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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公主的诱惑:媚杀暴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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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歆月亦是缓缓从容说道:“很好,果然不愧是堂堂皇室贵女,承认的也算痛快!”

顿一顿,她又说道:“既然你并不对我隐瞒,好吧,我也来讲一段故事给你听。这个故事,是关于你脸上所用的梅花影怜的由来…”。

关于沈昭容的故事?

嫣柔忽然觉得,眼前的歆月,或许,真的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么简单的女子了。

锦王夜宴(6)

“我知道,你所用的梅花影怜,原本就是出自秦国清平香翁世家沈家的绝学。普天之下,知晓这个配方的,除了我,便只有一人。”

明月楼的午后,静谧的花落无声。雨后初晴,却绽放出意想不到的一轮红日笼罩。那光影似剑,穿透厚重的树荫,将满地落花的庭院铺满一地金粉。

沉鱼轩,一室微凉的秋风吹落廊外桂花树,纷纷扬扬,洒落一地细碎香蕊。

床前罗帐被秋风拂起,银花帐钩簌簌轻响。

歆月身着杏黄鸾纹织金裳,额前凤坠摇曳,说到此处时,金光映出她眼中泪意晶莹。

嫣柔沉默以对,她此刻不知道该如何遮掩,亦或者,从来,她就没有立场在歆月面前遮掩那样惊心动魄的往事。

沈昭容之死,她隐隐知道,或许,并非那样简单的暴毙。

只是她是母后凌潇潇的女儿,年幼的她,当年只能选择沉默和刻意的遗忘。

歆月转身,云髻峨嵯,绰约婀娜,却是回首含笑凝视。

“你真不想问问我是谁?又或者,是你不敢追问我是谁?”

嫣柔低下头,只轻轻道:“沈昭容从前待我很好,她,是一个极好的人。我宫里的宫女太监们,都喜欢和她来往……”。

嫣柔低下头,只轻轻道:“沈昭容从前待我很好,她,是一个极好的人。我宫里的宫女太监们,都喜欢和她来往……”。

说着,一行泪珠悄然滚落下来。她,并非是在歆月面前做戏,而是到了这时,才真正领悟,原来欠下的债,都是要还的。

不管是她欠下的,还是母后欠下的,现在,都要由她来还。

歆月看着她泪落如雨,不知不觉间,她眼底的愤怒悄然隐退下去几分。

“我的故乡,便是秦国汾阳郡县清平镇,我家世代以制香为生。历经十代人的努力,终于成为香界圣手。我的外祖父,生有一女,名为沈蔷。”

************抽啊抽,这系统,唉,到底啥时候才能正常呢!

锦王夜宴(7)

嫣柔放在裙裾的双手不禁一抖,沈蔷?是了,那便是沈昭容的闺名。

那么,歆月,她是沈昭容的女儿?

这——怎么可能?

歆月深深吸气,仿佛亦是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流露。她在窗边矗立许久,最后才轻转臻首。

行动之间,满堂高华锦绣,她独立于异彩流光的中央,所有光华,仿佛都汇集于她一身。

迎着嫣柔的目光,歆月微微扬起脸庞,孤独而骄傲,无依而自豪。

是的,她的面容气度,隐隐带着沈昭容的当年优雅。那样的内敛而沉稳,超越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应有的心胸见地。

“你一定想问,为何我的母亲生下我之后,还能入宫为妃?”

“说起来,这一切,都是托你母后的洪福!傅嫣柔,你欠我沈家的,你欠我母亲的,你欠我的——这一切,而今都要让你自己亲手来偿还!”

歆月的声调扬高,明眸之中冷光迸裂,精心敷上胭脂的绛唇亦是微微色变。

“不!你撒谎!你母亲进宫,关母后何事?当年秀女大选之事,并非内宫可以决断得了的!”

