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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请您悠着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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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尔蒋关心,你可以出去阻拦。”他的音调带着一丝凉意。

尔蒋脸色一僵,随后从窗子与衡贺之间钻出来,向前几步站在月离风面前,神色有几分踌躇,“公子,尔蒋不是这个意思。”

月离风面色淡然,看不出他的喜怒来,指节分明的手自桌上滑下,随意的落在膝盖上,那清润的长袍质地光滑,如同温和的暖玉,月白的颜色与他肌肤的颜色融合在一起,乍看之下,竟分不出主次。

“今早从外捧进房间的那盆黑牡丹可照顾好了?”月离风开口,说的话却是让人摸不清头脑,明明在说眼下的事,他却偏偏提到今早的事,让尔蒋满脸疑惑。

点点头,尔蒋答道:“照顾好了,临出门时浇的水。”他不知道公子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因为那盆花是七师叔赠的?可今早他说的时候公子明明没什么表情的。

月离风微微颌首,几不见动作,“那就照顾好了,免得日后有人找你麻烦!”他如是说到,更让尔蒋摸不着头脑了。

说罢,月离风起身,动作流畅如水,举手投足间优雅淡然自有一股迷人气韵,让人移不开眼,无论动或静,此人都风雅的如同一幅画!

走到窗边,衡贺听到身后动静赶紧让开,月离风随手拨开半敞的窗子,此时能够清楚的看到窗外大街上的情况,可,此时大街上已经成了战场了!

然而,说是战场,却不见有腥风血雨,唯独可见的便是翻飞的残影以及冲面而来的气压,压得人喘不过气,衡贺本来是站在窗边往外瞧的,却是硬生生的被窗外冲进来的气流打回去,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窗子在吱嘎作响,月离风的长衫也随风摆动,但他一直静静的站在那里,平稳如山。

细长的双眸注视着一点随之移动,那翩飞的人只见残影,可是他的目力却是能跟得上,随着那冲面而来的气流愈发的强烈,他细长的双眸也微眯起来,脸色是平静的,眼底却不乏几分冷意。

蓦地,一声闷哼自半空响起,接着砰地一声,幕成枭的身子自半空重重坠地,激起地面一阵烟尘。

“咳咳…x、in、gd、j|整理”坠地的幕成枭身体佝偻起来,手中的剑已然脱手,他咳嗽着,胸腔的震动犹如敲鼓。

七八人围上去,几人将幕成枭围住,另外几人则一致对外,警戒着自半空翩然落地的楚凉音,她一身清爽,神色悠然,更重要的是,她手中的剑依旧是反手拿着的,剑未出鞘,姿势未变,她竟然用一只手和幕成枭比试的。

四周议论声起,而后刚刚那一群誓要与幕成枭并肩作战的武林同道们开始小心的后退,前一刻如此激昂,下一刻偃旗息鼓!

“七师叔赢了!”窗子不再乱颤,尔蒋精致的小脸上绽出一抹笑来,眼睛亮晶晶,他早就猜到了结局!

衡贺点点头,“肯定的,这都不用说!”连公子都避让三分的人,那幕成枭怎么能是对手!

任凭俩人在后议论,站在窗边的月离风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窗外,恍若置身画面之外。

“怎么?幕二公子败了,你们这帮龟孙子要替他出出气?好啊,老娘正好没过瘾呢,你们是打算群殴呢?还是群殴呢?”楚凉音的声音自窗外传来,衡贺做了一个无语的表情,没见过哪个女人那么爱动手的,一次不过瘾还要来!

“楚凉音,你莫要欺人太甚,我们幕府可不是好欺负的。”不知是谁在说话,不过肯定是幕府的人,或许是幕成枭的手下。

“哎呦,说的我这个怕,简直吓破胆。”楚凉音风凉的声音再起,“幕府的狗听清楚了,莫要以为你们幕府势力大就能吓着老娘,放眼整个江湖武林,打听打听老娘将谁放在眼里过?你们也放聪明点,老娘也懒得动手,日后见了老娘最好当做不认识,否则,有你们好看的。”一字一句抑扬顿挫,配着清魅的声音如同佳酿醍醐灌顶。

“你…x、in、gd、j|整理楚凉音,我幕成枭会记住你的,日后幕府与你不共戴天,咳咳…x、in、gd、j|整理”幕成枭好似被抽走了肾似的,一嘴的水味儿!

