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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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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让你到大庭广众下去嚷嚷,只是想了解你的想法而已。少爷年纪也不小了,该成家了。先知道你的意思,对少爷有什么看法,最重要的,喜不喜欢少爷?”

“我当然是喜欢高大哥的。高大哥稳重又体贴,很容易让人对他产生信赖,我想没有人不喜欢他的。”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又弄拧了我的意思。”叶岑惠再次误解错会,大异忠叔的本意。或可说因为她的纯真含蓄,即难免有故意顾左右的做作嫌疑。

忠叔以为她单纯,思计不深,干脆明白说:“我说的'喜欢'的意思,就是你们说的'爱'啦!在我们那时候,可就是结婚生孩子喽!”

如此未加修饰的表白,让“含蓄传统“的叶岑惠更加羞低了脸,久久不敢抬头。

“怎么样?岑惠小姐,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家少爷?”忠叔压低脸问。”你不好意思的话就不必开口,只要点头或摇头就行了。”

叶岑惠只是一迳低着脸,既不摇头也不点头,保持暖昧的沉默。

但依照忠叔的逻辑想法,不说话,那就表示是喜欢喽。他欣喜地点点头,很满意这样的回答。女孩子就是要像这样含蓄才好,不管心里多愿意,举止就是要端庄得宜;不必开口,旁人自然就会晓得。把什么爱不爱的放在口里嚷嚷,最要不得!像朱锁锁那样,动不动就叫嚷着谁谁的爱人情人,还成什么体统!想到她,他实在无法不摇头。

“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忠叔喃喃地自言自语。回头对叶岑惠满脸笑说:“我的眼光绝不会错。打你一来这里,我就觉得你柔顺乖巧,跟少爷最适合。”

叶岑惠一直含蓄地低着头,假装忙碌地把水果摆放在盘里。一个个地摆,摆满了再重新取出来,重新摆放。

???

“你们在聊什么?忠叔你好像跟岑惠挺谈得来的?”

叶岑惠帮着忠叔把水果盘端到客厅桌上,正自说说笑笑,高阳湖从楼上下来。

一整个上午,他都锁在房间里计算上次那个实验的结果,好不容易,挑出了误差的地方,总算暂且告个段落。

“没什么!只是随便聊聊。”叶岑惠红着脸,红得像盘中的苹果。”高大哥,你工作结束了?”

“差不多了。”高阳湖随手拿个苹果,嘴巴一张,“咔嚓“地就咬了大一口。这不文雅的习惯,他是跟朱锁锁学来的;朱锁锁吃东西,没有削皮切果这回事,纯粹的“自然派“。

“少爷,你怎么也……“忠叔大大地皱眉。他可不记得,高家的礼仪是这样教导的。

苹果虽然洗干净了,表皮上残滞的有形无形的农药细菌,仍不可小觊。再说,张大嘴巴啃咬的姿态,实在不登大雅,而且难看。

“我来帮你削苹果皮好了。这样吃很麻烦,不小心就会把皮吃下去。”叶惠找了水果刀,取了一粒苹果削起来。

“没关系,我这样吃就可以了,不必麻烦……“高阳湖比个手势表示无所谓,跟着又咬了一口。

“不行!”叶岑惠摇头拿走他手中的苹果,像个体贴的小妻子,苦口婆心说:“这苹果看起来好像是洗干净了,可是果皮上还残滞着农药和细菌,吃了有害身体的。”说着柔甜一笑,坐在他身旁,认真削着苹果。”你还是忍耐一下,等我把皮削掉,就可以吃了。”

她的口气温和甜蜜……半娇憨地,半带命令;高阳湖可有可无地一副无所谓,并不坚持。

“岑惠小姐就是这样有规矩。少爷,你不觉得她跟太太很像吗?”忠叔说道。

听忠叔这么说,高阳湖认真看了叶岑惠几眼,却没说什么。因为大环境和时代教育的关系,他母亲是那种三从四德的女人;他喜欢他母亲那种温柔、善解人意的个性,却不见得赞成他母亲对诸事无条件以他父亲为依归的盲从。

“啊!”叶岑惠突如叫了一声。血从指节上不断地迸出,乱流似的浸淹过她大半的手指。

“忠叔,快拿药箱过来。”

高阳湖急忙抓住她的手,握紧她的手腕,等忠叔把药箱拿来,赶忙地为她止血消毒。

“很痛吧?”他执住她的手,挪近了仔细察看,一边上药说:“还好,伤口很浅,割得不深,小心照顾的话,应该不会留下疤痕才对。”

“都怪我自己不好,太粗心大意了,害你们担心。”

“别这样说。你为了帮我削果皮才受伤的,真要算,应该是我不对才是。”

“不!我应该小心一点才对。”叶岑惠红着脸,缩缩手说:“让我自己来吧!”

