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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4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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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孙策一副失神的模样,众人也不敢多说什么,纷纷抱拳躬身应了一句。

孙策杀了于吉,城内瘟疫也在井水的效用下被彻底消除,数日之后的洛阳,一个穿着深衣的年轻人失魂落魄的进向城门。

守卫城门的秦军,见那年轻人举止有些古怪,心内不免都生起一些疑惑,一名军官跨步上前,挡在他的面前。

“站住!”抬起手臂,止住了年轻人,军官一手按着剑柄,绕着他走了两圈,冷声问道:“你是何人?因何要入洛阳?”

正神色慌乱的低头行路,被军官拦住,年轻人浑身一震,连忙止住脚步,颤巍巍的答了句:“我……我来求见秦王!”

“求见秦王?”年轻人话刚出口,军官就咧嘴笑了,语气中不无讥诮的说道:“你当秦王是谁想见,便会见的吗?”

被军官喝问,年轻人显然比先前更加紧张,浑身哆嗦着,竟是没敢回应军官的话。

手按剑柄,军官敛起笑容,冷声对年轻人说道:“我看你并非求见秦王,而是某处来的探子!”

“来人!”不等那年轻人说话,军官已经向一旁的兵士们喊道:“将此人给我扭住,送往监牢,好生勘问!”

“诺!”两名秦军兵士得了命令,齐齐应了一声,上前就扭住了那年轻人的双臂。

“我不是探子,我真的是要求见秦王!”被两个兵士扭住,年轻人满心慌乱的高声喊了起来。

军官哪里听他的解释,朝两个兵士一摆手说了声:“带走!”

第828章

两名守城门的秦军,扭着年轻人沿街道一路朝着监牢方向走去。

被卫士扭着的年轻人,一边走还一边大声喊着要见秦王。

“老实点!”可能是觉着他叫嚷的太惹人烦了,一个秦军抬手朝他后脑上推了一下。

后脑被秦军兵士推了一下,年轻人脑袋冲前面一点,踉跄了两步,险些摔倒。

跟在他身后的两个秦军跨步上前,一人揪着他一只肩膀,推着他往前走去。

被秦军粗暴的推了一下,年轻人倒是学乖了,真的不再叫喊。

押着年轻人,正沿街道往前,迎面走过来了一员秦军将领。

那将领生的是虎背熊腰,黑黑的脸颊上,生着如同钢针一样的胡须。

跟在迎面过来的秦军将领身后的,是一队衣甲鲜亮的秦军主力兵士。

所有秦军都是左手提着圆盾,右手持着朴刀,走路时都卷起一股风儿。

见这队人迎面走了过来,推着年轻人往前走的两个秦军兵士,赶忙扳住那年轻人的肩膀,将他拖到了路边站着。

领队的秦军将领,这两个兵士也是认得,正是秦王的大舅子管亥。

秦王讨伐淮南,没有带上管亥,管亥心内正自烦闷,这几日在军营里也屡屡找人麻烦,就连关系相当铁的于毒,都和他掐了两架。

两个守门的秦军,见管亥过来,心内早已是暗暗叫苦。

遇见这么一尊正烦闷着的煞神,两个兵士躲还来不及,哪里还敢迎面撞上去?

俩人一手按着年轻人一侧肩膀,在路边站着,忐忑的等着管亥等人从他们面前走过去。

从仨人身旁走过,管亥已经走出了十多步,又扭回了头,看着被那两个秦军扭着的年轻人,“咦”了一声。

管亥已经走了过去,两个秦军刚想松口气,见他又回了头,顿时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担心什么,什么偏偏还有会发生。

看了被扭着的年轻人一眼,管亥返身朝他走了过来。

“管将军!”管亥已经到了跟前,两个秦军不敢不招呼,赶忙招呼了他一声。

“他所犯何罪?”并没有给两个秦军回礼,管亥盯着年轻人,向他们问了一句。

“此人进城时鬼鬼祟祟,我等怀疑是探子……”一个秦军微微躬下身子,答了一句。

“你是不是探子?”视线依然没有从年轻人身上挪开,管亥直接向年轻人说道:“若是探子,便在此处说了,本将军一剑将你杀了,也是省去许多烦扰!”

