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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万万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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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打哈哈!」程闻人不悦地怒哼。「老头,今晚的事我想你也略有耳闻,该怎麽解决,你说个办法出来吧!」他回台湾是有事情要做的,可没馀暇将所有时间都浪费在这桩麻烦上。

但要他就这麽放著莫晴不管,任她自生自灭,他又做不到。他这人是有很多缺点,比如冲动、倨傲、大男人主义;不过唯独见死不救这一项,始终学不会。好歹要确定PUB老板愿意收留她,否则他也不安心。

他要答案,司马臣就给他一个。「没有办法。」

「什麽?」程闻人大喊。

「小声点。」贴著休息室招牌的铝门後冒出一张清俊面庞。「武应刚睡著,你们别吵醒他。」

「老板。」程闻人对谁都不假辞色,唯独对老板礼数周全。

老板放轻脚步走出来,再小心翼翼关上休息室大门。

「闻人,我还没谢谢你帮我找回应儿。」说著,老板步入吧台内,为店内三人各调了一杯鸡尾酒。

「谢谢。」莫晴在接过酒杯的时候,俏目将老板打量了一回。斯文儒雅的外表、简单大方的穿著,乍看像二十来岁、瞧仔细又似三十出头,但他眼里的精明又非有五、六十年的岁月不可能累积;真是个厉害的男人,难怪程闻人如此推崇他。

老板对莫晴展颜一笑。「莫小姐吧?今晚的事我都听说了,真是难为你了。」

「呃……」她想了一下。「还好啦!我习惯了。」

拜托,程闻人用力翻翻白眼。这女人脑筋有问题啊?什麽不好习惯,居然去习惯被追打?真是够了!

反正现在有老板和司马臣给她当靠山,她的安全理应无虞才对,他这临时被调来帮忙的义工也该功成身退了。

「老板,你要我找的人,我找到了,至於她嘛!就当奉送。没我的事了,我要走啦,拜拜!」他摆摆手就想走。

「慢著。」司马臣唤住他。

「干麽?」程闻人没好气的。

「明早记得上警局做笔录。」

「为什麽?那又不关我的事。」

「谁叫你要在咖啡厅搞出这麽大的阵仗?新闻都报出来了,佟老要求一个交代,我已尽力帮你们压到明天了,你还有什麽不满?」

「佟老?这又是哪个破窑洞里冒出来的龟儿子?」程闻人火大开骂。

但闻莫晴的声音幽幽响起。「姓佟,又有这麽大势力的,该不会是『康阳集团』总裁佟耀生吧?」

「佟耀生?」程闻人倒抽口气。「那个传说中财政界的幕後黑手,连总统都要对他礼遇三分的佟耀生?」他在心里祈求自己猜错了。

但老板一句话打破他的奢望。「因为是秘密的,所以没人晓得今晚在月之俱乐部里有一场盛大的订婚宴,主角正是佟老的孙女和日本樱田门的公子。我想你们也有所耳闻,佟老的儿子和媳妇早在数年前病逝,只留下这名小孙女,被佟老视若珍宝。这场跨国联姻亦是佟老千挑万选来的,务求佟小姐有个美好归宿。谁知订婚宴正进行到最高潮,俱乐部里突起一阵骚动,订婚宴被迫暂停,佟老已经很不高兴了,又发现佟小姐失了踪影,因此认定引起骚动的莫小姐与佟小姐的失踪大有关系。」

程闻人诧异的眸光射向莫晴。

「你看我也没用,我压根儿不晓得佟小姐今晚在俱乐部里订婚。」否则她才不去凑热闹。

「不!」他摇头,惊讶的视线一变而为凌厉。「我只是很佩服你的闯祸功夫,随随便便都能惹到这麽厉害的人物。」

「谢谢。」她很谦虚的。

「这不是夸奖!」程闻人气呼呼地吼著,这个白痴,竟连讥讽也听不出来。

「听起来很像啊!」她兀自咕哝著。

「你还敢说?」最可怜的就是他了,受托找个翘家小鬼,却被卷入这场风暴,他是招谁惹谁来著?

