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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后要造反-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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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分析

以下是防盗章节:

第二天离开客栈的时候,掌柜的一脸受伤的表情,极度想要挽留夏侯鸢。对于他来说,三千两银子没了,还损失了一顿满汉全席。但是,如果顺着夏侯鸢的二八开来,那他又实晋!江!文!学!城不甘心。

不过,对此夏侯鸢也只能表示抱歉。

夏侯鸢急着让师父入土为安,所以一路可谓快马加鞭。孟若虚并没有任何异议,似乎也急着去泉州。

师父曾经交代过,师娘葬晋!江!文!学!城泉州溪山上,所以,她的最终目的地是溪山。不知,孟若虚是要去泉州何处。

刚刚进了泉州地界,她勒马停住,问:“孟大哥,我要去溪山,若不顺路,咱们暂且别过。”说着这话,心里其实有小小的遗憾。

这一路吃他的,喝他的,一起经历过绝处逢生,一起玩笑逗乐过,作为朋友,离别总是要心酸一番。

“我也去溪山。”没想到,他却说出了同一个地方,“亡母葬晋!江!文!学!城溪山,今天是她的忌日。”

是这样啊……她忽然想起自己的母亲。或许,已经死了吧……或许,没了她这个克星,应该活得好好的。

两人很有默契地不再言语,一同买了香烛纸钱,弃马上了溪山。天空飘着细雨,显得气氛十分凝重,连带着,她也静了许多。

山路有些滑,她没料到孟若虚会向她伸出手。

“这里少有人来,长满青苔,小心滑倒了。”

她小小地犹豫了一下,终是把手放晋!江!文!学!城了他的手心。师娘葬晋!江!文!学!城溪山东面,不知他会去哪一处,会这样牵着自己多久。

“我的师娘葬晋!江!文!学!城东面,你的娘亲呢?”

孟若虚站住脚,转过身很是怀疑地看着她:“据我所知,葬晋!江!文!学!城溪山的人总共也没多少,东面,只葬了我亲。”

“……师父说了师娘葬晋!江!文!学!城东面,他多年前亲自来看过,绝对不会记错。”

孟若虚的脸色很不好看,他眉头紧皱:“你的师娘叫什么?”

“孟海芝。”

话音刚落,夏侯鸢看见他的身形微微颤动了一下,握着她的手也不觉松开了。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难道……怎么可能,师父从来没有说过自己还有一个儿子。

雨越下越大,呵,真是应景。站晋!江!文!学!城一块爬满青苔的墓碑前,她不得不相信,她的师娘和他的娘亲,是同一个人。

“我娘和我那个爹私定终生,顶着家人的压力,搬到溪山十年。她等了十年,等来了一场空。如今,还提什么可笑的合葬。”

“我师父绝对没有辜负师娘!”

然而,他却不想听:“带着你师父的骨灰,有多远,滚多远!”

“不是这样的,你听……”

“滚!”

“孟若虚,听我说清楚不可以吗!”她几乎是用吼的,急切地想要他听自己解释,“听完了你再决定要不要我滚!”

他站晋!江!文!学!城雨中,面对着长满青苔的墓碑,虽然伤心,但是到底是个理智的人。沉默半晌,他终于点头。

夏侯鸢松了一口气,开始把自己知道的慢慢讲给他听。

师父生前最信任她,对自己的后事也交代得特别清楚。甚至一些过往,也毫不避讳地告诉了她。

“当年他们二人虽然私定终身,但是孟家嫌师父家境贫寒,不同意这门亲事。所以师父才孤身去往外地,想要闯荡出一番成就。孟家拗不过师娘,答应等师父三年。师父很努力,三年之内,坐上了江流庄的庄主之位。虽然是个不起眼的小门小派,但好歹算是门当户对了。可是,孟家的人良心蒙了猪油,告诉师父师娘已经病死了。往后这些年,师父都没有娶妻,辗转得知师娘其实是晋!江!文!学!城他离去第十年才晋!江!文!学!城溪山上孤独离世的。”

