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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无双-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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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暖和秦临风起过冲突不错,可是方才在荷花池的时候,害死秦临风的明明是司马锐,而司马锐从头到尾也不知道自己一直躲在假山后面,所以倒打一耙的不可能是司马锐,那到底会是谁,居然知道自己的行踪,而且还一口咬定自己和秦临风起了冲突。

“这位将军是不是搞错了,”秦宝川忙着保护起秦玉暖来,“姐姐在宴席上觉得身体不舒服,就喊了我来着小阁楼里头聊天,还碰到了上官老先生,我们三个一直都在这阁楼里未曾离开,怎么会有将军口中在荷花池的事呢?”

秦玉暖中途确实离开过,可是秦宝川为了维护秦玉暖,也做了一回睁眼说瞎话,秦玉暖看了看上官逸,上官逸一直默默地看着事情的发展,他也知道秦玉暖离开了,他不作证也是一种中立的态度,不能怪他。

“好,我跟你们走,但是我有一个条件。”秦玉暖眼神笃定,毫无畏惧,“我的胞弟秦宝川和上官逸老先生一直在促膝长谈,所以此事和他们俩毫无关系,另外,我必须要见那个说看到我刚才出现在荷花池的人。”

副将冷冷一哼,只道:“等到了皇后娘娘面前,三少奶奶自然可以看到。”

秦玉暖深吸一口气,只是回头嘱咐了秦宝川几句话,和秦宝川依依不舍充满担忧的表情相比,秦玉暖显得那样淡然、胸有成竹。

大婚之日女方家长兄居然惨死在了宫中的荷花池,这样的消息无疑是让秦家尴尬,让皇家蒙羞,秦质虽然万般心疼这个唯一的嫡长子,可是在皇上面前却依旧不敢造次,只是强忍着泪水,服从皇上的安排。

昭宣帝高坐于龙椅之上,口中不断地吐出安慰的话语想要抚平秦质心中的丧子之痛,可是看着秦质愈发沉烈的眼眸仿佛所有的语言安慰都是徒劳。

他一定要找出害死自己嫡长子的凶手,一定!

刚好这时,秦玉暖被带到了,秦临风死得蹊跷而突然,未免节外生枝,殿内只有皇后皇上和秦质,再便是所谓的一些证人。

“民妇秦玉暖见过皇上。”秦玉暖释然地行礼,眼眸依旧是淡淡的,和这殿内剑拔弩张的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既然有了品级了,在宫里头就不用以‘民妇’二字自称了,太后不是赐了一个字给你吗?”陈皇后和婉地一笑,似乎想要缓解一下气氛。

秦玉暖却是突然眼眸含泪,抬起头道:“民妇不敢,民妇这个五品的郡主来得实在太过突然,让民妇受宠若惊,也给民妇带来了太多无法处理的意外,这个郡主,民妇不敢承受,还请皇后娘娘转告太后娘娘,就当民妇不懂事,请太后娘娘将这个郡主品级给收回去。”

这皇上还没开始追问这秦临风的死因,秦玉暖却是率先开始扯开了话题。

“瞧瞧这话说的,太后金口玉言,这郡主的品级赐下去,哪还有收回来的道理。”陈皇后半嗔怪道,可是语气还是在安慰着秦玉暖,她知道秦玉暖有手段,既然秦玉暖要演,她也便跟着玩下去。

“皇后娘娘您不知道,”秦玉暖的眼神是十二万分的委屈,又可怜兮兮地似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秦质道,“为了这个郡主的位份,玉暖在秦家可是受尽了委屈,背尽了黑锅,玉暖,玉暖再也受不了了。”

☆、第二十三章 逆袭之路

面对秦玉暖的诉苦和指责,秦质显得十分气愤,他竟然一时失了礼数,直接站起来反驳道:“你这个不孝女,谁让你在皇后娘娘和皇上面前乱说的。”

“玉暖所言句句属实,岂是胡言乱语?”秦玉暖一副铁骨铮铮不畏强权的样子,“父亲,你忽视我和宝川多年,让我和宝川过了十几年的下人般的生活,纵容窦氏下毒残害娘亲,在玉暖被封为郡主之后,担心宝川会因此得势,故意暗示国子监的人推托了事,不让宝川参加秋季选考,这每一件事,父亲难道敢说自己没做过?玉暖可都是有证人证明的。”

“胡闹!”秦质开始肆无忌惮地指着秦玉暖的鼻子骂起来,“我还不知道你那些证人吗?不都是你身边的丫鬟妈妈,她们自然都是为你说话的,今日是云妆的大婚,你还要这样和我作对,你是巴不得将我气死才甘心吗?”

