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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后要造反-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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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是人!”

“我何时说过我不是人了?”那人说道,脸上的笑哪里有一丝一毫的鬼气,看笑话的味道却是十足。

果然是人,丢脸死了。

她怒火冲天,想都没想,抡起鞭子就挥过去。岂料,鞭子甩过去的位置虽然没有偏移,却一丁点儿也没有打在他身上。

夏侯鸢的鞭子是出了名的快和准,从来没有打空过。这个境况让她心里咯噔一下,毛毛躁躁的。接连几鞭,鞭鞭抽空,而那人却似鬼影一般,在她身边晃来晃去,无论如何也碰不到。

该死!轻功好到像只鬼。

“混蛋!”

“骂人可不好。”他轻笑两声,终于不再四处乱晃,却一把抓住她的鞭子,“你的鞭法不错,可惜内力薄弱,单凭外力的话无法长久。”

“你什么意思?!”

“等你上年纪,自然就没有力道使鞭子了。所谓内外兼修,如此简单的道理,还用我明说——吃你一只鸡腿,指点你两句,算是扯平。”

“谁要你管!还我鸡腿!”

“吐不出来怎么办?”

“你!”

夏侯鸢一肚子气,好好的鸡腿被抢了,还被奚落一番……算了,不理他。她闷声不说话,悻悻然坐回篝火旁,把剩下的鸡肉统统啃个精光。

单修外力,确实有问题……同样的话,师父似乎也曾经说过。唉……不管、不管,先把肚子填饱再说。

野味就是香。

她心满意足地拍拍油腻的手,觉得心情好多了。刚歇了会儿,她忽然坐起来挺直了背。她的鼻子向来对某种味道非常敏感。

酒!

抬头看,原来那只“鬼”还没走,正坐在一旁优哉游哉地喝酒。他手里拿了个小酒坛子,里面的酒散发着浓郁的酒香,叫人垂涎欲滴。

“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好酒!”他倚靠在树旁,一排潇洒自如的模样。现在看来,鬼气全无,倒有几分仙气。

又到了蹭酒的时刻了。面子为何?别问她,她不知道。方才还瞪了别人一个白眼,现下却又巴巴凑上去了。

“兄台,梨花白可不是这样喝的。”夏侯鸢摆上一副笑脸,靠了过去。

“哦?好鼻子!”对于方才的事,他并不介怀,一双星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兄台你说,该如何来喝呢?”

“这酒香醇清冽,并非烈酒,理应用白玉杯,于梨花树下摆一石桌,邀三两酒友,轻摇纸扇,共小酌浅尝,方才是好味道。”

书读不多的她,说出如此文雅的话,真是难为她了。

“嗯,有道理。对酒当歌,赋诗词雅句,好味道!”他点头,很快又摇头,“不过,这里没有梨花树,也没有石桌。”

“不过有酒友呀!”

这才是重点。

他又喝了两口,眯起眼睛,浅笑着看她:“嗯,不错……可惜,有酒友却没有酒了。”说罢,空酒坛一扔,跃上树,躺在树干上翘起二郎腿。

“兄台的建议,在下日后定会试试。”

夏侯鸢吃了哑巴亏,看着他在树上闭了眼,恨不得找把斧头,劈他个天昏地暗。此人似乎在耍她,却又少了几分“故意”的味道。

她活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她克别人,今次却被这个似鬼非鬼的人给克了。

“呵,呵呵……兄台这就安歇了?好梦……”树上安安静静,已经没有回应了。

好在脸还没丢大,她在黑暗中瞪了一眼,背靠大树,拨弄着火堆,眼皮渐渐开始打架,慢慢睡过去了。

一夜无话,实在舒服。翌日清晨,她睁开眼的时候,昨晚那只“鬼”已经不见了,只剩一个空酒坛子安静躺在草丛里。

“死远点最好。”她嘴里嘟囔着,点算了一下包袱里的东西,发现没有丢什么。只是,钱袋里那点钱让她看着有点着急。

给师父办丧事花了不少钱,江流庄只是个小门小派,她能带出来的钱就这些了。唉……想办法路上再赚吧。

走出林子,终于到了正路上。

今天天气和昨日一样好,所以她心情不错。可惜,“好景”两个字后面,永远都是接着“不长”二字。

为何旁边那个墨绿色的影子如此眼熟?!