「那就不说喽!」她两手一摊、转向老板。「可是老板,佟老不会只因我眼花、看错一件谋杀案就怀疑我吧?」

老板唇角微弯、勾起一抹赞赏的笑。「没错,倘若你只是报了件假案,佟老是不会坚持非捉你问个明白不可的;可你还记得你约会的那间包厢里头突然出现一片血海的事吗?」

「呃,佟老该不会怀疑我杀了他孙女吧?」果真如此,她得准备跑路了,否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那倒不至於,因为那片血海里验出了鸡血、鸭血、猪血……许多动物的血,独不见人血。所以大夥儿一致认定那是场恶作剧,只是目的为何就有待商榷了。」

「而佟老认为它的目的是引起骚动、趁乱绑架佟小姐?」这个罪名也没有比较轻耶!莫晴开始考虑跑路的可能性。

老板颔首赞赏她的聪慧。「所以喽!莫小组,明天你一定得上警局解释清楚,以免夜长梦多。」

「人家会相信她吗?」程闻人觉得机会很校「你认为呢?莫小姐!」老板笑问。

「大概可以。」

程闻人好想死了先。「大概?你等著被砍成十八截吧!」

「不会这麽严重啦!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嘛!对不对,莫小姐?」司马臣边说、边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折成一只小青蛙。

「嗯!」她轻应,两眼闪著兴味的光芒凝视司马臣的动作。

「喜欢吗?」司马臣拿起纸青蛙递给她。

莫晴摇头,学他拿起一张餐巾纸摺了起来。三秒後,一只一模一样的小青蛙出现在她掌中。

「喝!原来你也学过折纸。」司马臣说。

「没有啊!」她把玩著小青蛙。「我是看著你的手势摺的。」

「怎麽可能?」他的摺纸技巧堪称艺术耶!哪有这麽容易学会?「你再试试这个。」司马臣不认输,又拿了张餐巾纸起来,这回摺出一台钢琴。

莫晴立刻如法炮制出一台给他。

「那这个呢?」他又摺了只翼龙。

而这也难不倒她。

程闻人见这一老一少讨论正事讨论到一半,竟比起摺纸来了,一双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好半晌。

「随便你们了啦!」反正被怀疑的又不是他,他何苦操这麽多心?他转身向老板告辞。「老板,我还有事得做,先回饭店了。」

老板送他出PUB。「闻人,今晚的事谢谢你了。还有,你不必太担心莫小姐,我瞧她是福厚富贵之人,不会有事的。」

「老板,你几时也相信起命理来了?」程闻人失笑。「那家伙根本就少根筋,没人盯著早晚出大事;不过'奇書網整理提供'幸好现在有你和老头帮她,应该不会有事。」说著,他挥挥手走了。

「谁跟你说命理了,我说的全是事实……」老板最後一句话他没听到。

唉,只是谁想得到,从头到尾就只有这句话最重要?

明月西移,夜也过了大半。

莫晴心不在焉地走下计程车,满脑子都是老板和司马臣对她夸赞的有关程闻人的优点。

这两个中年男人打什麽鬼主意,她用膝盖想也知道,他们想为她和程闻人牵红线嘛!

只是他们知道她的恋爱运特差,一旦她与某人固定交往,不消一个月,自己或对方铁定要倒大楣吗?比如今晚的误会就是一例。

「而且屡试不爽。」她嘀咕,跨步走进公寓所在的小巷子内,随即,一阵喧嚣、伴著消防车的警铃声入了耳。

「呃……不会吧?」她眯眼望去,就见巷子底那楝五层楼公寓窜出一道火舌,照亮阴暗的夜空。

「我以为无缘无故被通缉就已经够倒楣了,想不到还有……」这下子连她租来的公寓都遭祝融之灾了,可见她的恋爱运差到怎样的地步。

所以说老板和司马臣想撮合她与程闻人根本是在造孽,谁晓得他们会不会倒楣到丢命?

