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沸血神兵-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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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卓清母女三人却听得清楚,此时卓清正提杯小饮,见他因一音之同,居然把“拉屎”和“作诗”这两件雅俗大异、风马牛不相及的物事扯到了一起,差点把一口的茶水都喷了出来,赵仲谋与卓母、卓楚也不禁莞尔。卓楚轻声骂道:“小孩子家,说话为何这般粗鲁?”那小孩不作声,回头向她作了个鬼脸。

赵仲谋暗想,这首诗不论是卓伯母有意相试,还是自己碰巧遇上,事到如今也只能勉力一试了,于是问道:“先生叫你作什么诗?”那小孩从身后取出一张纸来,说道:“先生叫我们以‘鸡叫’为题写一首诗,我已写了两句了,请叔叔替我再续两句。”说着将纸张开。

卓母暗想:“先前试了试他的人品武功,却不知他才学又是如何,这小童人小鬼大,弟子们进出其间,在他家茶楼里也没少受他捉弄,他写不出的诗,也算是道题目,正好替我再试试他的才学。”那小孩将手中白纸展开放在桌上,四人见那纸上写着“鸡叫”两个大字,左侧两句诗写道:“鸡叫一声蹶一蹶,鸡叫两声蹶两蹶。”赵仲谋一见,暗想:“这首诗写到此处已是糟到了不可再糟,便是李、杜再世,只怕也难续成佳句。”不禁问道:“你怎会将诗写成这般模样?”那小孩道:“我也知这诗已是不成模样,只因适才我爹见我在旁作诗,半天尚未落笔,便催了一催。我欺他不识字,心急之下,胡写了两句,就成了这般模样。”

卓清母女三人见了这两句诗,不禁暗自偷笑,心道:“赵公子这下可真要折在这小童手里了,他便是有子建之才,只怕也难以续成佳句了。”赵仲谋无奈,心想今日势成骑虎,身旁又有这身份非同一般的三人观看,想不现丑也是不成了,只要不把下面两句写成“叫三声”、“蹶四蹶”就算是交待了。当下凝神思索片刻,已有了续句,心道:“左右更无妙句,也只能这般相续了。”向那小孩说道:“这后两句你就这么写:‘三声唤出扶桑日,扫败残星赶却月!”四人一听,果然极妙。那小孩赞道:“叔叔续得果然好极了。”当即便将两句诗写在了纸上,轻笑着转身进了内堂。赵仲谋见他离去,顿感宽慰,心下不禁暗暗捏了把冷汗,心道:“两句歪诗,差点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丑,下次若再与众人从此而过,这茶楼卖得即便是玉液琼浆,我也是不敢喝的了!”卓清母女听得赵仲谋这两句续诗,心下不由得也暗自称赞,卓母暗想:“原来这位赵公子的才学果然非同一般,清儿先前说因联相识之事,想来也确是不假了。”

众人歇得片刻,便一齐出了茶楼,上马继续向南而行。一行人缓驰出十余里地,到得一处极大的庄园之中。赵仲谋见那庄园依山而建,傍水而居,四周景至秀美绝伦,置身其间似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豁达、舒畅之感,暗想:“原来清儿家中竟是这般秀美!难倒正如常言所说的那样,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似清儿这般清秀绝俗的女子,正应该长在这等清秀的山水之间么?”庄前小河流经之处,种着数十棵杨柳,轻风徐来,柳枝轻摇,便如在向远客致意一般。赵仲谋随众人下马,走进庄来。

进得庄来,众弟子把赵仲谋引到客厅,由大师兄鲁悦率同众师兄弟同坐相陪。赵仲谋见鲁悦对自己并无好感,自己与他又只见过两次,并不甚熟,其他弟子更是初见,是以与众人见过礼后,无话可谈,只不住地提杯小饮,细品此间香茗。不多久,卓氏母女三人进得厅来。赵仲谋见卓清、卓楚姐妹二人此时均换上了一套淡绿色的春衫,步履盈盈,跟在母亲身后。三人各自坐下,卓母向赵仲谋凝目一瞥,神色间似是相问,但却不说话,提起身前茶碗,小饮了一口。