秦质说完,又是痛心疾首地朝着皇上拱手道:“老臣教女无方,让皇上见笑了,望皇上责罚。”

昭宣帝并非一点情绪都没有,他只是在观察,听到秦质这样的话,更是微微挑了挑眉,忽而道:“朕倒是想听听这位平郡主说的那些事到底是真是假。”

“皇上,这一切都是这个不孝女自己在演戏,”秦质忽而眼神开始感伤起来,瞬间笼上了一层水雾,“今日是小女大婚的日子,臣内心是无比的荣耀可以将小女托付给三皇子这样的人,可是万般没想到,一是出了犬子离奇惨死这样的事,二是秦家出了一个不孝女,臣已经愧对太尉这样一个身为百官表率的职位,还请皇上开恩,也将这个太尉名衔收回,臣愿意引咎辞官,从此不再踏入政坛一步。”

秦玉暖说要放弃平郡主的头衔秦质就跟着说要引咎辞职,这分明是要和秦玉暖对着干,这是一个赌局,目的就是让皇上左右为难。

貌似,秦质的目的答道了。

皇上苦口婆心地开始劝道:“秦太尉何出此言,令公子的莫名死亡朕以及派人在严密调查之中,还请来了大齐最有经验的仵作,一定会还秦太尉一个公道。”

谈及秦临风的死,秦质的身子又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纵然这段日子秦临风的表现让他过于失望,甚至对这个嫡长子产生了一丝绝望和厌恶,可是父子连心,有人报说秦临风的尸体在荷花池被发现,那一瞬间,他所有的期望和寄托都猛地熄灭了一样,秦家唯一的嫡子,就这么没了。

就在这时,仵作被门口的公公带了进来,仵作约莫五十多岁的年纪,花白胡须,也许是看多了死人,他的眼里只透着一股淡然和冷漠。

“皇上,微臣已经将秦大少爷的尸体完全检查过,发现尸体面部全毁,应该是撞到荷花池底下的岩石造成的,虽然秦大少爷的口鼻里均有大量池水流出,可是微臣发现,造成秦大少爷死亡的还是在脖子后的一击,这一击直接打断了秦大少爷的颈椎,这才是最致命的。”

仵作说完,就侯到一旁,不言语。

昭宣帝清了清嗓子,眼神在秦质和秦玉暖的身上来回流转了一番,突然下令道:“将之前在荷花池当值的那几个太监和宫女带上来。”

不一会儿,几个中年宫女和几个年轻的小太监就被带了上来,各自都是唯唯诺诺的,看着也都十分脸生,至少秦玉暖在去荷花池的路上从来没看到过着几个人。

眼神微微眯了眯,可是秦玉暖却并不慌张,她知道有人要害她,可若是她也能这么轻易地让对方得手,今天的婚宴她也不会随随便便地来了。

“你们几个,”看着昭宣帝似乎有些累了,陈皇后主动拿捏起了局势,“将你们当值的时候看到的场景都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若是有假话,就把你们一个个都发到掖庭宫里去,做一辈子的苦劳力。”

领头的一个中年宫女身子一颤,连忙跪下就道:“奴婢是在荷花池当值的粗使宫女,平日里也就是修剪一下灌木丛,打扫一下走廊什么的,只是今日奴婢在打扫走廊的时候,偶尔听到一些吵闹声,奴婢身份低微,不敢靠近,但是越听情况就越严重,还听到什么‘恶毒妇人’‘死’‘杀了他’之类的话,奴婢害怕,直到后来听到一声落水声和脚步离开的声音,奴婢才抬起头一看,谁知道,看到的竟然是……竟然是……。”

