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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无双-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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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掉儿子前程的父亲。”

原本冷长熙都已经替秦宝川安排好了道路,只要等着秋季国子监选考的时候送秦宝川去参加即可,可如今却是出了大麻烦,虽然那些负责选考的官吏明面上都给了冷长熙几分薄面,满口应下,可如今离着选考不过一个月的时间,那些原本应承好的官吏们却一个个都开始推三推四的,一副就算冷长熙拿刀架在他们脖子上也绝不屈服的硬气,后来秦玉暖才知道,那些官吏都是秦质的门生。

冷长熙本来有更加冷厉的手法,只是被秦玉暖拒绝了,她要让宝川风风光光地入学,让天下人都知道秦宝川的睿智。

秦玉暖在上官逸面前一件不落地将秦质的所作所为都说了,当上官逸听到秦质是如何冷淡秦玉暖姐妹,将他们二人丢在后座房不闻不问的时候,那苍老遒劲的青筋似乎都要爆炸了一样。

“混账!那秦小儿当真是个混账!”上官逸老先生是大齐儒学鼻祖,他喊谁小儿都不为过。

“外公,”秦玉暖声情并茂地柔声喊道,“父亲从来不将我和宝川当做亲女儿和亲儿子看,玉暖和宝川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就只有您了。”

这一声外公,喊得上官逸的心都软了,他看着秦玉暖,似乎将自己对于小女儿全身心的疼爱都转移到了这个外孙女的身上:“你所说的宝川呢?我能见见他吗?”

☆、第二十一章 东窗事发

上官逸想要见秦宝川,而秦玉暖的目的正是如此,秦宝川早早地就已经被人秘密安排进了宫中,虽然今日是秦家大婚,可是像秦质这样面子为重的人,太尉府里的姨娘和庶女都未能出席,若不是跟着秦玉暖出了秦家,秦宝川也会像秦玉晚柳姨娘一般,被软禁在秦家。

当秦宝川从台阶上稳稳地走来的时候,上官逸的心情又激昂起来,原来自己不仅有一个外孙女儿还有一个外孙。

“宝川见过上官逸老先生。”秦宝川懂事得体的样子又一次让上官逸心中的浓浓亲情汹涌起来。

“嗯,先起来,让我好好看看。”上官逸扶起屈身行礼的秦宝川,眼里满是疼爱和柔情,秦玉暖见状,只是吩咐了冷武和满儿好好看着周围不让人靠近,自己则是悄悄地下了阁楼,给这对久别的爷孙俩一个独处的机会。

沿着荷花池慢慢地走着,秦玉暖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肩膀和脸颊,宴席举行了大半天,黄昏将过,西边的云彩呈现出一种不均匀的橘红,像是层层叠叠的云纱。

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静谧的地方,空气里突然飘散而来一阵淡淡的铜臭味,秦玉暖的嗅觉比起常人要灵敏好几倍,一下就捕捉到了这带着危险信号的味道。

她脚步一顿,一直跟在她身边保护着她的冷霜突然从房梁上跃下。

“这里是不是有问题?”秦玉暖不敢发出声音,只是用眼神这样问道。

冷霜点点头,又飞快地四下视察了一番,耳尖一动,突然察觉到什么,拉着秦玉暖就躲到了一处假山后面,立刻,从角门那儿就来了一伙人,领头的是一个蒙着黑色面巾的,手臂强壮有力,一只手就能箍住手下那个还在不停挣扎的男人。

那个男人蒙头垢面,脸上都是凝结的血迹,看不清面容,可是至少可以知道他身形高大,看着身上的穿着,也是非富即贵的人家的公子哥儿。

紧接着,是司马锐身边的亲信——刘保,刘保眼神阴鸷,眼底深处尽是一种被这重重深宫洗涤而出的冷漠和无情。

“你也真是大胆,兄妹乱伦?就算那女人不是我们殿下喜欢的,可是既然都是我们殿下的女人了,也轮不到你染指。”刘保的音调是明显而浓重的太监音调,听起来愈发刻薄恶毒。

这一句话出口,不用猜,秦玉暖都知道那男人是谁了。

“秦家大公子,你说杂家拿你如何是好呢?知道为什么让杂家处置你吗?那是因为杂家替殿下处置过太多人,有经验,今天你也就别想逃了。”刘保阴森森的眼眸透露出一种地狱般的恐怖。

