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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歌而语-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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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蔽灵转了转眼睛,抓了一把果仁,娇声娇气地问了一句:“那表哥可知道二姐姐爱吃什么?”

席蔽语没想到席蔽灵提到自己,问的还是这么一个问题,大有给下马威的感觉。席蔽语看向常暮,见他脸上依然是那副神情,心想估计不会有什么回答,怎料常暮竟说:“你表嫂爱吃的东西都在饭桌上,这些倒还好。”

表嫂?席蔽语心中异样,从成亲归省到今日,席蔽灵话里话外似乎都不承认席蔽语这个表嫂的身份,始终二姐姐二姐姐的叫着。席蔽语一直以为常暮并不曾察觉这些,可方才听他这样回答,她不免多看了他两眼:“将军倒知道。”

席蔽灵本就是要杀杀席蔽语的威风,心中料定常暮待外人是何等冷淡的性子,定是不知道席蔽语的喜好,然而却听到常暮说得有眉有眼的,心中想:看来事情比她想得要难对付。当下再不想把话题用在席蔽语身上,就转开话:“表哥,过几日你得空儿了,就带灵儿去小时候经常去的地方玩吧?”

“好。”常暮想也没想就点头了。席蔽语想,看来这两个表兄妹的确是有感情的。

席蔽灵一直留了两个多时辰,才恋恋不舍地告辞,常暮本要送她:“我送你回席府。”

{〃文}席蔽灵却道:“用不着,灵儿还要去前院儿看看姨妈呢。”

{〃人}席蔽语客套了一句:“慢走。”

{〃书}席蔽灵扫了她一眼,随后就带着丫头出了前厅。

{〃屋}主仆俩正要穿过回廊,却听转角厨房那里有吵闹声,席蔽灵便停下脚步,循着声响走了过去。

只见一个围着围裙的婆子指着一个蓝衫丫头骂道:“不过是个丫头罢了,有什么金贵的?也不见得你在少夫人跟前讨了好去啊!”

那蓝衫丫头脚底下掉了一个篮子,篮子外洒了几个碟子和瓜果,被那婆子骂倒也没争辩,只是一味低着头站在那里。

那婆子见她不言不语,火气更是上来了,说着就要动手去扇她耳刮子:“你个……”

可这时,婆子抡过去的手臂却堪堪被握住,来人是一个黄衫丫头:“刘大娘,花朝也不是故意的,您老人家骂两句便揭过去吧。”

刘大娘瞅着那黄衫丫头,口气不见有丝毫改善:“我瞧着是谁呢,原来是流夏姑娘呀!”

流夏和颜悦色道:“刘大娘。”

却不想刘大娘嘲讽道:“你们都是一路货色,还不正是互相袒护着?”

流夏见花朝被欺负,本是好意,却被刘大娘这般冷嘲热讽:“刘大娘,你!”

“别以为大家不知道姑娘你怎么不好好在老太爷那待着,巴巴地到将军跟前儿来!大家伙儿心里明镜儿似的!”刘大娘越骂越神气。

席蔽灵听到这心中一动,却听自己身边的丫头说了句:“小姐,奴婢瞧着那穿蓝衫的,不是妙蓝么?”

“妙蓝?”席蔽灵这才将视线从黄衫丫头身上挪到蓝衫丫头身上,“竟真的是她。”

主仆俩正猜测着,就见那黄衫丫头似是被那婆子损得厉害,迎面哭着跑过来,堪堪就要撞到席蔽灵。席蔽灵忙转身一躲,而后就见那黄衫丫头脚步不停地往回廊跑去。

席蔽灵心念急转,带着那丫头追了上去:“你等等!”

流夏心中气愤,一心想着赶紧跑出园子里,也能不这样委屈,却隐约听到身后有人叫,模糊着一双泪眼,不确定地回身看去,却见是两个女子,其中一个身上披着斗篷,是小姐装扮。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不给我花,坏!坏!

