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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英雄-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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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书的震撼性使得整个美国翻了天,吵吵闹闹之中,人们已经使得报纸忘记了表扬勇敢的麦克警长,当然,报刊的遗忘无关紧要,麦克警长已经升为朴茨茅斯警察局的副局长了。

波士顿某处,听完汇报的虞自勋看着报纸上麦克警长灿烂的笑脸,不由的骂了一句,“真是便宜他了,五千美金啊,普通人要十几年才能挣的到。而且关键还是名利双收啊。不但收了钱,连名也捞到了,还升了官。在美国做警察真好。”

张实笑道:“呵呵,没有他事情不会办的这么顺利的,最少,他的言辞会死死的把小田三郎定成凶手。”

“可安良堂的兄弟和这个小田三郎完全长的不一样的。”虞自勋还是有些担心。

“没事。看到那个兄弟动手的只有俄国人,相信他们不会那么蠢吧。”

张实说话的时候,朴茨茅斯海军医院,经过一天的抢救,谢尔盖。尤里维奇。维特男爵苏醒了过来,他刚一醒,科罗斯托维茨就发现了,他用劲握着男爵阁下的手,说道:“阁下,太好了。您终于醒来了!”

维特迷糊着,他好一会才想起昨天的事情来了,他问道:“那个凶手抓到了吗?”

“抓到了,”科罗斯托维茨把纽约时报拿了过来,指着上面的照片说道,“就是他,警察已经把他击毙了,另外在他的房间里还找到了策划暗杀的证据,对了,这个疯狂的日本人还要让刺杀罗斯福总统!”

维特定定神仔细看了看报纸上的照片,惊讶之后没有说话,他沉默了一会,然后问道:“昨天做弥撒的时候,有谁是我站在一起的?你把他们都叫过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发生在美国朴茨茅斯刺杀案使得日俄谈判一度中断,并且因为有确实证据表明凶手还要刺杀美国总统罗斯福,美国的热血扬基们自发的组织起来,要驱逐邪恶的日本人出境。不过事情在罗斯福的干预下很快就结束了。罗斯福虽然生气,但他在一边谴责日本的同时,一边给予俄国支持,建议就前面七轮谈判所达成的内容为准,双方立即签订合约。

维特对于立即签署条约没有太大的异议,因为之前所承诺的都是日本人占领的,他就是要求赎回也是不可能的,而日本方面,小林和高平鉴于现在的国际舆论和日本国内的经济状况,只能对此表示同意。于是,8月25日,日俄朴茨茅斯条约签订,该条约除了使是日本现在占领的南满俄属资产有了一个正当名义之外,就是俄国正式承认了日本在朝鲜的利益。至于其他,日本什么也没得到。

条约签订的当日,几万名民众聚集在东京日比谷公园,他们认为刺杀是露骨人的阴谋,小田三郎是一个好人,不可能做出刺杀这样的事情。他们要求废除条约,继续战争,抗议很快就变成了暴力,愤怒的市民烧毁了内部大臣的府邸和各处的派出所,造成数千人受伤,数百人死亡,虽然骚扰在次日被军队镇压,但很快就波及到了日本各地。

第三十八章照相馆

杨锐收到“四刃”计划简报的时候,已经是8月29日了。他看着简报心里直呼可惜,毕竟,按照俄国和满清对于东清铁路的合同,哈尔滨到旅顺的铁路是应该是先有满清赎回,然后俄国再将赎回款项按照日军实际占领的里程数,交由日本。按照估计赎回东清铁路需要两亿卢布,这是一笔大钱,满清即便是能付,也是要问洋人借贷,而且东清铁路一旦赎回,那复兴会建的安通梅铁路就没有太大的价值了。

想到着,杨锐心中放过,其实他即便是想达到这样的结果,那也是不可能的。按照后来解密,8月17日当天,日俄双方就东清铁路达成了共识。不过即是如此,因为刺杀事件,日本也损失了本该割让的萨哈林岛(库页岛)南部,并且在国际上颜面大损。原本借着自己优待敌军俘虏,在国际上标榜自己是文明人的日本政要,被这一记狠狠的耳光,直打得鼻血长流、眼冒金星,事后日本外相小村寿太郎勒令国内要查明事情真相。但真相怎么查都是不明的,即便是唯一知情的麦克副局长,也在几个月之后的某天晚上忽然掉进下水道,一命呜呼了。一切都很是匪夷所思,但一切都没有丝毫证据。

