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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一百零八式-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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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产完的苏阮被收拾齐整,安安静静地躺在大红色的锦被中,脸色白的像纸一般,若不是那锦被上的微微起伏昭示着生命的存在,还真容易叫人以为,那羸弱的女子已然没了性命。
  顶着姜淇澳壳子的苏阮静静地站在床畔,凝着床榻间无比熟悉的容颜——虽然有些苍白,可她明明白白的知道,这才是她的身体。
  只是如今,躺在这具羸弱身躯里的灵魂,会不会是姜淇澳呢?
  想到这儿,苏阮不禁有些好奇,侧身顺势坐在榻旁,翻来覆去的看着手心复杂的纹路,心里涌起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异样感觉来——如果她是姜淇澳,姜淇澳是她……
  她一定会好好的宠他一辈子,白头偕老,飞升成仙……
  想象总是过于美好的,以至于苏阮完全忽视了她成为一个男人后要担负起的责任,便那么痴痴地靠在床畔,笑出了声——
  “放肆……”
  床榻间昏睡的小女人唇间逸出怒气满满的两个字,却因为身子太虚听起来很缺气势。
  苏阮想起从前姜淇澳戏弄自己的样子,强忍着笑意,伸手捏住了锦被间小人的鼻子。
  酣睡的女子恼火地摇了摇头,眼睛睁开一丝缝隙扫了苏阮一眼,却在下一瞬瞪成了铜铃那般大小,目瞪口呆地将她死死望着,纵然脸色苍白,眼中依然流转出了杀气。
  苏阮猛地一惊,松开了手,被这样的目光看得有些不知所措,呐呐地低头喊了一声:“陛下……?”
  那双铜铃般的眼睛,瞪得越发大了。
  被掖在锦被中的素手狠狠地抓住苏阮正欲抽离的手,那软绵绵的触感覆在她腕上,有一股子酥麻的感觉透进了心底。
  “你是谁!?”床榻间脸色苍白的女子如是道,话语中尽是疏离威严。
  苏阮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眼中流露出一丝受伤,压低了声音小声道:“我是应该躺在床上的那个,苏阮。”看着锦被簇拥着的那张羸弱小脸,苏阮惊奇地瞪大了一双凤目——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居然可以变得这样大。
  “阿阮?”
  这一声惊疑肯定了那壳子里确是姜淇澳无疑,苏阮松了口气,这才发现她居然紧张到手心都出了汗,心底那股子微妙,越发浓重起来。
  “嗯。”苏阮闷闷的应了一声,帮着姜淇澳拿了垫子扶着她靠坐起来。
  四目相对,少了先前那种居高临下的优势,苏阮才发现,便是顶着她那羸弱的小身板,姜淇澳一双黑亮的眸子,也同样威势迫人。
  “这是怎么回事儿?”姜淇澳如是问道。
  苏阮皱着眉头,想了想先前的遭遇,坦白道:“我当时很痛,然后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在你的身体里了,嬷嬷抱了孩子来给我瞧,”说到这儿,坐在床畔的苏阮立时便有些雀跃,“陛下,她们都说刚出生的孩子丑的不得了,我刚才看到咱们的女儿,白里透红漂亮的不得了呢!”话语间,尽透着浓浓的自豪。
  姜淇澳的面上闪过一丝尴尬,无力地看着顶着自己身子生龙活虎的苏阮,又看了看自己那纤瘦羸弱的胳膊,被虚弱身体拖得滞涩的感官慢慢恢复,他只觉得小腹那儿酥麻得仿佛有一只手在用力搅着似的难受。
  正滔滔不绝的苏阮突然瞧见姜淇澳变了脸色,那张属于自己的脸上布满了汗水显得越发苍白,立时便慌乱起来,“这、这要怎么办?”她从来到这个世界,除却刚开始被老方丈差使了几天,便一直跟着姜淇澳做大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除却动动脑子巴结皇帝,是什么事儿都没遇到过的。
  疼得有些抽抽的姜淇澳见苏阮围着自己只顾着惊慌半点反应也无,强忍着痛挤出两个字:“太医……”
  苏阮这才后知后觉地喊了一嗓子,“传太医——!”
