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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三国-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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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距离麋鹿不远了,傅著又搭了一支箭,准备彻底地结果了,但还未等傅著射出箭去,从侧旁突地飞出一箭,正中那只麋鹿的的头部,那只麋鹿只挣扎着跑了几步,就一头栽倒在雪地上,寂然不动了。

傅著不禁一惊,他倒是不是怕别人抢的猎物,而是前方突然地出现了别的人,如果是已方的人倒还罢了,如果是敌方的人,那可就不妙了,自己孤身一人,非对方的敌手。

那边传来了欢呼之声,显然是在庆贺他们射中了猎物。很快的,十几骑身着白色军服的士兵出现在了那只麋鹿的旁边,去查看他们的猎物。

傅著的脸色陡然地一变,那白色的军服一眼就可以分辨出那是晋军的衣服,那毫无疑问,这些打猎的人是晋军的人无疑了。

魏是土德,衣服尚黄,所以魏军的军服基本上都是褚黄色的,晋代魏后,有大臣建议:“今大晋继三皇之踪,踵舜、禹之迹,应天从民,受禅有魏,宜一用前代正朔服色,皆如有虞遵唐故事,于义为弘。”司马炎倒也不在意,反正穿什么衣服他也没啥讲究,但大臣孙盛认为:“仍旧,非也。且晋为金行,服色尚赤,考之天道,其违甚矣。”他按照五德相生的算法,晋应该是金德,尚白。结果司马炎又听信了白色方案,将朝中大臣及军队的服饰统统换作了白色。

那边的晋兵也发现了傅著,他们顿时地警惕起来,个个拈弓搭箭,对准了傅著。

一对十几,傅著就算是再勇猛,也不一定是人家的对手,更何况对面的晋军全部配备着弓箭,稍有异动,恐怕就会被人家射成刺猬了。

傅著一身蜀军的服饰自然也暴露了他的身份,晋蜀两国可是世仇,打从曹魏时代起,就是不死不休的对头,双方士兵相见,也是经常是分外眼红,晋军瞧得一员蜀将落了单,那可是一件大功劳呀,为首的几人便欲将傅著擒拿下来。

就在此时,后面一人忽道:“都是出来打猎的,又何须兵戎相见,退下吧。”

那几名晋兵闻之,立刻为之收敛,退至一边。

傅著不禁多瞧了说话之人几眼,但见此人约摸四十余岁,白面长髯,双目炯炯有神,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

但见那中年人冲着傅著微微一笑,道:“这大冬天的,踏雪打猎,难得见同好之人,你我在此相见,亦是缘份,不知将军如何称呼。”

傅著在马上微微一欠身,拱手道:“正下傅著。”

那中年人微噢了一声,道:“关中都督傅佥与阁下是何关系?”

“正是家父。”傅著答道。

那中年人微微颔首,道:“果将门虎子也。”

傅著不禁感到诧异,看那中年人的模样,与父亲傅佥也相差不多,但他毕竟是晋国之将,按理说不该和父亲有什么交集才是,他正待问问他谁是之际,一名晋兵已经走到了那只麋鹿前面,微咦了一声,道:“怎么会有两支箭?”

那中年人看了一眼,微微一笑道:“原来是傅将军先射到的猎物,在下倒是唐突了,来人,将猎物还给傅将军。”

傅著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只是将猎物射伤了,真正的致命一箭,却是这中年人射的。

“阁下太客气了,这命中要害的一箭,是阁下射出的,否则也用不着在下追这么久了,在猎物理应归阁下。”

那中年人很是洒脱地挥了挥手,道:“若非傅将军的那一箭,让那猎物有伤难逃,在下又岂能得手,凡事皆有前后,这猎物就该是将军的。好了,就此别过,有缘再会吧。”

说罢,那中年人拱了拱手,拨转马头,径直离去,身后的那十几名晋兵也跟随着一起离开。

傅著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怔然出神。

不多时,刘胤他们也赶了过来,看到傅著安然无事,皆都松了一口气,罗袭看到傅著面前好大的一只鹿,不禁哈哈大笑道:“子诚兄你可总算是开张了。”

刘胤的目光落在了雪地上,看到了很多杂乱无章的马蹄印和脚印,但凭傅著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踩不出这么多的脚印的,刘胤眉头一皱,道:“子诚,方才这儿可来过不少的人,究竟是何人?”

