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贤后要造反-第4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何全领命查案,动作迅速,不想在泰宁宫指证姜樰的那两个太监,却在当晚突然暴毙身亡,凶手下手更快,没有留下丝毫破绽。

就连那告密之人,也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何全全都扑了个空,一筹莫展,反倒是在乔家的案件上有了进展,而这一项进展与贺家是有关联的。

乔家究竟是什么样的,魏恒上一世还来不及弄清楚,只知这乔家夫人,也就是乔容媛的母亲,娘家从商,富裕的程度在京城也是排得上名号的。乔夫人嫁入乔家的时候,嫁妆田产以及商铺究竟有多少,没人知道,只知是有的人百辈子都赚不来的。故而,这乔家虽然在官场上混得不怎么引人注目,却算得上令人羡慕的殷实之家。

乔容媛人在宫中,已是锦衣玉食,娘家还时不时要补贴她。因知道乔家殷实的原因,魏恒对此也从未太留意。

但这一次何全查出来的,却令魏恒也瞠目结舌。

乔放的几个儿子,以及侄子,在沿海及偏远之地贩卖私盐,私采铁矿,更甚至于偷铸钱币已经少则五年了。而与这些相比,他们强行圈地,草菅人命都显得不值一提。

乔家竟然是蛀虫般的存在,胆小如乔放竟然也能干出如此勾当,着实让人想也想不到。如此多的罪状,仅盐铁私卖就足够抄家的了,再加上私铸钱币等等大逆不道,道德沦丧之举动,足够灭乔氏一族。

乔家倒也算精明,并未亲自参与其中,而是假手他人,自己躲在幕后数钱。何全这一次若不是联想到贺齐的动向,根本查不出乔家。

所谓贺齐的动向,那就是近一年以前与乔放之间的频繁往来。顺着这条线,才牵扯出了乔家的真实面目。

贺齐身为御史,手抓着不少官员的尾巴。而乔放的尾巴,很不幸也被他抓了。这些罪名如果捅出来,必然是抄家灭族的结果。

然而贺齐这只老狐狸,显然不喜欢干损人不利己的事儿,便帮着乔家瞒了下来,而乔家为了保命,也就成了贺齐手中一把随意挥舞的剑。

何全查到这里,线索就再一次断了。

“所以,行刺很有可能是贺御史的意思,只不过经由齐家派出来。因为行刺不一定败露,而不听贺家的就必然灭门。况且,贺家很可能承诺过至少要保乔家一根独苗,或者许了其他什么好处,乔放才敢铤而走险。”

听到魏恒转述的话,姜樰做出了一个她觉得很合理,也很简单的推测。

“不错。”魏恒抱着孩子,一边用手指逗着小家伙,一边回答她的话。逗孩子,已经成了他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姜樰才刚抱过孩子,手都酸了,好容易等来他回来,儿子才肯暂且放过她,改要爹爹抱。

“既然线索断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孩子在咿咿呀呀和爹说话,虽然说了什么亲爹也听不懂,但还是在努力地试图插话。魏恒埋着头逗孩子,似乎并没有把姜樰正在说的当作一回事。

等孩子叫够了,安静下来盯着他转眼珠子,他才把头抬起来,没有回答她,反而问了一个问题。

“对于贺家,你希望有个什么结局呢?”

什么结局?她先是一愣,见他问得很郑重,只好想了一想,说:“臣妾不懂朝政,自然希望在不动荡朝局的情况下,给予最严厉的惩罚。”

他斜起嘴角,笑了:“所以,你还是在考验朕,看朕如果处置贺家。”

“……”她其实没那意思。

“朕之所以问你,是想说,隐瞒乔家的滔天之罪,贺齐已经犯了大错,足以革职。朕现在就可以办了贺齐,这老家伙定料不到自己并未漏马脚,朕却会着重查他。若你对这个结果不满意,那就只有再查,直到查出这两家勾结行刺的确切证据,到时候贺家一样是灭顶之灾,贺氏也逃不掉。”

“那陛下觉得能查出来吗?”

