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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警戒-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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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叫进去。

维拉迪米尔的新闻发布会结束不久,苏联中央电视台便向全苏乃至全世界播放了尤里的电视讲话。

镰刀锤子红星标志的画面一闪而过,戴着奇特头箍的尤里出现在电视上,他略微低头,面带着沉重的表情,用阴沉沙哑的声音说:“将军们、士兵们、同志们,今天是不幸的日子,我们敬爱的亚历山大·尼古拉耶维奇·罗曼诺夫同志离我们而去。”

即使透过无线电波的传送经由电子喇叭发出,尤里冷酷的声音仍然令听众感受到失去敬爱的罗曼诺夫同志的忧伤与痛苦。但他接着便愤怒地宣称:“经过我们周密的调查,现在国家安全委员会已经认定维克多·弗拉基米洛维奇·维拉迪米尔将军是暗杀罗曼诺夫同志的主谋!从这一刻开始,维拉迪米尔已经不配再称为人,他已经是彻头彻尾的苏联叛徒,人民的敌人!我以联共中央总书记、苏联政府总理、红军最高统帅的名义,号召全苏人民和全军将士,齐心协力,将这位可耻的叛徒捉拿归案!接受正义与人民的审判!”

随后,苏联中央电视台、真理报等主流媒体连编累牍地报道了对“罗曼诺夫暗杀案”的调查工作。其中有两位重要的“证人”公开指证维拉迪米尔的罪恶。

一位是红军近卫93团前团长安德烈·阿烈克谢耶维奇·科罗温大校。大校现身说法,称维拉迪米尔早在他被降职调回莫斯科时就与他秘密商议刺杀罗曼诺夫同志的计划。“他(维拉迪米尔)称对我的降职处分并非因为战场上的失利,而是因为罗曼诺夫同志对他的不满,继而拿我的事小题大作。所以,他希望我回到莫斯科后能充当他的帮凶。我对这种极为无耻的想法感到十分震惊!”电视上的科罗温涨红着脸说。按照他的供词——于是他表面上敷衍了对方,回到莫斯科后便向国家安全委员会报告,可惜的是维拉迪米尔及其党羽竟然利用其权势屡屡阻挠并威胁他的“正义告密”行为。

另一位证人是刚回到莫斯科的奥列格·彼得耶维奇·彼得洛夫上将。“这个可耻的苏联叛徒不仅在北美的部队里营党结私,还一直对忠于罗曼诺夫同志的人进行打击压制!”前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司令员咬牙切齿地说,“我在抵抗美军对阿拉巴马的反攻中坚持贯彻最高统帅的死守防线的指示,可叛徒却想保住他的私人部队,撤换了我的方面军司令员职务。当我赶到战区司令部质问他的时候,有人就劝我不要跟他对抗,还有人提醒我维拉迪米尔想脱离苏联,准备在北美占山为王。”电视上的彼得洛夫慷慨激昂,痛陈对维拉迪米尔的控诉。

“大家都知道罗曼诺夫同志可是有恩于这个叛徒的,而且我跟他在列宁格靳的前线并肩战斗过,所以我开始还不敢相信这个人会背叛罗曼诺夫同志、反叛苏联和红军。可是后来,我发现自己太天真了。这个叛徒先是擅自改变有着光荣传统的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的代号,然后没有经最高统帅部同意便发动了对阿拉巴马和佐治亚的军事行动,最后不自作主张大幅度修改了‘铁锤’作战,进驻华盛顿白宫,自封为苏联元帅,派人刺杀罗曼诺夫同志!这个人已经完全沦为苏联的敌人,我为曾经受他蒙骗而感到羞耻……”

一只台灯被愤怒地甩出去,狠狠地砸中彩色电视机的屏幕,爆发出一声巨响和无数横飞的碎片、火花。维拉迪米尔怒不可遏。

第七十五节 众人之忧

夜幕下莫斯科茹科夫空军基地,灯火通明,辉映出五彩缤纷的光色。停机坪上一片忙碌,喷气引擎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构成强烈的嘈杂声,其中夹杂着伞兵的口令声、脚步声。地勤人员不断挥动手上的指示灯管,引导巨大的安-124运输机进入跑道。“首都”作战正式拉开序幕。