司马锐的手果然没干净过,秦玉暖在心里暗暗地想,一转头,却是看到冷霜用一种询问的眼神看着自己,冷霜是在问秦玉暖到底要不要出手救秦临风,毕竟秦临风是秦家人。

秦玉暖闭上眼,摇了摇头,秦临风这条命,就算司马锐不取她秦玉暖早晚也不能留的。

秦临风如今处在一种半昏迷的状态,他被两个黑衣人丢在池塘边泥泞的湿泥上,他的两只胳膊已经被拧得脱臼了,此时是十二万分的狼狈。

“还劳公公替我禀告三殿下一句,这一切都是误会。”秦临风垂死地说出了这句话,在他心里,他如今唯一的信念就是他不能死,他还要靠司马锐替自己的母亲报仇,他一定要将秦玉暖狠狠地踩在脚底下,狠命地折磨才行。

“误会?秦大公子,殿下是不会见你了,你还是好好求求杂家,让你死得痛快点才是。”刘保这句话才落,角门那一头突然闪出一个大红色的身影,神情恍惚,及腰的长发散乱地披下来,沿着池塘边的甬路一路奔来,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秦临风脚步更是加快了,匆忙之间,踩到了自己的裙角,猛地摔在了石板路上,位置恰好是在秦玉暖藏身的假山跟前。

这个人,秦玉暖看得很清楚。

“云妆!”秦临风在另一头大喊。

“大哥,刘公公,求求您了,放过我哥哥,”秦云妆面上的新娘妆已经全都花了,浓重的胭脂混着泪水像留了血泪一般,看着让人既害怕又恶心,“我会和殿下解释的,殿下一定会相信我的,我和哥哥之间是清白的,那个告密的人一定是想要从中挑拨我和殿下之间的关系,挑拨秦家和皇后之间的关系。”

秦云妆总是这样自信,还当真以为司马锐对她当真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情谊,还当真以为皇后一党没了秦家就不信了。

“太愚蠢了。”秦玉暖一边静静地看着事情的发展,一边在内心暗自感叹。

“蠢妇,你居然跑到这里来了。”突然出现在角门处的司马锐让秦云妆整个人猛地一颤,她忘不了方才在新房里的那一幕,皇子娶亲宴席和洞房的时间都是极为讲究的,和民间早晨迎亲晚上洞房不同,婚宴和洞房的时辰都是由钦天监按照良辰吉日算好的,而就在刚才,原本应该是洞房的吉时,秦云妆和司马锐独处于一室的时候,司马锐却是冷漠地起身就准备离开。

“殿下,”秦云妆抛弃了矜持,主动撩起自己面帘,露出那一张绝美的面容,“殿下要去哪?”

“去没有你的地方。”司马锐的话冷冰冰的,一丝温度都没有。

“殿下,钦天监和敬事房的人都在外头候着呢。”秦云妆这辈子都没想到,素来不缺乏追求者和暧昧者的她要这样低声下气地去哀求一个男人看看自己。

“哦?是吗?”司马锐悠然地转过身,表情却由冰冷无情转变成一种嘲讽和嗤笑,“既然这样,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秦云妆低垂下头,脸颊上才流露出一股女儿家娇羞的绯红,脖子却是被一只大手猛地箍住,将她直接推压到墙上。

“殿……殿下。”秦云妆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眼眸猩红的司马锐,她看到了司马锐那犹如囚徒般的狂野和血性,白皙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了五道血痕,那快要窒息的感觉一遍一遍地提醒着秦云妆,原来平日在人前司马锐的儒雅谦和都是假象,这一切,都是假的。

“不要,殿下,啊。”也不知道司马锐用了什么力道,时轻时重,让秦云妆时而有机会可以呼叫,时而又是重重的喘息,司马锐用余光扫了一眼门外,他知道,此刻敬事房的人已经开始记录了。

“什么不要?你不就是要我这样吗?嗯?如今可是开心了?”司马锐的面容扭曲成一种难言的可怕,手上的力道却是一点不减,秦云妆此刻就像是一只被人捏在手心里把玩的金丝雀,漂亮,可是生死却全由不得自己。