杨锐把“四刃”计划的放进档案袋,在绝密选项上勾了个S,然后又封存时间上批注:一百年。之后便把这个袋子扔一边,再看下一个文件,打开,最上面却是一篇文章和一张相片,吴樾的暗杀时代。

革命党人暗杀满清官僚的历史似乎从庚子年兴中会的史坚如开始,之后又有陶成章北上刺慈禧,再有杨笃生等人的暗杀团以及王汉之刺铁良,但暗杀成为风气,还是成吴樾开始,特别是他所著的暗杀时代,被其友人赵声投在了中华时报上面:

夫排满之道有二:一曰暗杀,一曰革命,暗杀为因,革命未果。暗杀虽个人可为,革命非群力即不效。今日之时代,非革命之时代,实暗杀之时代也。复仇为援兵,则愈杀愈仇。仇杀相寻,势不至革命而不以!予愿死后,化一我儿为千万我,前者仆后者继,不杀不休,不尽不止,则予之死有济也……

文章的后面还有吴樾北上临行前和另外赵声争向北上的对话:

吴问:‘舍一生拚与艰难缔造,孰为易?’

赵某曰:‘自然是前者易,而后者难。

吴曰:‘然则,我为易,留其难以待君。’

议遂定,临歧置酒,相与慷慨悲歌,以壮其行。

“我为易,留其难以待君。”杨锐小声的念到,感动之余只觉得惋惜,心绪稍宁,他把刘伯渊叫了过来。刘伯渊早就知道杨锐会问及此事,因为很早之前,军情局就被命令去找到这个叫吴樾的革命者了,只是茫茫人海,杨锐虽然提前了好几月下命令,但这个吴樾的交际圈子只是华兴会的杨笃生、岳王会的赵生、陈由己,以及没有改变历史时的蔡元培、张榕等人,但前面都和不属于复兴会系统,后者蔡元培没有提倡暗杀,而张榕现在则是朝廷命官,于是几经折腾,等军情局找到保定高等学堂的时候,吴樾已经放暑假了。

“先生。这件事情我们没做好……”刘伯渊低声道,他也觉得这样的革命者牺牲了极为可惜。

杨锐背着他,他一说话便把手举了起来,示意他不要说话。“这个吴樾还有什么家人吗?”杨锐这样的问道。现在是八月底,历史上吴樾身死是在九月底,但沪上血案使得满清内心更加惊慌,不尽早表示出一些积极进取的精神,提前派五大臣出洋,这天下怕是真的要坐不稳了。

“家中还有老父,还有两个兄弟,另还有未婚妻。”人没有找到,但家事还是查的很清楚的。

“去,找到他们。把他们接到沪上吧。不过他们要是不愿意就不要强求了。”说道着,杨锐忽然感觉自己忘记了一个问题,“他是华兴会的还是岳王会的?”

“炸弹是杨笃生等人在沪上造的,应该是华兴会的。”

“不管什么会的了。先找到了,带到沪上再说吧。”杨锐说道。他只觉得对于为国而死的人,无分党派。

“是。先生。”

“还有,把吴樾之事通告全军,让所有士兵都知道这件事情。”又怕刘伯渊会错了意,杨锐再道:“只是让他们知道,并不是要他们学习什么。”

“是。先生。”刘伯渊再次说道。

同一时刻,北京琉璃厂火神庙西夹道,永真照相馆。

天色昏暗中,方君瑛看着外面围过来的巡捕身上的“勇”字,全身是汗,只觉得天似乎已经全黑了下来,房间里的诸人都看着她,静的只有心跳声。

“未今之计,只有拖到天黑。一待天黑,我和溥泉断后,希陶、程莐、四嫂、撷芬、声洞先走,只要趁黑上屋顶沿着屋脊走到东面路口大树,那就可以先躲一下,待明天天亮便可出城。”

方君瑛此言一出,房间里都是乱了,程莐只抓这她的衣服,用力摇头。而方声洞则喊道:“不行!我留下!”