很快,一架又一架满戴伞兵的运输机吼叫着冲跃上夜空。鲁斯兰·康斯坦丁诺维奇·伊戈尔坐在宽大的运输机里,跟第313空降军的参谋人员研究作战计划和地图。

这将是他第二次伞降作战,也是第三次指挥老部队出击。他现在是代理军长,但由于在“红色黎明”作战中带兵攻占五角大楼而深受全军官兵一致拥护,再加上之后一系列的胜利,许多人都非常欢迎他的到来,士气也空前高涨。

不过伊戈尔心情还是相当沉重。首先第313空降军目前的状况并不乐观,原本就人员和装备奇缺第519师在远东纳霍德卡的战斗中损失巨大,直到现在还未能恢复元气。补充的新兵几乎都没有经历过实战锻炼,而原来不少在华盛顿战役中并肩作战的老兵在远东的战斗中牺牲的牺牲,负伤的负伤,部队缺乏足够的军官和士官来领导。而第517师在近卫第2空降师抵达华盛顿后,被直接调回苏联本土。可是在休整期间许多军官和骨干却被调到新组建的空降部队,现在人员也是参差不齐。伊戈尔不禁想起了亚历山大·马尔科夫将军,如今自己面临的问题与将军当时率军出击的状况没有太大差别。

而且他还有一个马尔科夫将军没有碰到的大难题——他带领的红军是要去打另一支红军。尽管全世界都从尤里的电视讲话里知道了维拉迪米尔是杀害罗曼诺夫的凶手,可如何向手下的军官和士兵讲明作战对象让他伤透脑筋。还有就是战斗发起的隐蔽性与突然性也让伊戈尔非常担忧。“首都”作战不像“红色黎明”那样敌人难以预知攻击的发起。由于联共中央、最高苏维埃和红军最高统帅部已经公开把维拉迪米尔定性为苏联的叛徒、人民的敌人,所以维拉迪米尔现在肯定处处提防随时可能发起的突袭。

即将发起的战斗胜算有多大,伊戈尔和军部的参谋们都没底。他们要面对的是一位在沙场上纵横捭阖的红军统帅,而且其麾下更拥有如林的名将勇卒,想到擒住他绝非易事。

安-124运输机群爬升至高空,如同一群连夜飞翔迁徙的候鸟,向南飞往非洲。由于欧洲领空拒绝对苏联飞机开放,来往北美与苏联西部的飞机只能绕行非洲。第313空降军将大利比亚作停留后,直飞北美,直接伞降华盛顿。

尤里和科西金是无法调动维拉迪米尔手下的部队的,不仅是程序上的原因,也是各个部队首长并没打算听从最高统帅部的问题。虽然维拉迪米尔策划杀害罗曼诺夫的“丑恶行径”已经众人皆知,可是各个方面军司令员并没有马上起来“维护正义”,抓拿苏联叛徒、人民敌人维拉迪米尔。相反,其手下颇有威望的田纳西方面军司令特里利瑟尔、乌克兰第一方面军司令斯科沃斯基和白俄罗斯第二方面军司令卡拉绍夫在尤里发表电视讲话后,立即联名发表声明,表示不相信维拉迪米尔会谋害罗曼诺夫,并称是有阴谋分子妄图嫁祸栽赃,请求联共中央和国家安全局重新调查此案,抓住真凶。

“我很感激你们对我的支持。”维拉迪米尔对声援他的将军们感激地说,“但是我想真正的凶手很可能就是现在掌握着中央领导权的尤里,国家安全局和总参谋部现在都听命于他。除非我死了,否则他们是不会罢休的。当然,你们也不一定能幸免,肯定会受到牵连。”

“我们既然已经发表声明,就已经决心站在苏联元帅同志您这一边。”克莱罗夫·特里利瑟尔坚决地说,并建议道:“我建议司令您还是离开华盛顿,把司令部迁回达拉斯。这里的离纽约战区太近,戈尔什科夫是不能信任的,而且华盛顿容易受到空降部队的突袭。”