傅著当即将先前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了刘胤,最后道:“当时晋人剑拨弩张,如果不是那中年人下令晋兵后退的话,我可能就看不到姊夫你了。”

“那中年人多少年纪,样貌如何?”刘胤追问了一句。

傅著回想了一下,道:“看年纪大概四十多岁五十不到的样子,应该和我父亲差不多,白面长髯,相貌不凡,极有威严,那几个晋兵对他唯唯诺诺,言听计从,想必在晋军之中地位不低。”

刘胤呵呵一笑,道:“岂止是地位不低!子诚,你可知他可不是旁人,正是晋军大都督羊祜。”

“他就羊祜?”傅著悚然一惊,他猜到此人地位不低,至少也应该是个将军一类的官,但万万没想到他就是晋军兵马大都督羊祜,让傅著不禁恍然如梦。

刘胤叹道:“若非是他,今日你恐难幸免,晋将之中,也唯有羊祜最为仁义。”

历史上,羊祜镇守荆州,德名素著,每次与吴人交战,都事先下战书,约定交战时间地点,从不搞突然袭击。出门打猎,也从不犯吴境,回营之后检点猎物,发现有吴人先射中者,当即归还吴人。

羊祜这些行为,固然有怀柔、攻心的意味,但不可否认的是,羊祜为人正直,嫉恶如仇,宽厚仁德,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君子,是以在荆州十余年,与陆抗推心置腹,结下陆羊之好,成为传世美谈。不但能得到晋国的人的赞誉,也得到了吴国人的尊重。

第842章推心置腹

刘胤回城之后,特意地挑选了一名手艺好的厨子,将傅著猎来的那只麋鹿扒皮宰杀,架在火上,烤熟之后,一分为二,取了一半用食盒装了,准备命人前往壶关口送给羊祜。

“姊夫,既然要送,那还不送个整只的,干嘛要分开,岂不让晋人说咱们小气。”傅著不解地道。

刘胤呵呵一笑,道:“这你就不明白了吧,这只鹿是双方共同射中的,理应平分,现在分一半给羊祜,他肯定会接受,如果整只都给他,人家未必就愿意要了。更何况,以羊祜的地位,还差一只鹿吗?”

傅著恍然地道:“原来姊夫是故意这么送的,是想和羊祜拉近一下关系。”

刘胤笑道:“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羊祜这个人,还是值得交处的,最起码,在对付匈奴人方面,我们还得倚仗羊祜出力。”

傅著搔搔后脑勺,道:“姊夫,还是你办法多,就一只猎物,也能整出这么多的名堂来。”

刘胤大笑了几声,引得胸口发闷,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傅著关切地道:“姊夫,你生病了,要不要紧?”

刘胤摆摆手,道:“不碍事,可能是这次出去,染了点风寒,休息两天就好了。来人,速将烤鹿送往壶关口,耽搁的时间久了,味道就差了。”

使者奉命,立刻赶往了壶关口晋军大营,求见羊祜。

此刻羊祜正回营不久,在大帐之内脱了裘袍围着火盆烤火,忽闻蜀国使者前来,不禁微微一怔,令中军传使者入帐。

使者见了羊祜,恭敬地行了一礼,奉上食盒,说明来意。

羊祜淡然地一笑道:“刘都督太客气了,此鹿本是傅将军先行射中的,理应归傅将军所有,刘都督还特意地送一半过来,鄙人是愧不敢受。”

使者道:“我家都督说了,虽然傅将军先射的一箭,但若非羊都督最后射中,这只鹿还是跑了,是以一家一半,还望都督不必推托。”

羊祜哈哈大笑,道:“看来刘都督亦是信义之人,如此羊某就却之不恭了,替我回去谢过刘都督。”

使者道:“天寒地冻,这鹿肉最是大补,我家都督已令人将鹿肉烤熟,还请羊都督尝之。”说着,使者掀开食盒,虽然鹿肉已凉,但那浓郁的烤肉香味,还是在大帐之内弥散着,再看色泽,外表金黄焦酥,烤的火候是刚刚正好,视着令人食指大动,垂涎欲滴。

