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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做回单亲妈妈-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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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天上地下地跑,却很少涉及他们自身。除了第一次交谈,提到他母亲,李元川基本不说自己的情况,也不问她的。

很好!这也是一个把偶然的故事留在偶然的人。张歆越发安心,也就越发随性,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能够不走脑子地说话。

落日余辉,天边彩霞绚烂,夕阳无限好!

该回去了,张歆开始收拾东西。

李元川默默望着,突然说道:“明天,我要走了。”想到这一别很可能就是永远,心里突然生出强烈的不舍,和留恋。恨不相逢未嫁时!

张歆一顿,抬头看他:“什么时候?”

“早晨。”

她微笑:“那么,我们晨间散步时,还可以目送你。”

当天夜里,下起雨。清晨,雨停了,乌云笼罩,风大且湿冷,大海深沉得有些怕人,浪也比前两日要高,海鸟也失去了踪影。

张歆迟疑了一下,给孩子们加了衣裳,拉起他们的手,仍按原计划往海滩而去。

大海有各种面目,有可能的话,都该认识认识。

小羊和小强一开始有些瑟缩,生怕被风吹走,紧紧地抓住妈妈的手,但很快就找到了新的玩法。

看他们张开双臂,让风而把衣服吹得鼓鼓的,顺风,逆风,寻找鸟儿乘风的感觉。

小强挥动着胳膊,叫着:“翅膀,飞,飞。”

张歆的头发被吹得散乱,不成样子,看见两个孩子的笑容,忍不住也加入进去,在风中旋转轻舞。

小羊指着海上:“娘,那边有艘船。”

一艘大船在海湾外停下,放下一艘小船,向岸边而来。

“娘,那是来接李公子的船吗?”

“大概是。”

果然,不多时,李元川的哑巴仆人挑着行李下到海边。随后,李元川也出现了。

看见海滩上的母子三人,李元川径自向这边走来。

离得近了,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张歆伸手一摸,发现包发的帕子不知什么时候被吹跑了,发髻散乱,衣服也被吹得凌乱,想到自己留给知性美男的最后印象居然是披头散发,衣裳不整,状若女鬼,不由沮丧。

情急之下,胡乱扒拉几下,把头发拢到胸前,用手握住,挤出一个不自然的笑,迎上前。一样的风中,看人家,衣裾飘飘,{奇}头巾飞扬,{书}发髻丝毫不乱,{网}面容沉静,眼若星辰,嘴角含笑,气定神闲。怪不得会被村人当作神仙!

离着十来步,李元川站住,凝视着她,片刻后,绽出一个晴朗的笑容,躬身微礼:“保重!告辞!”

张歆屈膝微福:“一路平安!再见!”

小羊和小强也挥着手说再见。

李元川最后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张歆拉着孩子,原地站住,目送他离开,眼角注意到有点不对头。

小船已经靠到岸边,跳下来两个男人。李元川的仆人指挥他们把成箱的行李往船上搬。他的仆人不是哑巴么?怎么像是在同那两个男人说话?这些人看起来,有些——不一样,不对头。

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对头呢?张歆一时想不明白。

“娘,”小羊仰头问:“我们还会见到李公子吗?”

“不知道。”张歆心里倒是希望不要再见了的好。

觉得小羊拉着她的手紧了紧,张歆微叹口气,蹲下身,望住她:“我们一生里会遇到很多人。能够相遇就是缘分。可缘分有深有浅,缘分深的也许能伴我们一生,缘分浅的就只是擦肩而过。我们能做的,就是随缘。不要强求与一个缘分不够深的人长久,更不要轻忽一个缘分深的人,而断了这份缘。”

小羊看着妈妈,懂事地点点头:“娘,我明白了。”随即,小心地问:“我和娘的缘分够深么?”