“你不要怕,继续说下去。”陈皇后的声音似乎又一种鼓励的意思。

“奴婢不敢说,奴婢害怕那人会杀了奴婢,奴婢不敢啊。”这宫女开始朝着陈皇后磕起头来。

“有朕在,谁敢动你。”昭宣帝似乎也觉察到了一丝异样。

“是……是宁王府的三少奶奶。”这宫女微微一瞅了一眼秦玉暖,看到秦玉暖那冷凝得似寒冰的眼神,又是立刻收了回去,“奴婢记得,那时候三少奶奶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紫色衣裳的丫鬟,看着有几分身手,行动也十分干练。”

紫衣丫鬟,说的便是冷霜了,冷霜素来喜欢穿紫色衣服,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秦质听闻,神情更加激动起来,怒不可遏地死死地盯着秦玉暖道:“不孝女,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还有什么好说的?”秦玉暖冷漠地看了秦质一眼,将更多的注意力留在了这位分明是在嫁祸自己的宫女身上,抬头请示道,“若是皇上不介意,玉暖想当众问这位宫女几个问题。”

昭宣帝点点头,便是答应了。

秦玉暖绕着这宫女走了一圈,脚步缓慢却带有节奏,似打探的目光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将你的手摊开让我看看。”秦玉暖发话道。

这宫女不敢违背,老老实实地将两掌心朝上给秦玉暖看。

“果然,第一个问题,你说你是负责荷花池的灌木修剪和打扫,这两者一个是要用剪子一个是要用笤帚,手心都会起茧子,可是你的掌心为什么这么白净,反而茧子反而是长在指尖上?”

这宫女身子一颤,却立马底气十足地答道:“奴婢先前是在尚衣局做活的,时常挑针,最近才被调来荷花池。”

“好,这样也说得通,另一个问题,既然你是刚来的,又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甚至连我身边的丫鬟都知道,一个才调到前宫的人仅靠背影就能认出宁王府的人,这不是太蹊跷了吗?”秦玉暖说完,冷冷一哼,等着她的答案。

“这……。”这宫女开始苦恼起来,皱紧了眉头开始想答案。

“还有第三个问题,”秦玉暖乘胜追击,“你说你看到我的时候是在修剪花草,那我问你,你当时修剪的是哪一种花草,叫什么名字,习性是什么,有什么要忌讳和特别注意的吗?”

这宫女脑子里头已经是一片空白了。

“你明明是荷花池修剪花草的宫女,不会连这么简单的常识都不清楚吧?嗯?”秦玉暖的几个简单问题一下来,这个经验浅薄的宫女明显地就招架不住了。

“奴婢,奴婢不知道,奴婢都是如实作答,奴婢当时害怕极了,很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三少奶奶这样逼问奴婢,奴婢害怕。”好一招浑水摸鱼。

秦质也立刻站了出来:“狡辩是没有用的,不孝女,枉我苦苦栽培你,让你知书识礼,嫁入宁王府,你就是这样报答生你养你的秦家的?”

“父亲,玉暖实在是不懂您的意思,第一,教会玉暖识字懂礼的是娘亲,和父亲你没有任何关系,第二,玉暖并非狡辩,而且为何父亲您要一口咬定是玉暖杀害的大哥,难道父亲的目的也是想看着秦家人自相残杀才开心吗?”

“不孝女,看我不打死你这个不孝女替你哥哥报仇。”秦质红着眼睛喊道,方想上前,却是被一直护在秦玉暖身边的冷霜给拦住了。

“你滚开,你不过是个丫鬟,凭什么管我们秦家的事。”秦质企图用仅存的一点威严压制这个不识好歹的冷霜。

可就在秦质想要推开冷霜的时候,另一只更加有力的大手突然拦在秦质跟前,大手的主人戴着黑色的面具,眼神恍若从冰山水池中萃取出来的一般,澄清却又森凉,还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压力。

“岳父大人,在皇上面前当众大人,未免也太过分了吧。”冷长熙冷漠的语气不像是在和自己的岳父说话,如今在他的眼里,秦质甚至连一个同朝长辈都算不上,就连和冷家军一直对峙的蒙家军将领蒙化都让冷长熙更为敬重。

那起码还是一个光明磊落的对手,而眼前这个人,只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禽兽而已。