“别说傻话了!就算你是护士,自己怎么为你自己包扎?把手给我!”高阳湖摇头微笑。

望着他为她包扎指伤认真专注的神情,叶岑惠脸上的红晕更甚,深层覆埋的情绪一点一点地浮起。

“谢谢你,高大哥,真是太麻烦你了。”她慢慢说着,声音放得很轻。

“不必客气。这是应该的。”

“不!我真的是太麻烦你了。你让我借住在这里,有时还送我上班,又为我包扎伤口……高大哥,你真的很体贴,而且又温柔,稳重可靠,让人非常信赖。”

叶岑惠句句赞美顺口而出,说得非常自然,一点也没有刻意或矫揉的迹。而就是因为自然,高阳湖不觉有其它特别含意,不很在意地抬头笑说:“你别这样称赞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我是说真的。我很喜欢你,高大哥,你让我觉得很亲切,好像家人一样。”

那语气,洋溢着天真的情感,即使明明白白地说着喜欢,表示出情感,也不会使人有暖昧的联想。

“那你就把我当成家人好了。”高阳湖浮起温和的笑容。”我很少遇到像你这么懂事的女孩,很讨人喜欢。”

“我就知道少爷一定也会喜欢岑惠小姐,果然没错!”忠叔寻了空,插嘴说道。

他在一旁忙着清理琐碎,并没有注意他们在说什么,加上叶岑惠声音放得轻,他更加没注意,只末了听确了高阳湖说的那句话,就自行演绎地自以为当然如此。却不知道,高阳湖说的“喜欢“,和他认为的“喜欢“,意义差别有多大。

高阳湖当然窥知不透忠叔的盘算,笑笑地没说话,专心替叶岑惠包扎伤口。

三个人各有心思,都很专注,一时没人讲话。

“很体贴嘛!”朱锁锁蓦然出现在厅口,倚着墙,嘲讽的口吻扰惊了一片宁静海。

看她的样子才刚从外头回来,还是一身炫耀式的惹眼的红,红得张狂撒野。红,如是这样代表她的颜色。颜色影响人的心情,红色能引起人心理紧张兴奋的感觉,并且不安;她的出现,如火起一样引起骚动。

“整个上午都不见人影,一出现倒就惊天动地!”忠叔见着她,就嘀咕起来。

高阳湖看她一眼,没理她的嘲谑,仔细帮叶岑惠包扎好,剪开绷带,绑个结。

“好了!”他吁口气,总算大功告成。”包扎得不是很好,你看会不会太紧!?暂时将就一下。”

“谢谢你,高大哥“叶岑惠道声谢,转头对朱锁锁解释说:“我不小心割伤手指,麻烦了高大哥。”

“好像很严重的样子?”朱锁锁瞄一眼她的手,露出一种只有她自己大概才明白含意的表情,像嘲讽,像揶揄,又像关心。

温室的花朵就是比较娇嫩。看那光景,她就算闭着眼睛猜,想也知道顶多是个小割伤。高阳湖却郑重其事地,纱布裹了一层又一层,倒像多严重似。

“没事的,只是一点小伤。”叶岑惠轻声带过。

“怎么没事?!”忠叔嚷说:“都流了好多的血,还说没事!”“听到没有?岑惠小姐,你可要好好爱惜自己。”

朱锁锁边说边拿了一粒苹果,身子往沙发一歪,跟着,张嘴咬了好大一口,姿势模样,跟高阳湖先前如出一辙。但因为她是女孩,看在忠叔眼里,更加不文雅。

然后她看到削去一半果皮的苹果,朝高阳湖望了望,嘴角一撇,继续吃她的苹果。

“啊!上班时间快到了,我必须准备到医院去了。”叶岑惠起身站起来。

高阳湖担心她的伤,关心问:“你的手受伤了,能到医院工作吗?不如请假一天,待在家里好好休息。”

温和且柔的口气,让朱锁锁暗地蹙眉。高阳湖对她还从来没有如此和颜悦色过!