赵仲谋暗想:“卓伯母似欲问我为何而来,但又怕这一问未免会令我尴尬,故而不语,我若也似她这般静坐不语,却未免太过失礼了。”此时不由得想起先前途中卓清所说的一句话: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心道:“罢、罢、罢!想来这求亲之事虽是难以开口,但人人终须有这一次,也只能腼腆这一回了。”当下站起身来,向卓母深施一礼,说道:“卓伯母,晚辈深慕儒圣夫妇的风范,一直无缘拜会,今日有幸得见尊颜,深以为幸。”说着从腰间取下“紫电剑”来,托在手中,说道:“晚辈来的匆忙,身边未有长物,只有这区区一口宝剑,还望伯母收下,聊表晚辈相敬之意。”卓母微笑道:“赵公子太客气了。”赵仲谋道:“伯母叫我仲谋便是,公子什么的,在下担当不起。”卓母点点头,“嗯”了一声,转头跟身侧的卓楚小语一句,卓楚上前将宝剑从赵仲谋手中接了过去,放到卓母面前。

先前赵仲谋与众弟子争斗时曾用此剑接连削断两件兵刃,卓母当时虽未现身,却也看了个明白,早知此剑锋利异常,此时将它提在手中,见那宝剑入手颇为沉重,剑鞘上刻着两个篆体大字“紫电”,年代似已久远。信手抽出剑来,只见剑身光亮如虹,直透着一股寒气,不禁暗自称奇,伸指在剑身上轻弹一记,只听得“嗡嗡”之声不绝于耳,赞道:“好剑。”赵仲谋见卓母对紫电宝剑极是喜爱,心下暗喜。

赵仲谋见卓母收起宝剑,又看了看自己,含笑不语,神情与先前颇为相似。赵仲谋望望卓清,见她也正凝神看着自己,眼神中却略无指点之意,心想:“却不知该不该在这时候跟卓伯母提那两件事。”当下又向卓母施了一礼,说道:“晚辈此来,有两件事想向伯母禀明。”卓母道:“仲谋请讲。”赵仲谋听他改了称呼,心中一喜,说道:“晚辈深知伯母武艺卓绝见识不凡,想请伯母指点一下晚辈家传的知遇枪法;这第二件么,晚辈与令嫒清儿情投意合,想请伯母成全,将令嫒许配我为妻。”众弟子听得此言,心下大为吃惊;卓楚却笑盈盈地直望着姐姐,似有取笑之意;卓清虽早料得赵仲谋会直言求婚,此时却也不禁羞得双颊飞红;只有卓母却神色如旧,微笑道:“我也正想见识见识你的家传枪法,‘指教’二字,却不敢当,这是第一件;至于这第二件么,你与清儿情投意合,我早已心知,也不便棒打鸳鸯,就成全了你们吧。”卓清听得此言,心下窃喜,双颊却羞得更红了。赵仲谋谢道:“多谢卓伯母。”卓母道:“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只因成亲之时须有父母在堂,故而在成婚之前,你须和清儿一起先把她父亲找到,你可答应?”赵仲谋道:“伯母说得有理,晚辈自当尽力将伯父找来为我们主持婚事。”卓母点点头,让众弟子留在客厅,自己与卓清、卓楚、赵仲谋三人缓步走出,来到平日众弟子习武之处。

赵仲谋心知卓母要他练一练家传的枪法,当下取过“沸血神兵”,向三人抱拳道:“请卓伯母和二位姑娘指教。”言罢提起银枪,向身后径刺而出,迅若雷霆,正是“知遇枪法”中的一招“回马锁喉”。赵仲谋一枪刺出,不待招式变老,身形疾转,手中银枪横扫,右手剑诀急点,已转到了“夺槊断旗”,紧接着但见赵仲谋身形变幻,银枪红缨闪动,“格斧斩将”、“横扫千军”、“三军夺帅”、“百将束手”、“气慑三军”联珠而发,疾愈闪电。三人见他招式绝妙,劲力威猛,一杆银枪到得他手中,仿佛变成了一条出海的蛟龙,一时升腾经天,一时俯冲入海,确是厉害非凡,心下不禁暗自称道。忽见赵仲谋双足在地上一点,身子腾空而起,双腿内圈,手中银枪疾刺,红缨下瞬时绽出十余个枪花,排成一个弧形,齐向前面丈许处散开。卓母心念忽动,暗道:“这招倒有些古怪。”赵仲谋见这招“跳马离窟”使来深得枪法神髓,心下略喜,手中径不停留,“感恩效死”、“誓酬知遇”、“笑看飞蝗”、“万马悲嘶”四式连发,一气呵成。忽听得赵仲谋清啸一声,身形跃起丈余,双手持枪疾舞,银枪顿时闪出一片白光,护住全身,将四围杀气,消于无形,这招正是“知遇枪法”中的最后一招——“铁血耀丹心”。

