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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环往复的解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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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问我说啥,我摇摇头,再也没有说第二次的勇气,只是下船时叮嘱了几番引得了他们的一阵调侃。
  
  我隐约知道了,原来有些事情即使早就知道依旧也是无可奈何的。
  
                      
作者有话要说:  




☆、风暴

  等到第四天大船都没有回来;我知道那船是再也不能回来的了。这是意料中的事,我有些难受却也很快就默认了这个事实。
  
  刚开始在解连环和文锦的安抚下大家都还能控制住心情,可是越到后来那股浮躁和慌乱的感觉越是收不住了,终于有人开始抱怨了起来,说不应该这么草率就让船回去。这话虽没有所指,但很明显是针对解连环的。人就是这样,没祸头发泄的时候只有自己憋着郁闷,一旦有了对象,这一声抱怨就好像是导火线我意识到再不采取措施解连环和文锦的领导地位即将崩盘。
  
  解连环凝着脸,面色铁青的看着水底下,好像在看着一个等待偷袭的怪物一样,然后解连环转过头来,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各位,我知道大家都想尽早离开,可是,我们这次是背负着国家的荣誉和期待来到这里工作的,大家想必都清楚这意味着么。我想谁都不希望无功而返,谁都希望满载而归!咱们做这一行工作的人又怎么能没这个觉悟?难道真要那些洋鬼子们来我们的地盘挖空了咱们的宝贝拿回去展览研究?难道真要那些鬼佬们说咱们这泱泱大国连自己的宝贝文化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你们真甘心一辈子都只在照片资料上看到这些属于我们的东西?”他顿了顿,扫视了一下每个人然后缓缓而沉重的吐出四个字:我、不、甘、心!
  
  所有人都沉默了,连闷油瓶都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个年代的人不比现在爱国意识非常强烈十分有国家荣誉感,而刚经历了那场**的洗礼,青年学生们都一腔热血无处洒愤青也是特别多,建设国家富强国家的心愿时时扎根在他们心中,又最禁不起煽动,现听解连环一说,顿时一股血气往脑门上涌,果然,其中一个热血愤青忍不住了,“解大哥你说的太对了!各位!咱们身上背负着的是党和国家人民的期望,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那些外国人再撒野!咱们就一鼓作气让他们见识一下中国人的志气!咱们中国考古队的志气!”
  
  年轻人什么都没有,但就是热血和冲劲最多。我一看这阵仗也顿生豪气,浑身是热血沸腾。
  
  “那……解大哥怎么说?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解连环和文锦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突然将声音提高了几个度,眼里尽是一派坚定而笃信的光,“我已经将墓墙清理了出来,但这个墓有两层墓墙,外层墙和内层之间灌满了海水,而内墙上做出一个通道里面肯定有一个空间是无水的,照这个原理,里边一定会有有空气的空间。现在不知道那个墓道有多长,明天我们下去三个人,每人带四个氧气筒,看看能不能撑到那里”
  
  接下来的问题更麻烦,那些热血青年经过刚才的煽动全成了不怕死的梁山好汉争先恐后的要那两个位置。正在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文锦突然惊叫起来,我们一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着的礁石竟然升高了,本来离海面只有半米都不到,现在竟然有五米多。
  
  仿佛是一眨眼的事情,西沙的天突然变了脸,只见远远的海平线上,一条黑线正在逼近可怖得好像追杀着我们的网。李四地的父母是渔民,他一看到这个情景,立马变了脸色,所打哆嗦地说:“大大、大风暴要来了!”
  
  人堆里的几个女生发出几声惊叫,文锦稍稍愣了一会很快恢复镇定,“李四地,你对这里的情况最熟悉你怎么看?”
  
  李四地将情况简明说了一下,他说的虽然十分委婉但是我们还是从中听出了情况的不乐观。一个叫杨萍的女孩忍不住哭出来,嘴里嚷着自己还没谈过恋爱,连大哥哥的手都没牵过。霍玲本来也够烦的了,被她这么一哭更是不耐烦,“我们还没死呢你就哭丧烦不烦?你有出息点行不行?”
  
  “大家少安毋躁,我们可能不用死。”解连环道。虽然我们可能会死和我们可能不会死的概率一样,但是对听者而言却是大大的不一样。
  
  “连环,你有什么想法?”文锦也忍不住问。
  
  “就李四地说的,这风最多也就持续几十分钟,我们干脆一起下去在有空气的地方躲过去,我想这地宫这么大,里边的空撑个几十分钟时没问题的。大家把氧气瓶集结一下我们马上就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进入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胆子小的纷纷不愿冒这个险,最搞笑的就是刚才那个热血愤青,一听要下去差点没把尿给吓出来。
  
  解连环有些烦了,将那些利害关系又说了一遍,末了只说了句,“要去的跟上,不去的就留在这里。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我早就等不及了,他话一说完我就将事先准备好的包包背上,又把潜水用具带上。闷油瓶也是老早就有下去的意思的人,接下来是解连环,霍玲,文锦,李四地,其余几个人见大部分人都准备下去,估计是觉得人多安全点也背上了潜水设备。
  
