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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前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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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他非常意外她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同意老头子的请求,将央央暂时留在纽约而且还和他一起回台湾,因此,他自动把它解读成──她终于愿意给彼此一个机会重新来过。

是他的威胁奏效了吗?还是老头子对她说了什么吾之将死其言也善的话来?

不管是什么,她终于答应退一步的举动才是最重要的,而他一点都不想否认,他的心著实为此雀跃不已。

「先生,您的咖啡,需要加糖还是奶球吗?」一位空姐微笑的端著一盘咖啡出现在聂焰身旁。

聂焰高大英俊又充满著原始野性的男人味一上飞机就开始发酵,空姐们对他议论纷纷,揣测著他的身分他的工作他的职位。

一个穿著牛仔裤、简单背心,全身散发著丛林猛兽般气质的头等舱客人,话少寡言,不怒而威,但对她们礼貌性的微笑时却温柔得可以溺死人……这样的男人,怎不令人情生意动、小鹿乱撞?

聂焰和骆向晚坐的是头等舱,虽然是同一排座位,却是左右分开独立的,再加上打从一上飞机开始,这两个人从来不曾说过话,所以空姐们自然认为聂焰是单独搭飞机的独行侠,示好意味十分浓厚,不时端来一些点心蛋糕什么的。

聂焰对此却有点烦厌,基于礼貌,他上机以来已经喝了三杯咖啡,外加两个蛋糕和两杯茶,只要空姐端过来他就喝,没想到这些空姐们反而变本加厉,竟轮番来到他的位置串门子。

烦~~看来不让她们死心的话,他接下来的时间就得花在应付这些花痴身上了。

「谢谢妳,请妳把这杯咖啡送给旁边那位小姐,一匙白糖,两颗奶球,还有,再请妳送一份巧克力蛋糕给这位小姐,她喝咖啡时喜欢吃妳们航空公司专为头等舱客人准备的巧克力蛋糕。」聂焰迷人的微笑著,迎上空姐一脸的尴尬与苍白。

「呃……好的。」空姐依然维持专业的笑容。「这位先生认识那位小姐吗?呃,我的意思是我刚刚也问过那位小姐,她说她什么都不需要,所以……」

聂焰温柔一笑,愉快的宣佈道:「她是我太太。」

「嗄?」空姐一怔,盘子差点拿不稳。

不过,聂焰没空去欣赏空姐下巴快掉下来的样子,他比较关心另一头那个始终望著窗外天空的骆向晚,听到他这么说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答案是:没有。

她想儿子的程度著实令他嘆为观止,而且有点吃味。否则,此时此刻她至少应该气极的回过头来瞪他一眼,或者气得跳起来大声的对空姐宣告:「我才不是他太太!」等等之类的话来。

「怎么啦?有那么意外吗?」目光重回空姐身上,聂焰依旧笑得迷人。「麻烦妳了,否则咖啡凉了就不好喝了。」

「嗄?是,我马上送过去。不好意思。」空姐的眼睛终于从他身上移开,转个身照刚才聂焰交代的方式,把咖啡搁在骆向晚面前的小餐桌上,这才踩著低跟鞋失落的离开。

空姐走后,聂焰优雅的起身走到骆向晚面前,替她将糖和奶球加进咖啡杯里然后递给她──「喝点热咖啡吧,不要再哭了。」轻柔的嗓音带著他独特低沉的性感,在骆向晚耳边温柔的响起。

她挣扎著要不要接受他的好意,细白的手紧紧扯著身上薄薄的毛毯,犹豫著要不要伸手去接,一只大手却突然伸过来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然后把咖啡塞进她的掌心里──「喝下去,妳的手很冰。」没想到经过这么多年,她的体质还是这么怕冷。聂焰转身从自己座位上又拿了一条毛毯披在她身上。

空姐适时送来了一份巧克力蛋糕,他伸手去接,侧坐在扶手上,用叉子切了一小块便往骆向晚嘴里送。一旁的空姐看著这般体贴又亲密的举止,不禁红了脸,想开口请他回到座位上坐好,却又觉得此时此刻这样做好像有点吃味找人家麻烦的嫌疑,索性先退开,反正这男人高大稳重又健壮,天塌下来恐怕也能扛著。