三人见他将这一十三式“知遇枪法”使完,不禁目眩良久。卓母说道:“仲谋,你这家传的‘知遇枪法’确是非凡,与寻常枪法也颇有不同之处,但我一时也看不出这杆银枪与枪法之中究竟隐藏着何种秘密。想来你先祖赵云公英雄盖世,身经百战,临敌经验之丰,无与伦比,所创枪法,每招每式都是千锤百炼,必有深意。只是在今日看来,你枪法招式变化之际,均不免略有蛇足之迹可寻,或许这便是可疑之处了,只是究竟该如何索解,我却也说不上来。”卓楚沉吟道:“我倒是觉得赵大哥的枪法中,似有用剑的痕迹,许多招式中若是枪剑齐施,反会觉得更为神妙。”卓清问道:“若是强加一口剑进去,那枪法中那些双臂运作的招式又如何施展?”卓楚向她微微一笑,说道:“这个我也说不上来。”卓母又道:“仲谋,你这‘沸血神兵’之秘,已传了几十代,要破解此中的奥秘,当也不必忙在一时。清儿的父亲武功见识都远胜于我,我猜不透的奥秘,他或许能够想到,你若向他请教,定有不少收益,我对枪法见解不深,还是等你与清儿找到了他,向他请教吧。”赵仲谋点点头,谢过卓母之教。

众人回到大厅,卓母命人设下酒宴款待赵仲谋。席间赵仲谋与卓清母女三人及卓清的众师兄同桌而饮。赵仲谋见卓母对自己颇为喜爱,似乎对自己已大有改观;卓清与自己先前便早已心有灵犀,订下婚约之后,在众人面前更感羞涩,故而言词渐少,但神色间却无不脉脉含情;卓楚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让人如沐春风,言谈间也着实亲热,似乎已不把自己当作外人;只有众师兄们对赵仲谋似乎隐含敌意,嘴上虽是不说,神色间却是掩饰不住。赵仲谋暗想:清儿如此纯真美貌,想来早得师兄们喜爱,这次寻父出走,无端遇上了我,进而两情相悦,上门来定下了这桩亲事,众师兄中嫉妒的人只怕不少,也难怪他们会对我隐含敌意。

用过午膳,卓母命卓清陪赵仲谋到庄外四处走走,看看天下闻名的雁荡山奇景,二人欣然而行。接连数日,赵仲谋游遍了雁荡胜景,只觉景色之美竟到了自己从无领略的境地,但细想之下却也说不出这雁荡之美究竟美在了何处,想来,或许是在此春暖花开这际,晴空丽日之下,与意中之人联袂而游,不是这山水的明秀更衬出了清儿的倾城之色,便是清儿的清秀绝俗之貌更衬出了雁荡胜景的美丽,容、景相映之下,自己心情大畅,方才有此目不暇接、美不胜收之慨。

数日之后,赵仲谋与卓清别过众人,一齐出庄寻父。卓母、卓楚和众师兄们在庄前设酒与二人饯行。卓母将紫电剑交到卓清手中,说道:“江湖艰险,有把利刃在身边占得许多便宜,这口紫电剑原是仲谋之物,为娘又岂能要你们小辈的物事,这剑我就交给你了。此去一路小心,早些寻得你父亲回来。”卓清答应一声,接过紫电宝剑,与赵仲谋一齐,向众人作别而去。

二人缓行出数里,卓清问道:“仲谋,你说我们该去何处寻找我爹?”赵仲谋道:“我也不知,只是觉得伯父在临安的可能比较大,我们还是先去临安找吧?”卓清说道:“我倒也觉得爹可能在临安,只是临安城地域广阔,人口众多,想在那儿找人,实在是大海捞针一般。”赵仲谋道:“昨夜我也想了一晚,觉得这事确是有些为难。”卓清又问:“那想到什么办法了么?”赵仲谋向卓清轻轻一笑,说道:“看来想做你的夫婿却也挺费神的,我苦思了一夜,也只想到两个办法,或许可行。”卓清小嘴一撅,说道:“你此时才知道么?你若是想打退堂鼓,现在倒也不晚。”赵仲谋向他凝目一瞥,笑道:“这么美的未婚妻,我又怎么舍得!”卓清转过头去,“哼”地了声。赵仲谋最爱看她耍小性子的模样,微笑着向她凝视许久,却不说话。