  不知是她这一嗓子太过凶猛,还是姜淇澳太过羸弱,等太医来的时候,躺在锦被间的姜淇澳,早已昏死过去。
  苏阮站在太医身后紧张得一脑门汗,盯得太医施针的手一劲儿哆嗦,好在不过是生产时掏空了身子太过虚弱睡了过去,这针扎得也是叫天子看了放心,老太医战战兢兢地摆弄了一番,带着哇凉哇凉的脊梁骨悄没声地溜了。
  白露端来了补气凝神的汤药,苏阮亲自给姜淇澳灌了进去。
  白露来请她下去歇息,苏阮握紧了姜淇澳的手一脸深情。
  白露先前还怕自家夫人生了女儿心底不高兴,可瞧见陛下这般深情,也替主子松了口气,安安稳稳地去殿外守着了。
  呆在一个男人的身体里,肩膀宽厚高大强壮,看着自己原本的身体娇弱苍白,苏阮心底的那股子微妙感觉,越发浓烈了起来——她居然前所未有的想要保护姜淇澳,保护那个原本高高在上的君王,此时昏睡不醒的小女人。
  这一定是性别特性在作怪!
  苏阮猛地打断脑海中的想法,想要趴在床边睡一会儿,可她脑袋里一忽儿想起自己那粉雕玉琢的小女儿,一忽儿又想起姜淇澳苍白着小脸皱眉呼痛的模样,又一忽儿想到要是他们短时间内换不回来她就得替姜淇澳当皇帝,这偌大的一个齐国上上下下那么多朝臣官员她都不认识,更别提还要处理政事,再一忽儿又想起了未央宫里那许许多多盼望帝王临幸的女人们……
  苏阮果断觉得,这皇帝,果然不是一个正常人该干的事儿。
  心绪烦乱的苏阮看姜淇澳还睡着,便溜达到殿外去奶娘那儿亲自把女儿抱了回来,喜滋滋地放在姜淇澳身边,看看大的,再看看小的,一忽儿笑笑一忽儿皱眉,神经得不能再神经了……
  姜淇澳睁开眼的时候,正瞧见顶着自己脸的苏阮笑得眼儿弯弯,那张原本就俊逸非凡的脸因着这抹笑容益发神采飞扬,看得他自己都不由得愣住了。
  正愣怔间,苏阮瞥见他醒了,立刻收了笑容,讨好似的将床榻边的小襁褓往他脸前凑,那张粉雕玉琢的脸很是讨喜,他看着苏阮献宝似的神情,居然鬼使神差地笑了。
  这一笑,不止姜淇澳,苏阮也愣了。
  两个人僵对半晌,怀里的小家伙突然很不给面子的哭闹起来,苏阮慌忙将她抱回怀里轻声哄着,可是好一会儿小家伙还是哭个不停。
  “她应该是饿了。”姜淇澳如是提醒,他现在很累,被这小家伙吵得头疼的很。
  苏阮面上一喜,伸手便来扯姜淇澳的衣衫,一边扯还一边嘟囔着:“原来是饿了,我都不知道呢,你快点给她喂奶……啪!”
  苏阮僵硬地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一片热感,又看了看锦被中衣衫凌乱脸颊通红的姜淇澳,生产完后的妇人不过是松松套了件寝衣,此时早已被苏阮没规矩的手扯得乱七八糟,那半掩的衣衫下丰满挺立的蓓蕾似乎比之前更加大了……
  这想法其实是十分正常的,苏阮如今虽然只是个男人,但是,她是绝对不会对自己的身体产生欲望的。
  但是!
  就像她在这具男人身体里生出来的那种莫须有的保护欲和责任感一般,下半身的冲动并不是从心里发出去的信号,而是透过视觉刺激直接自发的一种行为。
  苏阮只觉得脑中一热,下面一处细微的反应,叫她涨红着一张脸羞愧欲死地在姜淇澳面前低下了头。
  这没法想活了……
  身为一个男人,姜淇澳自然看得出苏阮到底怎么了,只是她如今也尴尬的很,忙扬声叫奶娘将孩子抱走。
  殿中又只剩下了两人,外傍晚时分,屋子里昏沉沉的一片迷蒙,却独独能瞧见彼此的眼睛。
  “我们得赶紧把身体换回来。”这声音软软的,带着点不合时宜的寡淡,出自苏阮的身子姜淇澳的口。
  苏阮有些惊诧地抬起了头,“嗯,可是,该怎么做?”
