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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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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啊。罢了,就算攻破袁绍主力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吧。

陈群轻轻叹了口气:“今虽破袁,若围城军溃,惜乎粮秣辎重,都将损毁。”荀攸安慰他:“无妨,吾前已命董公仁将黎阳之粮暂缓前输,今营中唯五日粮而已……”就算这五天的粮草全都给烧了,还能从黎阳现运过来,不值得可惜;就算这五天的粮草都被审配掳走,他城里那么多军民呢,又能够多吃几天?

曹操瞟了一眼是勋:“所惜者,宏辅所造新礮,子阳所造轒辒等,恐皆难免毁弃矣……”是勋紧紧皱着眉头,心说礟毁了也就毁了,咱还能重造,只怕一旦军破……诸葛亮还在城东哪!这小年轻不会那么倒霉吧,才出山几天啊就要完蛋?!

他早就知道围城兵马将会遭到袁军游骑的袭击,还可能同时遭到审配的前后夹击,所以待在城下,危险系数挺大——要不然他也不会率领部曲,跟随曹操出战了,而必要留在营内——郭伯济弓马娴熟,故置之于易受攻击的城南,诸葛孔明并无武勇,故置之于不易遭受攻击的城东。可谁想到袁军不按常理出牌,偏偏就去打城东了……乱军之中,“卧龙”能够逃得掉吗?

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心乱。正好远远地望见于禁阵斩淳于琼以后,并未深追,领着兵就折回来了——他手底下除了自己和是勋的部曲外,大多是才刚收拢的败兵,实在不敢追太远啊——于是朝曹操一揖,自告奋勇地道:“若不往救,恐军心沮丧。勋请与文则率可战之卒,前往试救。”

曹操说也好,难得宏辅当面请战,操岂能不允?下令把于禁召唤过来,命他遴选尚可一战之卒,包括于家的部曲、是勋的部曲等,挑了一千五百人出来。随即是勋就跟于禁带着这一千多兵,离开修仁乡,小心翼翼地先往邺城南面奔去。

到了城南一打听,果然此处并未遇敌。曹操当初命曹洪、徐晃攻打东城,夏侯渊、吕虔攻打南城,其后秘密地把曹洪、夏侯渊调到主战场上去了,光剩下徐晃、吕虔,各率三、四千人,虚张旌帜,擂鼓呐喊,装模作样地继续攻城。是勋跑到城南瞧了一瞧,城内审配没有出战的迹象,于是便又问吕虔讨了三百多骑兵,一起开往城东。

其间吕虔说城东确实听到喊杀之声,传报有袁军掩至,但具体战况尚未报来,自己人马太少,也不敢派兵去救。

是勋悬着一颗心,匆匆往城东而去,行不多远,突然前面一片疏林中杀出一票兵马来,高张“袁”字大旗。是勋心说完,这是已经彻底平了城东的围城兵马,所以转道来杀城南啊——就不知道共有多少人。当下一拍身旁于禁的肩膀:“文则小心,可往御敌!”自己则勒住马,不动了。

开玩笑,我又不是武将,冲锋对阵不关我的事儿啊!(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钓桥无益

袁绍派去袭击围城曹军的,是兄弟二人,兄名吕旷,弟名吕翔,亦皆河北名将也。二人率领四千精锐,按照计划是往攻城南曹营,若能得手,即与审配里应外合,破了敌围;若是曹兵防御甚严,难以得手,便绕之洹水北岸,在战场外侧游走,寻机接应。

然而吕翔花花肠子比较多,路上就跟兄长商议啊,说:“曹操诡诈,即便挥师以敌大将军,亦必不疏忽城下防御也,我等此去,恐难建功。除是曹操密调城下兵马,全力西进,然恐大将军不敌也,则我虽解邺城围,又有何益?”

