的道士见冉孤生怔怔地看着许愿树下的人们,出言招呼他过来。

冉孤生左右看了看,周围好像就他最小,便朝道士跑过去。“许愿的话是不是就能不再做噩梦,每天晚上都能睡个好觉?”

“这……”道士哑口无言,没想到这孩子一上来就问这种奇怪的问题,做噩梦可能是受到环境的暗示之类,有很多种可能,许愿求一个心安,寄托一个愿望,哪能说许愿就能不再做噩梦。意识到自己在小孩的眼中有些失态,道士清咳一声。“心诚则灵。”冉孤生歪头想了一下,眼睛亮晶晶的,说道:“我也要许愿!”

道士取来五条红布条和五个柑橘,又研好墨,摊出手说:“五文钱,谢谢。”“……”冉孤生怔怔地望着道士,道士也保持着伸手要钱的姿势。

碧霄带着丹青赶来便看到一大一小的动作定格,仿佛时间经过他们身边都放缓了脚步。丹青疑惑地看向碧霄:“这就是你所说的赚外快的地方?”

“非也非也。我们协会是接任务为世人排忧解难,事后就收那么一点,你愿意用一瞬间的痛苦换来一生的快乐吗?”碧霄两指点钱势,嘴角提起到一个夸张的角度,笑成缝的双眼间隐约闪烁着精光。

还我仙风道骨的道长。丹青不忍直视,扭头捂脸,偏偏手指疏开了缝,偷偷瞧着碧霄流露出贪财的模样,就算这幅贪财市侩的表情,还是能看入眼的嘛。

“你在干嘛?”碧霄锁定好目标,低头喊丹青过去,却发现丹青撇开头捂脸,指缝下的眼睛闪亮发光,好像夜里的狼觊觎猎物时冒出的绿光,顿时头皮发麻问道。“拨头发。”丹青放下手,“你接着说,我听着。”“那孩子家里有事,这就是一笔生意。”碧霄示意丹青,然后施施然走过去,打断了两人的对视。“小子,你家里可是有人有事?”“你怎么知道。”冉孤生猛地一回头。“我又问你,你可想你家里那人安康?”碧霄微笑道,冉孤生用力地点点头。和冉孤生对视的道士见有人打断他的生意,又是“同道中人”便想出言,碧霄伸出手指了个方向打发他去找千枝。

画影现 第七章 戏剧

两个孩子,一个看上去不着调的青衫公子,空手而来,没有带上一丝和大夫沾上边的东西,来到将军府前说是给小少爷治病的,包管药到病除。问,若你是将军府的守门人,你会放进府里吗?显然,但凡有脑子的人都不会。

将军府对门有个茶摊,供来往的人歇脚喝茶谈谈家长里短的那点事。茶摊小,远比不上东大街那些正个八经的酒楼客栈规模,没有磨牙填饥的包子馒头,也没有伙计招呼,喝口茶需要自己斟茶倒水,临走记得搁下几枚铜钱,老板就懒洋洋地趴在其中一张布满陈年茶渍的木桌眯眼打呼噜。

“哟,这不是第三次从将军府门口抛出来的公子吗?你这是口渴了,过来一起喝杯茶?”茶摊老板不管生意也不管周围发生了何事,但在茶摊里喝茶消磨时间的闲汉路人什么的可都将对门发生的事看在眼。一身素净青衫沾满了尘土,年轻人一瘸一瘸地向茶摊走来,闲汉八卦之心作祟招呼碧霄到他身旁坐下。

光天化日之下,被两个猛汉抓手抓脚抛沙袋一般丢出去,还有路人围观,换谁也不会有好心情,也难怪碧霄铁青着脸。速度拉着冉孤生跑出攻击范围并目睹碧霄连被丢三次过程的丹青对新来的师兄有一个新层次的认识——不着调,厚脸皮,心理质素强,还有撞了南墙还不死心。

茶摊位置所剩不多,就只有那个闲汉旁边还有两个空位,碧霄占一个位置,丹青和冉孤生坐在一起。闲汉给碧霄倒了一杯茶推了过去,满眼期待地问:“你们这是……要上门寻亲吗?”

“……”碧霄嘴角微微抽动,没有搭理。

“……”丹青撇头,上门寻亲是什么,不知道!