虽然说自己心底对沈昭容的死感到疑惑,但,毕竟只是揣测,毫无凭据。

嫣柔如何能容忍她言语之间诋毁自己的母后?当下就忍不住出言相回。

“不关你母后之事?呵呵呵……凌潇潇果然养了一个好女儿,便是到了今日国破家亡,还会为她她这寡廉鲜耻的名声力争到底。”

嫣柔双眉一皱,就要回击。

却见歆月一扬衣袖,将暗袋中所藏的手中书卷重重掷于嫣柔面上,劈头便道:

“若不是我母亲进宫,你以为,为何你会得到绝世秘不外传的沈氏香谱?难道,我母亲会心甘情愿将沈家数代人的心血献媚与区区皇后?你以为,你母后在秦国后宫二十余年恩宠荣华,你外家凌氏一门三侯,权倾天下真是靠着你父皇对你们母女的眷顾得来的?”

锦王夜宴(8)

她宽大的云袖劈面而来,那一纸昏黄的书笺,似夹带着无尽的秋风凄厉。

嫣柔忽然害怕再听下去,不!逝者已矣,为何,要在这样清冷的余生,再揭开这种不堪的真相和回忆?再多的回忆,也不能将死去的复生啊!

她怕冷似的抱紧双臂,瑟瑟往椅子后面靠去。

然而,并不是她选择回避,就可以抹杀过往的一切,不是么?

想母后身为秦国皇后,平生却并无儿子可以倚仗。出身贵胄,进宫时初为贵人,后历迁为贵嫔,昭仪,凌妃,直至最后登顶荣耀与权力的宝座,成为大秦中宫皇后。

从此,她在后宫执掌权柄,父皇再多的内宠,也不能撼动她的地位分毫……

从前,她以母后为天下女子之榜首,做女子,便该如此。驾驭夫心,弹压妾宠,扶持外家,安享尊贵荣华。

“你自己好好看看,这是你敬爱的父皇,临终前下的废后诏书。看看,里头都写了些什么?”

歆月的声音,如同水下澎湃的巨浪,在嫣柔的耳膜中震耳欲聋,碎心裂肺。

废后?父皇何时写过这样无情的诏书?不,不会的,不会是这样的

仿佛是赌气,却又真是害怕,怕那谣言真假难辨,亦害怕自己从前十几年的万千宠爱,原来只是一场空。

嫣柔看着那张发黄的丝帛随风飘动,近在咫尺,她却无力捡拾起来。

歆月见她不捡,便亲自将那丝帛拾起,玉指徐徐展开,递至她眼底。

“你该好好看看,这可是你父皇的亲笔诏书呢!怎么?不敢看么?”

“当年我母亲生下我不久,便被你母家堂舅汾阳郡守矫旨诳去炼制御香,可怜我一介幼女方才满月,便离了母亲的照拂。后来郡守亲自来我家宣读圣旨,我沈家方才知晓母亲已经进宫为妃。吾父何等刚烈男儿?当下便弃笔从戎,誓要在有生之年当面质问秦帝昏君,夺人妻女是何等行径?”

锦王夜宴(9)

“我沈家遭此大难,外祖父险些就此病去,此后再也无心制香。为躲避汾阳郡守凌珂的杀人灭口,我三个月时就被送至西齐,交由管家沈翼的娘子抚养。沈家就此败落,我,也因为你母后,从此无家可归,最后沦落青楼。”

歆月咬牙切齿的伸手扳住她的下巴,唇角的冷笑近乎疯狂的快意。

“让我将这废后诏书的内容一字一句读给你听吧,你可要听好了!奉天承运,帝诏曰:而今天下纷乱,征战四起,朕本应承应天命,履君王之责,为名扫平外敌来犯。然,外戚凌氏勾结外敌,乱我朝纲,致使忠良被逐,强将投敌。今朕亲征迎敌西齐狼子,为使大秦社稷得继,万民归心,朕决意,废中宫皇后凌潇潇为庶人,永居思过宫……”。