挺拔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脸,溪流一般的眼睛……她的心咯噔跳了一下,真是冤家路窄,竟然是昨晚那只“鬼”。

而他,就离自己不到五步之遥。

“喂,你跟着我干什么?”

他转过脸,一见是夏侯鸢,皱了皱眉:“我不叫‘喂’,也没有跟着你。”清晨的光照在他的脸上,映出几分慵懒。

她有那么一瞬间看得有些痴了。江流庄第一养眼美男子陆晟,也没有他好看。啧啧啧,道貌岸然罢了。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在下要去泉州,路就这么一条。”他说完,抬脚继续走。

他去泉州?夏侯鸢心里顿时凉了半截,那不就意味着可能还会遇到他么。真是阴魂不散那……

且慢!

看此人穿着打扮,应该不是个穷人。既然老得遇上,自己出来所带银两又不多,何不敲诈敲诈。

值得一试!

“喂,死鬼。”

“如果兄台是个姑娘,我不介意你这样亲昵地叫法。”他继续走,没有停下来听她说的意思。

“呃……我说兄台。”夏侯鸢一路小跑跟在后面。这人走路看起来不快,怎么追得这么费劲儿!

“嗯?”

“既然你去泉州,我也去泉州,不然咱俩结伴上路如何,这样也好有个照应不是。”

他听完,不置可否,却直直往前走,看样子对她的提议不感兴趣。也对,他身手这么好,哪还需要照应。

“喂,等等!”

“在下不喜欢有人碍手碍脚。”

“你……你昨晚说过要请我喝酒。”她开始耍赖皮。虽然夏侯鸢看起来爷们儿,但她骨子里还是个女人,这点赖皮功夫还是有的。

“在下何时说过?”

“你说过。”

“没有。”

“有。”

几番争论之后,他不再拒绝,终于停下脚步,盯着夏侯鸢的脸深深看了一眼,嘴角挂起一丝笑:“跟紧了,丢了别怪我不请你。”

这个人蛮好说话的呀!她顿时乐了,忙不迭跟在他身后。如此一来,她的饭钱就有着落了。

“对了,兄台,如何称呼?”

他微微一笑,道:“孟若虚。”

柳叶三刀孟若虚!夏侯鸢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天哪,她希望真的一道闪电落下,劈死自己。

她宁愿被劈死也不想死得太惨啊……

记得前年,师父身体还硬朗的时候,就曾说过要她去寻找双亲的话。只是她向来为江流庄忙上忙下,日子就这么耽搁了。

江流庄的师弟师妹,个个都还有亲人。惟独她,每逢佳节便是一个人躲到别处喝酒。

照理说,她打小跟大伙一样的练武,一样的吃住,身手却比旁人好许多。唯一的解释就是天赋太好,

☆、第49章 养伤

没有马匹,背着这么多东西外带背了一个人,徒步走了六七里路,孟若虚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得喊累。

他找了家客栈,打算先安顿好在去抓点药。

刚进客栈,掌柜的很是热情,照例要他登记一下姓名。

“客官要两间上房是吧,请问如何称呼?”

“孟玉成、夏鸢。”如今他的真名是不能再报了,便胡乱瞎编了一个。

岂料掌柜的若有所思,指着自己写好的名册问:“客官看看,‘夏鸢’两个字是不是这样写。”

“嗯。”

那掌柜盯着“夏鸢”两个字看来看去,竟又唤来小二。那小二看了一眼名册,又看看掌柜,两人一起摇头,又开始叹气。

“有什么不对?”孟若虚问。

掌柜的叹了口气,万分惋惜地说:“不瞒公子,有人出三千两找一位叫做夏侯鸢的姑娘。许是不想大张旗鼓,只通知了客栈、商铺,叫我们多留个心。”

那小二看了熟睡中的夏侯鸢一眼,又是摇头:“一个姓‘夏’,一个姓‘夏侯’。我说掌柜的,人家要找的是个姑娘,你怎么盯着个公子哥叹气。虽然是一字之差,但好歹也不是个女的。”

掌柜的好不惋惜:“那可是三千两啊!”