“我没事的。你不必替我担心。”叶岑惠露出甜甜的笑容,表示无碍。

“就让少爷送你去医院吧?省得花时间等公车。”忠叔出主意说道:“少爷,你就跑一趟送岑惠小姐,反正你下午也没事。”

高阳湖微微凝了眉,他实在很烦这种接接送送浪费时间的事,可是叶岑惠算是因为他受伤,不答应好像说不过去。

“不必了!高大哥还有事要忙,不必麻烦特地送我到医院。真的不用!”叶岑惠立刻礼貌地婉拒,表示不愿再给高阳湖添麻烦。

这是淑女必要的矜持,即使心里想,嘴巴也要说“不必“。而通常,有绅仕风度的人,自然会坚持相送。

她满心以为高阳湖会答应才是。高阳湖听她这么说,却当真以为如此。他朝朱锁锁不禁地望去,目光与她的眼神乱纠成一气,隐隐似缠绵,明白她眼里的情绪,知悉她的不愿意……对叶岑惠的婉拒,也就没有坚持。

“那我就不送你去了,你自己要当心一点。”他说。

叶岑惠表情疾转,一抹隐晦的失望一闪即逝。淡淡望了朱锁锁一眼,重新挂起甜美的笑颜。

???

“岑惠小姐就是这样客气懂事,总是不给人添麻烦,教养实在真好。”叶岑惠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后,忠叔犹望着院外,不住称道说:“最难得的是……她态度认真,而且细心、善良、负责,即使自己手给割伤了,她还是忍着痛到医院为病人服务。我很少看到有女孩子像她这样懂事、尽责与为人着想!”

“我也怕她太勉强,想劝她留在家里好好休息,就是说不过她。”高阳湖点头,大有赞同忠叔的意思。

朱锁锁斜眼看看他们,看他们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

“你们也太大惊小怪了吧!”她说:“就算是温室的花朵,应该也没有那么脆弱吧?才不过那么点伤!她自己不都说了吗?只是一点小割伤,不碍事的。那点伤,贴个OK绷我看就差不多了,可我们大少爷惊痛得像自己的肉痛似的,一层又一层的纱布,扎掉了起码半卷,真懂得怜香惜玉!”说得几分尖酸刻薄,不懂得体恤别人,显得气狭量窄。

“你怎么这么说话,朱儿!”高阳湖略略皱眉。叶岑惠手割伤,她不关心也就算了,还说些风言凉言,未免不够厚道。稍带责备说“割伤的又不是你,痛的也不是你,你当然可以一副无关紧要、没事人样。你啊,真该好好想想!”

“是吗?”朱锁锁依然那样不以为然。”那我们来试试。我也来割点伤……“抓起水奇书…整理…提供下载果刀,就要割向自己的手。

“你……“高阳湖来不及惊呼,火急地捉住她的手,夺下水果刀。因为一心担惊朱锁锁受伤,没能顾得及其它,自己反倒被刀子给割伤。

“少爷!”忠叔大吃一惊,手忙脚乱非同小可地,奔去取才刚收妥的药箱。

“你这笨蛋!”高阳湖又怒又气,又担心又在意。生气地责骂朱锁锁。”你知不知你在做什么?!那么危险的事可以闹着玩吗?如果真给刀子割伤了,那该怎么办?”伤口不止地涌出血,滴得到处都是。

朱锁锁微微噙着笑,闭嘴不说,乖乖地听他责备训话,两眼只是瞧着他的手。冷不防突然抓起他割伤的手,移到她唇边,张嘴含住他手上的伤口,吸吮着,然后舔舐伤围的血流。

“你……做什么?!”高阳湖几乎震跳起来,蓦然涨红脸,猛然把手抽开。

“我在帮你止血啊!”朱锁锁笑吟吟地,一派理所当然。”以前只要我不小心受伤了,阿磊就会这样帮我止血消毒。”

她说的不知是真是假。但仅提及朱奇磊就够了!高阳湖忍不住一股酸醋、反胃的憎厌不快感觉,粗声重复他一再重复过的:

“我不是朱奇磊!”

