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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无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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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皇后笑着点头,这样的人,她自然不想多留。而秦玉暖,也是突然松了一口气。

冷长熙转过身,眼神极快地扫过宴席上的贵女,待看到秦玉暖时,他的瞳仁微微眯起,眼眸里流淌过一闪而过的审视,秦玉暖本想视而不见,却想着若是这样,只怕更加惹人闲话,索性也昂着头,大胆地迎上冷长熙的注目,两人对视,只是一瞬,又各自撇过眼神,波澜不兴。

冷长熙一出了宴席,一旁的秦云妆立刻就对着秦玉暖道,“我方才看到冷将军盯着妹妹看了好几眼呢,看着,别有青睐的样子,莫不是……。”话未说下去,意思却已经明了。

“姐姐哪里的话,”秦玉暖指了指自己刚刚故意点在领口上的一点胭脂,笑道,“只怕是妹妹这不修边幅的样子让冷大将军笑话了。”

秦云妆无功而返,只是讪讪地道,“话说,待会就轮到抽花签了,妹妹可是准备好了?”

☆、第六章 步步惊心

抽花签是女儿家们都爱的游戏,先是准备两只竹筒,一只里头放着出席宴会的贵女们闺名的竹签,另一只则是放着写着不同项表演项目竹签。

先由皇后来抽取姓名签,被抽到的姑娘,则是来抽取表演签,抽到哪一根签子,就必须按照这签子上写的表演节目,不容推拒。

这是个闺秀们一展才艺的好时机,况且虽然那冷大将军走了,这三皇子还在席上,若是能好好表现,让三皇子耳目一新,留下些许印象,那该是多大的荣幸。

每逢此时,都是秦云妆最得意的时候,她诗书礼乐,琴棋书画皆是承袭大家,没有不精通的,随意抽到哪个,都能惊艳四座。

即便是在面纱下,秦玉暖也可以清晰地看到秦云妆扬在嘴角那抹得意和期待,她淡淡的笑,回应着秦云妆极度膨胀的虚荣心。

宴会之际,宫人们已经端了案几上来,上头还搁着不少花样物什,都是和待会抽的花签上要表演的项目有关,满席贵女都是跃跃欲试,陈皇后环视良久,想着时辰也到了,正准备开口,却听到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唐突而来,“哟,皇后姐姐这边都开始抽花签了,看来妹妹还真是来晚了呢。”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伴着一阵玉佩啷当作响,一位衣着富丽,丹蔻鲜红的妇人裹着莲青斗纹鹤氅在宫人的簇拥下漫步而来,额间绘着朵艳丽无比的凤莲花,正是宫中那二十年荣宠不断的芸贵妃。

陈皇后看着芸贵妃额中那朵凤莲花,芸贵妃处在三十有六的年纪,为人嘴巧会卖乖,总能想到些新鲜玩意哄皇上开心,想到前日,皇上还特意为这芸贵妃这别出心裁的妆容取了个名儿,命芸贵妃日日画着给他看,陈皇后心里头,难免有些不爽快,可是当着面上,却还是附和地好好赞了芸贵妃一赞。

“不晚,”陈皇后笑道,“听说妹妹前日着了风寒,近些可好了?”

“好多了,”芸贵妃用帕子微微掩嘴,在陈皇后的下首坐下,“只是皇上还是担心,日日都来探望,唉,真是辛苦皇上外要操劳国政,回了后宫,还要担心妹妹这病身子,妹妹又怎敢让皇上如此记挂,自然是多多休养,快快好起来才是。”说罢,又颔首道,“所以妹妹这几日都未能去慈仁宫请安,还请姐姐恕罪。”

芸贵妃处处暗藏炫耀和傲气,陈皇后也始终端着个端庄贤淑的架子,笑着面对。

秦玉暖看着这两人一来一往着实有些累,颓了颓身子,却听到身旁两位姑娘在窃窃私语什么,其中又是惊讶地倒吸气,又是碎碎的算计着什么。本来被没想多管,却听到这两人拉着自己左边的方子樱说道,“方姐姐这花囊好漂亮,里头放的是什么?”