废……皇后……凌潇潇为庶人……永居思过宫……钦此……

短短十几字,不过十几字——可是,却如同惊雷一般,炸响在嫣柔的耳畔。

仿佛眼前的繁华世界顷刻崩塌,过往那些温情一丝一缕被人拨开面纱,露出里头焦黑丑陋的败絮。

“你住口!我父皇不会这样对母后的,他……不会这样对我们的!”嫣柔疯魔一般的揪住歆月的衣领,一把将那发黄陈旧的丝帛夺过来。

一字一字,一撇一横,墨染素丝,泪如泉涌……

无可回避的真相,就这样,被毫无预料的揭开来。哪怕他早已不在,哪怕自己早已国破家亡,可是,任凭那么多的痛苦磨难,嫣柔也从未有过这一刻的心死如灰。

那是父皇最为擅长的金错刀字体,时隔多年,而今,依然苍劲有力。

初秋寒气透过薄薄的纱衣,钻进心底,嫣柔坐在圆椅之中,身旁是锦绣如花的奢华陈设。可她却只觉得冷,冷得指尖冰凉,冷得无依无靠。

“为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一切?为什么,你要让我心底最后一丝美好都毁灭?沈姑娘,即便是,”

深吸一口气,嫣柔抬起头,直视与歆月的双眸。

锦王夜宴(10)

歆月流转眸光,微微一笑走近前来。

“当然有意义,你或许不知道,还是我来告诉你吧!你母后,如今安然无恙的活着。跟她喜欢的男人,也就是当初带兵攻打你们秦国国都的名将,骠骑大将军重世良在一起!就在,就在你被押送至齐国,过着屈辱的生活,被人掌掴被人践踏的时候——他们,可是过着快活无比逍遥的日子。你来告诉我,这,也算她的报应?”

嫣柔猛睁开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歆月。“不可能!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母后喜欢的男子…你胡说!她不会这样的!”

说道后来,她禁不住从椅子上滑落在地,胸口憋的一阵一阵发黑发晕…

每一口气,呼吸,进出,都那么那么的难……

朦胧泪光里,她看见母后身穿大红霞帔,在一地金粉中,嫣然朝自己妩媚一笑…

那笑容里,原来有解脱也有了然的轻松…只是,从前的她,竟然不懂,不懂她怎能舍得抛下自己而去?

颓然扶地,前额触到冰冷的地砖,泪水,涟涟如雨。

母后,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到底有着怎样的一颗心?我是你的女儿,我是你亲生的女儿啊!

你,真的为了自己的幸福,连我也可以放弃么?

泪水流进鼻孔里,呛的嫣柔浑身一阵抽搐。那么冰冷的地,她倒在上面,却已经软弱到无力爬起来…

“不然你以为,为何齐国大军能够顺利破城?原本留在国都的三千禁卫军,外加天堑作为屏障,就算大齐军士再勇猛善战,也不能在短短两日内攻破吧?”

歆月的记叙,仿佛带着一种隐隐的快意与无比的仇恨,她的声音,分明柔媚,听在嫣柔耳畔,却是锐利的如同细瓷划过耳膜。

泪,终有流尽的那一刻干枯。

心,终有凝结成冰的刹那静止。

嫣柔呆呆的坐在地上,流着泪,用一颗流血的心,安静的,听她说完了关于母后的生平。

锦王夜宴(11)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金童玉女,天生地造。

原来,并不是她的父皇与母后。

横刀夺爱,生离死别,才有了她的出生。

难怪,母后一直没有再生育……或许,就连她这个女儿的存在,也是她毕生的耻辱吧?

她,是她不情愿为自己不爱的男人生下来的孩子。

所以,她的生死,她可以漠不关心。

是这样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嫣柔惨然抬起头,忽然干哑的发出几声古怪的笑声。

上天,你可真会玩弄人心啊!

难道,是觉得我而今所忍受的一切,还不够悲催吗?连这最后一点一滴的温暖,你都要夺走?

一室沉寂,唯有窗台前朱色翘头案上燃烧的那味凝神的香,在刺目的阳光下,折射出无数纷飞的香粉尘屑。

金亮亮的阳光,照在嫣柔的脸上,折射出的,只有最后的绝望与无望。

泪水干涸,心死如灰。

良久,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歆月讲完这段不堪的回忆,也是静静踱步回窗前,努力着平复自己的心情。

“你讲完了?”

半响,嫣柔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努力的扶着圆椅的木臂,将身子倾斜的靠在上面,试着一步步往外走去。

“我讲完了,怎么,你没什么话想说么?”

歆月隐隐惊讶于她的镇定,但回头细看,才了然。原来,她是真的心死。

或许,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将这些帐都算到她头上?