“皇上,国子监连同主簿等十八人的贪污一案已经调查清楚,有关人员已经收押天牢,等候皇上处置。”冷长熙瞥了一眼秦质,分明地感到了秦质那微不可察地颤抖,没错,国子监的主簿、教习大半都是秦质的门生,这一回彻查,就是针对秦质来的。

“还有,方才微臣去看过了所谓的秦家大少爷的尸体,可以肯定的是,那个尸体,是假的。”

☆、第二十四章 暗度陈仓

“什么意思?是假的?”昭宣帝拧紧了眉头,眉眼里闪过一丝幽深。

“没错,”相反,冷长熙却是舒展了眉头,他冷冷地看了表情怪异的秦质一眼,转而看向秦玉暖的眼神却是柔情百般,“或者说,死的那个人,并非秦家大公子。”

“怎么可能,那死者分明是穿着秦家大公子的衣裳,身形也极为相似,就连背上的刀伤和秦家大公子游学期间偶遇歹徒意外受伤留下的刀伤一模一样。”仵作表示不相信,他验尸这么多年从没出过差错,不可能在这条小阴沟里翻船。

其实对于冷长熙的猜测,秦玉暖是相信的,毕竟当时所见,司马锐明明让人将石块绑在秦临风的脚上沉湖而死,就算秦临风水性再好,也不可能有足够的时间解开脚上的石块,至于这个冒充秦临风的死者,到底是谁弄出来的,目的又是如何呢?

“可刚才仵作你也说了,死者面部已经因为被池塘底下的岩石给刮伤,是辨不清容貌的,”冷长熙信心十足地昂了昂头,“就算是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可以怀疑是不是用了人皮面具,比如上次皇上围场狩猎那次,更何况是一个面部都已经血肉模糊的人呢?”

“冷大将军的意思是,犬子还活着?”秦质试探性地问道。

“我不确定,”冷长熙没有给秦质一个肯定的答案,不仅仅是答案,就连一个直视的目光也没有给秦质,“毕竟,想要你儿子的命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殿内突然一片宁静,只有陈皇后慢条斯理地开了口:“可是问题是,冷大将军只提出了这死去的人未必是秦家大少爷,可是却没能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死者一定不是秦家大少爷,若是冷大将军一口咬定这死者是另有其人,那本宫只想问问,这死者的真实身份到底又是谁呢?”

陈皇后提出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可是冷长熙却并不慌张,他看了看秦玉暖,忽而嘴角一挑,恰就在此时,门外的内侍太监突然来报道,说刘尚书跪在外头,说随他一同前来参加婚宴的小儿子突然失踪了,他听说了荷花池浮尸的事,担心和自己的小儿子有关。

昭宣帝蹙了蹙眉,只是挥挥手,让人将刘尚书带上来。

不一会儿,一个年过六十的老者弓着身子,面容憔悴萧索,他老来得子,如今却……

“臣拜见皇上,拜见皇后娘娘。”

“爱卿不必多礼,爱卿急于求见,所为何事?”昭宣帝拧紧了眉头,像这样复杂的命案居然发生在了皇宫之中,怎能不让人心烦。

“微臣是为了自己的儿子来的,”刘尚书说着说着眼泪就止不住地沿着脸颊流淌下来,忽而朝着昭宣帝一跪,“皇上,微臣的大儿子和二儿子都是为国捐躯,死在了沙场上,微臣四十有三才有这么一个小儿子,却没想到如今无故在宫中失踪,微臣听到荷花池命案的时候,微臣的心真是心如刀割,还望皇上看在微臣替大齐效忠四十载的份上,让微臣看一眼尸体,也好让微臣断了念想。”

因为荷花池的浮尸的穿着打扮正是秦临风参加宴席时的打扮,所以人们发现的时候都自然而然地以为死的是秦临风,可是经过方才那一番探讨,这死者的身份确实又可疑了起来。

“大殿之上,有尸体这种污浊的东西怕是会冲撞了龙体吧。”陈皇后劝道,可是秦玉暖却是细心地发现,陈皇后的脸色已经开始不自然了。

昭宣帝看了陈皇后一眼,沉吟了片刻,突然果断地下令道:“让人把尸体带上来。”

皇上金口玉言,底下的人不敢不遵从,四个口鼻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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