“我同意特里利瑟尔同志的看法。”涅钦科也附和,“有传言鲁斯兰·伊戈尔指挥第313空降军飞离了莫斯科,我怀疑他是冲着您来的。”

“难道他们想重新来一个‘红色黎明’?”维拉迪米尔轻蔑地说,“我倒想会会这个被称为天才的年轻人。”

“司令,我认为不管怎么样,您的安全是最重要的。”斯科沃斯基上将也加入劝解维拉迪米尔的行列,“华盛顿的确不安全,不像达拉斯那样处在我军的核心当中。”

维拉迪米尔摆摆手,坚定地说:“这一次我是不会选择逃跑的。我们与海军陆战队的纽约战区还隔着美军,戈尔什科夫没那么容易打过来,他们根本奈何不了我们。”

“可是,司令,如果对方动用空降部队,那华盛顿目前的防空能力也不容易抵挡……”涅钦科想继续阐明自己的关点,但被维拉迪米尔打断了。

“如果尤里真地派伊戈尔空降,就让他们顺利落地吧。”维拉迪米尔自信地说,“当我接到要我前往莫斯科参加葬礼的命令之后,我就想到有一天要面对自己人的攻击。”然后他对手下命令道“克莱罗夫,把你的第70坦克师调进哥伦比亚特区,守卫白宫。莫洛斯,让近卫第2空降师做好战斗准备。其他人指挥部队守住各自的防线,严防美军趁机攻击我们。”

“就这两个师防守华盛顿恐怕兵力不足。”涅钦科还是有些担心。

“你放心,只要我们击溃第313空降军,尤里可能就派不动本土的其他将军。”维拉迪米尔胸有成竹地说,虽然自己征战在遥远的北美战场上,可是对尤里与科西金的矛盾还是相当地了解。能窝在苏联本土不用到北美前线出生入死的将军基本都是科西金的“学院派”,不大可能完全听从尤里的调遣,只有伊戈尔这种没什么派系背景的青年将领才会将尤里当成真正的苏联领袖听候其差遣。

“可那之后我们与中央可就彻底决裂了。”一直没说话的卡拉绍夫上将突然说。

“不,应该说是与尤里的伪中央彻底决裂。”维拉迪米尔强调道,“我估计那时科西金会出手,推翻尤里。我们只要坐观其变就行了。”

尽管他的分析看起来很有道理,但众人还是不放心。然而维拉迪米尔主意已定,谁也说服不了他。只见他大手一挥,说:“按照我们刚才的决定,回到各位岗位上去吧,新的胜利在等待我们。”

(第五章 铁锤 完结,感谢阅读,敬请期待 第六章 革命 )

第六章 革命 第一节 降落

美国东部时间1979年12月1日,黎明的曙光笼罩着波多马克河(Potomac River)两岸。冬日的朝阳发出温暖的光芒照亮了披着一层白纱似的华盛顿。

位于波多马克河南岸的华盛顿国立机场(al Airport,也有译有国内机场,因为该机场一直以运营国内航班为主。)三条呈三角形交叉的主跑道已经被苏军的推土机和除雪机器清理干净。守卫机场的苏联近卫第2空降师第4团一营被告知,一批来自苏联本土的运送军需物资的运输机即将飞抵。

一营长列夫·瓦西里耶维奇·马林科夫空军少校对这种通报感奇怪,因为他是直接收到了运输机编队发来的电报,而非师部传达下来的命令。而且华盛顿国立机场被苏军控制后几乎不用于起降来自本土的大型运输机。华盛顿自六月被攻下的同时,苏军还攻占了西北方三十多公里处的华盛顿杜勒斯国际机场(al Airport)。杜勒斯机场三条三千多米的跑道非常适合用于起降越洋飞行过来大型运输机,但华盛顿国立机场最长的跑道只有两千多米,只能勉强应付安-124的降落。

对方在电报中称杜勒斯机场出现雪雾,难以进行起降作业。这种理由貌似说得过去,但他们完全可以改降东面的安德鲁斯空军基地(Andrews Air Force Base)。马林科夫更是疑窦丛生。现在的形势对这位空降兵指挥官来说,可是十分复杂。他已经从新闻电视上看到北美战区司令员维拉迪米尔苏联元帅被尤里宣布为杀害最高统帅罗曼诺夫的凶手,可是师长阿列克谢·**夫少将及其他部队首长却对官兵宣称司令是无辜的,是被窍取苏联政权的国内敌人诬陷的,而且他们还被告知,敌人随时可能从本土派不明真相的部队前来逮捕清白的司令员。

