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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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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景然的牙立刻酸了一酸,颤着嗓音道:“太上皇,你可是个男人啊!皇兄怎会对一个男人欲罢不能?”

褚玉轻笑一声,摇摇头道;“节操君,你不懂,皇上只是外表像个男人,而内心却是个女人。”

“纵使皇兄内心是个女人,可他终归是你的亲九叔啊,这不乱……”

朱景然一想不对,硬生生的将伦字和着嘴里吐沫吞回了肚子里。

“你看,节操君真相了,皇上你内心是个女人。”褚玉轻声一叹,“可惜皇上你生错了时代,不然倒可以变个性。”

朱景禛脸色未动,单看了朱景然一眼,朱景然一抖,捂住嘴儿道:“皇兄,我……我什么没说啊,我……”

“节操君,你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

“太上皇你……”朱景然噎一噎,想了半天,也不知再如何解释,他怕事情越描越黑,干脆住了口,冲着褚玉干瞪着眼。

“豆豆,朕恍惚记起如今你已年满十六了吧?”朱景禛凤眸流转,好似根本对褚玉的讥讽不在意。

褚玉听他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神思一滞,警惕道:“我多大与你何干?”

朱景禛继续道:“你可有了心仪之人?”

朱景然惊诧,立刻回道:“太上皇倾慕左相天下皆知,皇兄怎么还明知故问?”

朱景禛略皱了一皱眉,眉心微低,轻叹一声道:“真是为此,朕才觉得有些难办,若放在从前也就罢了,偏偏太上皇刚因岭南水患一事立下大功,朕怎忍心过河拆桥,立刻就伤了太上皇的心。”

朱景然更加惊诧:“难道容痕瞧上了哪家姑娘求皇兄赐婚?”

朱景禛摇摇头道:“并非朕要赐婚,而是太后要给容卿赐婚,刚太后还亲自过来跟朕商量此事,问朕意见。”

“哪家姑娘?”褚玉八卦心再起,竟和朱景然异口同声的问了出来。

朱景禛见褚玉满面紧张模样,眼睛暗了暗,端起追萤刚上的一盏热茶慢悠悠撇去浮沫,又慢悠悠的饮了一口,再慢悠悠的从嘴里吐出三个字:“年如樱。”

“哦!她啊……”褚玉恍然一悟。

“太上皇觉得她怎样?”朱景然问道。

褚玉摇头:“不认识。”

“太上皇,你记性怎么这么坏?早上才刚见了年如樱就忘啦,就是那个贞宁郡主啊。”朱景然解释。

“什么?就那个光长胸不长脑袋的贞宁郡主?”褚玉眼角一抽。

“哈……太上皇你吃醋了。”朱景然凑向前,“你开始在言语上攻击你的情敌了。”

“吃你妈的醋啊!”褚玉骂了一句,瞪着朱景然道,“老子犯得着跟这样一个女人吃……”

“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哈哈哈……”朱景然迅速截断褚玉的话,两手一叉腰哈哈一笑。

褚玉恨不能从炕上跳下来直接抽这丫的一大嘴巴子,怎奈她不灵活,待她跳下来时,朱景然已拍拍屁股,脚底抹油溜走了,临出门前,还不忘回头冲着褚玉挤一挤眼。

“太上皇,不要太伤情啊!”

褚玉捂住胸口要气倒,朱景禛凉凉的飘来一句话:“天涯何处无芳草,豆豆你又何必单恋容卿一人,况且容卿已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你不该伤情。”

伤情,伤你妈啊!

褚玉抚一抚胸口顺气,慢慢走向朱景禛,弯腰紧盯着他的脸,摸了摸下巴,思考半晌方道:“阿狸叔叔,论年纪你应该比容痕大吧,你怎么不娶妻生子?按理说,你是皇帝,你比容痕更需要娶妻生子,绵延子嗣……”褚玉半挑了下巴,仔细打量着他,一副万分不解的样子,又道,“要不要我帮阿狸叔叔你选些个模样性情都好的良家女子进宫呢,还有那个合硕公主,既然节操君不愿娶她,不如你一并收了,跟容痕来个双喜临门,岂不四角俱全?”