“是百合。”方子樱直言相告,又掂了掂手上的鹅黄色花囊,“闻着还挺香的。”

“哎呀,之前听说方姐姐最喜欢的是桂花,恰巧,妹妹这个紫色花囊里头就是桂花,又恰巧妹妹最喜欢的就是百合额,要不方姐姐,妹妹和你换吧。”这问话的姑娘眉眼机灵地一挑一挑的,这心里头打什么主意,都未能逃过秦玉暖的眼睛。

“这样啊。”方子樱也未多想,才解下腰间花囊准备递过去,手腕却被一只纤纤素手压下,瞥过眼,映入眼帘的是秦玉暖和婉温润的微笑,“方姐姐忘了吗?去年中秋节晚宴的时候,方姐姐只因吃了块桂花糕,第二日就起了疹子,休养了半个月才好。”说完,又假意嗔笑道,“方姐姐可莫忘了前车之鉴。

这企图换花囊的姑娘一愣,方子樱也是半晌才反应过来,去年中秋晚宴上,她着实是吃了不少桂花糕不错,后来也起了疹子不错,可是自己起了疹子完全是回府后多玩了会姐姐养的花猫,和桂花糕,没什么关系。

方子樱适才纳闷,余光里,却看到这要和自己换花囊的尚姑娘眼里透着不安,小手挪来挪去,带着些闪躲和后怕,也就知道,这里头,定然是有猫腻,顺着秦玉暖的话说道,“哎呀呀,我还真是把这事给忘了,还多亏秦妹妹提醒。”说完,正是对上秦玉暖安心的笑容,亦是眨着眼睛回了个眼神。

这尚姑娘还欲争辩,却听到陈皇后点到了自己的名字,陈皇后面容凤威凛冽地笑看着这位尚姑娘,而这位尚姑娘却是丝丝地冒着冷汗,她不是怕面上肃然却还是讲理的皇后,她怕的,是这口腹蜜剑,吃人不吐骨头的芸贵妃。何况,她也是方才才知道,芸贵妃最讨厌紫色,不,是厌恶,故而,芸贵妃那偌大的福熙宫里,竟然是一丝丝的紫色都没有。

无奈,这位尚姑娘却还是得出席行礼,毕竟,皇后的面子是不能驳的。

“抽签吧。”陈皇后半抿了口茶,似乎十分期待这些年轻后生的表演。谁料的身旁却是穿来一声再刺耳不过的女声,“紫色。”

秦玉暖淡然地抿了些果酒,看着芸贵妃一对柳眉挑成了一个嗔媚的弧度,继而身子一懒,靠在椅栏上,又补上一句,“本宫最讨厌紫色了。”

全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尚姑娘腰间那挂紫色香囊上,尚姑娘亦是缩着手站在宴席中央,额头上爬满了汗珠,只觉得自己就是是一只供人嘲笑的猴子,狼狈不堪。底下挂着紫色花囊的姑娘也是私下连忙拽掉自己的花囊,扔到了桌底下的帷幕里。

“妹妹何必呢。”陈皇后开口劝道,面上依然高雅从容,“不过是个花囊。”

“本宫不喜欢。”芸贵妃斩钉截铁地道,脸色冷如冰霜,她向来不忌惮和皇后作对,这次,也不例外。

陈皇后身子顿了顿,她很清楚芸贵妃不喜欢紫色,过往的宴席上,皇上也总会迁就着她,可如今,是在她的花朝节宴会,是在她的地盘,芸贵妃已经占据龙宠那么多年,嚣张得太久了,她这番,就是要让她知道,谁,才是这大齐后宫的第一人。

“今个,本是个喜庆的日子,”陈皇后雍然开口道,“妹妹若是再不喜欢,也忍这么一回吧,”说完便朝着尚姑娘点头道,“尚姑娘,抽签吧。”

谁知这尚姑娘脚一软,直接无视了为自己撑腰的陈皇后,直接朝着芸贵妃跪下磕头道,“臣女真的不知道贵妃娘娘不喜欢紫色,此番,此番全是误会,臣女回府后,莫说紫色了,就连蓝色,深蓝色但凡和紫色挨边儿的东西都不用了,还请贵妃娘娘恕罪。”

秦玉暖在底下看着陈皇后有些变形的脸,也不怪这尚姑娘竟然该驳了陈皇后的面子,若是自己没记错,这位尚姑娘是将门之女,其父正是芸贵妃的哥哥——远征大将军蒙化手下的一名副将,为了家族的存亡兴盛,也不得不朝着芸贵妃认错磕头。

而一旁的陈皇后,那心里头的不满也再也藏不住,都涨红在了脸上,却依旧强撑着一副大度模样,“尚姑娘快起来,这不过是一个香囊,想必芸贵妃也不会怪罪于你的,何苦呢这是?”