旁边唐群英也道:“怕死就不来了,大不了就是一死。为什么我要先走?”

“我一个人行了,事情都是我惹出来的,我要是连累了大家,死也不眠目。”说话的张继。

……

“都不要吵了!”平时最安静的曽醒喊道。待诸人都惊讶的看着她,她目光炯炯,望着张继说道:“清兵是跟着溥泉和君瑛过来的,即便是七弟留下,身材不同,死也是白死,我说的可对?”

张继握着拳头,狠狠的捶在自己的头上,再重重点头道:“四嫂说的对!”

曽醒问完张继,如有实质的目光在方君瑛、唐群英、程莐、陈撷芬四人脸上扫过,最后看着方君瑛道:“你四哥死后,我自觉得自己也死了。我不懂什么是革命,我只懂得生对我来说已经很苦,而你们四人要么有家,要么未嫁,以后的路还长的很。今日我死而你们活,是快事;你们死而我活着,则是白死。”

曽醒说完,程莐就扑到了她怀里大哭,脸色煞白的陈撷芬也哭了起来,唐群英本对沉默寡言的四嫂无从看重,现在看她决断如斯,心中大叹,敬佩不已。她正待说什么,外面的巡捕的喊声便传进来了,“里面的乱党听着,你们已经被围住了,束手出来就擒,可饶尔等……”

喊话还没有说完,早站在门后的张继大骂道:“饶你娘!有种就进来啊。”他边说着,一把领过个圆瓜炸弹,从半开着的门缝里扔了出去,炸弹引信造的不好,结结实实的落在地上还是不炸,可这一下还是把外面的巡捕兔子般吓的四散逃开,一个个边跑边喊“炸弹!有炸弹!”前几日在正阳门那边的炸弹可是炸死了不少人的,现在京里只要听到到炸弹就怕的不得了,紫禁城还特意的把围墙加了三尺。现在就看见炸弹就在自己眼前跳动,说不怕纯粹瞎扯,哪有不赶紧逃命。

炸弹终于滚到一边停了下来,看着四散的巡捕,之前离的远远的带队官长拿着鞭子使劲挥舞,大骂,“都他娘的一群窝囊废,赶紧给我围上去,快!要是跑了乱党,要你们的脑袋!”

看到大人站的远远的,众巡捕两股战战之下,见到炸弹没炸,又硬着头皮、哆哆嗦嗦端着枪围了上去,可还没走几步,又是一颗炸弹扔了出来,这颗可是响的,“轰”的一声,似乎把半个北京城都炸的摇晃,巡捕急忙奔退,正找大人的时候,却听见大人的声音已经在巷口外了

张继扔完炸弹,大乐:“这般清兵这般没用,若是我们有……”

他话还在说着,“噗噗”的子弹就打在照相馆的大门上,显然,外面的巡捕已经顾不得之前大人吩咐不要惊扰圣驾的叮嘱了,慌的向革命党开起枪来。张继索在门后面,他把最后一个炸弹抱在怀里,对着方君瑛等人道,“别耽搁了,马上走吧。现在清兵来的少,现在枪声一响,人会越围越多,到时候想走也走不了。”

方君瑛只是不舍,但身边曽醒又是一扯,“快走!不然大家都要死在这里。”

知道这不是犹豫的时候,方君瑛点点头,带着大家往里屋走去,此时方声洞已经用桌子搭好了梯子,瓦片也已经拨开,和唐群英一起已经在屋顶,正拉着陈撷芬往上爬,只待陈撷芬上到瓦梁,只听木头一阵咯咯声,三个人站在上面梁子无法承受,站在下面的方君瑛忙道:“快!不要站这么多人,屋梁要塌的。”

吴樾的炸弹让整个北京城都是惊慌不已,此一弹,使得上至帝后、重臣,下至侍僧、娼寮,无不迁系其中。炸弹案发,清廷立即传谕责成步军统领衙门、顺天府、工巡局、督办铁路大臣等,确切查拿,彻底根究,从重惩办。但此时京城的巡捕正处于革新时期,辛丑条约签订之后,清廷从洋人手里接受了北京城,设善后总局,同时在日本人川岛速浪的支持下,开办了北京警务学校,次年又在内城办了工巡局,因为警察学校规模不大,两万多人的兵勇不是说整顿就能整的好的,又本着优先内城的原则,直到今年七月,外城才参照着内城办了工巡局。这外城工巡局初立,本就乱的一塌头糊,而这些巡捕其实就是之前的兵勇,没办法了解日本人搞了那一套现代警察制度。这边正一头黑的时候,革命党的炸弹却是响了。

