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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公主的诱惑:媚杀暴君-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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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回来之后,势必要论功行赏,加爵进位……如此一来,保皇党一派之势力,只会愈发强大。

微微一思索,他便当即决定回府召集手下人议事。

“李达谙,传本王口谕,命西京九门提督,以及禁卫府、诏尹府,及驻守在城外五十余里的胡文海即刻到府议事!”

一旦投入到公事当中,萧锦彦便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那种轻浮浅薄,还有淫邪嬉闹之风,全然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隐可见的王者之气,以及,与生俱来的贵族气场。

“是,老奴这就去办。只是王爷,这女子……”。

萧锦彦这才微一颦眉,最后道:“去,叫顾玉鸣来。”

李德全暗暗长舒一口气,转身去叫一直守在不远处檐下的顾玉鸣。

萧锦彦低下头,将怀中的人儿轻轻放到枕头上,让她平躺好。

手敷上她的额前,微微有些发烫。

他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来,放进她胸前的暗袋内。手指触摸到一样硬硬的东西,逃出来一看,不禁笑了。

那正是他一时兴起,拿出来凑热闹的腰间玉佩。

上好的羊脂玉,雕刻成双鱼吉祥如意的图案,摊开在掌心里,犹带着她的体温和馨香……

嗯,他这才真正留意到,自己拥有过那么多的女人,可是,唯有这一个,她的身上,带着一种天然而生的馨香。

被这样的一场暴雨浇过,她的馨香,如今近在咫尺时,却愈发的饶人心弦。

他留恋的看着她,眼睛扫过她美丽卷翘的黑色蝶翼,往下,是笔直小巧的鼻子,最后,是微微泛着少女红润粉嫩的樱唇。

一阵干涩在他喉间涌起,他忽然俯下身去,轻轻的,在她娇小美好的嘴唇上,印下轻轻的一吻……

一吻一世(2)

双唇触碰的那一刻,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在他浑身流过。

停驻的,只是短短一刻,可是,内心,却忽然涌出许多许多的,说不清楚的情愫……满足,幸福,快意,还有,或许是常人所说的珍重……

丫头,或者,你最不该做的,就是打乱了我的心。

并非是不曾动心,可是,如今的他,却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子动心的资本……嘴角浮起一丝苦笑,或者,对于他而言,女人,最好还是如同一件衣衫一般,淡漠到可以随意丢弃才好。

而一时的情动,他只能告诉自己,那是一种陡然而来的冲动罢了。

坚定的移开自己的目光,他要趁自己还能抽身的时候,及早离开这样不应有的情感泥潭。

“顾玉鸣,你,送她回去。”

他轻快的跳下车,很快,就跳上了后面另外一辆马车。

“是,王爷!”顾玉鸣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先前不是还好好的,又笑又调情。怎么一会儿功夫,就冷冰冰的丢下人不管了?

“对了,本王问你,她是不是就是你替本王买来的女子当中的一个?”鬼使神差的,他又追问了一句。

到底,心里是不舍得。

他需要肯定的告诉自己,是自己的,走不掉的,迟早都是自己的。

“正是,王爷。”顾玉鸣隐隐开始感觉,是不是有戏?

可是接着,摄政王又丢出一句让他彻底迷失方向的话。

“看来明月楼的姑娘还是不错的,你回去之后,替本王把今日那个穿绿衣衫的姑娘也买了。还有,那个弹琴的丫头也不错,这些都要了。”

萧锦彦是何许人也?他生平最忌惮的,就是在别人面前流露自己真实的心思。若说去揣摩他的用心,那更是难如登天了。

顾玉鸣这回是绝了想法,好一个风流摄政王!果真是见一个爱一个,见一个睡一个的主!

这些话,嫣柔是没有听见,她一时任性不肯换衣衫,最后换来的结果,便是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天!