扭臀三千下~

☆、责罚

至于席蔽灵和流夏说了什么,别人无从得知。

席蔽语和常暮一直僵持着;时间就这般过了半月。

若说晚歌抱冬几个也就罢了;可就连平时不在席蔽语跟前伺候的下人也看出了如今上面两个主子的不对头。

陈娘子本就不是个省事儿的,加上厨房里那些婆子向来碎嘴惯了;几人要是聚在一处;绝对能议论出五五六六来。

“这是在煨汤?”陈娘子跨进厨房,端看了一阵炉上为席蔽语炖的汤品。

有那眼尖的婆子瞧见;自然要上前巴结一番:“陈娘子可要尝尝?今日炖了许多呢。”

陈娘子听言却不拒绝:“既然有许多,那我就尝半碗吧。”

那婆子整整盛了一大碗给她:“那有什么打紧。连日来将军都不与夫人一处用饭;这汤粥啊都剩下了。”

陈娘子嘴大;不一会儿就喝得干净;打了个饱嗝之后:“可不是;夫人一个人哪喝得了这许多?”

另一个婆子搬了凳子来:“陈娘子坐着歇歇吧。”

陈娘子十分满意地坐到凳子上:“你们也歇停歇停;午饭还早着呢。”

婆子们就着围裙擦了擦手,围着陈娘子在一处说话:“还是陈娘子懂得体谅人呢。不过我们听说,近来将军都宿在书房里?有大半个月没进夫人房里了,可是真的?”

“可不是,我那侄女儿不就在书房里干那清扫的活计么?说是书房里早就摆了一张床榻,将军夜夜就宿在榻上。”刘婆子插嘴进来,讲得眉飞色舞的。

有个得眼色的婆子捂嘴笑道:“那你还不赶紧活络活络,既然日日都能见着将军的面儿,少不得日后挣个姨娘当当。”

陈娘子听到这嗤笑了一声儿:“刘婆子,我是见过你那侄女儿的,长得浓眉大眼的,哪是懂伺候人的主儿?不是谁人都配有这份心思的,换做那些花容月貌的也就罢了。”

那刘婆子被陈娘子堵得十分尴尬:“是,是……不过听陈娘子这般说,似是看好了哪一个?”

陈娘子正洋洋得意,却忽听砰的一声响,众人心惊肉跳地看向门口,却是夫人陪嫁过来的张婶儿将手里头的菜篮子摔地上去,而后掐着腰大骂:“你们这一个个果真是欠收拾!赶明儿回了夫人,将你们全都打发出去!”

张婶儿一向低调,可一旦发起威来,大家也是小觑不得,众婆子畏首畏尾地就要散去,却听陈娘子拍拍屁股从凳子上站起来:“不过一个厨娘罢了,还真当自己是哪根葱了。”

张婶儿可不是任人拿捏的主儿,只见她抬手拢了拢鬓上的头发:“我自然是比不得人家下堂妇的,也不知是犯了七出哪一条呢。”

陈娘子最恼人拿她被休之事消遣,当下便冲过去要打张婶儿:“瞧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

张婶儿本就生得健壮,心里也不觉得自己有丝毫过错,底气本就比陈娘子要足一些,一抬手就将陈娘子掀到一边去:“我这张嘴臭不臭,还轮不到你一个弃妇在这边说道。有本事就随我去找夫人,看她能饶了哪个!”

说着便在厨房每个婆子脸上扫过去,最后卷起袖子将张婶儿提起来,拎着往席蔽语院子走去。陈娘子奈何不了她,心下也颇为畏惧席蔽语,嘴上越发歹毒起来:“贱妇,今晚就将你那果脯铺子一把火给烧了,再将你那汉子勾引到我家里来,瞧他不休了你!”

张婶儿火气直往上蹿,当下手中的劲儿又加重了几分,但凭晚歌在前头拦截也不理会,越过所有人,直直将陈娘子扔到席蔽语跟前。

席蔽语原本正喝药,张婶儿这举动将她吓得手一抖,药碗就摔到地上去。晚歌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去:“夫人……”

“把地上收拾了。”席蔽语抬眼瞧着跪在地上的张婶儿和陈娘子,席蔽语心知张婶儿虽然心性火爆,但却不是个鲁莽无礼的人。

陈娘子此时满头散发,钗簪都不见了踪影,衣服也凌乱不堪,她匍匐到席蔽语脚边,想要先发制人:“夫人啊!您要为易鲋靼。≌庹派舳辉缫膊恢帕耸裁茨д宰盼沂怯执蛴致畎。

席蔽语将脚从陈娘子跟前挪开,看向张婶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婶儿本就是个实在人,耍不了什么心机,一向有事说事:“夫人,方才并不止我二人在场,叫来厨房那些人,一问便知。”