衡贺翻翻白眼,暗咒一声,“好嘛,这下子松雾门又多了一家仇人了!”

尔蒋闻言蹙眉,推了一把衡贺,“莫要瞎说,被七师叔听到,你就死定了!”

衡贺耸耸肩,却闭上了嘴!

此时,站在窗边的月离风却发出一声轻笑,不知何意,也听不出喜怒来,不过低浅一声,远处难以听到,衡贺和尔蒋却是听得清楚,俩人看向月离风的背影,却只有平淡风雅。

就在这时,自大街尽头传来一声低沉男音,恍若深谷重石跌宕,听的人耳膜一震,“哪里来的狗杂种,如此蔑视我松雾门?我松雾门无人了吗?”

这一声传来,众人迷茫,楚凉音眉梢一挑,宁昭然一诧,诸葛无梵淡然转头,楼上月离风脸色一变,随后自窗子翩然飞下,无声落地,神态悠然,突兀出现却又适宜万分,好似他本来就站在那里!

☆ 026。云烈召

一个人自人群中昂首阔步而来,他一身蓝色劲装已看不出本色,上面附着着一层厚厚的灰尘,黑色的靴子磨损出破洞无数,魁梧的身子恍若一座山,一头黑发随意拢在脑后,额前有一缕散落开来,随着他大步走来的大幅度动作,那一缕长发也随之摆动。

他有着刀削斧刻般的脸,好看则以却冷硬异常,就像是一块坚硬的花岗岩;一双眼眸冷峻坚定,更有几分孤傲隐在其中;他背上负着一把大刀,粗略一看重量不轻,而他却步履如飞一般,看他是一步步走来,却是不过片刻便到达了众人眼前。

楚凉音挑起的一边眉梢使得她的表情看起来有几分怪异,瞅着那突然出现的人,视线慢慢移动,由下至上又由上至下,楚凉音的眉峰渐渐拧起来,脸上生出几分嫌弃来。

“云烈召,你这又是打哪儿跑出来的?”

楚凉音一言即出,四下又有议论声起,原来这人就是松雾门的云六侠,如果有了解的,必定听过云烈召与楚凉音以前在松雾门的外号,‘混世魔王’说的就是他们俩!

云烈召也拧眉看着楚凉音,冷硬的脸因着他的动作看起来更是有点吓人,那魁梧的身材,整条大街上最彪悍的汉子都不敌他,不用谈武功,单单只是着块头气势,就能吓死几个!

“嘴总是不干不净的,也怪不得到处有人找你麻烦!”云烈召哼了一声,随后转身看向那边已然被忽略的幕府一行人。

一看到他们云烈召的脸色更不好了,“刚刚哪个鸟人说与我松雾门势不两立来着?”他冷峻的视线扫了一圈,对方气势瞬间全无,不是对方如何,而实在是他气场太强,魁梧的身体就好像强力发电厂,周身五米开外一切皆尘埃!

“云六侠。”幕成枭自护卫的守卫圈走出来,面色黄中带绿,好似涂了胆汁一般。

云烈召皱眉,那斜飞入鬓的眉毛因着他的动作使得他冷硬的脸生出几分惊悚来,“你是谁?”

幕成枭立即一哽,他幕成枭堂堂幕千绝的二公子,走到哪里不是左右逢源,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会问出这种问题来,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噗!”冷场之时,一声笑打破寂静,宁昭然实在忍不住了,看着幕成枭那菜色的脸她觉得好笑极了。

云烈召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宁昭然,上下打量一番,又看了看她手里的软鞭,“你就是魔教那妖女?”低沉如鼓的嗓音,纯粹的问句,不包含任何的贬义。

宁昭然也没生气,下巴微微一扬,“正是!”