一吻一世(3)

马车将她送回明月楼,顾玉鸣亲自把人送了回来,其余人自是不好说什么。紫婷正急的直跳脚,见到自家姑娘总算平安回来,当下是喜的跟个孩子似的,连忙打水来伺候。

顾玉鸣径直在街上找了大夫,此时传了进来一并诊了脉。薛夫人来见了,两人说了一会话,便告辞回去交差了。

“姑娘,你可算醒来了。”半夜嫣柔口渴的厉害,爬不起身喝水,一伸手,便摸到了正趴在自己床沿睡的香甜的紫婷。

“你怎么不去自己床上睡?我口渴,快倒点水来。”嫣柔觉得自己头都要炸开了,一张嘴,声音是出奇的难听。

紫婷连忙起身倒水,又忍不住表功道:“我要是回去自己床上睡了,谁给姑娘半夜三更倒水喝啊?”

主仆二人噗嗤一笑,均是笑意盈盈。

嫣柔睡了半天,也觉得精神尚好,便支起身子来,说是要换身衣衫再睡。

“姑娘,你可仔细瞧瞧你身上的是不是先头穿出去的那身?嘿嘿,我早就替你换过了!对了,我先头在你的衣衫暗袋里,找到这张银票。”紫婷丫头也不是不识字,先头一见那上面的数字,就大吃了一惊。

跟在嫣柔身边一段时间,进进出出接人待物的,如今她也渐渐晓得了事有轻重。想了想便没有声张,只等姑娘自己做主了。

嫣柔接过银票和玉佩,细细一看,想起来了。

玉佩是他的,那么,这银票……

他说,自己还欠她一样东西……这个,就是他给她的打赏么?一抹讥讽的微笑,浮上她的嘴角。

古人说千金一笑,看来,自己这一笑,不是值千金,而是值万金了!

“先收着,咱们以后,指不定还要指望这银子过活呢!”嫣柔不动声色的将银票收进自己袖中暗袋,接着,低下头去看那枚通透的玉佩。

也是无事闲着,便细细瞧了一通,堂堂大齐摄政王,所用的是什么样了不得的玉佩?

锦王夜宴(1)

“先收着,咱们以后,指不定还要指望这银子过活呢!”嫣柔不动声色的将银票收进自己袖中暗袋,接着,低下头去看那枚通透的玉佩。

也是无事闲着,便细细瞧了一通,堂堂大齐摄政王,所用的是什么样了不得的玉佩?

正面看不出什么,信手反过来,玉佩的背面,在双鱼衔接部位,隐隐有字迹刻在其中。

“彦”寥寥几笔,她突然在脑中勾勒出他的形容来。他的轻薄,他的放肆,他的浪荡,还要他的淫欲……

那样一个恶魔一般的男人,为什么会长着这么漂亮的一具皮囊?

那样浑浊丑陋的心灵,怎么可以生长着这样一双晶亮的眼睛?

她痴痴的躺在床上,手中抚摸着他的玉佩。一遍一遍,忽然怔怔的落下泪来……

萧锦彦,萧锦彦!我发誓,我曾经对天发誓,今生今世,我们不共戴天……

我,是不会爱上你这样的禽兽的!

不会!

一定不会!

窗外,不知何时又淅淅沥沥下起雨来,打在檐下新移植来的秋海棠叶上,嗒嗒作响。

紫婷被她打发去睡了,放下纱帘,银钩尚在窗棂中钻进来的秋风里泠泠摇曳。

嫣柔躺在明明温暖的被窝里,心里,却忽然觉得好凉好凉。

蒙上被子,最后,她在黑暗里一个人轻轻哭了起来。

并非是害怕前途渺茫,也不是惧怕那种迟早到来的死亡。她只是不懂,为什么,这一颗心,分明已经绝了所有的眷恋,这一刻,却是钝钝的觉得痛。

痛,难以言喻……

这一病,加上说不清的愁思恹恹,手指又是受了伤,嫣柔在床上静静躺了三天。

到了第四天,再想卧着不出门,也是不能够了。

明月楼传出一个特大好消息,说是锦王回京了!而且,马上就要迎娶歆月进府!