这声重复,微妙地包含了一种不是滋味,混合着憎厌、嫌恶,以及嫉妒、不快,与不满愤懑。

“少爷!快,药箱!”忠叔急得跌跌撞撞。

高阳湖接过药箱,闷着头消毒上药,负气不理朱锁锁,既不看她也不睬她。

“这时候如果岑惠小姐在的话就好了。”忠叔帮不上什么忙,倒念起叶岑惠。寻着她的好处,称赞道:“岑惠小姐是护士,照顾人是她的本行。她性情巧,模样儿又甜,而且细心、懂事负责,手艺也好,谁⒆潘陀懈F“

高阳湖正没好气,随便应了忠叔一句,算是附和。

忠叔趁着又接口说:“不是我爱夸口,岑惠小姐真是好得没得挑。脾气和个性好就不必提,品貌、教养也都没话说;常人说的,妇德、妇功、妇言、妇容、她没一处不是。我还没见过几个能比得上她的女孩。就说你们年轻人讲究的什么身材、比例啦,也差不到哪里去,旁的不提,就比朱儿好了,她都要好看几分。女孩家就要是长得像满月般丰满,才显得福相,有福气!”

忠叔处处说叶岑惠的好,赞不绝口,朱锁锁听得极是不顺耳。”什么福相!发育得那么熟,当心老得快,皱纹生得早!”

“就你会挑!”忠叔瞪眼,对她嘀咕一声。

高阳湖已在伤口涂好药,贴上OK绷,正在收理药箱。

忠叔不嫌麻烦、不怕口干地又说道:

“少爷,你说像岑惠小姐这样的女孩,是不是很难得?”

“嗯。”高阳湖嗯嗯啊啊地,同意。

“少爷,你真的也这么认为啊!?”忠叔对高阳湖的回答很满意。”依我看,岑惠小姐贤慧端庄,个性又温柔,跟少爷最适合不过了。”口气一顿,接着道:“少爷,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是成家的时候了……”

“忠叔,你在说什么啊!”高阳湖没料到忠叔口气一转,会转出这么荒唐的事,又是当着朱锁锁的面,丝毫不忌讳。

“这可不行!忠叔,你忘了魏小姐吗?总得先问过她成不成吧?”朱锁锁怪里怪气地接上一句,唯恐天下不乱。

“朱儿,你别跟着忠叔一块起哄行不行?”高阳湖朝她皱眉瞪眼,听出她话里古怪的情绪。

“我哪是在起哄啊!我这是在为你着想,好心地提醒你……”

“你是嫌我的麻烦还不够是吗?!”高阳湖气得抓住她,用力捏扼,逼她住口。

“我怎么敢!”朱锁锁忍住痛,使劲挣脱他。

两人互相瞪视,互有怨怼。一个气她不懂,一个满心不是滋味。

“少爷!”忠叔不是太敏感的人,但也看出一些“不对“。

早先他就有预感,也看出点“不一样“,只是没想那么多。他以为那是不可能的,对高家来说,朱锁锁并不适合。

朱锁锁轻哼一声,回身上楼。一张白金色的名片卡由她身上掉落下来,几分触目。

高阳湖弯身捡起名片,两道浓眉立刻打结。”曹子杰?!”各种疑窦在他脑中分化、成形,顿时占满他的思绪。

“少爷!”忠叔出声叫他。

他顺手把卡片塞入口袋,暂时把疑惑关住。

“少爷,“忠叔走近他身旁,脸色凝重,态度严肃。”有件事,我必须跟你谈谈。”

“什么事?”

“你还记得那个朱奇磊吧?拐骗晴美小姐离家出走的那个男人?”

怎么突然提起这个?高阳湖纳闷地望望忠叔。

“当然。”他说:“前阵子医院来的通知,还是你接的不是吗?怎么突然问我这事?”

“那我问你,那个朱奇磊可曾跟你提过他跟朱儿的事?”

“什么?”高阳湖略为一惊。

“朱儿啊!”忠叔加强语气说:“朱儿跟那个朱奇磊曾经同居住在一起。这件事,你知道吗?”

“你听谁说的?”高阳湖脸上的肌肉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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