于她自己来说,这样的人生,只怕也不是自己能够左右得了的吧?

歆月缓缓走过来,挡住她的去路。

“你问问你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走到了这一步?国破家亡,你遭受了这么多的折辱,难道,你就真的不想为自己的人生挣回那一口气么?”

嫣柔麻木的扯动被泪水侵染的有些发麻干涩的脸皮,对歆月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我的人生?我还有什么人生可言么?哈哈哈!都是谎言!我的出生,就是一个最不堪的谎话!”

锦王夜宴(12)

歆月仰头一阵冷笑:“你的人生是一出悲剧?那么我呢?你好歹拥有幸福的童年,在锦衣玉食的秦国皇宫中生活了十三年!而我的人生,却因为你的母后,因为那个缔造你的人,从一出生,就沦为了一场彻底的悲剧!而今,你却在我的面前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

“你,凭什么?”

嫣柔麻木的听着她发泄,最后顺着她的话尾说道:“是啊,我,凭什么?”

或许,就连之前那十三年的锦衣玉食,那样的金尊玉贵,她,也是不配拥有的。

所以,上天现在才用这种法子来惩罚她,惩罚她之前拥有过不该拥有的东西。

木然坐下,嫣柔双眼望地,喃喃道:“是,我凭什么呢?我本来就只配受罪吃苦,忍受这个世间最为无情最为绝望的一切的,不是吗?”

歆月胸口急剧起伏一阵,说完这话良久,才冷冷拧起眉毛,一扫广袖,道:“你不必如此,我告诉你,你母后欠我的,现在就该由你来还。”

“这,不是你愿意不愿意的事情。”

歆月的态度,很明显也很决绝。

嫣柔还是一脸麻木的呆坐着,半响,她才扯开一个极为难看的笑容:“我还,是,因为我是她生的,我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哪怕,这块肉是她极不情愿缔造出来的。

可这是她的原罪,除非死,否则,永远也摆脱不了。

“那好,你既然明白这一点,以后,就要绝对服从我的安排。而且,我和你的目的,其实是一样的。你要杀萧锦彦是么?我——也要取他的项上人头!”

萧锦彦?

嫣柔疲惫的转动脑子,低头一想,是了,萧锦彦,他是锦王的弟弟。

不过就是一场司空见惯的皇室杀戮。

但是,这个人带给自己的折辱,也是她毕生最难忘最不齿的痛苦和阴影。无数个黑暗的夜晚,无人知道,她,是在怎样的梦魇中惊醒的……

锦王夜宴(13)

“嫣柔,我告诉你,天底下,能够让萧锦彦身不如死的,只有你!只有你的身体,是毒杀他最好的工具!”

歆月的话,让嫣柔禁不住大惊失色。

“你,你在说什么?”

她不明白,为何只有自己才能让他生不如死?自己的身体,是最好的毒杀工具?

“据我所知,我母亲在秦国后宫中为凌潇潇研制了一味奇香,专为女子固宠之用。此香名为倾心,服用之后,能使女子媚惑人心,令男子倾心不变。”

嫣柔终于豁然明了,不由的讥讽嗤笑:“歆月姑娘如今是西京城数一数二的美人,自然见识过不少男人的手段。难道,你还会相信这倾心之香会使男人臣服于女子的裙下么?“

尤其是,对萧锦彦这样冷酷无情的男人,什么奇香,会让他俯首就擒?

什么样的女人,能令他心仪折服?爱若明珠?

“信不信么?自然不是我说了算。”歆月嗤嗤笑着,唇边的笑意荡漾着无比璀璨的瑰丽。

“因为,公主你,便是这倾心之香最好的主人。”

嫣柔双眼肃然睁圆,仿佛近在咫尺的这一张绝色美人面,狰狞如同鬼魅。

“或许你还不知道吧,你那工于心计的母后,为了使这香方成为不解之谜,在我母亲研制成功后,便趁机毒杀了我母亲。而你,早在年满十二岁时,她便每日在你的饮食中配制了倾心这一味奇香给你服用。”

“嫣柔,你的身体,将是这世间最倾城绝世的利器!你,将是这乱世之中最佳的红颜祸水。倘若大秦不亡,我想,你将会成为你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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