“未必。”

对,未必。姜樰也是这样的想法。贺家父女上一世能够埋藏那么久,想必毁灭证据的手段是极其高明的。这一次若不是魏恒提前知道查贺家,也不一定就把贺齐揪得出来。

但如果不查出来,那厌胜之事又怎么才能有个说法。

想要什么样的结局?她问自己。

对于贺子芝,她恨之入骨,对整个贺家却没有太重的仇恨。她其实只要贺子芝受到应有的惩罚,就可以将此事揭过。

不愿轻易放过贺家的,其实是魏恒。上辈子最后的结局,幼帝登基,贺家成了实际掌权者,这样的事,他绝不能容忍。

“陛下决定如何呢?”她还是决定先听听魏恒的意思。

他有些无奈,把突然又开始怀念母亲怀抱的孩子抱还给她:“唉,臭小子,在朕这里呆不了半柱香。”

“那是自然,孩子是臣妾生的。”她这会儿手不酸了,还是喜欢抱孩子的感觉。

“是是是,孩子他娘。”他眯眼笑了,感觉有些不舍的摸摸儿子的小脑袋,“既然你问朕的意思,朕就先说说。”

“嗯。”

有了孩子的他们,终于像一家人,可以和和美美,就连讨论那些不怎么舒心的事儿,也能心平气和。

“乔家欺上瞒下,触犯滔天大罪,必然是灭九族的结果。如若将仅仅隐瞒不报的贺齐也以同罪论处,朕担心落下暴君的风评。朕无心再拖,一方面觉得恐怕查不出什么,另一方面也是怕夜长梦多。革职之后,让何全继续查,若当真查出了我们想要的罪证,再论处不迟。至于贺氏,当前没有任何证据显示她参与到其中。”

“……”姜樰点点头,知道如他所说,贺子芝还十分清白的样子。看来要扳倒贺氏,尚需时日。而且,厌胜之案,她也还没暴露。

“不过。”他笑笑,捏捏她绷紧的脸,把手一摊,“朕要赐死一个目无尊上的妃嫔,需要什么证据吗?”

不需要,只在他一念之间,后宫妃嫔的命运,哪一个不是在皇帝手中。现在贺家彻底没用了,一切由他说了算。

姜樰好一阵发愣,默了半晌,终于在孩子的吵闹声中回过神来。这……她与贺子芝之间的恩怨,难道如此简单就可以结束了吗?

“贺氏对你栽赃陷害,朕也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捏造几个证人出来,不费吹灰之力。以厌胜之物嫁祸皇后的罪,是不是可以正大光明赐死了?”

不需要查就知道真相的事,何必要弄得那么复杂。堂堂皇帝,被一个妃子耍得团团转,说出去岂不掉面子。

“……是啊。”她明白,只是对于纠缠了自己两世的贺氏,就这么得到了应有的结局,感到好似在做梦一般。

有些不真实。

“交给朕办,过几日,保你再也不用担心了。”

他说完又不甘地伸手过来“抢”孩子,未料小家伙不肯跟他走,突然嫌弃起亲爹了,抓着母亲的前襟不撒手。

看着父子俩的动作交流,笑容不禁爬上她的脸,越来越深。

“嗨!臭小子抓哪儿呢!”

“……”

“那是你爹的地盘,知道不知道。”

孩子的小爪子抓在她胸前,倒也没怎么个抓法,只不过扯到薄薄一层衣料罢了。姜樰却刷的红脸了,皱眉嗔怪他道:“陛下当着孩子说什么呢!”

她还有奶|水,这胸前……比从前羞人了些。

“这是朕和儿子之间的战役,朕寸土不让,你就别插话了。”说完愣是把孩子抱了过来,点点他的小鼻子,“你母后的手都麻了,知道吗,尽知道折腾你母后。”