吕旷问他:“如此,当如何做?”吕翔建议:“不如转攻东围,不管胜负,即可往投青州去,免在军中受郭图等恶气。”

二人曾经跟随袁谭,在青州驻守过一段时间。袁谭虽然倨傲,看在二人皆父亲麾下长年战将的份儿上,平日乃以平礼相待,加上他御下极为宽松,故此二将在青州咨行不法,圈占田土,抢掠民众,小日子过得挺舒坦。可是等到被调回冀州,突然发现顶头上司不再是虽然治军甚严,却也极为公平的沮授,而换成了眼高于顶,却又统御无方的郭图。郭图自诩颍川大族,对于出身不高,而又散漫惯了的吕氏兄弟常加责罚,二人怀恨已久。

当下听了兄弟的话,吕旷沉吟少顷,提出异议:“闻袁青州为臧霸所破,退守济水,往投青州。安可长久?”吕翔笑道:“与其遇曹司空。不如遇臧宣高。大将军若能保守河北。即袁青州败退而归,亦不失为嗣子也;大将军若不能保河北,青、冀谁属,与我等何干?若情势不妙,不如降曹,可保富贵也。”

吕旷一拍大腿,说行,那咱们就打城东去。不管赢还是输,拉着兵就先去投袁谭,再瞧瞧有没有门路归降曹操。

围攻邺东的,本来是曹洪和徐晃,但是根据计划,曹洪必须率领主力悄悄地撤出营垒,前往西方去对战袁绍。剩下徐晃麾下三千来人,想要伪装攻城都颇为困难,更别说分兵防御后方了。

徐公明筹思良久,乃得一计。他扎了无数草人立在营前,仿佛是后备队。而把兵力分成五部分,每部五百余人,推着轒辒,缓缓而前,待抵城下,即架起云梯来,但是并不奋力攀爬,候一两梯被焚,便即后退,再换下一队。在城上看来,当面之将或者谨慎,或者胆怯,攻势不猛,尽可抵御得住——就不会怀疑对面兵力不足啦。

正当他立马阵中,指挥着攻城呢,突然部曲来报,说诸葛亮求见。徐晃知道这个诸葛亮,虽为白身,却是侍中是勋的弟子,当下不敢怠慢,连声唤“请”。诸葛孔明来至他的马前,先致了礼,然后直截了当地说道:“家师曾言,袁军或将以游骑向我,今将军尽起营中兵马,伪作攻城,倘游骑到来,将如何处?请将军三思。”

徐晃说我也没办法啊,手里的兵实在太少啦,不可能既正面攻城,又背后御敌——“况敌游骑来,必攻城南,我城东无虞也。”

诸葛亮是个极其谨慎的性格,急忙奉劝徐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袁军真来打城东呢,怎么办?咱们就跟这儿等死不成吗?徐晃有点儿不耐烦了,随口便问:“难道卿有妙计,可前后御敌否?”

诸葛亮一摊手,说我没啥妙计,我只是觉得不必要装模作样地攻城,那就可以腾出兵力来,专心防备后路啦。徐晃冷笑道:“若不攻城,设审配开门杀出,如何处?”

诸葛亮微微而笑:“袁军游骑若来,我即攻城,审配亦将出而相应也。其游骑若不来,审配必不出城——攻之何为?”所以伪做攻城之势,是为了引诱在污城的袁绍本部前来救援,可是如今袁绍也已经动了,曹操也杀过去对战了,咱们还攻的什么城啊。难道装模作样攻城,就能使城中的审配有所顾忌,不敢出战吗?万一袁军游骑到了咱们身后,不管你是攻是守,审配都肯定会出来的呀。

徐晃听他所言有理,表情这才变得略微和缓了一些,但随即又沉下脸来,捻须不语。诸葛亮说我明白,您是既怕面向邺城,则后背遭到袁军游骑的袭击,又怕专心防御袁军游骑,等审配开城杀出后难以抵御——兵力就这么多,故而“事难两全者也”。不过现在咱们面前是城墙,要是背后遇袭,那彻底的无路可走;倘若背对城墙,多少还有逃跑……不,转进的机会。故此我认为还是把主要精力放在身后为好。

徐晃筹思少顷,对诸葛亮说,这么着吧,我停止攻城,转身去防袁氏游军,你把所有的抛石车都推出来,朝着城上,有多少弹药就发多少弹药,以牵制审配。

诸葛亮应命而去,随即就下令把营中剩余的抛石车,除了两具还在维修,拆开了并未装上外,全都推了出来。曹操的本营本在城东,所以是勋也随之安帐,这一日分出城东、城南各十二具抛石车来助攻,所以诸葛亮尽出存货,总共集结了二十二具抛石车,各类弹药也全都运至附近。

兵卒们过来询问,咱这礟是瞄城上啊,还是瞄城壕啊?诸葛亮登上高橹眺望了好一会儿,然后又取纸笔来计算了好一会儿,这才定计——“发火药球,尽取吊桥!”