云烈召点点头,“嗯,哪天领教你下你的鞭子!”说罢他又转过头,干脆利落,没对宁昭然的美艳有任何表示,只是对她鞭子挺感兴趣。

宁昭然挑了挑眉梢,似乎也颇为意外。

一场十分正经的对话被宁昭然打断,幕成枭都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云烈召看着幕成枭也不开口,不耐烦一冷哼,“我也不管你是谁,干什么的,家里有何势力,武功不济是你的问题,打不过楚凉音那是你不行,抬出家里的势力未免太挫。你也是个汉子,说出这话来也不怕笑话?哼,我师妹是毛躁了点,没什么优点,满身的毛病,但她是我云烈召的师妹,还轮不到你们这些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来欺负!”

“云烈召,说话就说话,能不能不要趁机贬低我?”云烈召义正言辞的说着,一旁的楚凉音悠悠开口,俩人并肩而立,身材差距悬殊,可有些什么却是那么相似。

云烈召一听不愿意,扭头看着她,冷哼一声,“只有你能惹麻烦,还不知道反省,我这是为你解围呢,别不知好歹。一会儿给我买一套新衣服新靴子,算是给我谢礼就行了!”

俩人如此交流,四周的人瞠目结舌。

楚凉音毫不客气的轻嗤一声,随即转身,一把夺下宁昭然手里的鞭子,还在众人不知怎么回事儿之时,只见楚凉音瞬间离开原地。

对面之人只觉一阵风拂过眼前,下一刻再看,楚凉音已经稳稳当当的回到了原地,手里依然握着宁昭然的鞭子,就好似她从来没离开那里一样。

“哇!”惊呼声四起,寂静的大街瞬间开了锅!

幕成枭还未明了怎么回事儿,身后的护卫皆惊呼起来,回头就见七八个护卫匆忙提裤子,此时他才低头看了自己的下身,一看不要紧,差点晕过去。两条白花花的腿儿暴露在外,重点部位冲着四面八方打招呼,他的裤子居然掉了!

楚凉音一笑,反手将鞭子扔给身后的宁昭然,“这不就行了!”说罢,转身悠然离去,众人皆不在其眼中。

云烈召长长地吐口气,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感,可面色却平静的很,看似内心里他也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过分。

“六师叔。”

云烈召回头,就见月离风淡然站在一处,丰神俊朗,卓尔不凡。无论四周喧哗成何样,他依旧恍若置身事外。

看到月离风云烈召的表情明显较为高兴,尽管冷硬的面庞看不出什么来,他大步走过去,伸手拍拍月离风的肩,“离风也在这儿!”

月离风拱手,冲着云烈召恭敬一礼,“没想到六师叔会出现在晋城,师侄能够碰到六师叔实属运气,一定要为六师叔接风洗尘才行!”

云烈召一听立即点头同意,“行!”豪气万丈,除却那一张冷硬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云烈召倒有个豪爽的性格!

一行人陆续离开,独留街中心幕二公子丢脸到极限,将那被鞭子抽碎的裤子裹在身上,在七八个护卫的护送下火速逃离,大街上人人面色各异,这一次,松雾门与幕府是彻底杠上了!

是夜,楚凉音与宁昭然返回酒楼,宁昭然回房间,楚凉音也朝着房间走回去,刚到门口,推门的动作一滞,下一刻咣当一声踹开门,房间里一个人自床上跳起来,巨大的身体砰地一声落地,差点将这二楼的地板震塌。

待得看清踹门而入的人是谁,云烈召下一秒又倏地躺回床上,那重约三十公斤的大刀就摆在床里,睡觉都不离身!

楚凉音的脸色何其难看,两步走到床前抬脚狠狠地踹在云烈召的腿上,他倒是不痛不痒,还烦躁的挥挥手,“别打扰我睡觉,我都五天没睡个安生觉了!”有些沙哑的嗓音,确实能听得到其中疲惫,哪还似白天见到他时的意气风发!