孟若虚看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笑笑,不再管这两人,径直去了房间。很快,他出去一趟,抓了药,也熬好了给她灌下去。

夏侯鸢的身体很好,又昏沉沉睡了一个时辰便退烧转醒了。她坐在床沿,精神不错,只是鼻子还有些塞罢了。

孟若虚坐在桌旁吃饭,见她醒了,笑了一笑:“饿了就过来吃。”

她的确饿了,三下五除二填饱了肚子。“啊……好吃!”她摸着肚子,贼兮兮地看着孟若虚,“我是不是发烧了。”

“差点烧成傻子。”

“嘻嘻。”她不生气,虽然昏睡着,但间或还是有清醒片刻的时候。她知道有人背着她走了很远的路,也知道自己被强行灌下一碗药,苦得她清醒了一阵。

“你背我来的?”

“不然我还拖你来的——过来,给我揉揉肩。”

夏侯鸢竟没有抗拒,乖乖站在他背后给揉了起来。

“其实你根本就不坏嘛,只是爱糊弄人而已。你看,发烧了你没把我扔在那儿,我烧退了你也只点了这些清淡的菜。”

她说着,指了指桌上的饭菜。

孟若虚被伺候地舒舒服服,满意地点头:“臭丫头,拍我马屁。”

“哪里是拍马屁,这是事实呀,我知道你心地很好的。嘻嘻——对了,那本《百纳心经》咱俩怎么分。”

臭丫头,说了这么多好话,搞了半天是为了一本书。这才刚爬下床,就想着这个!孟若虚汗颜。

“齐阔老前辈的东西,你也能盯上。”

“正因为是齐老爷子的东西,而不是千礁门特有的武学,不违江湖道义,我才敢要呀!”夏侯鸢说得头头是道,“况且,这个东西是我们发现的,总不能被你独吞了吧。你也说过,要内外双修才是正道。”

孟若虚扭头,挑眉看着她:“既然你想要,我也不会给你。只不过以你的能力,恐怕不能保管好它。”他说着,从怀里掏出《百纳心经》扔在桌上,“你想看就看,看完给我就成。”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到手了!她拿起来翻看了一会儿,新鲜感已过,又十分放心地还给他保管。她现在刚病愈,看着实在头晕。

“对了,咱不是说好的么,得给你弄个面具。你呆在屋里,我去去就回。”她整理了一下衣衫,不等孟若虚答应,推门出去了。

刚下楼梯,差点撞上个小二。那小二看着他,手指不自觉地指着她的鼻子,最半张着,一副我认识你的表情。

“指着我干嘛!”

小二赶紧收手,赔笑道:“客官不是今儿午间还病着的那位么,这么快就好了呀。来的时候还是那位孟公子背着您呢。”

“哦?呵呵,我身体好,病也去得快。”

“您叫夏鸢是吧。”那小二一副鬼机灵的模样,点头哈腰的,一边说着一边将她引到了掌柜那儿。

“是啊。”夏侯鸢觉得莫名其妙,却还是点头。

掌柜的也是一副笑脸,接着小二的话说:“我们想跟夏公子打听个事儿。”

“说!”

“不知夏公子认不认识一个跟您名字很像的姑娘。”

“名字这么像,说不定还有缘见过呢。”小二接着说,眼里满怀希望。为了三千两,他们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潜在线索。

“那姑娘叫啥名儿?”

掌柜的压低声音,凑进她耳边,小声说道:“叫夏——侯——鸢。”

“夏侯鸢!”她震惊了,“你们找……找她做什么。”她一直呆在江流庄,偶尔出来办点小事,怎么会有人找她。

会不会是重名了?!