张歆楼她入怀:“当然,只有最深最深的缘分,才能做母女。”

小羊放心地偎入她怀里,笑了。

小强见到,连忙挤过来,想从张歆胳膊底下钻进去。

张歆和小羊都笑。张歆张开双臂,和两个孩子抱成一团,一同笑着,抬眼看向海上。

李元川已经上船,小船已经离岸,向大船划去。

李元川站在船头,一直看着这边,挥手致意,感谢他们目送。

鹅,鹅,鹅 。。。

张歆带着孩子在渔村又住了两天。这两天天气不大好,风大,刮得云乱飘。太阳好容易露个小脸,没一会儿又被乌云蒙住了,好处是不怎么晒。只要不下雨,张歆就带两个孩子出门溜达,除了去海滩,也在村里逛逛,爬爬山。

小羊认识了村里几个差不多大的女孩,有时女孩们会找上门,拉她出去玩耍。

村里也有和小强一般大小的男孩。也许是习惯了与大人大孩子相处,小强看不上那些小伙伴,做什么都要拉着妈妈。

小强捡了不少宝贝,有石子,贝壳,羽毛,抓了小半桶小螺蛳,甚至还抓住了两只小螃蟹。两只螃蟹被关在一个沙桶里,打了一架。输的掉了两条腿。赢的趁夜逃走了。

小强一心想要把逃犯逮捕归案,拉着张歆到处乱找,就没想到可以再去抓一只。

第三天,陈林氏带着两个侄儿来接,带来一个坏消息。郑家村那边,她的人和阿生大伯家里打起来了。

那个小农庄,按张歆的意思,坡地梯田施足底肥,一半种了玉米,一半种了黄豆。平地上种了菜,养了些牛羊,鸡和鹅养的比较多。

养鸡的首要目的是收蛋。九成的母鸡,用圈养,以方便管理,减少损失。鸡舍鸡圈是参照张歆参观过的有机农场建的,四面用竹篾编成细篱笆围紧,上方罩着渔网,不怕猛禽野兽。

鹅个子大,需要的活动范围也大。张歆和阿金商量过,放养。鹅有一定攻击性,可以用来看家示警,还省得要人巡逻。

他们却是忘了,再强大的动物,幼时也是弱小,会被人宰割的。那群小鹅脱尽绒毛,刚有些鹅样子,就开始无故减少。

第一次,丢了一只,负责养鹅的人上报了,阿金父子也没太在意。小鹅,走失,钻到附近草丛里,被什么动物逮去吃了也是有的。阿金嘱咐那人多加小心,自己仔细检查了一遍地界上的篱笆,确定没有缺口。

隔了一日,又丢了两只,养鹅的人觉得不对,先去查看一番,在挨着阿生大伯家田地的篱笆处,发现了痕迹。

羊和鹅是高价肉,穷人家有些一辈子也吃不上一回。就算鸡在农村常见,没个缘故,轻易也吃不到。从决定要在这里建设肉类农场,张歆就把防偷防盗当作重点来抓。不想用太多人,又要减少冲突可能,张歆花了不少心思,多处咨询,设计了这个篱笆。

这块地边界长,不可能全长拉起高篱笆,也怕高高的篱笆引起郑家村村民的排斥,只装了半人高的竹篱,从边界缩进来三尺多,外侧种了一排剑麻,撒了些爬藤类野花种子,内侧种了一排火棘枳壳花椒等带刺的灌木。

张歆的经济算盘打得叮当响。剑麻晒干可以编绳。火棘枳壳是药材,花椒是香料。这些植物都不难得,不贵,等长起来,不但可以起到防盗篱笆的作用,还可以有所产出。远处看起来,生机勃勃,还有美化作用。

只是此时,农庄新建不久,这些植物还幼小稀疏,只有那道竹篱有点作用,可拦不住有心人。

丢了的鹅,最可能就是阿生大伯家里偷的。阿金让人去郑家村打探。果然听说他家一个媳妇对人吹牛说鹅肉好吃,又听说他家一个儿子这日回来时衣裳撕破几个口子,脸上多了两条血道子,被怀疑跟人打架了。

阿金不动声色,暗地部署,准备在他们第三次犯案时抓个现行。

阿生大伯家里大概真是吃不要钱的鹅肉吃上瘾了。隔了一天,趁着牧鹅人午饭时间,他家两个儿子又爬过篱笆来偷鹅,被阿金父子和请来的两位郑氏家族长老逮个正着。

两位长老一来吃了阿金的宴请,嘴短,二来也是恼极了阿生大伯,径直把他两个儿子压回村里,请出族长,要求开祠堂,召集族人,按族规处置。乡下地方,聚族而居,极少大案,这偷盗就是大罪了。