“好!”羊祜也极是豪爽之人,当下上前,拨出剑来,从烤鹿身上割下一片肉来,对众将道:“来来来,你们都尝尝。”

部将陈元连忙劝道:“此中恐有奸诈,都督切勿先食。”

羊祜大笑道:“刘胤乃诚实君子,非下毒之人也,诸位勿疑。”说着,羊祜大口啖之,赞道:“果然美味之极!”又复用剑割之,风卷残云般连食了数块,这才罢手,大呼痛快。

而后又令诸将食之,陈元等不敢抗命,但疑惑之心未解,只得勉强吃了一块。

羊祜倒也没再理会他们,回头问使者道:“刘都督安好否?”

使者据实以答:“刘都督此番出猎,略感风寒,回营之后,不住咳嗽。”

羊祜道:“刘都督乃是益州人士,自然不习惯这北地的严寒。我这里有洛阳名医配好的专治风寒之症的药,回去之后请刘都督服了,明日便可痊愈。”说着,吩咐手下亲兵取过一包药来。

使者接药在手,再三拜谢,告辞而去。

返回屯留之后,使者立刻是回禀刘胤。

此时刘胤风寒之症加重,已经是卧床不起了,军中的医匠已然瞧过,服了些药,只不过效果甚微,不过也就是感冒而已,刘胤倒也没放在心上。

听得使者回营,刘胤立刻下令让使者来见他。

使者将出使晋营之事原原本本详详细细地告诉了刘胤,听到羊祜当场拨剑割肉大口食之的事,刘胤不禁是会心一笑,看来羊祜也是一个豪爽之人了。

羊祜原本是世家出身,学识渊博才华横溢,如果不做将军,至少也能成一代大儒,不过在军旅之中呆久了,文人也会沾上些莽夫的气质,单是这大块吃肉的一幕,就足以让那些无病呻吟的软弱文人大跌眼镜了。

最后使者拿出羊祜赠送的药,道:“羊都督听闻您染了风寒之疾,特意地赠送了一包专治风寒的药,据说是洛阳的名医给配制的,可以药到病除。”

“噢?”刘胤一听,大感兴趣,本来他对自己的感冒倒没太在意,不过既然是羊祜所赠之药,倒是不可不服了。刘胤旋即命人拿下去把药煎了。

黄崇听说刘胤病了,特意地专门过来探望,一进门,就瞧见了阿坚正端着一碗刚煎好的药,往刘胤的屋里送去。

“这是军中医匠配好的药?”黄崇随口问道。

阿坚摇头道:“不是,这是晋军都督羊祜让人给带回来的药,说是专治风寒之症。”

黄崇一听就急了,斥道:“什么?羊祜给的药?糊涂!这羊祜是何人,你们难道不清楚吗,他的药你们也敢给大将军喝?万一在羊祜在药中动点手脚,大将军有个什么好歹,你们谁能担待得起?”

阿坚还没有开口,刘在屋里听到了,道:“是黄将军来了,你别怨他们,是我吩咐他们煎的。”

黄崇推门而入,略带生气地道:“大将军,你也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这万一羊祜耍点心计,在药里放点什么,可就追悔莫及了。阿坚,去,把这药给倒了,把军中最好的医匠找来,我就不信了,我们军中,难道还没有个良医能治这风寒之症的。”

阿坚迟疑了一下,但没有迈步。

刘胤忙道:“黄将军,你这是太不了解羊祜了,羊祜乃有德之人,下毒这种下三滥的事,他是决计不肯做的。既是良药,倒掉岂不可惜。”

说着,刘胤从阿坚的手中,接过碗来,一仰脖,咕咚咚一饮而尽。

第843章羊祜的考虑

刘胤之所以对羊祜十分地信任,不光是从历史上窥得其品行,更主要的,是刘胤曾在洛阳与羊祜有过一面之缘,羊祜是青儿的舅舅,关键的时候,放了他们一马,所以刘胤认为,羊祜是一个极重情义的人,尽管他当时还不知道刘胤的真实身份。

羊祜是一个坦荡无坻的人,自己送过去的鹿肉,羊祜根本就没有让下人试吃,直接就当着使者的面,大口的吃了下去,那就证明,羊祜待人以诚,推己及人,既然他可以毫无顾忌地相信自己,那么自己缘何不敢毫无顾忌地去相信他呢?