“……”也是,刚出了月子,其实还不适合长时间抱孩子的。

这番其乐融融持续了一整个午后,欢声笑语,还有孩子的笑闹声不绝于耳。似乎整个宫里,所有的欢乐都集中到了崇光殿。

小太子惹人爱,上至太后,下至宫女太监,一有机会便喜欢围着他转。就连皇帝陛下,一下朝必也是火急火燎往这儿赶的。

这样平静而温馨的日子已经持续有一段时间了,然而今天却并没能就这么美好地过去。到了夜幕降临之时,有一封八百里加急的书信被送到了崇光殿。

是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的,边疆急报。

☆、第68章 泥潭

边疆急报。

彼时孩子已经开始打瞌睡,不知是不是也感受到此事所引起的轩然大波,突然开始哇哇大哭。姜樰抱着儿子,又想看看那八百里加急的所谓文书是什么,一时急得两头大。

魏恒把信展开,粗略看了一眼,瞅瞅姜樰,转对白芍说道:“把孩子抱去奶娘那里,你们也都下去吧。”

姜樰终于脱了手,所幸儿子常被白芍抱,也不生她,倒没有嚎啕大哭,反渐渐静下来。眼见其他人都被他赶出去了,她知道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什么样的急报!”

魏恒把信给她,说:“你看吧,关于你父亲的,朕不会瞒你。”

她拿过来信,待看清内容,顿时如受五雷轰顶,半晌没能接受——父亲点兵集结,有起兵之迹象。

魏恒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她抬头看他,看他的眼神仿佛在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保证她父亲不会反的吗?

这、这怎么可能。虽然如今姜家又站稳了脚跟,但毕竟已经大不如前,万万不可能造反。如果是在刚回西北军之时,她还相信父亲宁愿放弃京中的家人也不服软,但现在她一个字都不接受。

“陛下。”她强稳下心神,问他。

“嗯。”

“陛下就没有要说的吗?”

魏恒并不急着回答她,只是拉她坐下,露出个平淡到不能再平淡的表情。这一封八百里急报,竟好似还没有挠到他痒痒。

“别急,坐下慢慢说。”屋里只有他们两人,有什么话可以放心且坦诚地说出口,他问,“你信吗?你觉得父亲会造反吗?”

“不信。”

他把手一摊:“那不就结了。”

“可是……”姜樰觉得奇怪,顿了一顿,忽然觉得纵然父亲举兵奇怪,但魏恒的态度比之更甚,因而话锋一转,“陛下为何如此镇定?”

魏恒点点她的额头,十分的泰然处之,又指指信上落款处,说:“朕派雍王前去监军,但这封信雍王却没有盖印,这里盖的是西北凉都郡守的官印。有两种可能,一,雍王和你父亲一起反了,郡守告密。二,凉都郡守谎报军情,妄图挑起事端。”说完,轻挑眉毛,又问她,“你觉得,会是哪一种可能呢?”

哪一种都可能。

“……不知。”她只能据实回答。

她久居深宫,父亲的暗桩又已经被一锅端了,若不是魏恒会时不时告诉她西北军的近况,她对这些都一无所知,只能听到一些不知真假的风声。这样闭塞的她,又怎么会知道远在西北的凉都郡守,会不会送信过来挑事端呢。

“不过……”她想了想,又接着说,“臣妾猜,既然陛下什么都知道,又敢派雍王去监军,便是料定他不会反的。”

她能够做出的唯一推断,只能是这个了。从内心深处来讲,她绝不希望是第一种可能。一旦父亲反了,安宁不在,她和魏恒算是彻底完了。

只要能帮到父亲,她可以豁出命去。连累孩子也好,和魏恒决裂也罢,哪怕以卵击石,背负着前世债的她,也必须完成自己身为姜氏女儿的使命。

否则,她无法原谅自己。

魏恒拍拍她的肩,气定神闲的样子,与她如临大敌的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伸出手,握住她有些发凉的手,以这种方式,希望她先冷静冷静。

“你舍不得你父亲,也舍不得朕还有孩子,朕知道。这夹在中间的滋味,想必很不好受,所以你又何必如此在意,让自己不痛快呢。朕一言九鼎,既然答应你了,就不会食言的。你只要相信朕,不就好了。”

事关自己的母家还有亲人,她怎么可能摆出个事不关己的姿态。她的确相信魏恒,但他自己不担心,好歹要给她说出个所以然,才能让人安心啊。

“行了行了,看你紧张成这样,朕就把事态给你说说。”