管亥这句话说的无疑是十分无脑,且不说那年轻人探子的身份尚未坐实,就算他真是探子,也断然不会承认。

一剑杀了,还省了很多烦扰……

你到时省事了,咱这颗脑袋可就没了!

“将军救命!”被两个秦军扭着,年轻人嘴唇哆嗦着对管亥说道:“小人乃是于吉之徒,奉家师之命,特来给殿下送信!”

“甚么信?”也曾同于吉见过,听说是他派来给刘辩送信,管亥眉头一拧,把眼睛一瞪,向年轻人问了一句。

“家师有言,须亲手交于秦王……”管亥那双眼睛,瞪起来就如同铜铃一般,年轻人被他瞪的浑身打了个激灵,赶忙答了一声。

“屁!”没等他把话说完,管亥就喝了一句:“本将军看你就是个探子!借着送信为名,意图行刺殿下!”

“罢了!”说着话,管亥从腰间抽出长剑,对那年轻人说道:“本将军便在此处将你斩了,也省了那许多麻烦!”

“将军饶命!”管亥抽出了长剑,年轻人两腿一软,一股热流忍不住便从腿裆里窜了出来,将深衣的衣襟都给浇湿了一片。

“软蛋!”鄙夷的看了年轻人一眼,管亥冲他骂了句:“想你也不会是个探子,本将军还没怎滴,便尿了一地!快将书信给本将军,本将军替你去送!”

已经被管亥吓的尿了出来,年轻人浑身都在哆嗦着,不敢不从,只得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了那封书信。

“把他送到馆舍,且让他住下!”接过书信,管亥并没有立刻去看,对那两个秦军吩咐道:“如此胆小之人,怎会是探子?”

两个秦军不敢违拗,赶忙应了一声,押着年轻人走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管亥将书信展开,浏览起上面的字迹。

要说管亥,字倒是也认得几个,却是认的不多,那于吉写的书信,字迹也是颇为潦草,看了好半天他愣是没看明白上面写的什么。

“娘蛋!”没看懂书信上写的什么,管亥骂了一句,捏着书信向身后的兵士们问道:“你等何人识字?”

被管亥这么一问,跟在他身后的数十名秦军一个个面面相觑,竟是没有一个人应声。

刘辩对秦军的训练和装备是十分注重,唯独一点,他并没有特别的加强,那便是让秦军兵士们都认字。

不让秦军将士认字,刘辩也是有着一种考虑。

而今的战争,是冷兵器时代的战争,兵士们并不需要掌握太复杂的兵器始终知识。

挥舞兵刃发射箭矢,只需要有蛮力便可,而且若是让他们认的字太多,兵士们的思维便会有了更多的独立性,那样的军队,对于刘辩来说,相对的要难掌控许多。

让兵士们无知和对他们洗脑,才是刘辩稳固控制军队的关键。

“本将军还是识得几个字,只是考验你等罢了!”见兵士们都没有应声,管亥撇了下嘴,对他们说道:“罢了,罢了,如你等这般,日后纵使截获敌军军情,也是不能认得……”

“将军,那书信上说的甚么?”管亥正向兵士们絮叨着,一个军官很不长眼色的小声问了一句。

“娘蛋!是你该晓得的么?”被军官问了一句,装作识得书信的管亥顿时觉着有些下不来抬,伸手朝那军官的脑袋上拍了一下,骂了句:“本将军晓得便是,你等无须知晓!”

“怕是将军也不认得……”管亥自己在找台阶下,哪知那军官偏偏不长眼色,揉着被打疼了的脑袋,小声嘀咕了一句。

“嗯?”军官拆穿了管亥也不识得书信,管亥冲他把眼一瞪。

被瞪了一眼,军官缩了缩颈子,便没敢再言语。

“情势果真紧急,你等随本将军前往王府!”将书信往怀里一揣,管亥朝身后的兵士们一招手,跨步朝王府方向走去。

跟在管亥身后,一边走,一个兵士一边小声向那军官问道:“将军怕是真不晓得书信上说些甚么……”

“将军这些日子正自烦闷,你要是不想挨他暴揍一顿,便将嘴闭上!”揉着被打疼的脑袋,军官瞪了兵士一眼。

被军官小声警告了一句,兵士把头一低,果真没敢言语。

原本是应在街市上巡视的管亥,得了书信之后,也顾不得继续巡视,反正洛阳城内也没人会作乱,即便有些吵闹打斗,也多是民间纠葛,根本无须他前去调解。

领着一队兵士,没用多会,就到了王府正门。

到了王府,管亥向身后的兵士们交代了一句:“你等且在此处候着,本将军进去求见殿下!”