唉,明明长得如此高大健硕又迷人得像个西部牛仔,行为举止却可以如此优雅与体贴,根本就是世上几乎要濒临绝种的男人,怎么就全被别的女人给订走了呢?越想越让人唏嘘。

「可以了吧?人已经走了,你不必再演戏了。」骆向晚淡淡扯唇,对他又送来一块蛋糕,不由别开了微红的脸。

「我又不是风飏,哪会演什么戏?」聂焰不理她的拒绝,再次把蛋糕凑近她唇边。「吃下去,不然我会用我的方式来喂妳,如果妳想的话。」

用他的方式来喂她?就像以前他们在一起偶尔会做的那种事,用嘴巴喂对方吃东西,然后一起吃完,吃完再依依难捨的把对方嘴边的碎屑舔乾净……

光想,就让骆向晚一阵口乾舌燥,苍白的脸瞬间染上一层粉红色泽,瑰丽得十分引人遐思。

聂焰心一动,突然俯过身便去啄取她的唇,密密的含进嘴里,像咀嚼美食一样的品尝著她……

突如其来的激吻让骆向晚惊吓而慌乱,手上的咖啡差点打翻,只能伸出一只手去抵挡这倾靠过来的火热胸膛。

有没有搞错?他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吻她?!

她还要不要见人啊?该死的野蛮人!她应该马上推开他的,至少应该可以再多用点力把他推开的!可是,她的手一点力气也没有……

心跳得好快好快,觉得整个人都在腾云驾雾中……

等到理智好不容易回来了,想骂人时他已经退开,很快的又塞了一块蛋糕到她嘴里──「好吃吧?」他笑得坦然,言语却暧昧。

她放下咖啡杯,伸手把他手上的蛋糕抢了过来。「滚回你的位置上去坐好,不要吵我了!」

低下头,她开始假装专心的吃蛋糕,一口接一口,好像这样就可以淡去口中的他的气息,冷却掉方才那个激情的吻……

台北大直重划区的一栋高级住宅,就是骆向晚在台湾的落脚处,住处在五楼,不算高,但因为面对的是一大片河滨公园,视野辽阔,美景天成,约莫五十坪大的房子规划了一间书房、一间客房、一间主卧和更衣室,还有一间儿童房,对于一对母子而言,已经十分宽大且舒适。

看起来,她的确过得很好,也有能力提供央央很好的成长环境,不算言过其实。

聂焰进屋后像要买房子似的从头到尾将房子看过一次,这才稍稍满意的坐在宽大的米白色皮沙发上,定奇書網眼瞅著骆向晚。

「看完了吗?看完你可以走了。」她不知道他为何非要坚持上来看一眼不可,打从机场就跟她一路僵持不下。

他睨了她一眼,淡淡的做了结论。「今天我要睡在这里。」

「什么?」骆向晚吓傻了,整个人从沙发上弹起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你不可以睡这里!」

「为什么?我累坏了,我在台北没有朋友,不住妳这我住哪里?」他理所当然道。

「我听说聂宣这阵子也在台北,你可以去住他那里。」

「我已经五年没跟他联络了,而且他现在有老婆,我住那里不方便,我也没带他的电话。」随口胡诌,明明手机里就有二弟聂宣的电话,可是他当然不会说。

「那你可以住饭店。」

「我不喜欢住饭店。」

「那是你的事,不关我的事。」

「骆向晚……」

「干什么?」

他凝起眉心。「妳这么不配合,我们怎么重修旧好?」

什么?她的心蓦地漏跳了一拍。

「谁要跟你重修旧好了?」她有这么说过吗?莫名其妙!

