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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君求绑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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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夫抬着轿子离开,将军府的管家得了消息出来迎接拂云,拂云没有动,他的目光停留在脸上、衣服都沾了灰尘的丹青身上,碧霄带丹青下山不过半日光景,两人就像是在大街打了个滚。看样子,碧霄还没成功进入将军府,连带让丹青受罪。

见拂云的目光注视那两人,脸色阴沉,管家一时也摸不透拂云的心思,说道:“观主可是与那两人相识?方才门人汇报说这两人打着观主的旗号,两手空空,说是能治百病。门人赶了几次,心思不改,还在此地逗留。”

拂云看了半晌,说:“丹青,带着你碧霄师兄过来。”

大街人声鼎沸,拂云的声音却在耳畔响起。丹青转过身,瞠目结舌。拂云一身便服,千枝跟在身后,手里拎着药箱,盈盈笑意看向丹青和碧霄,丹青窘迫低下头,他们来了应该不久,大概什么都没看到吧。碧霄脸皮厚的紧,或是说压根就不在乎面子,没事人一样牵着丹青的手走过去。

碧霄身高目测一米八左右,丹青又是人小腿短,被碧霄牵着走过去简直就是被拖过去,拂云的脸色又黑了些。碧霄松开握住丹青的手,拱手道:“拂云师叔。”

拂云哼了一声,没有理会碧霄,蹲下身从怀里取出一方锦帕,仔细擦拭丹青脸上的灰尘,拍去衣服上的尘土才抱起她,向管家说道:“请带路。”

于是……便有了严凌余重新见到丹青和碧霄两人的一幕。

冉孤生大喜过望,跑过去握住丹青的手,“我们又见面了。”丹青点点头,一本正经道:“因为缘分。”碧霄没有忍住噗嗤一笑。

老将军夫人见冉孤生与丹青一幅熟稔的模样,稍作回想,印象里没见过丹青,便问道:“你是哪家的孩子,长得好生灵秀,你是怎么和孤生认识的?”

拂云上前拱手,“丹青是贫道的亲传弟子。至于认识……大概是碧霄师侄带着丹青一时贪玩溜进将军府内的时候结识的吧。是贫道的管教无方,碧霄,丹青,还不过来给老夫人老将军赔礼道歉。”

拂云果然是知道的,丹青欲哭无泪。倒不是因为溜进将军府让知味观蒙羞而感到羞愧,而是拂云来时已经知道他们的行踪,有种在佛祖掌心被注视还懵然不知的可笑。丹青很大方地承认自己的错误,碧霄也很大方地承认他的错误,但他仍然保持自己的观点。

“我见将军府上方有黑雾笼罩,黑雾范围不大,就停留在那么一块小地方,看似被人下了未可知的咒,又听闻贵府的少爷多日未沾枕,惶惶终日。于是一个时辰前光明正大登门拜访,只是被门人拦住,好奇心浓重,所以走了些歪道……当然,见到小公子后证实了我的想法。”

“按道长所言,我孙儿……”老将军目光一凛,直勾勾地瞧着碧霄。

“有我和观主师叔在,从今夜起,小公子再无失眠的困惑。只是,有些事还请老将军多费心力,我们治标不治本。”碧霄一口答应下来。老将军听自家孙儿不用受苦,放下心来再细想碧霄的话。

拂云原本就是应老将军夫人的邀请来给严凌余治病,老将军遣散房里的丫鬟,自己后退几步,给拂云和千枝上前为严凌余治病。千枝解开针包,铺开的针包上安静的躺着尺寸不一的银针,拂云让严凌余平躺在床上放松闭目,取出毫针,烧燃的艾条使针体温度升高,刺入百会、足三里、内关,又取来一指节长的艾条一节,套在针柄上,由艾条下端点燃。

冉孤生似乎看呆了,老将军夫妇不知道是过于关心唯一的孙儿还是觉得冉孤生太天然呆,反正这个房间里除了患者严凌余,还有两个活蹦乱跳的孩子。为了保证拂云施针不受干扰,丹青挡住冉孤生的视线,一手捂住冉孤生的嘴巴免得他回过神不小心惊叫,一手凑到嘴边作噤声的手势。冉孤生憨憨地点头,自觉捂住嘴巴,两个人蹑手蹑脚地溜了出房间。