当时的大中型城池,各门外皆设吊桥,用以阻敌,但是作用并不算大,反而限制了守军的行动。宋代陈规在《守城录》中便说:“城门外壕上,旧制多设钓桥(吊桥),本以防备奔冲,遇有寇至,拽启钓桥,攻者不可越壕而来。殊不知正碍城内出兵。若放下钓桥,然后出兵,则城外必须先见,得以为备;若兵已出复拽起桥板,则缓急难于退却,苟为敌所逼逐,往往溺于壕中。此钓桥有害无益明矣。止可先于门前施机械,使敌必不能入。拆去钓桥,只用实桥,城内军马进退皆便;外人皆惧城内出兵,昼夜不敢自安。”

当然啦,诸葛亮是未曾穿越去后世,读过《守城录》的,是勋虽然略知一二,也还没来得及传授给诸葛亮。但这不妨碍诸葛亮通过思考,意识到破坏吊桥,将能阻碍守兵出城来攻的道理。

于是一声令下,数十枚火药球破空而去,连发三轮,约有六、七弹中的,很快就把吊桥给燃点了起来。当然啦,曹军前数日试攻,已经填平了多处城壕,吊桥虽毁,袁军也总能绕道越壕,但多少能够起到一定的阻碍和迟滞作用吧。

烧完吊桥,诸葛亮绞尽脑汁,又做了一番部署,然后忍不住望空礼拜,向上天祈祷——最好袁军游骑去打城南……虽说对不起郭伯济啦,但自己这里实在太过捉襟见肘,希望郭伯济能有良策退敌吧。

正在祈祷,忽听身后喊杀之声大作,随即有小卒来报:“袁军游骑果然逼近,徐将军已布列兵马,凭垒而守,请诸葛先生谨惕城内之敌。若势危时,可即放火焚营也。”那意思,营垒与其被你占去,物资与其被你抢去,不如我自己一把火烧了吧。然后还可以利用大火来阻隔从城内杀出的袁兵,咱们并力突破游骑,冲杀出去。

诸葛亮闻报,赶紧登上高橹,探身而望。果然一眨眼的功夫,城内袁军便也汹涌杀出,以策应城外游骑,但问题是——他们压根儿就没打城门这儿走!

陈规在《守城录》中曾说:“城门贵多不贵少,贵开不贵闭。城门既多且开,稍得便利去处,即出兵击之。夜则斫其营寨,使之昼夜不得安息,自然不敢近城立寨。又须为牵制之计,常使彼劳我逸。又于大城多设暗门,羊马城多开门窦,填壕作路,以为突门。”邺城表面上的城门并不多,那是沿袭了旧日小小的邺县城的规制,其实并不符合如今冀州中心大城的需要,但城墙上却设有多处暗门,只是因为曹军守备严密,审配才并没有自暗门发兵,去夜袭敌营。

如今需要用上暗门了——因为城门口的吊桥已被焚毁,城上人自然不可能瞭望不到——于是审配即打开多处暗门,派发兵马,自曹军填埋处越壕,汹涌而向曹营杀来。

诸葛亮见了,只觉得手足冰冷,同时却又兴奋莫名,以致面色涨得通红。他急忙下令:“发礟!”

烧毁吊桥以后,他就已经重新调整了抛石车的位置和方向,全都瞄好了那几处城壕填埋处,于是一声令下,礮车齐发,把火药球不计成本地全都打将出去。虽说准头难以保证,但仍然有超过一成的火药球击中目标,余下的还有砸中城墙,或者落在城壕外侧的,全都爆裂开来,火焰乱飞,袁军虽然几无伤损,但阵列当即散乱。

只是阵列虽乱,绝大多数袁兵依然前冲——因为他们瞧见抛石车附近的曹兵并不算多,也就数百人而已,而且半数在操作抛石车,手中执有武器,左右护卫的,数量更是寥寥无几。此战,审配使己侄审荣与沮授之子沮鹄出阵,事先就关照过他们了:“曹军毁我吊桥,明示其怯也,营中留守必然寥寥。卿等务必奋勇向前,与游骑前后夹击,破军杀将,便计头功!”审荣和沮鹄都是小年轻,行事操切莽撞,心说敌军也就这点儿能耐了,阵列乱就乱了吧,即便乱战,我等依然能够取胜!