好在这尚姑娘认错认得十分卖力,加上陈皇后在一旁看着,芸贵妃也只是厌恶地挥挥手,只让这位尚姑娘老实在家绣花,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便就作罢了。

看着有些恍惚的尚姑娘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嬷嬷扶了出去,秦玉暖略略有些出神,若是没有进宫门时那位胖嬷嬷的那句提醒,秦玉暖也不会知道芸贵妃的喜好,若她不是改了性子,敢和上官仪争辩,从中与方子樱结缘,也不会多管了这换花囊的事。

环环相扣,她重生一回,就像一颗跌落池塘的石子,注定要卷起几圈的涟漪,改变一些事件的发展。

尚家姑娘的离去并没有给宴席添多少不快,宫人们按部就班地端着盛着点心的高脚盘子上来,酒樽里的果酒空了,身后的宫女也会及时添上。

陈皇后接连抽了几根姓名签,运气不错,抽到的,都是些才艺出众,家世显赫的姑娘,宴席上,时而高歌曼曼,时而琴声清越,三皇子司马锐欣赏时每每带笑,又是甜了不少闺中女儿的心,半场宴会下来其乐融融,玉壶交错。

只是秦云妆显得有些焦急,她知道,其实这些表演的人都是内定好了的,按照常理来说,她自己也一定在其中个,只是不知道为何,陈皇后迟迟没有念到自己的名字。

秦云妆这番小心思,秦玉暖再清楚不过。

“姐姐莫急。”秦玉暖慢条斯理地替秦云妆夹了一个金丝卷,安抚地说道,“往常这最好的节目,不都是要压轴出场的吗?”

秦云妆瞥过眼,“自然。”末了,嘴角只是有些牵扯地一笑。

两人的交谈似乎引起了陈皇后的注意,秦玉暖抬起头,正是看到陈皇后捏着一根竹签淡雅一笑,朝着这边,“今天的最后一个花签,是秦家三姑娘,玉暖。”

秦云妆一惊,秦玉暖比她更惊,前世,她可没被抽中过。

秦玉暖暗自掩下不解的神情,只露出一种受宠若惊的向往,看着陈皇后意味愈发深邃的笑容。

“来,抽支花签吧。”陈皇后一边朝着秦玉暖招手。

秦玉暖乖乖上前,无视司马锐带着新鲜感的眼神和芸贵妃傲然的轻蔑,伸手随意在竹筒里抽了一枝出来,心里头只想着,随机应变便好。

“嗯,这支抽得巧了,”陈皇后眉眼一弯,笑道,“题目是,蒙眼绣花。”

☆、第七章 蒙眼绣花

日央时分,冬日的暖阳温柔而轻爽地铺在白玉殿前,映照得殿前的朱雀门熠熠生辉。

正门处,冷长熙正握紧缰绳,听到身后有女儿家的啼哭声,面无表情,只想快些离去,却听到这女儿家边抽泣边咒骂道,“都是那个秦家庶女,若不是她从中阻挠,我就可以把花囊给换了,也就不至于得罪芸贵妃了,刘妈妈,你说这怎么好,我得罪了芸贵妃,若是她拿父亲撒气可怎么办,父亲……父亲一定会打死我的。”

“二姑娘莫哭,老爷疼你还来不及了,哪里舍得打你?”一个妇人安慰道。

“刘妈妈,你不懂,芸贵妃这人最喜欢算计,睚眦必报,只怕,只怕这回都是要连累父亲丢了官了……。”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莺莺燕燕的哽咽。

看着那一老一小上了马车,马背上的冷长熙才是沉眉问道,“她是哪家小姐?”

底下的人答,“是尚将军的千金。”

尚显华?冷长熙指尖沿着面具轻轻地磕了两下,眼神里露出一份运筹中的深邃。

“爷可是想收拢这尚将军?”一个浓眉的汉子低声问道,“可是属下听说,这尚显华尚将军戎马生涯二十载,却还是个五品的怀远将军,每次征战而回,不是在家大办宴席,便是出门寻欢作乐,前日还听到探子回报,说尚显华花了万金,买了匹汗血宝马,却只养在马厩里,从未骑过,只供观赏。”

“薛四,你的话有点多了,”冷长熙话很短,却有着十足的震慑里,橘黄色的阳光恰好落在他喉结突兀分明的脖颈上,冷长熙指节蜷起往鼻尖一点,又问道,“子瞻的骨灰可带回去了?”