「还是别害人又害己了。」她嘀咕,没意会到自己为何独对程闻人考虑了如此多。

「我还是跟他保持距离、以策安全。」她想。「可是明天要一起去做笔录耶!那不如等事件过後再说。」

思考著,她转身离开巷子口,反正房子烧都烧了,再去哭泣哀嚎也挽回不了什麽,与其妨碍救火,还不如哪边凉快、哪边闪。

只是住的地方没了,现在该怎麽办?回老家吗?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机伶伶打了个寒颤。「一定会被骂到臭头,还是算了。」

缓步踱到马路边,她赶走三辆计程车後,终於瞧见一辆贴有优良驾驶标志的计程车,动手抄下车号,她移身上车。

「小姐,要去哪里?」驾驶问。

她想了下,找朋友嘛,她又没什麽亲密的女性朋友,全是这张妖姬面孔惹的祸,害她从小到大被一群又一群不怀好意的苍蝇、蚊子缠得死紧;其他女孩见她如此有男生缘,或嫉妒、或担心男友会被抢走,压根儿不与她为伍,使得她的青春期只有「无聊」二字可以形容。

至於男性朋友,他们对她的想法全写在那张欲火薰心的蠢脸上了,她疯了才会去找他们。

「不过程闻人好像不曾以那种眼光看我耶!」这才想起,他对她一直是气恼的、无力的、没辙的。

「去绿都饭店。」她说,掏出口袋里的便条纸,看著老板抄给她的程闻人住房和行动电话号码。还是去找他好了,反正天亮後要一起去警局,早几个小时见面,他应该不会介意吧?

第三章

莫晴还没有机会晓得程闻人介不介意她的提前拜访,因为她一到绿都饭店、告诉柜台她要找他,就被带来这间会议厅後,整整两个小时,他都还没发现她的到来。

他很忙,忙著健身、忙著排演、忙著练习魔术。

听服务生说,他每天最少要练习八个小时,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从不间断。

今晚,他练习的时候,突然被电话叫了出去,因而中断了排练;所以回来後,他立刻埋头补回中断的部分,直到现在。

「啊!」她掩嘴打个呵欠、顺道瞄了眼手表,凌晨五点了,不晓得他还要练多久?

难道他都不用睡觉?不过若换成她,有这麽好玩的事做,大概也不会想睡。

她蹲在门边,俏目盯著他笔直而修长的手指,彷佛上天凝铸的精品;她从没见过有谁的手比他的更好看。

几颗彩球在他的手指间转来转去,忽红、忽蓝,姿态美妙、精彩无比。

到底有几颗球啊?她已经看了十来分钟,还是分辨不出所以然来。

终於了解他为何被称为首席华人魔术师了,拥有如此精湛的手法,难怪他能夺得世界魔术大赛的冠军。

「呼!」又过了半个小时,程闻人终於放下手中的球,原来只有一颗红的、一颗蓝的。

「怎麽可能?」她惊喊,方才在他指间转的时候,球看来明明有七、八颗那麽多。

「谁?」他受到惊扰,走过去查看,却见莫晴瘫坐在门边。「你怎麽会在这里?」

「嗨!」她捶了下脚,刚刚蹲太久,脚麻了,一时站不起来。「老板给了我你的住房和行动电话号码。所以我就来找你一起上警局做笔录喽!」

「现在?」凌晨五点半,他会相信她,那他就是白痴了。「你先起来再说。」他弯腰拉她的手。

「慢点儿、慢点儿……」她龇牙咧嘴,脚麻得都没知觉了,哪还有力气站?

「你到底在这里蹲了多久?」既然她站不起来,他索性陪著她坐在地板上。

「呃……」她又看了眼手表。「还不到三个小时。」

努力压抑涌上来的火气,他低吼。「你——他妈的,三更半夜来找我去警局做笔录?」

「反正也没事做嘛!」加上她的公寓又被火烧光了,不来找他,她还真不知道该去找谁。

「那是你,我很忙的。」

「我知道啊!你每天都要做足八小时的练习嘛!」

「你知道就好。」他拍拍屁股站起来。「所以我没空陪你太久,有问题你去找老板,他会为你想办法。」

「噢!」她理解似地一颔首。「不过你都已经被称为首席华人魔术师了,为什麽还这麽勤劳?」

程闻人定定地看著她,欲分辨她这番话是出於真心还是讥讽?好半晌,确定她的蠢脑袋想不了太多,他才开口道:「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我要维持名声不坠,就得付出代价。」

