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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舞今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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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和舞阳俱是一愣,两个任务,皆是不可思议。

“欧阳,我的左手剑已经废了。”舞阳看了一眼,似乎在自言自语,面上无甚大变化。

“王爷吩咐。”

“是!”

第五和舞阳又是对视一眼,转身就走。

欧阳九看着舞阳干净利落的一转身,心里竟突地一跳,极想上前拉住她问候一声,奈何第五虎视眈眈在一旁看着,实在不能,一声叹息自心底升起。

“舞阳,要小心!”舞阳分明听见关切的密语,心里一暖,极想回头冲他笑笑,硬生生遏制住自己的脖项,脚步微微顿了一下,快速跟着第五尾随着辽远的队伍而去。

舞阳第五两人在欧阳九眼皮底下倒是密语交谈几句,如今只有两人相处,却均没有言语,到了岔路口,两人只是拱手示意,各奔西东。舞阳看着天上的几个寥落星辰,辩了方向,急忙奔着桓王的大营而来。

日将暮,桓疏衡独自坐在大帐里翻看着轩辕一醉的来信,鼻子一噤,嘴角弯了弯,暗自咒骂轩辕胆大妄为,狡猾阴险。想着娉婷依婷两位公主的倾城模样,叹息一声,不禁摇摇头,却也不敢不严阵以待,若是堂堂皇子公主有半分闪失,大国颜面何在?君王震怒,他也脱不得干系。

冷言冷雨看着王爷一会摇头,一会皱眉,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终是冷言胆子大,开口问道:“王爷!”

“吩咐下去,全线布防。”啪地一声将书信掷到桌案上,面色一沉,桓疏衡沉声吩咐。“齐王和公主车驾什么时候到?”

“哨鹰传书,不过半个时辰了。”

“王爷,大营里不过将士三千,此处离边境甚近,若是——”

桓疏衡抬眸看了一眼,冷言知趣地闭了嘴,不敢继续聒噪。

朔风呜咽,暮色四合,娉婷和依婷姐妹二个极尊贵的公主,联袂走下车辇,无数将士竖立两旁,个个身形魁梧彪悍,神采奕奕,剑戟雪亮,弓箭寒芒。看见公主和齐王现身,哗地一声,齐斩斩地跪在地上行礼。

“给王爷,公主请安!”声音洪亮,震的两位公主下意识的停了下来。

“免礼!”齐王温和一笑,手一展。

哗啦甲胄齐响,簪缨乱颤,众将官齐齐站了起来。

桓疏衡早已经自大帐里走了出来,拱手致意,噙着一脸的歉意,打着官腔。

“齐王爷,二位公主,疏衡迎迓来迟,恕罪恕罪!”

“桓将军军务繁忙,本王和两位皇妹还要打扰,心实不安。”齐王言语一团和气,极其客气。

“哪里,求之不得!”桓疏衡伸手示意向大帐里面请。

娉婷依婷不曾见过这军中阵仗,只见军士甲胄分明,声势震天,一时竟也心潮澎湃,血液上涌。眼波如流在众将士身上滑过,军士们心神一震,俱各挺直了本就挺直的胸脯,无不在想:公主在看我,公主看见我了。

有几个军士的脸上在春寒料峭的风中,居然汗涔涔的,激动的不能自已,火把的映照下,闪着琉璃般的光彩。

娉婷抬起剪水秋瞳放眼看去,只见前方一顶顶雪白的帐子,置身在灯火通明的大营里,好似盛开的团花,心胸也豁然开朗起来。眼眸转了几转,没有见到自己想见的人,心里隐隐一线失望,突突的火把照在脸上,看不出表情。

“大营地处边境,礼数不周,一切从权,王爷,公主,这边请!”桓疏衡半点没有客气,伸手示意随他向前走。

“怎么?”齐王一愣,不由开口问道。

“酒宴已备,请!”