“嘘……!”掌柜的被她这声大喝吓得够呛,“小声点儿。”

那小二要机灵些,顿时激动了。因为夏侯鸢这反应,正好说明她认识那位姑娘。也就一眨眼的工夫,掌柜的也明白了,拽着夏侯鸢不肯撒手。

“是这样的,夏公子,我们正在找这位姑娘。如果夏公子能够透露一下夏侯姑娘的情况,本店愿意免费提供食宿。”

“我想问……你们要找的那个夏侯鸢,是不是今年十九岁。”

掌柜的更激动了,拽着她的那只手开始发抖:“对,对!今年十九岁!”

“是谁找她呀?”

两人面面相觑,连说不知道。

“不知道?那无可奉告了。”她撇嘴,抬腿就要走。

怎么能让快到手的银子溜了呢,那小二急得连忙拉住她:“夏公子,不是我们不告诉你,真的是那位公子只说了要找夏侯鸢,一个十九岁的姑娘,没告诉我们他的身份呀!”

夏侯鸢见他脸上的表情确实为难,知道套不出什么了,转而又问:“那酬劳是有的吧,多少?”

“……”

“不说?那我走了。”

掌柜的面露难色,缓缓伸出三根指头,极不情愿地说:“三,三千两……”

自己值三千两?!比抓获孟若虚的酬劳还多?

夏侯鸢乐了,却依旧摆出思考的表情:“你的酬劳是三千两,却只给我提供免费食宿,掌柜的,你这比买卖可真够划算的。”

“那这……不如这样。夏公子您有夏侯姑娘的消息,我们有那位公子的联络方式,您看,咱们合作如何,三千两对半分。”

一千五百两,也是个大数目。

“不行,你二我八。”

夏侯鸢却是狮子大开口,直接把两人的酬劳降到六百两。然而,那两人手里握着重要的联络方式,如何肯甘心,最少也要四六开。

她本就没想要什么酬劳,只是想弄明白出这么多钱找她的人究竟是谁。如今看来,是问不出来了,索性不再理会两人,大腿一迈出了客栈。

有人要找他,总会自己现身的。

等她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块银制面具。那工匠不仅做得快,手艺还不错,面具很好看,戴着也不沉。

自然,工钱不菲。不过花的是孟若虚的钱,她也乐得跑这一趟,少不了会给自己留点儿跑腿费。

回到客栈的时候,她发现掌柜的眼神略有凄凉之色,但看见她时仍忙不迭笑脸相迎,一副讨好的表情。她身上一哆嗦,很有礼貌地回了个笑,迅速钻回了自己的房间。

刚打开门,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好香啊!”

一桌子丰盛的菜肴摆在眼前。

小二放下最后一盘菜,见她回来了,笑盈盈地说:“本店赠送二位客官的菜就这些了,二位要是还有什么吩咐,尽管叫小的!”

说完,把门带上,出去了。

孟若虚坐在桌前,什么也不问,动起筷子吃得那叫一个香。

“你的面具。”

夏侯鸢把东西扔给他,自己也坐下开始大吃起来。掌柜的想得挺周全,还备了酒,太合她心意了。

孟若虚戴上面具试了试,只露出鼻尖、嘴和下巴。

“哟!这面具真好看,你就带着吧,别取下来了。面具一戴,百丑皆遮,多好。”

“……”

其实她说的是反话。这面具很适合孟若虚,轮廓刚刚好,就算遮了半张脸,这家伙看起来还是特别好看。

两人吃罢晚饭,留在各自房间歇息,只待休息好了,明天就上路。

孟若虚戴上面具试了试,只露出鼻尖、嘴和下巴。

“哟!这面具真好看,你就带着吧,别取下来了。面具一戴,百丑皆遮,多好。”

“……”

其实她说的是反话。这面具很适合孟若虚,轮廓刚刚好,就算遮了半张脸,这家伙看起来还是特别好看。

两人吃罢晚饭,留在各自房间歇息,只待休息好了,明天就上路。

一千五百两,也是个大数目。

“不行,你二我八。”

夏侯鸢却是狮子大开口,直接把两人的酬劳降到六百两。然而,

☆、第50章 分析

以下是防盗章节:

第二天离开客栈的时候,掌柜的一脸受伤的表情,极度想要挽留夏侯鸢。对于他来说,三千两银子没了,还损失了一顿满汉全席。但是,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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