  准备妥当以后,我们人手一个探灯一个接一个倒摔进了水里。
  
  说实话,这个时候的潜水设备真是笨重的可以,头上顶着那个头盔跟个顶着个鱼缸似的一点美感也没有。我背着这一大包东西艰难的在水里游,时不时注意着最前面的解连环的手势。
  
  这是我第三次进这里,与上一次一个人单独在漆黑一片的环境里行动比,这一次跟着这么多人心里着实踏实了很多,最重要的是这一次有闷油瓶在,说起这个,我突然想起了上一次闷油瓶是扮成样子跟猪八戒差不多的张秃子进来的,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闷油瓶,他一张素白俊气的脸罩在头盔里,黑白分明的眼睛警戒的看着四周。我心想,这效果图的差距实在难为人的视觉也亏得闷油瓶干得出来。正想收回心思继续往前游这时他像是感受到什么似的,忽然转头,动作无比麻利,眼睛划出一道明亮的弧线来,光色流离。我和他就这么直直的对上了眼,心里蓦地一滞,那瞬间心底泛起了很奇怪的感觉,并不是尴尬,就像有只手隔空穿进胸腔,轻柔的抚摸着我的心脏。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感觉搞得莫名其妙,而闷油瓶又恢复了那张讷讷的脸,仿佛天灾人祸再与他无关。
  
  虽然进入的地方不一样,但是这个墓道确实和我上次进来的是同一条。狭窄的墓道壁上面刻着的时上次看到的人脸浮雕和一些镇墓兽,那些人哪见过这世面全都跟土包子进城那样围着这些浮雕转。我收起视线刻意不去看那些人脸,即使已经知道这些只是噱头,但那些诡异的人脸依旧给我很不舒服的感觉。
  
  我往前游了一段,到了上次发现蛇眉铜鱼的人头脸上,想再仔仔细细的看一遍。前两条鱼我之前已经研究很多次了,可是这第三条……我看着这条明显女性特征的脸,心想为什么会刻成女人的脸呢?在古代如果不是有这十分重要地位的女人是不会有机会被人专门雕刻出来的,我心里“啧”了一声,想到在古代中国的有些部落里崇尚着母性社会,雕刻这个铜鱼的莫不是其中之一?
  
                      
作者有话要说:  




☆、惊魂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花边来,我意识到也差不多了这时李四地从后面游了上来给我打了个前进的手势,我回了一个“知道了”的手势正想往前,突然瞟到那三条鱼表面凸起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刻着些凹状体,我心里一动,想起曾经看过的一本书上记载了西夏一种古老的文字,有点类似三叔说的字画,也是很隐晦的记录信息的方式,当时主要用这种方式记录一些说了等于死罪的事件。之前我也有过类似的猜测,但是无奈手上只有两枚根本连个毛都看不出来,这么想着就停了下来,专心致志的研究起来。
  
  虽然这些浮雕也刻得足够精致但是始终不过实物,我亲自验证过其他两枚蛇眉铜鱼的细致,对着浮雕上略显粗糙的技术实在看不出什么来。有些气馁,现在别说第三条,就是前两条也被贼人偷去。
  
  回过神来,才发现一行人已经走得老远连前面的探灯光都快看不见了,我处在一大堆诡异的人脸中间毛骨悚然,心里把那群龟儿子骂了个遍,真是太不够义气了!我急急往前游,经过墓道最后一个人脸时条件反射的用余光扫了扫,这不看还好,一看我差点给活活吓晕过去,只见那完全睁开的眼睛里竟然带着诡异的笑意!那眼珠分明闪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光!我一个激灵,还好没给吓傻不动屁股尿流往前游了十几米,四肢跟章鱼那样巴在墙上借力往前登,姿势虽然不雅观却的确快了不少。慌乱中一个没抓紧手中的探灯就落了下,我正想下去捡突然发现在水底看不见的地方漂着一团像墨汁一样的东西,我第一反应是水草随即想到起了胖子看到的会吃人的头发,暗暗叫苦不迭心说真是什么妖魔鬼怪都聚集一堂了,这回连灯都不敢要了就着这点光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狠命往前登。
  
  走了一段距离才敢回头,那头发似乎没有跟上来,松了口气。前面隐约有灯光朝我靠近,应该是解连环他们发现我没跟上派人来找我了,果然是解连环。他看起来有些生气和不满,看见我只是让我跟上去,我也知道自己给他添了麻烦朝他歉意的笑笑,他摆摆手向里面游。
  
  进去第一个看到的就是闷油瓶,他靠在墓门边向这边望过来,解连环向他做了一个“OK”,他点点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进去了。我不由有点火大,又不能说什么。
  
  这是那个有抽水马桶按钮的回廊,想到上次才被丢进滚筒洗衣机里卷了一番待会又要重蹈覆辙不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像这样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行为估计也没几个人做得出来。看见人都到齐了,解连环让文锦清点了一下人数。我朝李四地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看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躲在背后,文锦脸色发白的过来,解连环也紧张兮兮的走过去,李四地这时可能是意识到自己背后有东西,又没管得住好奇心把头一转,立马跳得比骚子还高,这一跳就把背后那张脸暴露出来,果然是海猴子没错。李四地被吓破了胆不管不顾的朝这边游,那动作堪称狗刨式,解连环也被吓得够呛打着手势问他是什么东西,两人比划了半天简直是鸡同鸭讲,解连环气结一把拉住了李四地往墙上一按,那块转一陷,一瞬间大量水就涌了出来。
  