严凌余居住的院子里的花园可比方才翻墙落下的院子附带的花园要大一些,花草树木被花匠精心料理,老树干秃的枝桠冒出新绿,靠近严凌余房间窗台则种有驱蚊草,院子引了一泓活水穿奇形怪状的湖石而过,养了锦鲤三两尾。

过虹桥走进假山内,冉孤生才放下捂住嘴巴的手。“呼,你怎么不捂嘴,不怕发出声音?”冉孤生深深地呼吸一口气,才发现空气如此新鲜,想起丹青开溜的时候没捂住嘴巴,难免有些不高兴。

“因为我能管好我自己的嘴不随便发出声音。”

冉孤生想了想,“说的也是。”

两人都是碧霄口中凡夫俗子,没有看见也不知道在拂云下针并灌注真气到严凌余的穴道后不久,徘徊在严凌余屋子上方的那团黑雾翻滚蠕动,随后降落到附近的花丛里,花丛的花草在黑雾翻滚中渐渐失去生命力,早春新生命的萌发就这么夭折枯萎。

灰蒙蒙看不清的黑雾,丝絮状飘渺如蛋清的内里包裹着灰色鸡蛋黄一样的东西,又像女子十月怀胎那样,内里的东西渐渐成型,等到一只黑猫吸收完黑雾走了出来,周围十尺以内花草树木无一幸免,全部枯萎。

丹青见识到冉孤生的童年乐趣,比如捞三两尾被圈养的鱼,玩了几轮,听见猫叫声。“冉孤生,你们家也养猫啊。”

“没有啊,大概是哪儿来觅食的野猫吧。”冉孤生摇头,老将军严禁严凌余和他玩物丧志,严凌余天资聪颖,很多人都赞扬过,老将军爷爷也寄予厚望;他资质平平,又寄人篱下,能不被人嫌弃已经很满足了,偶尔趁没人的时候去逗两三尾锦鲤是最大的快乐,更不用说学富贵人家养鹩哥闲来逗乐几句或是养只猫用猫尾巴草看小猫的趣态。

“我们去看看。”丹青很喜欢看猫,但不会去养猫,她的观念很简单,养自己就够了,她会像猫一样晒太阳睡懒觉……捉老鼠?那不是狗做的事么。

一只黑猫迈着步子缓缓向他们两人走来,一点也不怕生。它昂着头,仿佛是高贵的贵族。日落西山,夜幕将临,一天快要过去了。猫的瞳孔随日落发生变化,墨绿的瞳孔越发骨溜溜,夜晚的猫看起来被月光洗去戾气,光从外观便下意识认为这是一只乖巧的猫。

“啊,花草都凋谢了,王叔会被骂的。”冉孤生第一眼就看见修整好的花草枯萎了,想到负责府里照料花草的王叔会被管事娘子扣掉月银,很同情他。

“职责所在嘛,这份差事油水不多,但是应该还挺空闲的。”丹青不以为然,忙着看猫。但是黑猫想要靠近她,蹭过她的腿走到她身后时,丹青就不自觉地挪开一步,又是眼睛发光,一幅渴望的样子看着黑猫。

冉孤生不明白丹青和黑猫的互动,他们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想回去看看严凌余怎么样。“丹青,我们回去看看严凌余吧。”

“好。”丹青不舍地又看了黑猫一眼,随冉孤生走了,错过黑猫听见冉孤生喊丹青名字的时候,黑猫的瞳孔碧绿得渗人。

丹青和冉孤生回到严凌余房门前,被伺候严凌余起居的丫鬟碧莲告知,少爷已经睡下了。皆大欢喜。当夜,拂云一行人留宿在将军府里。

画影现 第九章 隐商

夜间,丹青辗转反侧,又从床上坐了起来,茫然地看向四周。

掌心下是经过拉绒的素色床单,手感良好而且重在保暖,被子是蓬松轻柔的蚕丝被,盖上去轻柔贴身。整套被褥外观朴素得很,没有一眼看上去就赞叹好绣工的图案花纹,大概老将军重在实用不喜花哨的缘故。

又轻又暖和的床睡在上面按理应该能熟睡到天亮,既不用担心夜寒露重着凉,也不用担心第二天起床背后多了出汗,里衣多了汗渍。比起观里的硬木床可好多了,可是为什么还会睡不着?

千枝在另一侧屏风后的贵妃榻歇下。她向来浅眠,丹青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她睁开双眼,目光清明那里是一个曾经睡着的人。她轻声问道:“怎么了?”