陈娘子心下慌了,若是席蔽语叫来其他人,她真是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了,便抬头看席蔽语:“夫人,我想方才是有误会。张婶儿也不是有意骂我,这事儿便算了吧。”

席蔽语看她眼神闪烁,便知道其中定有什么,严肃道:“将园子里闹得不安生,岂是你说算就能算的?记住自己的身份。”

审问了大半日,席蔽语这才问清这一切的来龙去脉。再看跪了一地的婆子,和在脚旁瑟瑟发抖的陈娘子,以及自始自终不卑不亢跪着的张婶儿,席蔽语知道今日这事儿绝对不能就这样善罢甘休。

席蔽语看着晚歌道:“晚歌,将园子里的花名册拿来。”

待晚歌拿来花名册,席蔽语脸上没有一丝柔和的神色:“晚歌,将花名册上这些碎嘴婆子的名姓悉数勾去,而后赶出府去。这样一个个能生事儿的,咱们园子里可要不得!反倒让她们忘了自个儿的身份,主子的事情哪是谁人都能指手画脚的。”

晚歌点头一一照办,那些婆子哪能想到今日会有这样的劫数,心下懊悔不已,有些已经泣不成声。晚歌收回视线:“夫人,张婶儿怎么处置?”

席蔽语道:“张婶儿虽然行事鲁莽冲动,扰了园子清净,但皆出于护主心切,扣她三个月月钱吧!”

张婶儿心甘情愿领了罚:“谢夫人!”

陈娘子心胆皆悬着,完全料不到这位新夫人的行事作风,无法猜测自己会受到什么处罚。正忐忑着,便听上首席蔽语说道:“至于陈娘子……”

陈娘子忍不住抬头看席蔽语,席蔽语看了她一眼:“陈娘子无中生有,搬弄主子是非,当不得园子

里的主事。从今往后,草暮园的管事换人做。至于陈娘子的去留,待我回了前院儿夫人之后,再做定夺。”

这时却听丫鬟中走出一人,却是流夏为那陈娘子求情:“夫人,陈娘子嘴上不严实,凭空议论主子是非,理当受领责罚……但夺其管事之职,未免有些太严苛了……”

席蔽语视线来回扫着流夏,看得流夏惧怕地低下头,席蔽语本就看这陈娘子不老实,而且陈娘子还处处与流夏勾结。若是流夏不求情,席蔽语还能让陈娘子留在常府里,纵使不能再担任草暮园管事,但大不了还能去别处伺候。可是流夏一旦求情,席蔽语就算再仁慈,也软不下心了:“严苛?那好,本夫人便好好地严苛一次!晚歌,马上逐这陈娘子出府,从此再不招录!”

流夏心中凉透,再不敢抬头看席蔽语。而陈娘子千算万算,绝对没想到席蔽语竟会如此决定,不仅夺了她的职,还将她赶出常府,心下再不敢存丝毫不敬,趴在地上哭求了起来:“夫人,夫人饶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夫人……”

席蔽语这才处置完,屋子总算清净下来,却见捡秋走了进来:“夫人,前院儿夫人让您过去。”

“现在?”席蔽语心中揣测,不知常夫人现下是为了何事。

等到了前院儿,常夫人正坐在上首喝茶,抬眼看了看席蔽语:“语儿来了?”

席蔽语乖巧地上前行礼:“语儿给娘请安。”

常夫人放下茶杯,屏退左右两边的下人:“语儿坐下说话儿吧。”

“是,娘。”席蔽语低眉顺眼地坐在下首,等待常夫人开口。

感觉到常夫人在上首打量着自己,席蔽语更加不敢开口询问,直等到常夫人先开口:“语儿可知道娘叫你来是为了何事?”

席蔽语道:“可是因为方才处置了陈娘子一干人之事?”

岂料常夫人却淡淡地摇了摇头:“不过是一些不会伺候的下人罢了,换了也就换了,无需征求为娘的同意。”

席蔽语不解地看向常夫人:“那娘叫语儿来是因为……”

常夫人端起茶杯:“今日之事,虽错在下人,但若是归根究底,不也是语儿的责任么?”

席蔽语默然。常夫人又道:“一来,语儿你教管下人不利,竟让她们编排起主子的是非。二来,正是语儿让下人有了编排的可能。语儿,暮儿不只是娘的儿子,更是你的丈夫,半月多来丈夫竟宿在书房里,一步都不曾踏足内室,这难道不是你的过错吗?娘自然不清楚你们夫妻两个之间的纠葛,但你怎能对丈夫的饮食起居不作理睬呢?”