朝野恐慌中,主持侦破的肃亲王耆善赶忙从天津调“长于缉捕”的赵秉钧进京破案,巡捕们四处拿着吴樾的照片,终于发现了些线索,而张继看到报纸上满清故意发的假新闻,以为据点没有暴露,正去找吴樾的同党孙岳时,不想桐城会馆布满巡捕,他在京城之中绕了两圈以为脱开了巡捕的跟踪,可是这些巡捕都是本地人,张继哪能绕的过他们,远远的吊着只待他和方君瑛进了照相馆才去报信。不过也是清廷轻敌,以为这一对小夫妻手到擒来,天不黑派来便衣过来探查的时候,被望风的曽醒看出了端倪,双方大惊之下,方君瑛等连忙关门商议,而巡捕则急忙调人围捕。

当众人都趁着暮色上了屋顶、沿着屋脊逃走的时候,大批巡捕终于赶到了永真照相馆,带队的杨以德是随着赵秉均从天津过来的,以前是守更打梆子的,后来在天津老龙头火车站当检票员,有过人不忘之能。他初来北京,也不熟地形,只能从之前围住这里的巡捕口中探知情况。

“大人,乱党就在照相馆里头,就一对夫妻……可他们有炸弹啊!”巡长被刚才的炸弹吓的慌,到现在腿都是抖的。

杨以德没在意他的耸样,只问道:“怎么现在都没有动静?人不是跑了吧?”

“没有,没有。”巡长一听说乱党跑了,顿时吓了一跳,“卑职都围着呢,都围着呢。这巷子口一堵,他们还能飞天不成。”

杨以德只觉得问这些巡捕也是白问,只待把自己带来的人散了出去,他可不是只在巷子口堵着照相馆,而是把这些天津带过来的巡警散布各处,同时弄来不少火把马灯,把整个西夹道照的通亮。方君瑛她们刚走片刻,曽醒就被透门而入的子弹打死了。虽然和她不熟悉,但张继心中还是一片悲凉,他不由得唱起了《文昭关》:过了一天又一天,心中好似滚油煎,腰间空悬三尺剑,不能报却父母冤……

里面的乱党还在唱戏,外面的巡捕巡警大喜,却不知道里面的张继已经把炸弹吊了起来,只待他们进来就拉动机关,一起同归于尽。靠着墙角等待死亡的张继此时心中想到了邹容,“蔚丹小弟,大哥就来陪你了。”黑暗中,他高兴的笑了起来。

缉捕永真照相馆的乱党,使得主持侦破事宜的肃亲王耆善身上的压力减轻了不少,虽然他只得到两具尸体,并且还倒贴了七八个巡警,但尸体就是证据,就是同党,就是成绩。不过万万让耆善想不到是,就在他早间收到报告的时候,另外几个革命党已经化妆逃出了外城。逃脱的几人心中都是戚戚,只有方君瑛强打着精神,雇了个大车像出门游玩般往天津而去。此时的天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看见四处都是巡警,本以为刚出虎口又入狼窝的时候,忽然听路人道美国代表团来了,大家这才松了口气。

在租界旅馆安顿下来,诸人看着张继和曽醒牺牲的消息悲痛不已,方声洞嚷着就要去报仇,方君瑛一巴掌打在他头上。只待把他被打醒,他也是啕哭起来,一班子人在房间里痛哭没多久就惹得隔壁住户大骂,不过幸好这里已经是租界,骂骂也就停了。

等所有人哭声停了,方君瑛道:“我们一定要报仇,最好的报复就是下一次五大臣出洋的时候再炸一次!”

方君瑛的言语顿时让房内的诸人都抬起头来,唐群英道:“这一次有杨笃生为内应,我们都没有成功,下一次满清防范的更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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