于是,满腹狐疑的马林科夫少校立即电告师部,要求核实运输机的通报。师部并不能直接做出判断,师长回复只能上报战区司令部,要求他注意警戒,等待进一步命令。

“如果他们真的是来抓捕司令的部队呢?”马林科夫问道。

被他这么一问,师长**夫在电话里头不语了。

“师长,如果真是来抓捕司令的部队,我是该逮捕他们呢还是……”

“拖住他们吧,尽量不要导致开火。”**夫最后强调道:“最好是不要开火!然后等待我的命令。”

“是,师长。”尽管充分感受到师长现在面临的为难处境,但他还是坚决地回答。不仅是**夫和马林科夫,在华盛顿的大部分军官现在都面临着同样的困境。对他们而言,都是身不由己地卷入这场可怕的政治漩涡,选择哪一边对他们来说都具有同等的风险。

就在马林科夫放下电话时,一架巨大的安-124悄无声息地从南边天空闪现,直冲着机场唯一一条超过两千米的南北向跑道滑翔过来。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马林科夫自言自语地问,紧接着急忙对手下大叫:“准备战斗!向师部报告!”

急促的警报声马上被拉响,空降兵4团一营的官兵紧张地拿起武器,跑出机场的大楼,冲到机场上,准备进入战斗。

那架身材臃肿的安-124却十分轻巧地飞临机场,精准地落到了跑道的最南端。两排滑轮在跑道上擦出一股青烟,发出刺耳的尖鸣,在强大的贯性推动下,承载着沉重物资和人员的运输机向北冲去。一组巨大的减速伞同时从机身尾部展开,用力地拖住高速滑行的飞机。

安-124几乎滑到了跑道的尽头,才停了下来。

“技术不错,飞行员同志。”在驾驶舱的伊戈尔拍了拍机长的肩膀说。前面不远就是与机场隔着河弯的乔治·华盛顿纪念公园,飞机再向前滑行说不定就将变成灾难。

比起半年前第一次攻略华盛顿搭载自己的第110航空运输团那些菜鸟,眼前的飞行员简直是天使。从掠海的高度飞越了大西洋,然后在几乎贴着河面的高度上沿着波多马克河飞近华盛顿,最后又以大胆的滑翔进入机场。完全避开了己方的防空雷达探测。

已经身为空军少将的伊戈尔没有多少时间来称颂自己的运输机飞行员,见飞机停稳,便立即返回货舱,带领官兵纷纷冲下飞机。

这时马林科夫少校已经带领4团一营有些官兵已经冲近飞机。见有人下了飞机,立即端起枪瞄准,大声叫道:“都不许动!”

已经跳下飞机的伊戈尔急忙站住,身后和飞机上的官兵也立即举起短管突击步枪瞄准对方。

“都不许动!你们是哪个部队的?”马林科夫举着同样的AKSU短管突击步枪质问。他这是明知顾问,来人的服饰、臂章和武器都已经显示是他们空降兵的兄弟部队。

“放下你的枪,少校同志!”伊戈尔也大声命令道,“这是难道是苏联空降兵迎接他们的将军的方式?”

马林科夫这才注意到说话的人肩章上别着将星,而且这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鲁斯兰·伊戈尔。他不禁吃了一惊,但依旧端着短突瞄准对方,并说道:“我知道您就是伊戈尔同志,可是我没有接到任何您到来的通报。维拉迪米尔苏联元帅已经下令,没有他的批准,任何踏入北美战区的人都将被视为敌人。”

听他这么说,伊戈尔已经知道对方的真正目的和所处的阵线。但他不想看到红军内部火拼,特别是空降兵之间。“少校同志,你叫什么名字?”伊戈尔故显轻松地问。

“列夫·瓦西里耶维奇·马林科夫,将军同志。”马林科夫清楚地回答,“请你们放下武器。”

“列夫·瓦西里耶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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