“里面有我表哥……不用寻亲……”只有冉孤生稍稍张嘴,低声含糊地辩驳,只是除了丹青能听清他的声音,其他人都没有听见,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碧霄身上,哪里有闲心去理会一个不起眼的小儿。

碧霄不理会他们。他的默默不言,众人的理解便是默认了,于是一个家道中落,寒酸公子带着他的弟弟妹妹投奔远房亲戚,却被将军府的人嫌弃,被抛街头的故事就在小茶摊里诞生了。

见大人们都没有注意到他们,丹青把冉孤生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问道:“你刚才说里面有你表哥,你表哥是什么人?”

“严凌余就是严凌余啊,还能是什么人?”冉孤生脱口而出,寻思后又道:“唔,柳儿莺儿她们管严凌余叫少爷,应该是少爷吧。”

“那你家里谁有事啊?”丹青好奇地多问一句。冉孤生瞪大眼睛,“你不是应该知道的吗?你跟他……”手指来回指了指。

“我凭什么要知道什么啊,我糊里糊涂就被带来了。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和他不熟!”丹青回头瞧碧霄,碧霄还被七嘴八舌的街坊围住打听问话,立马撇清。

“他们不让你们进,难不成你们是在骗我?”冉孤生歪着头疑惑,目光清澈。丹青自然是知道为什么不让进,要是凭口头之言门卫就把他们来历不明的人给放进去,一定是她在做梦。

“他们也不让你进,难不成你也在骗我?”她也学冉孤生那般歪着头反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冉孤生,大漠孤烟直的‘孤’,生生不息的‘生’。那你叫什么名字?”看着冉孤生奶声奶气学书生引经据典地认真介绍自己,丹青第一反应想笑,只是忍住了,细细琢磨后不禁皱眉,即便是大漠孤烟直,那也是孤独的‘孤’啊。

“我叫丹青。”

“丹青。”丹青扭头眼前景物突然晃荡一下。原来是碧霄一手抓一个,带着她和冉孤生一溜烟地跑了。拐过几条小巷,碧霄回头看没人追赶,这才放下两人。抚顺呼吸,摇头无奈道:“我原以为说评书的人口灿莲花,街坊百姓那张嘴那即场想象的故事更是令人称奇,今儿我是长见识了。”

“幸好你没把你师门家庭住址都报上,不然拂云的脸都丢光了。”丹青凉凉地回答道。

“那是,师兄我够机灵。”碧霄煞有其事地点头,抬起手指道,“你看,这是将军府的外墙,只要翻过墙就是将军府了,大门和后门都不走,师妹我们翻墙吧。”

“师兄,你没病糊涂吧。”碧霄摇摇头,“将军府上方有人眼看不见的黑雾笼罩,黑雾淡薄,却只在将军府的一个区域活动,我想只要驱散了黑雾,那个人便会好起来……小师妹,你这是什么眼神!”

“师兄,你是在说你不是人吗?”

碧霄微微颌首,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把折扇,折扇握在手中,他觉得他笑得很谦虚。从丹青的角度看来如果换了时间和地方,如春日湖堤柳絮纷飞,君子如风也不过如此。要是碧霄不说话就更好了——“凡夫俗子当然不行,但师兄我乃是半仙,自然能看到一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

冉孤生不太明白两人的互动,他只听明白将军府上方的黑雾影响着那个人的健康,也许是告诉自己,他的声音很轻:“只要把那团雾赶走,严凌余以后就能安心睡觉了吧。”

碧霄似乎听到冉孤生的话,瞧了他一眼,但又没说什么。抬眼看向高墙之内,活动手脚,“我们爬墙吧!”

丹青拉着冉孤生后退几步,坚决的摇头。“不爬,你知道墙的另一面会是什么地方吗?万一你爬过去正好被发现了,你要如何说?更何况,你带上我们两个小孩子,是打算拖累我们,还是拖累你自己?”

这番对话结束得很快,丹青原想着或许她和碧霄会有一番争论,但冉孤生说只要进了将军府,他可以带着他们和婢女家丁玩捉迷藏而不被发现。丹青抚额,这孩子是有多单纯,信任是多容易就交出去,不知道信任应该是难交出易收回吗。

丹青满肚腹诽,终究是敌不过碧霄要爬墙的坚决。她还小,小孩子总会犯错,她如此安慰着自己。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三个人平安落在将军府的高墙之内。墙后是一个花园。花园很小,一个假山、一个歇脚的亭子就组成了一个散心的花园。暖春未到,花园一片萧瑟。

翻进将军府,冉孤生第一时间拉着丹青就近躲在假山后,小孩子身体柔软,骨架还没开始长,容易躲进假山旮旯小洞等等的地方,他们所处的位置从外面看来是假山晦明的一面,假山又有枝蔓垂下,就更加不易被人察觉。