  姜淇澳望向苏阮的目光,突然迷蒙起来——眼前这个人,她围绕自己的生活变换着不同的身份,单单就他确定了的,从林婧、莫谣、李晗月、宁安再到如今的苏阮,同一个魂魄,却穿行在他的各阶段回忆中,她究竟是谁?
  “阿阮,你究竟……为什么到朕身边来?”
  满心思索如何换回去的苏阮被这一打岔,脑袋一时迷糊起来,顺嘴便道:“为了跟你白头偕老啊!”
  是了,她不记得之前的事儿。
  锦被下的手发狠地握成了拳头,姜淇澳突然想起了言易来,那个害得他十年凄苦如今又胆敢再来招惹阿阮的人……他突然想到一个办法。
  “阿阮,这几日,你必须装作朕的样子,上朝可先推迟,但折子你要从宣室殿拿来宝华殿中,朕亲自批阅……”姜淇澳强撑着精神一一想着,见苏阮都认真记了下来,话锋一转,“一会儿你回宣室殿中,吩咐崔盛春派人拿言易的那块青玉牌往真陵山去请真灵子,你这样吩咐他:将这玉牌奉上,问其可曾遗失,若真灵子恼恨偷盗之人,朕倒是乐意代他老人家出这口气。”
  苏阮虽然细细记下,却总不能挥去适才姜淇澳所说的“言易”二字,斟酌了半晌,几个月没敢问出口的话,如今借着这身躯上的气势,颤颤巍巍问出了口,“言易的玉牌,那言易……还在宫中么?”
  黑暗中,姜淇澳原本平静的眸中一瞬间杀气毕露。
  苏阮只觉得寒气逼面,便听姜淇澳道——
  “言易胆敢与你下药,朕自然不会任他逍遥。”
  苏阮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胆子,居然继续问道:“那……他下了什么药?”
  “令人鬼息假死五日的药。”姜淇澳的声音淡淡的,苏阮却在下一瞬猛然看到那双晶亮的眸子赫然眼前,吓得慌忙退后,手却被紧紧桎梏着,“阿阮,朕到如今还记得,那些日子守着毫无气息的你……是怎样的折磨。”
  这仿佛从地狱中传来的声音,叫苏阮猛地想起当日初初转醒时一脸颓然衰败的姜淇澳,心中一软,却怎么也掩不过此时周身的逼人寒气。
  “十年前,朕能赶他离京。”
  “十年后,朕也能送他下黄泉。”
  惊魂未定的苏阮突然挣脱了手上桎梏,重重地跌坐在地,看着黑暗中模糊不清的一张脸,独独那双阴鸷的眸子,仿若来自地狱的修罗一般,杀气重重……
  作者有话要说:  被亲戚折磨的好苦逼,然后么有按时码字……


☆、苏夫人

  苏阮按照姜淇澳的交代,吩咐了崔盛春去请高人,并将奏折全都搬到了宝华殿,日日伴着坐月子的姜淇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姜淇澳批折子的时候,她就在一边看着姮儿——姜姮,便是姜淇澳给他们的女儿取的名字。
  抱着孩子窝在床脚的苏阮每每抬头对上姜淇澳那张秀眉微蹙的脸,再瞧瞧怀中呼呼大睡的粉嫩婴孩儿,总会生出一股子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满足感来。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个月,直到姜淇澳出了月子,不敢单独去上朝的苏阮,终于告诉崔盛春她要早朝。
  天子因为苏夫人生产而辍朝的事儿,在朝堂中掀起了巨大的哗动——空置后宫独宠一人,于少年有为的皇帝来说几乎预示着晚年的昏聩,一干老臣御史纷纷上奏,跪祈天颜,却一个一个,全被崔盛春挡在了未央宫外。
  如此吵吵嚷嚷的一个月,就在天子恢复早朝理政之后的几日,传闻中苏夫人易装伴驾朝堂之上的消息又从未央宫中流出,说是陛下如今对苏夫人如何的言听计从,全都因那苏夫人并非凡人,乃是岐山中的妖孽。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
  未央宫中春闺寂寞的女人们释然了,朝堂中义正言辞舍身为国的大臣们愤怒了,雪花般的奏折一片片飞进宫了。
  宝华殿中仍旧是恬淡的苏合香,姜淇澳坐在窗台前新置的书桌后翻看着今日的奏折。
  因着俩人互换身份的事儿不为外人道,这一个月来,只要姜淇澳批折子,殿中便是苏阮顶着堂堂天子的皮囊端茶递水。
  只是今日,气氛似乎有些不对。
  苏阮瞧着姜淇澳扔出来第二十本奏折的时候,忍不住小声问道:“陛下,这……”她瞧着姜淇澳并没有不高兴,可为什么扔折子呢?