“师父很内疚,他甚至想搬到溪山上来,守着师娘。可是江流庄众多弟子都还小,我如今十九岁,已经是最大的了。当时的师父,如何放心把江流庄交给一群孩子。”

孟若虚沉默许久,不知听进去了没有。雨一直下,她十分狼狈,捧着师父的骨灰罐子,静静站晋!江!文!学!城一旁等着他的点头。

这件事真的不能怪师父。

仿佛过来一千年,他终于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前脚走了,孟家后脚就逼我娘出嫁。所以,她躲到溪山,和孟家老死不相往来。谁知道,呵,孟家竟会对外宣称她已经死了。”

“……”

“娘生下我,抚养我,一生心酸孤苦,直到病亡。”

夏侯鸢看着他湿润的眼睛,自己也模糊了双眼。两个人的一生,因为旁人造成的误会而悲剧收场。

他顿下来,开始晋!江!文!学!城坟墓一旁挖土。夏侯鸢懂他的意思,亦放下罐子,动起手来。雨还晋!江!文!学!城下,她弄得浑身脏兮兮的,像一只落水的花猫。

“其实,不论我愿不愿意,他始终都要葬晋!江!文!学!城这儿的。因为,娘亲她到死都还念着他。”他的声音非常沉,“只是出于儿子,厌恶曾经伤害我娘的人。”

“师父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

两人不再说话,沉默着埋好骨灰。

夏侯鸢不知道师父叫什么名字,从她记事以来,只知道因为师父脾气很怪,别人都叫他古疯子。

“他叫古岸。”孟若虚说着,接过她手里的刀,晋!江!文!学!城青石板的墓碑上,一笔一划地刻上这个名字。

两人烧了点燃香烛,烧了纸钱,恭恭敬敬磕了几个响头。这天说变就变,事情办妥了,雨竟然也就停了。

两座坟紧紧挨晋!江!文!学!城一起。生前不能相守,死后常伴彼此,师父师娘晋!江!文!学!城天之灵应该感到欣慰了吧。

死者长眠,生者也得向前看。

夏侯鸢跪得久了,站起来的时候腿一麻,直接趴晋!江!文!学!城一滩烂泥上。孟若虚将她拉起来,一扫适才阴霾神色,哈哈大笑起来。

“脏得像个猴子。”

“……”

衣服脏,手脏,脸脏,哪儿都脏。看着孟若虚笑得那么没心没肺,她玩儿心顿起,一双脏手趁其不备抓晋!江!文!学!城他衣服上。

“臭丫头!”

“叫你取笑我!”

“你再弄泥巴上来,衣服你负责给我洗!”

“我傻呀,脏死你,洗什么洗,哈哈哈……”

大闹间,两人脏到一块儿去了。孟若虚今天穿的白色衣袍,现下脏得如同滚了染缸一般。夏侯鸢虽然穿了件深色的衣裳,却也好不到哪儿去。

“啊……”雨虽停了,地上却仍泥泞,她脚下再一次打滑,狠狠地,呃……压晋!江!文!学!城了孟若虚身上,迫得他也摔倒晋!江!文!学!城地。

“臭……丫头!”

彼此的脸只相隔几张纸的厚度,连他有几根睫毛,如果她想数,都能数清。夏侯鸢顿时脸红了,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和男子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如果是旁的女子,约莫着单冲这点,也得嫁给对方了吧。

一想到嫁娶,她的脸更是布满红霞。

孟若虚也是有些发愣,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踯躅了片刻,终于先说话了:“进屋吧,换件干净衣裳。”

墓旁是一座破旧的小屋。想来,这就是他们母子晋!江!文!学!城山上的落脚之地。这屋子很简陋,师娘一个女人家能弄搭出这样勉强住人的屋子,已经很难了。很多地方是竹筒造就,中间缝隙很大。夏天还好,若是冬天,那个滋味一定不好受。

师娘晋!江!文!学!城这种地方守了十年,受尽家人冷眼,吃尽苦头,以为师父会来接她,却不知师父以为她早已过世。这种别离,比阴阳相隔还要令人抱憾。

这么多年过去,逝者已矣,孟若虚大抵已经淡然了。

他领着她进了一个房间,擦擦手,从柜子里拿出两件衣服:“我偶尔回来住一阵子,能换的只有这两件,凑合着穿吧。”

他的衣服很宽大,虽然夏侯鸢个子不矮,但看起来委实有点滑稽。她又待了片刻,看着太阳西下,霞光撒满整片山林。

再不走,就得赶夜路了。

“师父的事情办妥了,我也打算下山了,孟大哥是不是打算晋!江!文!学!城这儿住一阵子,就不和我一起下山了?”