过得片刻,卓清说道:“赵公子想的办法定非寻常,何不说来让小女子见识见识?”赵仲谋笑道:“这两个办法原是你想的,只不过被我照学了过来。”卓清奇道:“什么办法?”赵仲谋道:“这第一个嘛,说来再是简单不过,就象我们先前找罗通那样,到南麟帮去找四大高手,请他代为寻找。这办法原是你教的吧?”卓清心想不错,又问:“那第二个办法呢?”赵仲谋不答,反问道:“你先前在偎翠楼中搞那些花样,想来也是想引伯父出来相见吧?”卓清道:“不错,正是这样。”赵仲谋继续说道:“只是你这个办法却有两个不足之处——第一,你的‘艳名’从偎翠楼中传出,只在胭脂巷一带相传,范围不广,伯父若真在临安城中,也未必便能听到;第二就是,你虽是寻父,自己却不便出面,更不能用‘清儿’这个名字。想来伯父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不愿被家室所绊,这才离家而去,真若听说了偎翠楼中清儿姑娘的‘艳名’,心中不免起疑,悄悄赶来一看,知道是自己的女儿来找他,只怕多半还会悄悄地回去,而你这番功夫也就白费了。”

卓清闻言大悟,说道:“说得不错,我先前怎么就没想到呢?”赵仲谋微笑道:“看来我这一夜深思倒也算不得白费。”卓清急道:“那你以为又当如何呢?”赵仲谋道:“我这第二个办法就是造一次声势浩大的选美。”卓清奇道:“选美?难道是替禁宫中那个窝囊皇帝选妃么?”赵仲谋哈哈大笑,说道:“不是,替你爹选的。我们可以让王妈妈或是四大高手出面,许以重金,来一次民间的选美,说是选‘西湖花魁’或是‘西子姑娘’什么的,再叫人大造声势,把这事传得临安城中人人皆知,到时伯父即便不在临安,也定会来赶来看看热闹,我们躲在暗处,仔细寻找,或许就能将找到了。”

卓清赞道:“好计!只不过若无一万两银子,却也行不得此计。”赵仲谋道:“这倒不须担忧,到得临安城中,有的是为富不仁的贪官污吏,随便找一个赶上门去坦言相借就是了。”卓清微笑道:“如此说来,先前偎翠楼中替我和小瑕赎身的银子也是向哪个财主爷借的吧?”提起此事,赵仲谋不由得心情大畅,笑道:“当然是了,我身边又怎会有这么多银子,是向一个姓董的胖子借的,直叫他心疼得要死,他那副倒霉相,我现在想来还直想笑呢!”卓清喜道:“这事想来必定好玩,这次这一万两银子就让我来借吧!”赵仲谋笑道:“这怎么可以,都让你借了,又让我一个人闲着作甚?”

言谈间二人已缓行出十余里地,来到一座大山之前。二人束马遥望,见山势颇高,东西两侧都是峭壁断崖,绝无道路可寻,但身前的一条山道倒还算平坦,在山上林木间蜿蜓向前。二人催马上山,不多时便来到山顶。山顶有数十丈开阔,荒草繁盛,却并无几棵树木,地势甚是平坦,就象一个平台一般,那山道从中间穿过,向北延伸。却见北侧山路将近之处堆着数十块大石,每块都不下五六百斤,整整齐齐的叠成一堵丈余高的石墙,将二人的去路挡住。卓清暗想:“是谁这么无聊,花这么大力气,跑来将这山道堵死,却不知又有何用意?”赵仲谋也正神思,忽听得身后三丈之外,一人口宣佛号,高声说道:“施主有礼了,老衲在此等候二位多时了!”循声回望,却见一名高大的老僧双手合什,正站在来路的中央,却不是先前在茶楼中所遇的戒明和尚又是何人!

赵、卓见戒明现身,截住二人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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