  我虽然早就做好了准备迎接,不过再次像根水草一样卷进漩涡里的感觉仍旧很不舒服,还好我之前没吃什么东西不然现在肯定吐在鱼缸里了。
  
  晕晕乎乎的站起来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一把摘掉头盔呼吸了几下新鲜空气。见我居然就这么不怕死的摘掉头盔解连环他们瞪大的眼睛看着我,我心里“哎呀”一声,只得做出一副很憨的表情看着他们。见我没事众人也脱下头套,解连环走到我面前叹口气,“你这个青头嫌命长了还是怎么地?幸好这里面的是氧气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还是用那副很憨的样子看着他,深知在他面前得装笨,“我这不是没经验吗?我被那么一卷儿脑子里那点常识就忘了。”解连环果真吃这套,像大哥那样叮嘱了我几句,看那样子倒还真有几分关心。用平时对付三叔的招对付解连环还成功了,此刻我真是说不出个味儿来。
  
                      
作者有话要说:  




☆、瓷碗

  我第一时间打量了这个耳室,这是那个有两条互相缠绕的巨蛇,盘绕在整个圆梁上的耳室,角落没有婴儿棺也没有那个会做出“follow me”的罐子。我想起那个突然出现的门以及门里的那副金丝楠木的棺材,从包里拿起自己的探灯学着闷油瓶摸索机关的方式在四周的墙壁上反反复复的摸了许久都未有发现,是自己的火候不够?我下意识的去看闷油瓶的手发现他一直紧攥着,我忽然想起来到这里还从来没有发现他把手指全全伸出来过。
  
  看到那只手轻微的抖动了一下,我以为出了什么事抬头却看见闷油瓶不动声色的看着我。如果换个人我可能还会从一些细小的地方揣测出他的心思,可是对方是闷油瓶我再是望眼也欲不穿他这堵浇了铁的墙壁,我反而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心说你再怎么看我也变不成花姑娘。这时闷油瓶的眼皮轻轻眨了一下,我还来不及分析刚才他眼里那道类似于狡黠的光芒是怎么回事他就将我刚才的动作原版重现。果真专业级别的就是不一样,闷油瓶摸了一圈同样没收获我这才真的放了心。
  
  “好香啊。”霍玲道了一句,我也闻到了这味道,不过和我昏迷前的不是同一种。
  
  “没听说过墓地里会有香气的啊。”杨萍道,“不过还是蛮舒服的。”
  
  一旁的霍玲听罢,阴阳怪气的笑了声,一扭一扭的朝那堆陪葬品走去。我和杨萍对看了一眼,看出了她眼底的委屈我有些不忍,说了几句话安慰她了一番。
  
  墙壁上的壁画被水汽腐蚀得面目全非,解连环皱着眉看,露出疑惑的神色。我也只能从这些模糊的轮廓上看出这些好像全是人的影子,不过这些影子姿态各异,从姿势,体型各方面都不一样,栩栩如生就像是贴在墙上印下去一般,不过十分扎眼的是它们的肚子都非常大,看上去像各种各类的孕妇密密集集的印满整个墙壁,让人心生异感。
  
  解连环转头询问文锦的意见,文锦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倒是那个李四地,神经质一般大叫起来:“海鬼!这里有海鬼!这个是个海鬼墓。”李四地口音重是早就知道的了,不过当听见他把“海鬼”说成“海龟”还是忍不住和大家笑了起来。李四地被笑得没了脾气,见众人一副放空的样子哪有紧张害怕的感觉也坐在一边看瓷器去了。
  
  解连环这时已经去角落睡下了。我一直疑心三叔说过的话,所以解连环睡下后就在暗中偷偷观察他。
  
  三叔的叙述就此告一段落,紧接而来的是闷油瓶的回忆。
  
  那些瓷碗的内容我也晓得个了七七八八,不过当霍玲叫起来让我们过去看的时候我还是做出了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凑了过去。霍玲指着碗底的符号问我们是什么,两男的估计都想在霍玲面前表现一下说了些不着边际的猜测,见身边这俩人愈演愈烈霍玲叹了口气,将目光投在了一旁养神的闷油瓶身上,神情傲慢的走过去问闷油瓶。
  
  别看霍玲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在我看来,霍玲对闷油瓶是有意思的,无奈男方太闷太楞,霍大小姐又不肯屈尊好言所以表达爱意的方式就是故意找闷油瓶的茬。霍玲平日里被人争着捧着宠突然遇到了一个对他不理不睬的闷瓶子自然是深受打击,但是人贱就贱在越是不把你当回事的你越是把他当回事,这点男女共通。
  
  闷油瓶连看都不看就回了句不知道,见霍玲气结的样子我暗自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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