千枝,我吵醒你了么?”丹青问道。“我坐一会,你继续睡吧,打扰你休息了不好意思。”丹青说完,屏风那测的千枝低声道不碍事。

又一会,只听见?的声音从屏风那侧传来,过后停顿了下,紧接着是火石碰撞的声音,千枝曼妙的身影映在屏风上。影子移出屏风,千枝披着外衣端着一盏油灯绕过屏风来到丹青面前,放好了灯,坐到丹青身边搂过她,另一只手轻轻拍打着丹青的脊背,“我陪着你,你睡了我再去睡。”

“嗯……”丹青阖上眼睛偎依在千枝的怀里,“千枝,要不我今晚将就些你和我一起睡?”

千枝失笑道:“我才不要和你睡,你一个人就把被子卷走,裹得像蚕宝宝那般,一点都不留给别人。”

“哼唧。”丹青努努嘴,咕哝一声,窝在千枝怀里不知道为何觉得很安心,睡意袭上,朝温暖柔暖的地方蹭蹭,便睡过去了。

千枝没有介怀丹青吃她豆腐的行为,为她掖好蚕丝被时,窗外有黑影掠过,千枝手一顿,若无其事来到窗前,纤细的两指夹着一道朱砂描画的符咒贴在雕花窗棂,喃喃自语边回到贵妃榻歇下:“暂先这样,过了明天就能回观了。”

夜深人静,打更的守卫尽责地巡逻和报时,路经小少爷居住的院子时,有阵阴寒呼啸而过,脖颈汗毛竖立,打了个寒颤。他下意识地回头瞧,背后是寂静的花园和他提着灯笼长长的影子。守卫缩了缩脖子,自言自语道乍暖还寒的贼老天,也不懂得提前说一声,害的他衣服穿少几件,白挨冷。

守卫走后,那阵阴寒穿过院里的树木,新绿的枝桠内失去生命力,风一吹枝桠脱落在地,一只黑猫踩在枝桠上,清脆的断裂声在院里突兀的响起,喵一声,纵身一跃,落到对面亭子的琉璃瓦上,诡谲的瞳仁里翻滚着一只正常的猫不会有的情绪。

尾巴一甩,朝将军府一隅奔去,那个方向是冉孤生居住的地方。

一夜好梦。天蒙蒙亮,丹青就被千枝给叫了起床,丫鬟们已经端来洗漱用具,没差请丹青她们和主人家一起用餐。

温热的毛巾覆在脸上,擦拭一番,丹青腹诽着这将军府的作息时间真健康。洗漱好了,千枝就给丹青梳顺了头发,给她戴上蓝色的发带固定好。丫鬟又来一趟,请她们前去正厅用餐。

只隔了一夜没见,丹青发现严凌余的气色比昨天所见的要好些,主要是眼底的乌青较第一眼看到的要淡一些。老将军夫人见自家孙儿气色是比昨天要好,习惯地提起睡眠,严凌余这才露出属于孩子该有的笑容。不用多说,一夜好梦。

老夫人感到欣慰,岁月在脸容刻画下的痕迹上有浊泪滚动,她掏出帕子连连抹眼角,嘴角弯弯。老将军严肃脸也有些松动,吩咐严凌余练武时间增加一个时辰。

拂云见严凌余的气色确实好些,转而向老将军夫妇提到严凌余的病情和注意事项。

大人有大人要做的事,小孩子嘛,就不要去打扰他们了。丹青如此想到,没有仔细听拂云说了些什么,眼睛只忙着等早餐。

千枝的手艺好啊,可将军府好歹也是个两代将门,请的厨子应该也不赖啊。就是不知早餐吃啥,或许是香拌马兰头、雪里红炒肉松配清淡的粥类,或是油条佐粥蘸点虾子酱油,又或是些米食点心,汤圆、粢饭,血糯米饭什么的,越想丹青肚子越饿。

可惜,愿望是丰满,现实很骨感。

早餐——生肉大包配白粥。

饭后,严凌余按往时的习惯练武,加上老将军发话让他多练一个时辰,一个早上也就这样过去,老夫人担心会丹青闷着,就让冉孤生带着她到处走走。

“你不喜欢吃肉包?”冉孤生见严凌余脸色没以往阴沉,心情愉快下也多吃了几个肉包子,伸手拿肉包的时候看见丹青只是喝了一小碗白粥就没有再吃东西了,奇怪地问道。“肉包很好吃啊,肉很新鲜没有奇怪的味道,里面还有肉汁呢。”