他摇头,淡笑着说:“我不是答应请你喝酒吗,还没喝怎么就走了呢。”

“呃……我那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了。再说,路上也没少吃喝你的。”她的初衷不是喝酒,不过是找个给饭钱的人。

☆、第51章 破案

以下是防盗章节:

“醒了就先把药换了。”那女子拿起桌旁一个小碗,不再多言,动手扯开她的衣服。

背上突然传来刺痛,“嘶——”青梧痛呼一声,下意识抓住她的手。

“不好意思,手重了。”女子笑道,“忘了跟你说了,你的嗓子被烟熏伤,这段时间最好不要说话。至于背上的伤,敷上药就没有大碍了,可惜恐怕得留点疤痕。”

“我为什么在这里?”青梧哑着嗓子问道。

“茗香阁大火,掌门把你救了回来——最后回答你一次,再说话不要怪我不理你。”

青梧很诧异。

她虽尚不清楚怎么回事,但好歹明白了这条命是江远祯救回来的。作为茗香阁的人,对于江湖中的事她还算知道得比较清楚。

传闻此人当年为了□□杀害同门师兄妹三人,性情冷血孤僻,又怎么会冒险救她?而将她带会乌山又是什么目的?

那女子涂完了药,坐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身杏色衣衫衬得她整个人明丽不少:“真可惜你现在不能说话,我还得继续无聊一阵子。”

嗓子实在太痛,可青梧也不甘心这么耗着,遂比划了几下。那女子看了一遍就明白过来,出去拿了笔墨纸砚。

青梧提笔写了几个字递给她。

“你问我掌门为什么带你回来?”女子见她点头,耸耸肩,“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接了喜帖去茗香阁,回来就带着你。掌门的事我们怎好过问,等他回来你自己问吧。”

青梧蹙眉,只好又写了个问题。

“你想找他?掌门常常行踪不定,去哪里了怎么会告诉我们。”那女子摊了摊手,忽又道,“对了,你叫青梧是吧。我叫织谨,算是乌山唯一的女弟子吧。”

乌山偏僻,素来女弟子少。可是,若不是那叫善芜的女子被江远祯杀害,她如今又怎称得上唯一。

青梧很清楚这一点。

近两年前乌山黎掌门过世,乌山四侠争权。最终,江远祯杀掉善芜、黎非木以及方幸沐三人,成为了新一任的掌门。

此事一度遭坊间谈论,语言间将乌山描述得阴沉了些。不过乌山属小门小派,隐于山野之间,它门内的事人们茶余饭后说过便忘了。

甚至,青梧根本不记得是否曾见过它的掌门江远祯。

纸笔问了一阵,青梧才知道在她高烧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婚礼已过去四五天。一场熊熊大火过后,昔日江湖两大门派之一的茗香阁如今风采不再。

现在养父沙奎突然死了,乔连云做了掌门。这个缺了分量的位置,不知他坐得是否舒服,是否满意。

“鬼侯终于死了!”织谨似乎很激动,竟笑得咬牙切齿,“虽然没能亲手为父母报仇,但好歹恶有恶报——真不知茗香阁为何袒护他,当年若不是师父相救,他连我这样一个婴孩都不放过。”

又是一个被鬼侯害得家破人亡的人。青梧摇摇头,她也不懂为何茗香阁非要漠视过去的事实,留那魔头一条性命。

如今他死了便死了,知道真相的沙奎也闭了眼,有些事恐怕永远也找不到真相。

织谨看她冥思的样子,忽然沉默了,偏头思索一阵才道:“你,很像一个人。不,不是像,而是神似。”

“谁?”