话音刚落,朱景禛的脸色黑了三分,抬眸盯着褚玉,冷笑一声道:“豆豆,你可真是太有心了,肯为我操心至此。”

褚玉伸出爪子在朱景禛肩上轻轻一拍,笑道:“阿狸叔叔客气什么,你我本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我为你操心是应该的。”

朱景禛扬了扬唇,唇角溢出一丝苦笑,收回视线,垂首呢喃一句:“血脉相连……”顿一顿,沉声道,“好一个血脉相连,豆豆,你记得就好,他日不要再妄想同室操戈。”

褚玉觉得朱景禛变脸变的有些莫名其妙,干巴巴的笑了一声,反讽道:“你这分明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朱景禛复又抬眼死死盯着褚玉,脸色再黑了三分,忽站起身来抬手一把捏住褚玉的下巴,手上力道顿时紧了:“难道豆豆你还妄想登基?”

褚玉喉间一紧,深觉愤怒,可小命在人手里,她唯有忍气吞声,瞪着他道:“分明是阿狸叔叔你先操了我的戈。”

“我先操你?”

“嗯,你先操我。”

呃……

褚玉说完,觉得这话味道不对啊!脸色不由的红了红,朱景禛的手慢慢放了下来,只听他轻嗤一声:“豆豆,你的下巴怎么这般厚,捏的我手都麻了。”

褚玉两眼一翻:“我可以说脏话不?”

朱景禛摇头表示反对。

褚玉冷哼一声:“那老子无话可说。”

说完,褚玉就要转身离开,忽有一道翠绿影色从眼前划过,婀娜多姿,煞是飘忽。

☆、38能力出了问题

褚玉一怔,却见青枝捧着一个透明色水晶缸,缸里湃着时鲜水果,还未等褚玉开口,青枝洇红了脸笑道:“皇上素来不喜熏香,所以奴婢就自作主张湃了新鲜水果,这样满屋子都是清新的水果香气,叫人闻着也舒服。”

褚玉瞧着才退下不久的青枝已换了一身碧绿鲜艳的宫装,发髻上还插了一串新摘的飞燕花,越发衬得她肤白貌美,她不由嗤笑一声:“换了身衣裳还蛮美的嘛!”

“太上皇,你又打趣奴婢。”青枝娇羞垂头,低眉顺眼的拿余光偷偷瞧着皇上的表情,这一瞧,脸就更红了,单拿细白的糯米牙咬着唇儿,含羞带怯道:“刚奴婢失手打碎了茶壶,把衣服溅脏了,奴婢不敢在皇上,太上皇面前失了礼仪,方换了衣裳。”

褚玉无语之极,傻子也看得出来青枝这会子蹦哒出来做什么,斜睨了朱景禛一眼,幽幽笑道:“阿狸叔叔,女为悦已者容,你不看下不是负了美人意。”

青枝更羞更窘,还夹杂着一丝激动和害怕,慌忙的摇头解释道:“太上皇,你误会了,奴婢并……并没这样的意思,奴婢只……只是……”

朱景禛头也不抬,沉声一喝:“滚!”

青枝一惊,脸色刷地就白了,眼睛里已逼出泪来,正要退下,朱景禛忽喊了一句:“站住!”

青枝脚步立停,回头看向朱景禛,泪光盈盈,眼里又盛上了几分希冀。

朱景禛依旧不抬头,只淡淡道:“你既然是太极殿的宫女当属于太上皇一人,日后有眼色些。”

青枝差点急出泪来,却也不敢说一个不字,只跪下来深深磕了一个头道:“奴婢遵旨。”

褚玉见青枝丧魂落魄的样子,轻笑一声道:“阿狸叔叔,你可真是体贴入微啊!”

朱景禛方才抬了头,脸上缓缓攒出一个笑意,语气也和蔼了几分:“豆豆,你如今已是十六的年纪,也该转转性子,不要再一唯的胡闹了。”

褚玉怔了怔:“你什么意思?”

朱景禛声音更加难得的温柔:“朕的意思是你如今虽是太上皇,但也该顾着自己的身份,不要再像从前那般荒唐,一唯的只想着男色,你枕边有宫女服侍就行了。”

青枝一听,整个人彻底软了下去,依皇上的意思是要把她赐给太上皇了,这一噩耗突然炸来,她一时无法接受,脑袋里嗡的一声炸裂开来。

朱景禛不耐的挥一挥衣袖:“退下!”