“已经到了建州了,”薛四答道,“估计这会,应该进了苏家祠堂了。”

宴席上,凉风微起。

秦玉暖立在宴席中央,一身碧青色月华裙显得她清爽而明媚,手边便是放着各色丝线的案几和大小各异的花针,秦玉暖的双眼已经被白绫缚住,却挡不住秦玉暖敏锐的嗅觉。

空气里,似乎比方才多了一缕气息,带着男人的汗味和青草的清新味道,在空气中游散不开。这不像是司马锐身上扑鼻精致的熏香,这味道,粗犷而冷冽,魅惑而阴寒。

“秦三姑娘,开始吧。”陈皇后笑道。

秦玉暖皓腕贴着绣架,右手捏着绣花针,针一挑,香燃了半炷,白色绢帛上已经是绽出了半朵迎春花,娇艳黄嫩,花枝半垂,惹人怜爱。

秦云妆看着秦玉暖绣得这样顺当,脸上明显起了不快,无奈这一旁的方子樱还不住地赞叹。

“还真不知道,玉暖妹妹竟然有这样的本事,啧啧,蒙眼绣花,换做了我,练个三年也练不出来啊。”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花样绣好了,秦玉暖单手扯下白绫,宫人将绣架搬到了陈皇后跟前,让陈皇后可以看得仔细。

白底的绣布上,一朵黄嫩的迎春花垂在绿色的藤蔓上,饱含着无限的生机,恰是应景。

“不错,”陈皇后面容舒展开来,“看来,秦家主母将女孩儿们家的女红都调教得很好。”这是变相的将秦云妆也夸了一回。

“皇后姐姐待这些晚辈还真是宽厚啊,”芸贵妃只是瞟了一眼,就是带着不屑掩嘴细声道,“这最后收针的地方都绣错了好几针,花枝交接的地方也尽是错漏,唉,这也就是皇后姐姐,若是妹妹宫里出了这样的绣品,妹妹可都是无脸见人了。”

“也不能这么说,”陈皇后抚了抚这绣品上的几处不平整,“秦三姑娘毕竟还年幼,何况,这蒙眼绣花难度也颇大了些,本宫本就是设来考验考验这些姑娘们的,这样的成果,已然是不错了。”

“是吗?”芸贵妃对着恭敬候在阶下的秦玉暖,扬眉道,“皇后姐姐心怀仁善,可这秦三姑娘却是过分了,这手艺不精也不提前说明了,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皇后姐姐是多么严厉,又或者,你是存心奉上一幅歪歪扭扭的绣品,给皇后姐姐添堵来了?”

听到这话,方才还有些不不甘的秦云妆立刻恢复了神采,她昂起脖子,眼里带着浓烈的期待。

“臣女不敢,”秦玉暖眼里包含谦恭,“臣女只是……。”

就在秦玉暖忸怩时,陈皇后一旁的胖嬷嬷一眼就瞄中了秦玉暖掩在袖笼里的手指,附在皇后耳边说了些什么,陈皇后略微皱眉,对着秦玉暖招了招手道,“你向前来。”

秦玉暖乖乖上前。

“将手伸出来。”

秦玉暖也照做。

看着秦玉暖两只小手,陈皇后嘴角一干,倒是司马锐先发问了,“秦三姑娘的手怎么成这样了?这指节上,怎么……?这是天冷冻出来的吗?”

“三殿下,这是冻疮,”胖嬷嬷面上带着不忍道,“天气严寒时,那些没得厚衣裳穿,没得热水用的干活的奴才们才会有,怎么……。”怎么秦玉暖一个太尉府的三姑娘也会起这么严重的冻疮?这句话,胖嬷嬷虽然没有说出来,却已经在各人心中明了。

陈皇后余光落在了席下的秦云妆,眼神里头夹杂着太多东西,秦云妆有些慌乱,连忙垂下眸子,指甲扣进座下的蒲团,无处发泄自己的心虚。

“秦姐姐你怎么了?”上官仪问道,“看着都出了层虚汗。”

“我没事。”秦云妆重新将目光锁定在台阶上,看着秦玉暖单薄如斯的背影,这个庶妹,真的如她想象的那般简单吗?这一切,都是巧合?

秦玉暖露出一种隐忍而悲怆,垂眸看着手上那青肿开裂的冻疮,这是她在太尉府里破院子里,没有炉火没有厚被褥度寒冬的见证,今日,也算是派上用场了。

“不碍事的,”秦玉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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