齐王含笑陪着两个妹妹向大帐走去,一时间鸦雀无闻,只有突突跳跃的火把映照的边关大营如同白昼。

舞阳早已经来到了大营外,躲在了一株老树上,回想着轩辕一醉离开时的神色,凝眸许久,终是没有进去报道,相反只是躲在了暗处观察,看着营内一切如常,心下稍安。

待看到公主和齐王的车驾到来的时候,饶是舞阳镇定,想着自己和慕容被抓被救的诡秘与简单,轩辕的轻松和不屑,不禁白了脸子,心里暗自咒骂轩辕一醉的冷酷和胆大妄为。

来不及想什么,急忙抓起黑巾蒙了面,几个闪落,趁隙钻进了大营,逮个空当,一掌击晕了一个正在暗处小解的士兵,剥了他的衣裳换上,抓着地上的泥土抹了自己一脸花,这才大大方方向中军大帐走来。

正在这时,朔风突起,大营外突然出现了无数黑衣武士,卷起了阵阵烟尘,踏碎了辕门布防,夹杂着无数败草腥风排山倒海般压了过来,铁骑到处,鲜血淋漓,惨呼声不断,营内顿时骚乱起来。

正面交锋

无数飞鹰旗士兵几乎自天而降,突然出现在桓王爷大营前,显然不仅仅是夹皮沟入境的人马。飞鹰旗俱是身后背弓,手持钩镰枪,潮水般涌进了大营。舞阳躲在一个大帐顶仔细观看,但见飞鹰旗死士皆是训练有素,进退防护森严,攻如雷霆激发,守若江河凝光。布形八卦,变幻莫测;进无速奔,退无遽走;四头八尾,触处为首;敌冲其中,两头皆救;奇正相生,循环无端;首尾相应,隐显莫测。

舞阳倒吸冷气,终于明白轩辕一醉吩咐自己前来贴身护卫桓疏衡的潜在含义,冷汗涔涔而下,却又实在来不及对桓疏衡言说布防之事,心里咒骂他早已经知道自己的底细,却不肯明言,分明是一石二鸟,要拿捏自己的把柄,却不知道在算计谁,他居然如此草菅人命?一时头痛,为时已晚,不小心又着了他的道,只能行一步看一步。

几个闪落接近了桓疏衡,暗自密音吐出:“桓王爷,小的是舞阳,奉我家主人命前来协助王爷,请王爷吩咐!”

桓疏衡早名人严密守护齐王和公主,对敌人来势甚快,心里也是有些不安。他的人马俱已经布防在雁云山下,大营中只有将士三千,如今对手居然在眼皮子底下神奇钻出,想是布防出了漏洞,而且漏洞颇大,内奸居然渗透进了自己的心腹阵营。时间紧迫,无暇细想,手持蚀风,站在了中央,亲自主持对敌。只见对手乌压压有数千之重,虚虚实实,经纬变换迅速,宜攻宜守,竟分不清令旗所在,督军为谁,一时也不禁暗自赞叹。急忙吩咐冷言冷语带人去寻敌人首领,自己身边只有十数个死士。知节,墨菊等早被他打发去守卫齐王和公主殿下。

听得不远不近一声密语,扭头扫视,没有看见舞阳的影子,咧嘴笑了起来,也是密语吐出。

“舞阳,看清对方阵法了?”

“无相八卦!六十四路,互为首尾,又各自独立。”

“领袖在哪里?”

“王爷,换盘古开天阵,每一队乾位的黑衣人就是队长。”舞阳悄无声息地躲在了桓疏衡一箭之外。紧张地看着前方战事,心里犹豫要不要上去帮忙。

此时前方厮杀声震天,局势越来越紧张,飞鹰旗的人马俱是死士,功夫卓绝,一冲一突,兵士倒地一片。

桓疏衡蹙眉观看着前方战事,眉间渐渐拧成一团,眼光犀利,脚尖一点,凌空跃起,矫健的黑色身影如鹰隼一般扑向了战团。一左一右几个贴身护卫心里一惊,俱是长身而起,也冲进了包围圈。

蚀风蓦然出鞘,在半空中铮铮长鸣,带着嗜血的急切和煞气,夜半的焰火映照下,仿佛一只凤凰浴火而出,腾空而上。眨眼间桓疏衡一招力劈华山,自飞鹰旗的一队人马中大力劈下,剑锋到处,血光四溅,但凡擦上碰上的,无不血溅当场,哀嚎惨叫声不绝于耳,一时间漆黑的夜幕里到处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道。

众军看见自家主帅亲自出马,顿时群情激愤,各持手里兵器,拼死搏杀。舞阳此时趁着混乱冲进了敌人的圈子,只是轻易不敢露白,伸手抓出一把在外收罗的石子,瞅准机会专门击杀每队里的领军人物。