“诺!”跟在管亥身后的这队秦军,齐齐抱拳躬身应了一句,目送着管亥进入王府。

管亥是管青的哥哥,也就是刘辩的大舅子,他进入王府,前院守门的卫士自是不会拦他。

前院不拦,并不意味着后园的卫士不拦。

到了后园入口,管亥也晓得后面便是刘辩的居所,贸然闯进断是不可,他停住脚步,对守在门口的两名卫士说道:“本将军有要事呈禀殿下,请速去向殿下禀报!”

“管将军少待!”管亥说是有要事向刘辩呈禀,一个卫士应了一声,转身朝后园深处跑去。

后园之中,刘辩领着王柳、王榛,还站在湖边,正看着湖内兵士们打捞大鱼。

连续数日打捞,连片鱼鳞都没捞出来,刘辩心内虽是有些疑惑,却并没有放弃。

湖内有着巨大的怪鱼,刘辩已是许久没有在湖面上泛舟,想想这条怪鱼给自己带来的麻烦,刘辩心内也是颇为烦闷。

假若它只是蛰伏于湖中,并没有给刘辩惹来麻烦,刘辩尚且不会这么急着把它捞上来。

可两次它出现,都意味着大事将要发生,想到这里,刘辩就有些坐不住了,心底暗暗发誓,必定要将它捞上岸边,看看究竟是个甚么物事。

正望着湖面上在打捞大鱼的几叶小舟,守卫后园门口的卫士跑到刘辩侧旁,抱拳躬身对他说道:“启禀殿下,管亥将军在外求见,说是有要事呈禀!”

“管亥?”听说管亥求见,刘辩扭头看着那卫士,嘀咕了一句:“他来作甚?莫不是与人打架,打的输了,来找本王替他出头?”

这句话嘀咕出口,刘辩想了一想,应该不是那么回事才对。

洛阳城内,能打的过管亥的,掰着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就那么几个人,而那几个人,也断然不会去招惹管亥。

想到这里,刘辩对报讯的卫士说道:“让他来湖边见本王!”

第829章送信小道士

湖面上,数条小舟还在打捞着那条一直没有露过痕迹的大鱼。

刘辩手里捏着于吉的书信,望着湖面上的小舟没有言语,管亥则双手抱拳躬身面朝着他。

“书信却是于吉的笔迹!”沉默了半晌,刘辩才对管亥说道:“前来送信之人何在?”

“城门守军早先要将他投入大牢,末将拦住,而今安置在了馆舍!”虽说是刘辩的大舅子,管亥却不敢在他面前造次,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应了一句。

“守军着实胡闹!”并没有回头,刘辩对管亥说道:“此事你做的倒是不错,速速着人前去,将送信之人领来与本王相见!”

“诺!”管亥应了一声,却并没有转身,也没有向身后站着的几个卫士吩咐什么。

不用等他说话,王柳已经扭头朝后面的一名卫士吩咐了一句:“你去馆舍,将人领来。”

那卫士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殿下还在打捞大鱼?”卫士离去,管亥望着湖面上的数只小舟,向刘辩问了一句。

“是啊!”手里捏着于吉的信件,望着湖面,刘辩脸上的神色却不像先前那般期待。

“可是于吉信中说了,殿下能将大鱼捞上来?”跟随刘辩日久,王柳和王榛对他都已是十分熟悉,见他神色变化了许多,王榛小声问道。

“你倒是又聪慧了许多。”回头朝王榛微微一笑,刘辩对她说道:“于吉在书信中却是提及此番本王可将大鱼捞上,只是还说了一件事……”

望着湖面,刘辩的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沉默了半晌,才接着说道:“河北战事,本王怕是难以阻止了!”