冲啊!(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漫天箭雨

审配想要趁着这个大好机会,一举摧破曹营,更重要的是,毁弃其各类攻城器械。他知道,轒辒易造,礮则难制,尤其自己还早把周边十数里内的大树给砍光了,曹操竟然能够直抵城下第二日便发起试功,皆此物之助也——肯定是预先造好了,再千里迢迢推过来的。曹军人力之丰,使他大感恐惧。

尤其那些礮手久经训练,取的甚准,又花样百出,一会儿石弹,一会儿泥丸,一会儿火球,不但摧破了羊马墙,填平了多处城壕,还给他城上守御带来了诸多不便。虽然杀伤力并不甚强,但对守卒的心理压力却是很大的。

故而他希望能够一举把这些抛石车全都毁掉,再极大地杀伤礮手——曹操再想造起那么多抛石车来,非一两个月不可,有经验的礮手更非短时间内即可训练起来——则能够给守城提供相当长一段调整、休息的时间。

所以审配调动了城内精锐,集结了七千兵马,打算分批经各处暗门杀出城去。第一队即有两千,由审荣、沮鹄统领,虽说被对方火球所阻,阵列散乱,部分还被堵在城壕内侧,但就城头所见,也有近千人瞬间便杀近了抛石车。审配手扶城堞,心情非常紧张,虽然根据他的判断,曹营中并无多少人马,还必须分出相当数量来阻遏己方游骑,但曹操诡诈多谋,是不是还留有后手,真是不敢打保票啊。

袁军呼啸着冲近,眼看那些礮手们全都放弃了操礮。惊慌失措地四外奔蹿。近了。相当近了。很多袁兵手持巨大的木槌,还有些备着火种,只待靠近,便以大槌毁礮,或者点火焚之。

敌军是就此崩溃呢,还是敌将尚有守御之策呢?审配觉得手心里全是冷汗,几乎就想暂且闭上眼睛,凝定心神。不去观察为好。反正兵既派出去,相距甚远,自己也不可能再下达任何指令,真要遭遇阻碍,也必须由审荣、沮鹄他们年轻一辈去临机处断了。好,也是个机会,希望这些年轻人通过此战可以尽快成长起来,只要人才不绝,冀州必能保安!

就在这个时候,忽见曹营中推出数十辆大小不等的轒辒来。呈弧形遮护在抛石车前。审配定睛观瞧,似乎轒辒中还隐藏了不少的长矛手。矛尖朝外,如同拒马一般。正在冲锋的袁兵得见此物,不自禁地就把脚步放慢了下来——继续猛冲,那不是主动撞上矛尖去找死吗?

审配微微点头:“敌将应变甚速。”随即又冷笑:“技止此耳。”这些配了长矛的轒輼守御有余,进攻不足,他在城上瞧得清楚,轒輼之后也就稀稀拉拉百余曹兵,不大可能发起反击,顶多也就射几轮箭罢了。袁兵又是大槌,又是火种,破坏起轒辒来,比破坏抛石车要容易多了,你又能支撑多久?

眼瞧着当先的袁兵冲近轒辒,大概也就三十多步的距离了,其中经验丰富的,早就举起了盾牌,遮护头、胸部位。相信曹兵必要放箭,只要扛过一到两轮箭,自己必能冲至轒辒之前,然后即纵火焚之——那东西都是木头造的,上面蒙着生牛皮,今天又没有涂湿泥,点火还不容易吗?

生牛皮不易燃,并非不可燃,真要是点着了,烧起来那也是挺快的。

曹军果然放箭,然而在审配看来,这箭支的密度却大得超乎他意料之外,并且……为什么全都带着火光?只见漫天箭雨,射速奇快,并且挟着浓烟、烈焰,直向袁兵当面飞来。审配不禁目瞪口呆:“此为何物?!”

其实这东西,就是是勋下令研制的“一窝蜂”,他造了三十具,并数百捆火箭,全都带来了邺城前线。前两天,他得意洋洋地带着诸葛亮参观自己的库存,包括抛石车,各类弹药,也包括火箭,还给诸葛亮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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