一对漆黑的星子一直盯着桓疏衡不敢放松,看着蚀风发威,心里极其痒痒,不由自主的攥紧左手,这才想起左手剑已经废了,心里一哂,暗暗咒骂轩辕一醉阴毒。

这里外面纷纷乱乱的时候,二位公主在大帐里听见外面的厮杀声震天,面上露出些许不安的神色,只有齐王殿下安然坐在堂上,岿然不动。齐王会些弓马,也只是应景,不曾亲自领军打仗。生于皇廷,长于妇人之手,未见过如此朔风猎猎,马嘶人叫,纷纷乱乱,心里也是烦躁。天家威严,虽不蹈敌人尸山血海,却遍经朝堂惊涛骇涌,对外面的声响充耳不闻,陪着两个妹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分散着两个皇妹的焦灼与不安。

冷雨,知节,墨菊帅了一队人马围在大帐之外,帐内由皇家卫戍亲自把守,自是以为万无一失。

正在此时,一黑色身影剑一般快速破空而来,宛若大雕从天而降,一掌击碎了帐顶,不等外面人反应过来,伸手抓起公主娉婷闪电般飞去。众人大惊失色,冷言知节墨菊几乎同时飞身形追了过去。

舞阳在不远处早已经看见险象环生,心思百转千折,实在无奈,拧身追了下去。她的轻功本就高出墨菊等人,是以追的最快。

耶律寒天夹着娉婷公主御风而行,从容潇洒好似闲庭信步,心里十分得意。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禁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自两年前他意外见到公主娇美无双的绝世容颜,就已经念念不忘,如今几经盘算,终于得偿所愿,将佳人揽在怀中。至于耶律雄的那队飞鹰旗的生死,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娉婷自幼长在宫中,锦衣玉食,呼奴唤婢,何曾见过这个阵仗,被他裹挟着,耳边只听得呼呼风声,早吓得花容失色,几乎昏死过去。

一场激战,此时已经是寅初时分,欲明未明之际,天空一团墨黑,只有凄厉风声伴着他向夹皮沟方向奔去,他喜欢靠力量得到征服自己要的稀有东西,美女也是其中一种。

舞阳伸张双臂,御风急行,终于追到了耶律的身后。在大营中她早已经化花了自己的脸,掩上了黑色面纱。

看着耶律的背影,再不敢隐藏伸手,手一合,强大的阴冷指风直戳耶律寒天的肩愈穴。耶律一惊,急忙侧身躲过,身形一滞,舞阳拼死挡在了前面。

耶律寒天看着眼前的影子借着依稀见明的天光看去,不过是一个下等士兵的装束,只是掩着面纱,心里也是甚觉怪异。

“小子,找死!爷爷我送你回老家!”耶律并不放下娉婷,一手夹着公主单掌挂着凄厉风声扑向了舞阳。

舞阳耳听得追兵俱没有上来,便不再遮掩,一伸手,左手一旋,一招“寒冰破”,排山倒海的冷气席卷了耶律一身。

耶律一怔,万万想不到对方一个无名小子武功如此了得,险些着了她的道儿,若要全力对付,娉婷竟是大的掣肘。放下娉婷,等于自己承认对方功夫了得,若是被江湖人传了出去,颜面何存。

心中怒火嘶嘶上涨,哪容舞阳再抢攻势,放下娉婷,立即斜身上步,右掌向下一撩,左手骈指如剑,直刺舞阳的膻中大穴,恨不得一指戳死她。

舞阳要的就是耶律寒天放下公主,见其果真上当,心里一松,拼全力裹住耶律,不让他得空再近公主的身,只盼着救兵快到。

不想墨菊和知节两人居然半天没有上来,舞阳一人对付耶律,实在是很费力,一时间气喘吁吁,冷汗一层层的滑落下来。耶律寒天不想这样一个瘦小的小兵居然是江湖高手,咂摸着江湖典籍上并没有这样一号人物,心里万分恼怒对方坏了自己的好事,恨不得抓了他生吞活剥了方才解恨。看对方并不出武器,心性高傲的他一时不好掣出刀来。

这时,天光微明,一条黑影嗖地一声从林中蹿了出来,长鞭一甩,迎住了耶律寒天。

“带公主走!”

舞阳本自拼死与耶律寒天纠缠,不想欧阳九拦下了他,手下攻势加急,并不撤退,想与欧阳九一道截住耶律寒天。

“快!”欧阳九眼睛瞪的溜圆,一声怒喝,几乎声嘶力竭。“还不快走!”