所以刘胤没有听从黄崇的劝告,直接是一饮而尽。

黄崇是拦之不及,见刘胤已经喝下,他也就再无话可说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跺了跺脚,转身离去了。

果然是洛阳名医配的药,第二天清早起来,刘胤就觉得嗓子清爽了不少,胸口也不再憋闷了,身子也轻快了许多。

黄崇是一宿未眠,一大早就跑到刘胤这边来查看病情,看到刘胤病情大愈,这才算是松了口气,不过他依然劝刘胤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下回大将军可不能这般大意了,谨慎无大错。”

刘胤微微一笑,道:“多谢黄将军提醒,下回一定注意。”

黄崇道:“这几个月来素无战事,三军奉大将军之令,已做了冬季休整,如今我们控制的县城已经达到了七座,新募之兵超过七千,除了补足各营之所需缺额之外,尚可另建一营,现在除了永安军尚为两营编制之外,虎骑、虎步两军均已编为三营。不知大将军下一步有何安排?”

想当初中军团进入上党,那可是等于在夹缝中生存,经过了两年的发展,中军团不仅没有被消灭,反而由三万人壮大到了四万人,这完全得益于刘胤正确的战略方针。

刘胤沉吟了一下,道:“仅靠我们的力量,还是不足以对付匈奴人的,想要将刘渊逐出上党,逐出并州,就必须要依靠晋军的力量。大敌当前,我们还得一致对外才是。这样吧,明天派陈寿去晋军大营,探一探虚实,如果有可能,还是想办法与羊祜联手,消灭匈奴人。”

黄崇也明白,虽然匈奴人一败再败,但就总体的实力而言,还是匈奴人比较强大,如果单凭蜀军一支力量的话,是很难对抗的,与晋军联手,自然是最好的选择,但现在的问题是羊祜的态度如何,才是决定双方能否联手的关键。

第二天,肩负着重大使命的陈寿出现了壶关口晋军大营之中。

首先陈寿向羊祜致谢,对他的赠药帮助刘胤恢复健康表示感谢。羊祜微微一笑道:“举手之劳而已,何足挂齿。陈长史此来,不光是为了表达谢意的吧?”

陈寿道:“既然羊都督有此一问,那在下也就无需虚以委蛇了,冬歇休整已毕,不知羊都督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和打算?”

羊祜淡淡地道:“敝军如何安排下一步的战略,似乎与贵军无关吧,陈长史这么问,似乎有些不合时宜吧?”

陈寿道:“羊都督不要误会,在下绝无刺探贵军军情之念,只是匈奴势大,不宜对付,如果你我双方不联手进攻的话,恐怕只能被匈奴人各个击破。在下此次来,正是奉了刘骠骑的之命,欲同贵军捐弃前嫌,共驱胡虏。”

羊祜神色有些冷漠,平淡地道:“捐弃前嫌,刘都督真以为会那么容易吗?”

陈寿沉声道:“你我双方虽然积怨颇深,但大敌当前,同为炎黄子孙,如何忍心见江山沦丧,胡虏肆虐。自匈奴叛起,河北之地,一片狼籍,万千黎庶,深陷水深火热之中,横遭杀戮,流留失所,更有甚者,沦为胡人口中之食,盘中之餐,刘骠骑挥师东渡,与胡人战于并州,救民于水火,解民之倒悬,诚为仁义之师。素闻羊都督乃有德君子,爱民如子,以驱逐胡虏为己任。今天下之势已然,合则两利,分则两害,羊都督谋略过人,胸藏锦锈,又岂能不知其中之利害?”

羊祜呵呵一笑道:“素闻陈长史乃谯大夫的高足,怎么,有心效苏秦张仪之口舌?”

陈寿道:“苏秦为纵,张仪为横,纵横天下,乃真豪杰也,寿虽不才,却也不敢与之比肩。不过说起苏秦张仪,倒让在下想到合纵连横之术,强秦无敌,六国也只有联手为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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