她正洗耳恭听,魏恒张嘴要说的当口上,冯唐的声音却忽然从门外传了进来,听起来还有些急。

“陛下,太尉大人带着几位将军,在昭轩殿求见。”

刚张开口,一个字都还没说的魏恒,把浓眉一皱,轻声叹了口气,只好抱抱她:“有急事,朕一会儿回来再同你说。”

紧要关头,姜樰又哪里还会讲什么道理,拽住他的手央求:“陛下,简单和臣妾说说就好。”她没得到个确切的答案,是万万不能安心的。

魏恒这回却没有依她,眉间一紧:“此事说来话长,一时半会儿说不完。军情急报一式两份,一份送到朕这里,一份送到太尉府,太尉连夜来求见,所为之事和你一样。朕势必要先理会了他,才能回来慢慢跟你说。”

姜樰不得不松了手,一时如鲠在喉,不知该用什么话来告诉他,她已经快急疯了。但太尉所来,同样事关西北军,他若不去处理,恐会生出什么枝节。

“乖,等朕回来。”

说完,拍拍她的手,他便走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奶妈便抱着小太子进来了。小家伙吃了一顿,这会儿已经睡熟,姜樰把他抱在怀里,心中陡然生出许多悲凉。

她的孩子……

风雨欲来。

对于自己的命运,她尚且不能把握,何况是这孩子。

如果父亲当真举兵,这孩子必是苦难的命。都说做母亲的,为儿舍命也在所不惜,她这个狠心母亲却可能舍下亲生儿子。

父亲是不可能赢的,她也必然没有好结局,这孩子若是长大,他的外祖和母亲是反贼,一辈子也抬不起头。

孩子睡得很香,对他可能面对的命运,浑然不觉。姜樰轻手轻脚把他放进小摇篮,盯着孩子米分嫩的小脸儿,想着想着不觉出了神。

她忘了推摇篮,也不知发了多久的呆,白芍忽然凑上来叫她。

“娘娘。”

“嗯?”她没有抬头,目光始终停留在孩子身上。看一眼,少一眼。

“贺贵嫔在和风殿大闹,说要见您。从早上闹到现在,和风殿的人拿她没办法,只好求到这儿来。”

见她?姜樰终于把目光从孩子身上移走,抬头看白芍,见她也是一脸莫名其妙。

依魏恒之言,贺子芝可能会在近日被赐死。恨得咬牙切齿的人,终于要领了该有的结局,她这心里是痛快的。

“去看看吧。”

“天已经黑了,不如明天再去吧。”

“时候还早,就今晚吧——去把披风拿来。”她亲亲孩子的脸蛋,起身,对准备跟着的白芍说道,“青霜跟本宫去就行了,你留下,给家里送封信过去,问问最近的动向。”

说完,这就往和风殿去。

刚才她思来想去,觉得魏恒的话也不能尽信,还是写封家书问问安心。如果父亲那边有动静,兄长肯定是知道的。

为了隐藏这条她和家里书信往来的暗线,她已经很久没和兄长通过书信了,希望这次信能顺利送达。

她来到和风殿的时候,天才刚刚黑透。许是贺氏彻底失宠的缘故,和风殿里一片漆黑,了无人气,只有寝殿里还闪烁着微弱的光。

个个看守的关卡倒是灯火通明,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等到了寝殿门口,姜樰顿住脚步,突然对身后的青霜和亲卫说:“你们留在外面,本宫一个人进去。”

“娘娘!”青霜叫住她,十分不放心。那贺贵嫔不是什么好人,一会儿对娘娘不利的话……这后半截的话,她没说出口。

“有事本宫会叫你们的。”

她有钟预感,这大概是她和贺子芝最后一次见面。有些话,还是两个人单独谈比较好。撇下不情不愿的青霜,她一个人推门走进去。

屋里比她想象的还要昏暗,除了贺子芝坐的那一块地方勉强算得上亮堂外,其他角落连路都看不分明。

“你总算来了。”贺氏坐在烛台旁,笑脸看过来,并没有起迎的意思。长期的禁足,让她整个人消瘦了一圈,面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