聂焰挑高著眉。「难道不是?那妳为什么跟我一起回台湾?我以为这至少表示著妳愿意答应试试看再次接受我。」

「我不是跟你一起回台湾,是我本来就要回台湾,而你──佔据的是原本我订给央央的机位。」

「意思不是一样吗?」

「哪里一样?根本就不一样好不好!」是他硬要跟来,还硬要进屋看一看他儿子跟她住的是什么房子,她想让他看看也好,至少可以让他知道这五年来没有他,她依然可以过得很好,就只是这样简单的目的而已。

难道……他以为她愿意请他进屋来,是有「那个」意思?

喔,该死的!这个长得人模人样的俊傢伙,难道塞的全都是那些色情的思想?

好吧,她承认她也有想一点啦,可是,那是因为他比五年前又更迷人了一点,让她看了还是忍不住流口水……

以前在哈佛的校园里认识,也是她倒追他的。

她对他一见钟情,这样高大、稳重又充满著大男人味的男人,本来就是她的死穴,更别提他现在更加成熟迷人了,皮肤晒成好看得不得了的古铜色,肌肉结实而有力,胸膛坚硬而壮硕,一双长腿包裹在紧身的牛仔裤里,充满野性与感性,还有他那双每次一扫过来就会让她心跳一百的眼睛……

他绝对不可以留下来!

她担心的其实不是他,而是她自己,怕她半夜春情难耐的爬上他的床,那就完了!如果连这道防线都轻易撤守,她就再也没有立场可以如此坚定的拒绝他了。

她会再一次陷落在他那霸气的野性与温柔之中,再也无法开口对他说个不字……

「骆向晚,我不是在跟妳开玩笑,该说的话我之前都说过了,难道我们还要重来一次吗?我三十二岁了,而妳也已经二十七岁,思想举动都应该比五年前更成熟,为什么不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把事情解决?」

「你说的解决方法就是跟你结婚?对不起,我不要。」她斩钉截铁的拒绝,就怕自己心软而答应。就算她同意给他一个机会,也许就可以得到她想要的幸福,但,那也得等到她真的可以忘记他曾经带给她的伤痛啊!她又不是神,可以说忘就忘得掉。

「妳还要对我说,妳不爱我吗?」聂焰灼热的目光一瞬不瞬的望住她。

在纽约那个夜里的吻,在飞机上那个短暂却激情万千的吻……让他深信,她对他还是眷恋怀念的。

不是说,女人跟男人不一样,女人只能抱、只会抱自己爱的男人吗?如果这个推论是正确的,那么,她爱著他这件事应该也是正确的。

骆向晚被他的目光看得头晕身子虚。

要死了!他干什么拿那种眼光看她?看得她脑袋都快缺氧了。

这男人分明就在勾引她!

「我的确不爱你了。」

「要不要证明一下?」他起身,高大且充满危险气息的身子朝她走去。

骆向晚剎那间有一股想逃的冲动,可是这里是她家耶,她为什么要逃?又能逃去哪里?她不能这么没志气,光是这个男人靠过来就紧张得快昏倒。

她一边想著,同时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处,勇敢的迎视著他。

心,却在剧烈的颤抖。

「这根本不需要什么证明……」她连跟他说话都在抖了,天啊,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聂焰轻笑,长手一伸将她勾进怀里,让她的脸靠在他壮硕的胸膛上,她听到怦怦怦的心跳声,却不清楚那巨大的声音究竟来自于他还是她?

她很紧张,不知道他这样抱著她,接下来想做什么?她全身戒备著,根本放松不了,却发现他的指尖在她背脊之间轻轻按压著,就像过去的每一个夜晚他试图让她身体放松时的举动……

她真的渐渐放松了神经,舒服的在心里轻嘆。 就在她正在享受彼此再相遇之后难得的静谧时刻时,她听到他温柔的嗓音轻轻地划过她的耳畔─「我们用一个月的时间像夫妻一样的过日子,如果一个月之后妳还是选择离开我,那么,央央归妳……反之,我们就结婚,好吗?」

第五章以为万无一失的计策完全脱轨,聂焰非但没有因此而得到进驻她生活的机会,反而被骆向晚坚定的赶出家门,站在社区大门口淋雨。

这真的很莫名其妙,之前还万里无云的天空现在却乌云密佈、大雨滂沱,而且风很大,空气中还飘散著一种暴风雨前的气味,以他在山中待了五年的经验,可以明白的感受到这样的天气变化代表著一件事──那就是颱风要来了。