“你睡的这张床原来的主人。”

原来的主人除了善芜还能有谁,话说到这里两人都懂,一个没再问,一个也没再说下去,一时间气氛有些不对。

织谨说了这话好似有些不自在,扭过头指了指右边一张床,道:“我就睡在你旁边,和你一个屋子。”

两人用纸笔又说了一会儿,一个写累了,一个口渴了。织谨站起来打开窗户,伸了个懒腰。轻柔的春风吹进来,夹带着一些碎红,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光影斑驳,映在她脸上,好似一幅画。

“今年花谢得挺早的,好好的桃花都开过了。”她说着,拿下落在头上的碎瓣,扔到窗外去了。

青梧从床上下来,缓步走到窗前,看着那些裹了尘土的米分红花瓣,终究只是笑了笑。

是啊,开过了。

平静下来的茗香阁内,连云终于得空喝了口茶。

“掌门,老掌门的尸身倒是完好,但是二小姐……就连厢房都烧毁了。这衣冠冢……怕是也难办了。”侍从有些为难。

连云拿茶碗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是么?如今,她连个小小的物什都没有留下。胸腔深处一阵闷痛顿起,他有些失神。

“掌门?”

连云回过神,盯着屋外飘落了一地的米分色花瓣,蹙眉微微扬了扬嘴角:“二小姐最喜欢桃花,我去收些,姑且就算是衣冠冢吧。”

徐徐走到树下,抬手接住几片桃花,连云眼前浮现起青梧昔日的笑容,无邪明丽,正如那桃花一般。

他收了几朵,正愁没有地方放,眼前便伸过来一张手绢。

“用这个吧。”青越不知何时来的,接了一朵轻轻放在手绢上,“去年,她就站在这棵树下,说桃花的颜色不浓不淡,当属最美。”

连云捧着手里香丘,抿唇点点头。桃花的香气侵入鼻尖,勾起一阵酸意直蔓延到心里去。言语间,不知青越是否看见那滴落进桃花的泪。

“没想到,那天是我最后一次送她最爱的桃花。”他仰起头望向树冠,也望向天空。有些事永远只能放在心里,有些泪只能生生倒流。

青越垂下头,想起那枝被放在妆台的花,良久,安慰道:“送了总比没送好。”

送了总比没送好,可是他送了,她终究没有收下。

养了三四天,虽然声音并不太好听,但好歹能说话了。青梧关在屋里觉得闷,换了织谨给她准备的干净衣裳打算出去吹吹风。

可甫一打开门,迎面就走来织谨,两人差点撞个满怀。几日下来,她二人也算熟络了,说话也就没什么虚礼。

织谨捂着胸口,长嘘一口气,怪道:“这门开得突然,吓死我了。”

“难道你想做坏事不成。”青梧笑了笑。

“什么坏事啊!你不是想见掌门吗?我来跟你说一声他回来了。”

“回来了?那还等什么,快带我去见呀。”

简直说风就是雨,知道她急,织谨连屋都没进就带她去了逐月轩。

那守门的见是她们来了,把手一指:“不用通报了,掌门说若是茗香阁的二小姐来了,直接进去便可。”

江远祯到底卖的什么关子?青梧甫一踏进去,便听一个男子沉稳的声音响起:“找到证据没有?”

另一个男子恭敬回道:“没有证据证明是螺月门干的。如果仅仅因为它是两大门派之一,就抓住对手关系断定是平陵伽邺指使的,多少说不通。”

“要知道,不是针对螺月门,而是它的嫌疑最大。平陵伽邺近几年行事越发不合道,迟早是个祸害。”

越往里走,声音越清晰。

青梧在柱子旁立住脚,见屋里站着两个男子,一个青衫,一个玄衣,昏暗的光线中面相都不甚分明。

那青衫男子站在几案一旁,见她到了,稍微一顿,回头对另一男子道:“你先下去吧。”

“是。”

玄衣男子垂首答道,离开经过她身旁时,礼貌性地点了个头。但见他清俊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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