碧霄一个鹞子翻身躲到院里亭子顶上,伏在那,青色衣衫比碧绿琉璃瓦的颜色要鲜色一些。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庆幸是碧霄落荒而逃的时候,在将军府外墙左拐右拐跑过几条小巷,丹青在脑海模拟了碧霄方才逃跑的路线,似乎没有绕回到靠近将军府前门的位置,便放下心来。

“这里没人住,离我住的地方不远,我带你们过去。”冉孤生很开心,抓住丹青的手,“我带你们进来,你们一定要让严凌余乖乖的睡着。”

面对没有防心的冉孤生,丹青真不知该说什么好。望了冉孤生半晌,只好微微地点头答应。周围没有人经过,丹青就地捡了一枚小石子往亭子顶上用力丢去,小石子没有如愿丢上亭子顶,撞上支撑六角飞檐的漆朱杉木柱子就弹回地上。听见声响的碧霄往下望,丹青给他比了个手势,随冉孤生走了。

“快进来。”冉孤生满脸笑容推开房门,回头招呼丹青和碧霄,扭头看见屋里坐着的那人,满脸笑容顿时僵住了。丹青跨过房门,抬起头才看见屋里还有两个人,和冉孤生年龄相仿的少年单手握着白瓷杯子,眼睛已经往丹青和碧霄身上瞟去。眼前的正太看上去如风中残烛,一幅被病魔折腾得剩下半条命的样子,只要见过他的人油然而生出心疼。他眼底的乌青,将眼眸里的疲惫和愤怒糅合成了一片没有焦点的森然。他的脚边跪着低着头战战兢兢的侍女。

“柳儿快起来,地上凉。”冉孤生心疼自己的侍女,连忙走近想要把跪下的侍女拉起来。少年伸手拍开冉孤生的手,盯着他问道:“你去哪里了,你身后的又是谁?”

“我在外面随便走走,这两个是我刚认识的朋友。”冉孤生喏喏地说道,“你快让柳儿起来吧。”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不是已经说了吗?”冉孤生低头,手指不安地揉着衣角。就在两人僵持之际,碧霄很厚道的打断氛围,“咳咳,请允许鄙人自我介绍,鄙人碧霄,这是同门师妹丹青。不知您如何称呼?鄙人见你印堂发黑……”还没等碧霄说完,一听见印堂发黑这四个字,严凌余就知道冉孤生随便把江湖术士偷偷带进府。“来人,把这两个来历不明的人丢出去!偷偷丢出去,别惊动爷爷奶奶他们。”严凌余刚吩咐把人丢出去后,转眼,爷爷奶奶带着他们的贵客前来。“凌余、孤生,快来见过知味观观主拂云真人,碧霄道长。”看着刚丢出府的人嬉皮笑脸地站在他面前,严凌余心情有些复杂。

画影现 第八章 留宿

“严凌余,那是我朋友!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她们!”冉孤生眼睁睁地丹青不作反抗,被健壮的守卫提起衣领,像提小鸡那样抓出去,这会倒是没有一见严凌余的胆怯,梗着脖子,大声地抗议。

严凌余撇了他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你带外人偷进将军府,是把府里的安危当儿戏,还是你觉得将军府像外面的街市,能自出自入?”

“你……”冉孤生一腔的话憋在胸中,他想说他觉得那两个人没有坏心思,他觉得他们应该可信,他想也出一份力,那么你就不用再受梦魇缠绕之苦,他想说很多很多,只是终究都没有说出来。

再说被丢出去的两人,再一次受到茶摊闲汉们目光的洗礼。“哈哈哈。”这回,没有人同情,碧霄得到的是一连串对他们两人不自量力的嘲笑。

“兄弟,你太逗了。你刚才是怎么进去将军府的?我们都没看到。唔,你的腰还好吧,男人的腰可是要好好保护啊,哈哈哈哈。”有个闲汉走近碧霄,手拍拍他的肩膀,边说边笑话道。

丹青再一次见证碧霄脸皮的厚。“多谢兄弟的关心,我的腰力如何,自然只有伴我身侧的美人方能知晓。一般人,我还不告诉他。”

两台轿子停在将军府门前,轿夫掀开帘子。青丝如瀑倾泻,拂云弯身而出,丹青和碧霄都没有注意到拂云和千枝的到来,碧霄还和闲汉侃侃而谈扯到天南海北的话题,勾肩搭背,两人说的不亦乐乎。拂云来时已经知道碧霄拐带丹青到将军府附近,为的也就是他来这里的目的。

轿夫抬着轿子离开,将军府的管家得了消息出来迎接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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