这等时候,嫣柔自然不好继续托大。况且她在病中时歆月还多次派人过来看望她。

当下也收拾精神,梳洗打扮妥当了,上门去祝贺一番。

*************不知道今晚你们能不能看到这几章,反正我刷了几遍,就是横竖不出来!今天先到这吧,看来系统抽的一下子好不了,明天下午更新20章

锦王夜宴(2)

西京的秋日总是雨丝绵绵,也只有在这个季节,关外的草地才能延续夏日的葱葱绿意,给足牛羊马匹过冬的储备。

因才出了病中,嫣柔也是淡淡的装扮了一下,下身系一条烟落色曳地长裙,上身找了一件素雅的月色银线滚边绣牡丹花的对襟水袖衫。对镜一看,眉头不禁一皱,又道:“紫婷,再找一件衣衫来,不要这件。”

紫婷瞧了瞧,只觉得搭配的挺好。“姑娘,这衣服不是挺好的吗?”他一头云雾的再去衣橱里翻捡。

嫣柔褪下上衣,赌气的随手扔在一旁。

白色细纱上精工绣出来的镂空牡丹花样,隐隐刺的她心疼发狂。

最后是穿了一件半旧不新的浅粉色藕荷花样系带小衣,紫婷怕她着凉,又在外头罩了那件月色锦缎暗花披风。

两人打着伞,一步慢一步的往歆月住的沉鱼轩而去。路上遇着几个看似从那边回来的姑娘,彼此见了面,皆是客气的打了招呼。

最后遇上脸色微愠的楼清风,看情形,她也是在歆月那里回来。只是,瞧着气色吧,倒像是碰了什么钉子吃了瘪一般。

嫣柔心中对她已然洞悉,虽说不上多深厚的情谊,但相处这么些日子,到底算是打心里感到失望。

见楼清风带着玉容过来,嫣柔拉着紫婷在路旁驻足,侧身算是礼让了。

“哟!这不是柔姑娘吗?我家姑娘才刚说起,一会去你们屋里看你呢!”玉容惯学着楼清风的八面玲珑,说话时仍旧好似从前毫无芥蒂一般。

嫣柔微微一笑,伸手掩住口唇,低声道:“不劳烦楼姐姐来了,我还得静养些日子,改日好了再亲自登门。”

说着,也不等对方再说什么,只管拉了紫婷径直就走。

到了沉鱼轩前院的檐下,紫婷才一脸不解的问道:“姑娘,您为何不理清风姑娘?”

嫣柔一阵默然,最后道:“以后我们做我们的事情,凡事不要跟她说,也不要听她说什么。知道吗?”

“可是……”紫婷正想再说什么,只听有人说道:“是柔姑娘吗?快请进来。”

锦王夜宴(3)

“这回又是一病好几天!才算大好了,你就敢出门?当心薛夫人回头又教训你不听话!你这身子骨,还真是弱不禁风呢!阿柔,有时间要多调养一下自己的体质,不然,将来可是受不得风吹雨淋呢。”

嫣柔进屋先问了安,而后歆月让她坐在了自己下首处的圆条宽木椅上。

“谢姐姐关心,嫣柔自知命薄,这身子……唉,熬一年算一年吧!”手上茶盏微烫,耳畔雨声寂寥。屋子里点着一种极为宁静清新的花果香,让人闻之心旷神怡。

嫣柔却只是感觉疲惫。

心里隐隐有一丝空落落的寂寞。

歆月微微一笑,她今日看起来心情极好。看了一眼左右丫鬟,不一会,众人都悄然退了出去。

“好妹妹,你当真没话跟姐姐说?”

嫣柔强打精神,少不得挤出一脸笑意,道:“妹妹就是专门过来给姐姐道喜的,其他的,不知道姐姐说的是什么?”

“还给我装糊涂!”歆月一双明眸在眼角勾了一条淡淡的深紫色眼线,卷翘的长睫扑扇而动时,满眼是止不住的风情流淌。

嫣柔掩嘴一笑,好在她早有准备而来。

“姐姐,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反正这银子也是来路不正,不如就送给姐姐添点首饰。”

十万两银票,在西京城里可以置下一处宽敞的私宅,采买十来个像样的奴婢婆子,可是嫣柔掏出来时,却是眼也不曾眨一眨。

歆月含笑扫了一眼那上面的字迹,五指一推,便将银票挡了回去。

“看不起你姐姐不是?你以为,我缺这点钱?还是以为,我喜欢压榨你们这些姐妹?”

嫣柔连忙坐正了身子,正色道:“非也,姐姐,我说了,这只是我的一点小心意,以酬谢你这些日子以来对我的多方庇护和照顾。阿柔不是没有心肝的人,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日。姐姐如果不嫌弃的话,就请收下。”

说着,再度把银票双手递过来。

锦王夜宴(4)

歆月深深的凝视了她一会,才道:“你说真心的?真心谢我?”