忽而,司马锐闻到了一股怪异的味道,让他原本通红的眼眸染上一层情欲的迷离,不可能,他根本不爱眼前这个女人,更不会对她过多的想法,再加上此情此景,他居然会生出一种欲火,实在是奇怪。

凑近了一闻,果然,这奇怪的味道是从秦云妆脸上的胭脂上来的。

“蠢女人,你擦了些什么?”司马锐将秦云妆狠狠地丢在床上,怒目看着她,指尖狠狠地捏了捏秦云妆的脸蛋,蹭下一些粉末放在鼻尖一嗅,神色更是冷凝了起来:“合欢散?哼,原来秦家的大家闺秀也不过这个档次,这种下三滥的药物也眼巴巴地往自己脸上涂,看来你早有准备,知道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只可惜,我讨厌蠢女人,更讨厌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

合欢散?好熟悉的名字,秦云妆从恍惚中觉醒了过来,突然想到这正是上次秦玉暖到秦家问罪时指明自己陷害她的一种药物,而如今居然……

“大姐姐,待你大婚时,我也会送你一份大礼的。”

这话还犹如方才说出来的一样,秦玉暖,你果然也是个狠角色,不,你从来都是狠角色,天真的其实从来都是我才对。

“殿下,您听云妆解释,云妆是被陷害的,是云妆的三妹妹,她羡慕云妆嫁给了殿下,所以才……。”秦云妆努力想要撇清自己,在新婚之夜用这种药物,还用的如此明显,她想着自己在司马锐心目中的形象一定已经一落千丈了。

可惜她不知道,其实司马锐的心里头从来都没有过她,而当秦云妆提到秦玉暖的时候,更是触动了司马锐心里头的那一根弦。

“就凭你也配提她的名字?”司马锐狠狠地一个巴掌又扇了过去,眼前这个愚蠢的女人怎能和秦玉暖相提并论。

“殿下,”秦云妆哭凄凄地喊道,“云妆是您的妻子,是您的皇子妃。”

“所以呢?”司马锐眉眼一挑,突然敲了敲这寝殿东头,一幅不起眼的山水图,一道暗门打开,里头站着的居然是被五花大绑的秦临风,司马锐又故意解散了衣带,开门喊了刘保进来。看了一眼秦云妆,又看了一眼秦临风,语气冰冷:“把秦家大公子好生伺候着,他可是我的皇子妃的亲哥哥,一个对自己的妹妹苦苦痴恋的哥哥。”

☆、第二十二章 离奇命案

“殿下……。”秦云妆已经哑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临风被带走,可脑子里却还没反应过来,方才司马锐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司马锐转过身:“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而就在司马锐转身的那一刹那,秦云妆却已经是疯了一般地跟着刘保从密道追了出去,之后,便是秦玉暖在这荷花池里看到的场景。

秦玉暖藏身的假山极为隐蔽,再加上身边有冷霜一直注意着周围的情景,确保不被人发现,于是乎,这一场戏,秦玉暖看得很是舒坦。

“殿下,求您了,放过云妆的哥哥吧。”秦云妆苦苦跪在司马锐的跟前哀求着他,司马锐身边不乏高手,据冷霜初步估计,在这个园子里的一等一的高手就不下三个,而绑着起秦临风的那个更是臂力超群,眼睛也犹如鹰一样的敏锐。

“把她绑回去,”司马锐冷淡地对着身边两个精瘦男子下令道,“还有那个男人,尽快处理了。”

“三殿下,不要,求您了。”秦云妆才喊出一句话,嘴巴就被紧紧地捂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池塘另一边的秦临风被两个黑衣人在脚上绑上了两块厚石块,其中一个黑衣人站起身来,先是嚣张地在秦临风身上踩了两脚,继而一踢,就直接将秦临风踹进了池塘里,那样重的石块,分明是要将秦临风沉湖。

看到这一幕,秦云妆的脸彻底凝住了,她一哽,仰头就昏了过去。

司马锐眉眼露出一股犀利和冷冽,他就是这样的人,即便是他不喜欢的女人,可是既然名分上已经是他的人了,又怎能容得别的男人的挂念,虽然说他在秦家还需要爪牙,可是他从来都不相信秦临风当初的投诚,这一次,也算是解决了一个后患。