「可是你已经很厉害啦!」她身边从没出现过像他这般固执又坚决的男人,令她忍不住好奇。

「那是历经无数失败累积下来的成果。」要开发一项新魔术哪有这麽简单?他得不停地试、一遍又一遍,有时,即便付出了所有心力,也不一定会成功。不过他始终抱持著一个信念,放弃等於输,因此只要他不放弃努力,就算眼下他无法完成心中所愿,有朝一日,他也会拥有足够的能力去实现它。

突然间,她彷佛能看到他光彩背後的辛苦与汗水,那长久以来历经的艰难磨练就像一座高山;而他一步一步地征服了。

「我还是要说你很厉害。」光这份坚忍不屈的意志,就值得所有人敬佩。

程闻人脸上闪过一抹可疑的红潮。「说什麽啊!」他举袖抹去满脸的汗。「算了,你既然都来了,就一起去吃个早餐、再上警局吧!」

「谢谢!」得救了,谢天谢地。

他带头走向出口,手指才碰触到门把、推开一条缝——「该死!」他突然低咒一声,重重地把门给关了起来,并落上层层大锁。

「怎麽了?」他又反悔不想请她吃早餐了吗?

「几个我不喜欢的人堵在那边,我们走别条路。」他拉著她走向会议室角落,推开档案柜,居然出现了一座载货用电梯。

莫晴边走边回头看著另一边的大门,如果她没看错,刚刚门外只有几个女人啊!难不成他躲避的对象就是她们?可这也没道理啊!她看那几个女人都长得很漂亮耶!除非……「你不喜欢女性爱慕者吗?」

「我讨厌纠缠不清的富家千金。」他带她走进电梯。「那几个女人仗著家里有几个钱,从法国就开始追著我,义大利、德国、西班牙、美国……我到哪里,她们就追到哪里,烦死了!」

「咦?」她又想起报上那张他满脸鲜血的照片。「莫非你上回在纽西兰那场受疯狂爱慕者骚扰,因而发生意外的表演就是……」

「正是她们的杰作。」他咬牙切齿。「我们费尽心血排练魔术,务求给观众最好的视觉享受。然而她们为了接近我,竟打晕我的助理冒充上台,轻轻几下便毁了我的表演;偏偏我还不能报警捉她们,因为她们的父母都是有钱有势之辈。所以说我最讨厌富家千金了。」

「呃……」她头皮一阵发麻。「可是……也有好的富家千金啊!」

「举个例子来听听。」

「比如说……」应该有哇!可偏偏此时她脑袋却一片空白。

「我倒可以再举个富家千金不好的例子给你听。」他冷嗤。「比如那位无故失踪的佟小姐。昨晚是什麽场合?即便订婚仪式采秘密进行,但以佟家与樱田门的财势,现场一定安排有保镖。你想想,在那重重保护下,要无声无息绑走一个人该有多困难?除非当事者亦参与其中。」

「这个可能性我也想过,但订婚是喜事啊!佟小姐有什麽理由这麽做?」

「谁晓得那些白痴千金脑袋里都在想些什麽?」反正他是打定主意讨厌富家千金讨厌到死。

「那……」她无话可说,但求上天保佑她的真实身分别曝光得太早,否则可有好戏看了,唉!

并肩走出警察局,程闻人和莫晴两人都一脸呆滞。

还以为这趟来做笔录,一定会被削得体无完肤,毕竟他们得罪的不是旁人,乃是台湾最有权势的男人,佟耀生。

可天晓得,他们居然是一路被请进警察局长办公室,又是咖啡、又是蛋糕的,慢慢谈了一小时,交代清楚昨晚的误会,然後就被送了出来。

「你猜我们会不会走错地方了?」莫晴还处在出神状态。

程闻人还真的回头把警局门口的挂牌一字一字详细看了个清楚。

「没错啊!」司马臣昨晚交代的就是这个地方嘛!改怯腥税镂颐鞘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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