嫣柔连连点头,道:“莫非姐姐觉得阿柔心不诚?情不真?”

歆月叹了口气,转眼看向窗外缠绵的雨丝:“倒不是我不信你,不过,阿柔,你可知你那天遇上的,那位贵人真实的身份?”

嫣柔心中“咯噔”一跳,接着胸口是一阵火辣辣的细密刺痛。她低下眸子,道:“阿柔不知道……”。

“当真不知?还是,”歆月伸手接过那张银票,眼睛在下角处那个四四方方的印鉴上停留了一会。

“你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她的语气,忽然一如那次在南醺水榭初见时,猛然寒霜带冰。

嫣柔十指一缩,心中却想:她,说这话,到底是何意?难道,歆月之前就认识摄政王萧锦彦?可是,昨日他是蒙着面纱啊…

“不用猜了,我一会尽数告诉你。

说着,她将手里的银票塞回嫣柔手上,“你自己看看,这间方圆钱庄,是大齐国唯一一间能够提供飞票的钱庄。而你手上这张银票,超过五万之资的,皆有银户印记为凭。这里,有一个很明显的印记,这个印记,代表着齐国最尊贵的家族姓氏。那就是……萧氏皇族。”

嫣柔细细一看,果然,昨夜自己并未留意到……

“阿柔,昨天锦王德胜回京,他给我带来一卷画卷,你,要不要也来看一下?”

说着,也不待她说话,歆月便盈盈起身,亲自去屏风后取那画卷。

嫣柔忽然觉得,今日,歆月的神态,与往日大为不同。可是,她到底是知道了什么?又到底想要跟自己说什么?

“早前听你说是从北秦皇宫里逃难出来的小宫女,我就已然不是很信。不过,各人有各人的难处,你不想说的,我也不便逼迫你。”

一副画卷,徐徐在她玉指下摊开来。画中,正是十二岁的嫣柔,身靠雀屏宝座,一身锦衣绣缎,那样无忧无虑的笑容,俨然便是天生的天之骄女。

锦王夜宴(5)

“秦国第一美人公主,傅华,封号高华公主,乃秦国宣武皇帝与皇后凌氏所生之嫡女。从小受尽万般宠爱,秦国人都说,这是秦国最尊贵的明珠……”。

歆月慢慢的回转身,凝视一脸震惊的嫣柔,嘴角抿起一丝妩媚的笑容道:

“嫣柔二字,这是你母后给你取的闺名吧?当然,载于史官笔下的,只有傅华二字。我说的,对不对呢?”

嫣柔慢慢的站起身来,双眼平视歆月。那张画卷,原本是悬在她寝宫卧房内的一个横幅。

想从前,自己何等肆意纵情?

每每的斜卧于软榻上,手抚母后最爱的那只雪白波斯猫,将那西域进贡的无籽水晶葡萄,一颗颗剥开皮,而后强塞进猫儿的嘴里…听得猫儿喵喵直叫,未几自是杯碟翻落在地,自己在宫女内侍的慌乱奔走中,笑不可抑…

泪水,忽然潸然而下。

或者,这就是所谓的风流折损了福寿吧……母后治下的大秦后宫,每年耗费秦国超过三分之一的赋税银子,宫中得宠的妃嫔住处,皆喜欢以夜明珠代替烛火灯油照明,说是烛火灯油燃烧时有黑烟,熏黑了华丽的宫殿墙壁,可为大是不美…

可当初那些如今喜欢奢华骄矜的如花美人,谁又能想到,自己那用百花精油秘炼香膏精心养护出来的一具曼妙身躯,最后会落得一个横死悬梁的下场?

闭上眼,仿佛依旧还能感受到哪白绫绞在自己颈间的窒息。

嫣柔缓缓的点点头,道:“你说的,都没错。我就是秦国公主傅华,宣武皇帝之掌上明珠,凌皇后的唯一爱女。”

只听歆月亦是缓缓从容说道:“很好,果然不愧是堂堂皇室贵女,承认的也算痛快!”

顿一顿,她又说道:“既然你并不对我隐瞒,好吧,我也来讲一段故事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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