两个小偷也知道厉害,一口咬定初犯。先前是抓到鹅吃了,可是跑到他家地里的鹅。野鹅乃无主之物,吃了也白吃。若是边上农庄的鹅,农庄那边放鹅越过地界,到他家地里捣乱,理亏在先,他们还要求赔礼道歉呢。

郑氏家族的宗长们自是不愿承认家族里有偷鹅惯犯,也不想激化矛盾。那几只进了肚子的鹅被定性为野鹅。两个小偷挨了一顿训斥,十来板子,就被放回家,交给他们爹娘管教。

表面上阿生大伯丢了脸,实际上是农庄这边吃亏了。这第一回合认输,他家日后必然还有动作,防不胜防。阿金做事老辣,自然不能放任他们再给东家造成损失。

也不知阿生大伯一家那一夜怎么过的,是羞愧反省,还是得意庆祝。第二天一早,见到田里的庄稼,却是欲哭无泪。昨天还整整齐齐,茁壮成长的水稻,一夜之间,一片片地倒伏,还有不少被啃过咬过,怕是指望不上收成了。

田间留下不少动物的足印,延伸到通往镇上的大路。

边上的农庄一派平静。阿生大伯父子却认定了是农庄里的人所为,直接打上门去。

阿金早有准备,一等他们破坏篱笆,冲进农庄,叫上连夜召集的人手,持着竹竿木棍,一拥而上,叫着“捉贼,打偷鹅的贼”,噼噼啪啪,先是一顿狠敲,等他父子没了还手之力,大声求饶了,才拿绳子绑了,一同去郑家村评理。

阿金找来的人手,不但有南山村的,还有郑家村临近两个村子的。本来还是家丑,如今天下人都知道了,郑家村的人脸上都很不好看。

至于踩踏咬坏庄稼的禽畜,阿金淡淡说:“那块地早前既能招了几只野鹅去自投罗网,说不定风水独特,精华内敛,这回再招来那些鹅的兄弟朋友也没什么奇怪。既能招野鹅,再招些野牛野羊也不稀罕。既是野的,无主之物,吃了白吃,糟踏了也自是白糟蹋。”

两下闹僵,却苦了阿龙一家。这事郑家村理亏在先,可阿金的手段也太狠了些,特别是找来外村人捉贼,让郑家村丢脸,使郑家村人很不痛快。

乡人也有些欺软怕硬,发觉阿金面上和气,下手却狠,不敢去惹他,就找上阿龙。阿彩的妹子是阿金东家,总该能钳制他才是。

阿生大姆更是跑到阿龙家门口,一屁股坐下,哭天抢地,要死要活。

还好阿龙爹头脑清醒,一面叫阿彩避在屋里,不要出来,一面叫阿龙娘去搀阿生大姆,一面对族人发话:事情闹成这样,只好叫阿龙去请阿彩妹子来,锣对锣,鼓对鼓,对面说清楚。

张歆并不赞成阿金的做法。她听说,水稻的种植要求很精细,要想丰收,每个农时需要做到什么都不能错。这时候,要想插秧补种,怕是已经晚了。庄稼是种田人的命根子。她丢几头鹅,和阿生大伯损失的收成,金钱上可能差不多,对两下的意义却大不同。与其用这样激烈的手段激化矛盾,不如找个更好的办法防止损失。

阿金应该也是明白的,话中其实留了余地。只是乡间风气纯朴,蓄意偷窃,为人不齿,犯一次,一辈子抬不起头。阿生大伯,甚至郑家村宗长,都不会愿意认这个错。

虽然不赞同,张歆也不能拆下属的台。这次的事,比剑麻灌木的刺,更能让小偷小摸的人却步。从这个意义上说,阿金做得很好。

阿龙阿彩一家人还要在那里生活,又不能让郑家村人心里留下疙瘩。

张歆也怀疑,阿金把事情闹大,也是想考验自己这个东家信不信任他,值不值得卖命。

贼? 。。。

张歆首先征求大姆的看法。

陈林氏倒很镇定:“就算阿金的对应有不妥之处,泼出去的水,后悔也是没用。阿金不是莽撞的人,这一手下得狠,多半也留了圆转的后手。倒是郑家村,民风剽悍,宗族护短,远近有名。你只认得阿龙和他爹,见过的阿生父子又弱,故而不晓得。你在那里买地建农庄,经营不好,会被人笑话。好了,惹人眼红,这样的事,早晚会有。阿生大伯是村里一霸,一向只有他们欺负别人。你若能一上来就把这根刺给掐了,倒也省下许多手脚。”