舞阳不敢说话,飞快地想了一想,终于猜出轩辕一醉的心思,也猜出了欧阳九的想法,万般无奈,向后一闪,抓住娉婷拧身就跑。一路上只听得风声鼓满衣袖,嘶嘶作响,不敢回头观看,欧阳九的眼神在眼前不断闪过,心里坚硬的地方不住坍塌,汩汩潺潺热血上涌。两行热泪悄然流下,欧阳九只怕凶多吉少,狠狠擦拭一把眼泪,暗暗瞪了公主一眼,这群饱食终日的天家,为了自己快活,搭上了多少人的身家性命。

“你是谁?”知节和墨菊终于赶了过来,只见一个军士夹着一个宫装样的女子狂奔,急忙截住去路。

“竹老,菊老,是我!”舞阳停了脚步,大口喘气,放下了公主。

“舞阳?”

“二老将公主送回,我去找欧阳九!”舞阳托着公主递给了墨菊。

“站住,不许走!”突然一声娇喝!

舞阳吓了一惊,抬眸观看。

娉婷公主已经盈盈站起,虽然历经了一夜的奔波,发髻有些散乱,清晨的微光里,依然光彩照人,果然是眼波如流,眉似墨画,唇不点而红,肤不施粉而白,倾国倾城。

舞阳三个看见公主已经清醒,急忙撩袍跪倒。

“参见公主!”

“免礼!”娉婷已经从惊吓中清醒,看着一脸泥巴的舞阳微笑。“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舞阳!”舞阳心里焦躁,不敢不小心翼翼。

“舞阳!”娉婷娇笑一声,又重复了一遍。“好名字!”

“此处是非之地,请公主火速移驾!”舞阳看见她居然有此闲心,想了想截断了她的话。

“你不许离开我!”娉婷樱唇一努。“本公主害怕,以后就伺候本宫吧!”

呃!

舞阳被噎了满喉,一口气提不上来,堵在了喉咙中间,只觉呼吸不畅,一时无语。

“小人要回去协助我的同伴,请公主先移驾。”舞阳想想,单膝跪地。

“要是再有恶人来了可如何是好?你留在本宫的身边。”

墨菊看着公主不肯放了舞阳,急忙吩咐。

“舞阳,你和竹老送公主回去,我去寻欧阳九!”说着人已经不见。

舞阳无奈,心里有事,不敢脸上露出,只得背了公主继续向大营进发,好在行不过半个时辰,遇到了冷雨寻公主的人马。

这才好言相劝着送公主坐在了软轿之上,准备告辞准备去接应欧阳九。无奈公主死活不准其离开,舞阳面上尴尬,实在没有胆量违背公主的懿旨,只得跟在公主轿子的旁边,手紧紧握着,不过一刻,手心里已经汗湿。

“欧阳九,欧阳九!”舞阳默念几遍,记在了心底。

沉沦

舞阳心里有事,神思有些飘忽,没有注意天上,不知什么时候累累层云积压,凉风阵阵吹过,一阵急雨落下。

军士们俱守在软轿周围,急忙拿了雨布为公主遮雨,一个个却是冒雨继续前行。看着如墨的积云,舞阳突然激灵一下,后背发紧,心里的不安越发大了起来。转眸看看公主,恨不得甩袖而去,想着轩辕一醉的没有表情的脸子,暗暗咬牙,只得勉强打叠精神随着军中人马向大营继续进发。

急雨来的快,去的也迅速,不过小半个时辰,渐渐停了下来。一场骤雨方过,天放晴之后,才看到雨的好处。天愈加蓝,草愈加青,树愈加绿,天空有大片流云飘荡,料峭春风拂面。

娉婷心中高兴,不时扭头询问舞阳,知道舞阳和墨菊几个均是轩辕一醉的手下,更是满心愉快,以为必是轩辕一醉心里担忧自己才会安排亲随随侍保护。一时间意动神摇,难以自己,脸颊早已经飞上了红云。

桓王的大营里,将士们正在收拾残局,此一役双方伤亡巨大,兵士三千,几乎损折一半,飞鹰旗看见一时半会攻克不下,担心后援,这才撤了出去,顺便卷了魅语和千娇两个姐妹,单按此役计算,对手几乎算是大胜而返。

桓疏衡左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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