席蔽语心中纠结:“娘教训得是。”

常夫人走到席蔽语面前,握住她的手:“语儿,为娘一向觉得你是个知冷知热的性子,待爹娘也恭顺孝敬,怎么对暮儿竟如此不管不顾呢?”

席蔽语不知从何辩解:“我……”

常夫人语气柔和下来:“可是暮儿有什么做错的地方?或是他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

听常夫人如此说,席蔽语脑中不自禁回想了起来,最后只得出:“并没有,他待我很好。”

“语儿,夫妻之间实在不应该有这许多的隔阂。隔阂一多,今后若是想解开,却是不能够的了。”常夫人叹口气,随后又道,“放心吧,我会让暮儿回房的。”

“嗯。”席蔽语只好点头。

常夫人笑着道:“既然暮儿晚上回去,语儿就别再给他脸色瞧了吧?”

席蔽语心中腹诽,我哪有那许多脸色给他瞧!

作者有话要说:扫女国庆出游去了嘛~所以不能及时更新

昨天是修文来着,发现前面有一些BUG

早上才知道有小盆友因此进来看

所以刚刚码了一章,热乎乎地传上来

给大家赔罪来了!

表生气,表生气嘛~扫女跳舞给大家助兴~~~~

☆、过招

晚饭时分,依然不见常暮身影。

席蔽语倒没有什么;就着满桌子菜吃得香甜。反而是站在一旁的抱冬和苏叶神情有些寥落;苏叶伸手悄悄拉了拉抱冬的衣袖,小声道:“抱冬;我出去一下。”

苏叶刚迈出门槛迎面就差点撞上晚歌;晚歌急中生智拉了她一把,苏叶这才站稳没摔倒。两人躲到角落低声商量起来。

“将军没来?”晚歌探头瞅了瞅里头。

“可不是;唉。”苏叶叹了口气。

“夫人怎么说?”晚歌问。

苏叶摇摇头:“夫人什么都不说,还是如往常一般。也不知前院儿夫人同将军说过没……晚歌;你上书房看看去;顺道到花园儿里瞧瞧;或是将军忘了时辰。”

晚歌依言往书房去;苏叶则重新回饭厅伺候。

直到晚饭过后;席蔽语回了内室,仍然没有看到常暮。晚歌来给抱冬替班,苏叶和晚歌悄悄对看了一眼,就见晚歌无奈地摇头。就在这时,便听席蔽语道:“苏叶,我要洗浴。”

苏叶应道:“奴婢这就下去准备。”

晚歌则去为席蔽语准备亵衣亵裤,一边问席蔽语:“夫人,这是要歇下了?“

席蔽语正踮起脚去拿书架最高一层的书册,却怎么也够不到:“嗯。泡个澡,躺在床上看书。”

这时席蔽语忽然觉得头顶压下一片阴影,下一秒书册已经被常暮握在手中。席蔽语缩回手看着他没说话,常暮瞄了书册一眼,而后就递到席蔽语手中:“大晚上的看鬼神之书?”

既然书册已经到了手上,席蔽语自然没有扔回去的道理:“这书架上每一册想必都是将军珍藏的孤本,若是不赏个脸瞧上一瞧,岂非辜负将军一片苦心?”

常暮玩味地打量着席蔽语:“夫人倒是体贴贤惠。”

却听苏叶和晚歌在身后弱弱地说道:“夫人,热水已经放好。”

席蔽语抬头扫了常暮一眼:“将军请回避一下。”

“为何?”常暮明知故问。

晚歌从旁瞅了瞅这夫妻俩脸上的神色,带着类似劝架的口吻道:“将军,浴桶恐怕不够二人共浴。”

晚歌此话一出,苏叶瞬间红了脸,席蔽语脸上的神色也千变万化,反倒是常暮像第一次见晚歌似的,足足将晚歌打量了许久,这才说话,口气颇有一种“原来如此”的味道:“既然如此……”

听到这席蔽语下意识觉得不妙,果不其然,常暮径自走去桌边坐下,对就要仓皇逃跑的苏叶和晚歌道:“晚歌,从别处搬个浴桶进来,爷要与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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