“给我滚起来,不会自己找个房间吗?或者去你的好师侄那里,非得跑我这里干什么?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鞋也不脱,你看看你那靴子,扔垃圾堆乞丐都不要。”楚凉音咬牙切齿,云烈召恍若未闻,五秒过去,竟然打起了酣。

鼾声震天,楚凉音无语至极,估计现在就算把他顺着窗子扔下去他都不会醒,但是她可不想碰他,一身的灰尘,看看那张床,被褥都成了黑色。

楚凉音皱眉,欲转身离开却又抬腿狠狠的踹了云烈召一脚,但他鼾声依旧,完全没感觉。

烦躁的嘟囔几句,楚凉音转身离开房间,又狠狠地关上门,对于云烈召,她是绝对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 027。武林大事

宁昭然刚躺上床,门就被敲响,她朝外看了一眼,而后悠悠走过去,打开门,楚凉音径直的自外走进来。

“不睡觉跑到我这里来干嘛?”反手关上门,宁昭然转身看着楚凉音,没想到她竟然开始脱衣服。

“你要睡在我这里?”走回床边,看着楚凉音将外衣脱掉,看来她是真打算睡在这里了。

“云烈召霸占了我的房间,睡得像头死猪。”跳上床,独占床里一侧,她倒是安然!

宁昭然看着她,眨一下眼睛表示理解,而后也躺下,床虽不大,可二人躺在上面倒也够宽敞!

“在这晋城赏花的心情都没了,不然明日咱们就走吧。”望着床顶,宁昭然开口道。

楚凉音闭着眼睛面色平静,“宁随风不是也没在你们教里,何苦非得拉着我去?”不用宁昭然说下句,楚凉音就知道她要说什么。

宁昭然一听翻身侧躺,看着闭着眼睛的楚凉音,她莞尔一笑,“你就那么不想见我哥么?”

楚凉音半晌没回答,待得宁昭然都要闭眼睛时,楚凉音开口,“或许我早就见过了也说不定呢1”

“嗯?你见过我哥了?在哪儿?什么时候?印象如何?”一听这话,宁昭然立马来了精神。

“没看清,印象也不怎么样,日后就别再提这个话题了,睡觉!”她淡然回答,使得宁昭然立即没了精神,翻身躺好,依旧不死心,“那是你不了解我哥,一面之缘能看出来什么?自然要好好了解了解才是。”

任凭宁昭然如何嘟囔,楚凉音都没了声音,许是不想接茬,也许是已经睡着了!

平静的一夜悄然过去,翌日本是艳阳天,天空一碧如黛,晋城的牡丹花会依旧如火如荼的开展着,武林中却出了大事!

一早洗漱过后,楚凉音与宁昭然一同下楼,还未走下楼梯,便听得楼下议论之声高昂喧杂,无数人的声音搅和在一起,却都是谈论着一件事,还有打点行装的,似乎急于离开晋城!

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疑惑,站在楼梯上的二人那么一诧间,身后一个庞然大物忽的从二人中间挤下来,待得两人再次站定,只看到背负大刀的云烈召急匆匆的已经走到了酒楼门口!

“云烈召。”楚凉音喊一声,随后脚下一动,下一刻,她已然追上了云烈召,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将急于往外走的云烈召硬生生的拽回来!

“我有急事,没时间和你个姑娘家玩。”云烈召冷硬的五官写满了急,拧着眉毛看着楚凉音,那模样颇有几分慑人。

楚凉音没做任何反应,上下扫了他一遍,“你要做什么去?”

云烈召看了一眼酒楼里的人,大部分的人都在看着他们,“慕容府出了事,我得赶过去。”他低声说道,面色冷峻,眼色焦躁。

“慕容府?出了什么事儿?”慕容府是大齐江湖武林甚有地位的武林世家,上上任的武林盟主就出自慕容府,这一带慕容府人才辈出,都在江湖有些名声,其中有侠义万千之名的慕容府大公子慕容子均与云烈召有些交情,这楚凉音是知道的。

云烈召摇摇头,额前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轻甩,“慕容庄主被杀了。”他这声更低,似乎不想让别人知道。

楚凉音眼睛瞬间睁大,“真的?”慕容府的家主慕容靖楚凉音是见过的,武功不俗,甚有气度,更重要的是,慕容靖是个与世无争的人,江湖的争名夺利他从不放在眼中,世人也称他为真君子,怎么可能被杀?

“一早收到子均传来的消息,假不了。”云烈召甩开楚凉音的手,转身欲走。

“等等!”楚凉音再次开口将他叫住。

云烈召这次真的不耐了,眉毛都拧成了麻花劲儿,“你去了能做什么?协助调查?还是去做个见证人?”云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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