至于阿彩,陈林氏叫张歆别担心:“你该怎样做,就怎样做。阿龙家里要是护不住阿彩,算我白认得了他家。他们也是姓郑,对外人如何,家族里面,一碗水总不能端得太不平了。他们行无差,你做得没错,就不必担心郑家村人因你的缘故欺负他们。”

张歆安心不少,却也起了新的念头。

路上耽搁,张歆到达郑家村已经是事发后第三天。阿龙早就回村,说明了张歆不在南山村,走亲戚走到了更远的村子,小路不能行车,陈林氏已经去通知她,妇道人家,拖儿带女的,得信立刻赶回,路上也要两天。

郑家村的人有了心理准备,也不着急,见阿生大姆到阿龙家门口哭闹,还帮着劝她耐心等待,等阿彩妹子到了,自有说法。

两天时间,阿金埋的后招,显出来了。

村庄之间联络有亲,也常有串门的。阿生大伯一家做的事情,本来晚一些也会被外村知道。可这一回是刚刚发生,僵持未解决,看热闹等好戏,关心议论的人就多了。参与目睹的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知道内情的人抖出陈年往事。

几个外村人因何适逢其会,也清楚了。那个牧鹅人就是郑家村邻村的。当初,阿生大伯闹了一场,陈林氏砸下不雇郑家人的话。陈家林家人整完地走了,阿金就从邻近村子雇了两三个。讲好工钱分几个部分,基本工资月月发放,季奖年奖是大头,能拿多少要看表现看产出。有人接连偷鹅,牧鹅人的季奖要飞,年奖危险。阿金一发话,牧鹅人就会回家叫帮手,叫去的就是他的叔伯兄弟表兄弟和朋友。

知道不是阿金有意要落郑家村面子,村人的火气就小了很多。有人想起当初要不是阿生大伯跑阿龙家闹,惹恼陈林氏,这些差事就可能是郑家村人的,也不会把郑家的脸丢到外面去。

阿生大姆再到阿龙家门口闹,就没人同情,还有人提阿生一家:“打人,踩坏庄稼,不都是你家里对兄弟做过的事?真是一报还一报。”

马上,阿生大姆也不出来闹了。他家最小的儿子被人退亲了。

原本说定的女家就在邻近村子,说好秋天过门的。女家大伯听说传言找到自己弟弟:“你别看他家眼下殷实,兄弟相争,德行有失,已是败落之象。老一辈,只有兄弟两个,都闹成那样。还好他叔自己寻机会避开,没闹出人命。上梁不正下梁歪,将来,这兄弟五个,还不知会怎么闹。个个都学了他爹的狠毒,到时候不死不休,你女婿就一定会是活下来的?再说你看上的那个女婿,不管偷过几次,被抓住那一次,总是他爬过篱笆去偷人家的鹅,他自己也认了。偷鹅是被抓住了,谁知道之前偷没偷过别物,没被抓到呢?没吃足教训,难保不会再犯。手脚不干净,你放心他进家门,我不放心。你若把女儿嫁过去,我就当没这个侄女了。”

女家父亲因为将来亲家,被人指指点点,心里窝火,自家大哥这么一说,他老婆女儿也说郑家人行事出格,也不愿结这门亲,第二天就找人过来退亲。

女方大伯那番话,不知怎么传扬开去,听到的人都觉得有理。已经进门的四个媳妇娘家,也有人后悔结了这门亲。有个媳妇亲娘早死,亲爹要面子,后娘撺掇,干脆派个小儿子过来告诉女儿女婿,没事别去娘家,到时候过去给老父烧纸送终,就是尽孝了。

阿生大伯家里又是哭又是闹又是吵。族里一些人则抱怨族长和长老们,觉得他们收了好处,一直偏帮阿生大伯,以至于闹出丑闻,影响郑家声誉,影响其他族人的生活。如今,郑家村人出去,当面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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