看着池水中那泛起的涟漪一圈圈地散开,直到平静,恍若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司马锐才是微微一笑,临风而起的衣衫翻卷成一个诡异的弧度。

“看来,”司马锐自顾自地开口道,“明年这里的荷花一定会长得别样的好。”说罢,便是拂袖而去。

待到这园子里的那帮不速之客都走光了,秦玉暖和冷霜才从假山后出来,秦玉暖微微眯眸,看着秦临风被沉湖的地方,若有所思,可是冷霜的眼神却依旧沉重。

秦玉暖正想看个究竟的时候,冷霜却突然拦住了秦玉暖:“三少奶奶,咱们还是快些离开比较好。”

“怎么了?”秦玉暖谨慎地回道,“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异样?”

“嗯,”冷霜点点头道,“方才高手多的确没错,可是现在人都走了,这四周的真气却始终凝结不散,我担心,有气功高手靠近。”冷霜谨慎地环顾了四周,“咱们还是早走为妙。”

“也好,”秦玉暖点头道,“外公和宝川还在阁楼上,我们也是时候回去了。”

冷霜点点头,可是离开的时候,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一眼荷花池。

秦玉暖回到阁楼上的时候,恰好听到上官逸爽朗的笑。

“好,这句接得好,妙极了,真是妙极了,宝川,你这对对子的功夫是谁教你的?”

秦宝川被如此夸赞却也只是眯着眼睛一笑,既带着孩童的童真,又多了几分谦和:“宝川的娘亲去世得早,平日里都是姐姐督促宝川看书习字,至于这对对子,也是姐姐教过一些,族学里的先生也讲过一些。”

秦玉暖离开的时候曾经和上官逸说过,秦宝川还不知道娘亲杨氏的真实身份是上官家的人,再加上秦宝川好强又要面子,只希望上官逸能多瞒一些时候,故而秦宝川依旧称上官逸为上官先生,两人之间讨论的也多为学术诗词之类。

看到秦玉暖进来,秦宝川显得极为兴奋:“姐姐,方才上官先生和宝川讨论了不少诗词韵律,上官老先生真不愧是大齐第一儒者,真是让宝川受益匪浅啊,宝川小小年纪就能和上官先生如此长谈,姐姐,你说宝川幸不幸运。”

秦玉暖看了一眼表情满意而慈祥的上官逸,她知道上官逸对秦宝川方才的表现和举止定是十分赞许,秦玉暖摸了摸秦宝川的头,温婉地笑道:“这便是缘分。”

上官逸眼里水光一闪,亦是点了点头,三人又长谈了一会儿,眼看着时候也不早了,正是要准备离开的时候,阁楼下却传来一阵嘈杂,整齐的脚步声和兵甲相碰的声音让气氛顿时冷凝了起来。

楼梯上很快传来一阵急促的上楼声,来人是一位穿着铁甲的副将,眼神冷漠,只是简单地扫视了一眼这阁楼上的人,就对着秦玉暖拱手道:“还请宁王府三少奶奶和我们走一趟。”

宫中素来规矩森严,像这种身体健全的男人都是不能轻易出入内宫的,更何况是这种身着兵甲的人。

秦玉暖淡淡地笑了笑,只问道:“我和将军素不相识,我为何要和将军走?”

这副将眼睛一眯,用一种蔑视的眼神打量了秦玉暖一番,才道:“我们方才在荷花池发现了秦家大少爷的尸体,有证人作证,入宫之前秦家大少爷和三少奶奶你起过冲突,还有人能作证,说看到秦家大少爷和三少奶奶方才在荷花池拉拉扯扯,起了矛盾,”这副将一边说,一边冷淡地哼了一声,“三少奶奶,我和冷将军同为军人,虽然在不同的阵营,可是也敬重冷家人,如今出了命案,末将就算再给冷将军面子却也得依法办事,还请三少奶奶不要在顽抗了。”

秦玉暖和秦临风起过冲突不错,可是方才在荷花池的时候,害死秦临风的明明是司马锐,而司马锐从头到尾也不知道自己一直躲在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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