“嗯,可是我不喜欢吃肉包。”

“哦。”分享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回应,冉孤生兴奋的情绪衰弱下来。“下次我请你吃肉包。”丹青想了想,补充一句。少年又精神起来,发亮的眼睛突然让丹青觉得,好像有一只金毛在她面前欢快的摇尾巴……

千枝来找丹青,交给她临时出入将军府的腰牌,托她去一趟镜花阁采买明日拂云要用的东西。丹青没有细想太多,没也想起为什么不是碧霄打杂跑腿,反而要她这个才六岁的小丫头去,不担心会被拍花子给拐走么。

丹青应下,回头看冉孤生。冉孤生挥手,眼底的不舍难掩,“我去和严凌余练武。”

丹青本想带上冉孤生,让他到镜花阁开眼界,转念又想到毕竟冉孤生是将军府的人,只消看上次冉孤生溜出去回头被严凌余逮住时,严凌余黑如锅底的脸色,那可不是失眠的脸色啊。丹青挑眉,打消了这个念头。

甩着腰牌的红绳,丹青一蹦一跳侧门离开将军府。

镜花阁是知味观挂名产业,但又不属于知味观。拂云说,镜花阁四海知名,但是得此机缘能进去的人不多,拂云又说,镜花阁内有比云门寺藏经阁里的藏书更齐全的经录秘籍、有比纯阳宫更多稀奇古怪的丹药符?、有百草堂求而不得的仙草百花、剑谷落入江湖庙堂后失踪的神兵利器、南漪庄失传的乐章舞艺……多不胜数,因此到镜花阁买东西,成为江湖人士乃至修真人士的向往。

镜花阁如其名,水中月镜中花,曾经也有人尝试水中捞月,镜中取花以试图到镜花阁,可惜都失败了。丹青不清楚镜花阁对于那些人如同高岭之花,她只知道,镜花阁真的很、难、找。

路过数家卖面条的摊子,空气传来汤面的香味,熬着吊汤的大锅源源不断冒出袅袅的白烟,小贩动作利索,仿小二唱菜名那样,报出客人点的面,一碗接连一碗,周围摆放木桌木椅,都坐满了人,生意兴隆。丹青终究是忍不住,吃完再去找!

“店家,一碗炒肉面!”丹青人小声高,眼尖瞅得一个刚离座的客人,一溜烟地就跑到那客人的座位坐下,举起手大声说道。

“好咧。”店家头也不回,不一会儿,店家高声唱道:“炒肉面一碗。”

一个清瘦的帮工端来金边青花碗,剁碎的香菇、虾仁、瘦肉炒香作为浇头铺在熟糯细软的面条上,香浓的焖肉汤漫过面条,显得汤多面少的样子。

丹青食指大动,早上才喝了几口白粥,现在被香味引诱,顿时饥肠辘辘。

一顿风卷残云,连汤底也没有剩下。她心满意足拍拍自己的胀鼓鼓的肚皮,幸福感刷刷上升,从挎肩布包里取出六文钱。“结账。”把钱交到帮工手中,继续去寻找镜花阁的所在。

“丹青小姑娘请留步。”才刚走了几步,丹青就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喊自己留步。会是谁?丹青又想了想,她经常出现因为声音辨析度不高而认错人的?迨拢?馍?艋拐娴拿挥刑幌胧鞘烊恕?p》  她继续往前走,“墨艺院的丹青小妹,请留步。”那声音说道。

真的不认识声音的主人。可惜人小腿短又有年龄差距,无论怎样都是被人追上的份。一双长腿从她身边经过,拦在她面前。丹青昂着头,发型衣服什么的看起来,看起来像极小厮,可他的气质又不像是。

“你好,我是镜花阁接引人。阁主收到观主的传信,特意让我前来接你。”

有人接引当然是最好不过,“凭证。”

两人同时取出一样东西,丹青手中的是一颗透明莹润的珠子,青年手中的是一块玉璧。取出的一瞬间,壁和玉颤动,产生共鸣,飞到半空互相缠绕。珠嵌入壁的凹位后,玉璧落入丹青手中。而从两者共鸣的那一刻,周围的空间扭曲,等到凭证安静下来,已经在一家充满淡雅熏香的店铺中。

“丹青丫头,欢迎来到镜花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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