“遵命。”青枝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

褚玉脸上一垮,撇着嘴很是严肃的反驳道:“阿狸叔叔,你可别忘了,老子是太上皇,你是皇上,论理你该叫老子一声爹,哪有儿子敢管着爹的,你这不是反天了么?”

朱景禛的脸立时阴了下来,更加严肃道:“你叫我一声阿狸叔叔,那我就是你的长辈,长辈管小辈天经地义。”

褚玉冷笑一声:“什么狗屁天经地义,还不是你一家之言,你身为皇上不起带头作用,这么大年纪了后宫还空无一人,你叫群臣如何看你,你叫天下百姓如何看你?”

朱景禛突然直直起身,一张冷峻的脸与她的大饼脸近在咫尺,伸手就抓住了褚玉肥厚的手掌,身体威立不动,冷声道:“你就这么关心我的后宫?”

褚玉的手被他抓的生疼,她用力一甩,朱景禛的手却好似八爪鱼似的甩不掉,褚玉干脆不再作丝毫挣扎,讥嘲道:“你若不干涉老子的私事,老子才不管你后宫有没有人,你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朱景禛神色变了变,褚玉火一上来,觉得很不解气,又冷嘲热讽道:“你连合硕那样的白富美都瞧不上……”微顿一下,褚玉拿更加恶毒的语气道,“我好像听闻那个绝世美人吕华彰也削尖了脑袋想要挤进阿狸叔叔你的后宫,你看不上合硕也就罢了,连京都最负盛名的美人都瞧不上,她可是天下多少男子朝思暮想的女子,你要不是眼瞎就是能力出了问题,要不就是你性取向有问题。”

朱景禛的脸已是一片铁青,握住褚玉的手紧的似要连她的手指骨胳都要捏碎,幸好褚玉手上肉厚,十分有效的保护了她的手指。

褚玉高仰着下巴死盯着他,两人针锋相对,直到朱景禛手上的力道又加深一步,褚玉方才痛的“咝”了一声醒悟过来。

尼玛!她这会逞什么强,等完成了分手大计,她拿钱走人,宫外还有大好的生活等着她和奥特曼去享受,这会子怎好好的作起死来。

想到此,褚玉的气势在瞬间就矮了两分,可又不愿在朱景禛面前落了下风,咬着唇儿兀自作着内心斗争,突然痛苦的“哎呀!”一声,另一只手赶紧捂住松软软的大肚皮,弯腰叫道,“好痛——”

朱景禛疑惑的看着褚玉,手不由的松了,眼见褚玉额头上滚出豆大的汗珠子,心一急,赶紧扶住道:“豆豆,你怎么了?”

褚玉痛的龇牙咧嘴,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叽里咕噜起来,她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想放屁大号的感觉。

褚玉囧的五官抽搐,憋住!一定要憋住!千万不能跟上次一样丢死个人。

见褚玉的五官已扭曲到狰狞的程度,朱景禛神色不自觉的更加紧张起来:“传御医——”

“不——”褚玉恨不能直接将这碍眼的朱景禛踹走,只怕动作大了憋不住屎尿屁,只能挥胳膊将他一甩,夹着两腿咚咚咚的跑了。

朱景禛怔在原地,终是不放心宣了御医,待褚玉噼里啪啦解决完回来,蓄着山羊胡须的吴太医已恭敬的立在朱景禛身后等了半天。

褚玉肚子里一空,顿觉体态轻盈起来,她迈着轻快的步伐一屁股坐在炕边,吴太医赶紧恭恭敬敬上前给褚玉搭脉,神色微有些紧张,半晌方道:“太上皇可曾吃多了什么?”

褚玉想了想,前来服侍的追萤恭顺答道:“太上皇在午膳前吃了几根甘蕉。”

吴太医摸摸胡子,点点头道:“这就是了,太上皇今日受了风寒,又吃了甘蕉,还饮了不少茶,肠胃失调,发生泄泻。”

“有无大碍?”朱景禛问道。

吴太医立刻恭敬答道:“无碍,只多跑几趟茅房而已,微臣再开一副药方给太上皇,至晚也就可好了。”

朱景禛脸色一松,褚玉挥手道:“不就拉个肚子么?不用开药,苦死了,我不愿喝。”

“良药苦口。”朱景禛劝道。

“我正便秘,拉拉也好。”褚玉坚定摇头。

朱景禛想再说什么,却只微微一叹:“豆豆,你怎么总是听不进好话。”挥手又对着吴太医道,“你且退下。”

“你不要告诉我,今日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好话的?”褚玉道。

朱景禛“嗯”了一声道:“确是好话,我来此是想给豆豆你送银子的。”

“啥?银子?”褚玉顿时两眼放光,想一下,又拿出一种怀疑的态度道,“你会有这么好心?”