说罢,刘辩轻轻叹了一声。

王柳、王榛先是相互看了一眼,随后二人又与管亥对视了一下。

“殿下可是要对河北用兵?”王氏姐妹没有说话,管亥却在一旁插嘴问了句。

刘辩并没有给他回应。

对于管亥这个人,刘辩还是十分了解。

勇武有嘉,智虑补足!

若是让他晓得将会对河北用兵,出了王府,说不准就会嚷嚷出去,日后行军,便是会多了许多困扰。

“若是殿下对河北用兵,末将愿做先锋!”抱起双拳,都没等刘辩给回应,管亥就请起战来。

“谁说本王要对河北用兵?”扭头看了一眼管亥,刘辩嘴角微微牵起一抹笑意,对他说道:“好生回军营练兵,待到将来要出军之时,本王自会领你一同前往!”

本以为刘辩想对河北用兵,却没想到他断然否认了这种可能,管亥愣了一下才怏怏的说道:“末将造次了!若是殿下无甚吩咐,末将先行告退!”

点了点头,刘辩并没有看管亥,只是轻声说道:“你去吧!”

从王府离开,一路上管亥都有些郁闷。

刘辩出征淮南,率领前往的将军并不是很多,莫说管亥,就连典韦,都被他给扔在了洛阳。

还打算这次出征能讨个先锋做做,也好过过上沙场厮杀的瘾,却没想到,刘辩是明确的说出,他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管亥离去之后,陪同刘辩站在湖边的王榛小声问道:“殿下可是已然确定要出兵河北?”

“袁曹开战,袁绍必败!”眉头微微蹙起,刘辩回答道:“本王即便出兵,怕是于事无补。尽人事知天命吧!只是如此一来,本王与那曹操,怕是日后不得消停了!”

“殿下好似不愿与曹操为敌?”站在王榛身旁的王柳,从刘辩的语气中听出了些许的无奈,也插嘴问了一句。

“至少眼下不愿!”刘辩毫不避讳的对王柳说道:“曹操如今虽说麾下兵马不多,可兵将皆是能征善战之士,且他麾下猛将如云、谋臣满座。本王与他争斗,怕是也得不到多少好处……”

自从追随刘辩,王柳和王榛还从来没见过刘辩像今日这般主动承认与谁争斗得不到好处,不由的在心内也对曹操多了几分警惕。

离开王府前去召唤于吉徒弟的卫士,在过了半个多时辰之后,领着一个年轻人折了回来。

年轻人穿着麻布深衣,跟在卫士身后,脸上满是惶恐和忐忑。

守卫城门的兵士就已经把他吓的不轻,而今真的要见秦王,他如何心内能够平静?

“殿下,人带来了!”到了刘辩近前,卫士抱拳向刘辩禀报了一声。

听到卫士的禀报,刘辩扭头朝身后看了一眼。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个深色慌张、浑身都在微微发抖的年轻人。

瞟了那年轻人一眼,刘辩又把脸转向了湖面,向他问道:“你是于吉的徒弟?”

“回……回殿下话,小道人……真是于天师的徒弟!”躬着身子,年轻人哆哆嗦嗦的答了一句。

“上次送信的,好像不是你!”刘辩没有回头,只是轻描淡写的又问了一句。

“那是师兄!”声音都颤抖着,年轻人答了刘辩的问题。

“于吉如今怎样了?”从年轻人的慌张神色中,刘辩已是看出他没有经历过多少场面,于是便将话题牵到了于吉的身上。

提及于吉,年轻人神色突然灰暗了下来,竟“呜呜”的哭了起来。

在刘辩面前失声痛哭,多少有些失礼,站在刘辩身后的王柳和王榛,不由的都朝他怒目瞪了一眼。

被王柳、王榛瞪了一眼,年轻人浑身一激灵,竟是真的没敢再哭。

他突然哭出声,刘辩心内顿时觉着不好,猛的转过身向他问道:“于吉怎了?”

“家师……家师已然羽化成仙!”不敢不答刘辩,可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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