聂焰凝眉,打了个电话回牧场,交代管家张伯把牛羊安置好并做好该有的防范措施。

「少爷请放心,一切都已经教人办妥了,气象报告说这一次是轻颱,雨势很大,风势还好,所以少爷不必太过担心,这里交给我和张嫂就可以了,倒是少爷您在外头要小心,晚上不要出门比较妥当,等风雨过去之后再回到山上来比较安全。山里怕大雨,雨一大便容易会有土石流,这几天都不适合上山,还有啊……」

聂焰安静听著管家张伯的叮咛,并没有出言打断他。

这个老人家比他亲爸爸还要会唸人,不过这几年他已经被训练得很好,渐渐习惯张伯、张嫂关心人的叨唸。

因为这对老夫妇早年丧子,打从遇见他的那一刻开始就把他当亲生儿子看了,他心知肚明却未曾挑明著说,默默的接受著他们对自己的关心。

挂完电话之后,聂焰又拨了一通电话给聂宣,这个手机号码存在多年,这五年来他却一次都没有打过。他对聂宣有亏欠,因为他把大哥的重责大任二话不说的丢给他,让他一个人承担起聂氏财团的改革与兴替,也一併承担起所有的骂名。

关于聂宣接掌聂氏的传言太多,他当然也在报章八卦媒体里听过看过一些,说聂宣是个流氓总裁,用计把大哥聂焰赶出家门失去继承权,还不让小弟聂风飏进入聂氏企业,对内部老人赶尽杀绝等等。

他一直对二弟竟然会乖乖继承家业感到诧异,因为二弟聂宣对老头子的恨意应该是他们三兄弟里最强烈的,如今听到老头子说起他的病,这才豁然开朗。终究,血浓于水,聂宣再怎么恨老头子,面对一个将死之人又能怎么做呢?尤其,他有一个这么不负责任的大哥,哈。

手机响了一声便被接起,传来聂宣独特冷冽的嗓音──「哪位?」

「是我……聂焰。」

「大哥?真的是你?」聂宣的嗓音听起来是惊喜的。「你在哪里?老头子说你跟嫂子已经回台湾了,怎么样?大哥,你跟嫂子……復合了?」

「没有。」

「喔?很难吗?」

「嗯。」聂焰自嘲一笑。「我现在被赶出门,在她家的社区大门口淋雨。」

聂宣一听,不但没有觉得同情,还轻笑出声:「大嫂的意志力的确很超乎我们的想像,她可以一个人瞒天过海的把孩子生下来,抚养到四岁而不让任何亲人知道,光这一点就足以证明她有多么聪明又坚定了。」

「你事前真的都不知道吗?」聂焰忍不住问道。

聂宣知道,就像他也知道聂焰在哪里、过得如何,却不会对所有的事下任何定论一样,他永远都是选择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尊重每一个人的选择,除非真的需要他出手,否则他只会冷眼旁观。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多了一个姪子。」聂宣淡道:「世界很大,大哥。」

意思是,找人哪有这么容易。

「你要找,一定就可以找得到。」聂焰提唇,倒不是真的那么相信二弟的无辜。

「没错,不过,我记得是你不要嫂子的,所以我认为不需要找她,除非你要我找;而这五年来,你从来都没想过要找她,不是吗?」

要说无情、寡情,他这个大哥才真的是当之无愧。

虽说当初没有人知道大哥为何会跟大嫂离婚,但两个人曾经深爱著彼此却是大家都眼见为凭的事,大哥竟然可以对一个曾经爱过的女人不闻不问这么多年,能说他不冷血吗?

聂焰沉默著。

没错,他的确没有找过骆向晚,那是因为他不想看到她跟另一个男人过得幸福快乐的模样。他爱她,所以成全她,但这并不表示他可以大方到看见她偎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幸福的笑著而不心痛……

但,他一点都不想为自己辩解。

就像当初他从没对任何人说过他为何要跟她离婚的道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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