☆、39有职业精神的分手师

朱景禛察觉到褚玉由惊喜变作怀疑的神情变化,嘴角不由的噙上一种无奈的笑意:“豆豆,拆散容卿和年如樱的事就交给你了。”

褚玉心头一喜,来了兴致,拿过一个圆杌坐在朱景禛对面,面带几分疑惑之色试探性的问道:“阿狸叔叔,你说的是拆散二字,难不成容痕心里的人是年如樱?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容痕怎可能瞧得上她。”

“怎么?”朱景禛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扶椅上缓缓的有节律的敲着,另一只手指向褚玉的胸口,声音幽凉,“你这里痛了?”

褚玉握了握拳头,很想痛扁朱景禛一顿,咬着牙含恨道:“我这里就是痛了,你能拿我怎么着?”说着,赶紧捂住胸口,皱眉叫了一声,“好痛,真他妈的痛死了。”

“你知道痛就好。”朱景禛眼中露出一丝复杂神色,看着褚玉缓缓道,“容卿八岁那年与家人走散,幸遇年家人出手相救,两家自此结下缘分,年家原准备将年如樱嫁入容府,奈何那时的豆豆你只手遮天,唯恐天下人不知你看上了容卿……”

朱景禛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笑意,微微倾身道:“豆豆你看上的人谁又敢抢?从此,年家再不敢提及亲事,如今豆豆你已然成了太上皇,后宫由太后作主,年家方敢旧事重提。”

“怪道那个贞宁郡主一看到我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原来还有这一层旧怨。”

“你强夺人夫,怎么不叫人切齿生恨。”

“我什么时候强夺人夫了?”褚玉很不服气的挺一挺胸,面带义愤道,“我一没娶了容痕,二没睡了容痕,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如何谈得上夺,再说了,就算我娶了睡了容痕又怎样,容痕压根没和那个贞宁郡主成过亲,男未婚女未嫁,我夺了又能如何?”

“豆豆,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你诬蔑我,我能不激动?”

“这么激动无益于修身养性……”朱景禛上下扫了褚玉一眼,蹙紧了眉心凉凉道,“豆豆,你再不修身,怕日后圆的连路也走不得,只能打滚了。”

褚玉咬牙切齿,气的脸色涨红,颤抖着一脸肥肉,冷笑道:“就算要滚,老子也要先从你身上滚过,把你碾成肉泥,压成肉饼。”

朱景禛愣了愣,嘴角微抽搐了两下,阴鸷冰冷的黑眸中弥漫起一层说不清道不明,似又夹着某种痛楚的神色,只瞬间,他嘴角边就扯出一个凉薄的笑来:“你想从我身上滚过,你确定你能全身而退?”

褚玉想在言语上再次打压朱景禛,喉间忽一梗,竟是无言以对了,她微咳一声岔开话题道:“这美好时光的说滚这么扫兴的话题做什么,美好时光就应该说点美好的事。”

“哦,豆豆以为什么是美好的事?”

“银子,说银子。”

“……嗯,既说到分手费,我就要先核实一件事了。”朱景禛定定的看着褚玉,“豆豆,你觉得你的命值多少银子?”

褚玉不明所以:“我的命无价之宝。”

“无价之宝太笼统,若以银两来换算你的命呢?”

褚玉想了想,掰起十根手指头算来算去也不满意,良久方道:“至少也值国库里所有的钱吧……”还觉不满意,又补充道,“如今国库空虚,我的命这样算还是太过便宜了些,再加东秦的嫁妆吧。”

“嗯,你的命很值钱。”

“当然值钱。”褚玉肯定的点点头,“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

“哦,不干什么,我就是想知道在你心目中你自己的命究竟值几何。”朱景禛手里摩挲着那一串凤眼菩提,将身子直了直,忽转开话题静静道,“有关拆散容痕和年如樱的分手费,我思考再三,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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