  姜淇澳却突然起了身,转身径自走到妆奁前,对着光滑的铜镜,左顾右盼地照了起来,“这些个老臣们对你的这张脸,倒是赞誉颇高呢!”
  “啊?”
  “有碍社稷红颜祸水?”姜淇澳的声音一瞬间冷了下来,转身对上目瞪口呆的苏阮,“等你我换回身子,阿阮,咱们要怎么惩治那些个妖言惑众的老东西呢?”
  苏阮猛然一滞,傻傻地看着姜淇澳,却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正尴尬着,崔盛春突然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
  彼时姜淇澳在妆奁前站着,一声厉喝:“放肆!未经通传,谁许你进来的!”
  苏阮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看着色厉内荏地姜淇澳用的是自己的脸,心底一股子别扭,动作便迟了。
  崔盛春慌忙跪了下去,话却并没有对着姜淇澳,而是偏头苦着一张脸对上了苏阮,“启禀陛下,丞相大人、大司马并太尉大人跪在宣室殿外,说是不能见到陛下便一直跪下去。”
  要挟!
  苏阮的脑海中一瞬间掠过这两个字,迅速的去看姜淇澳,他果然黑着一张脸。
  可纵然是要挟,位列三公的百官之首都跪在了宣室殿外,也是容不得天子置之不理的。
  苏阮收拾了一下带着姜淇澳急吼吼地赶到了宣室殿,自偏殿拐进去从大门走出去,果然见三个老头子毅然决然地跪在殿前,已然被毒辣辣的太阳晒得有些蔫——苏阮突然就怯场了。
  以至于跟在她身后的姜淇澳当先走出两步她一动不动,狐疑的目光递过来的时候,苏阮正局促地交叠着两只手。
  “陛下……?”姜淇澳低声询问,目光冷冷地扫了一眼身后的随从,那些人自然识趣地退后许多,他上前一步,紧紧拉住了苏阮的手,“不用怕,朕在这儿。”交叠的双手下,苏阮能感觉到她自己的手十分绵软,可不知为何,看着下面那几张板正的脸,他就是提不起气势来。
  然而,两人的这一番小动作落在下跪老臣眼中,却成了另一个样子——天子向来独断,怎地如今会被一妇人左右,莫不是真如坊间传言,这女子乃妖孽?
  想到这儿,三人极有默契的跪下磕了个头,“陛下万尊之躯,关乎社稷,切莫耽于妇人呐!”
  “放肆!”苏阮下意识地厉喝一声,感觉到姜淇澳的手冰冷僵硬,强忍着偏头询问的想法,冷冷看向下跪的三个人,“你们愿意跪,那就一直跪着吧。”姜淇澳是交代她怎么说了的,但是苏阮脑子一热只丢下这么一句话,便有些心虚地拽着姜淇澳转身就走。
  “等等,”姜淇澳顿住脚步,目光扫过那三人,绽出一个妖孽无双的笑容,“崔公公,记得给三位大人送些膳食,莫要饿着了陛下的肱骨之臣呐……”说完,捏了捏出神的苏阮,当先一步进了宣室殿。
  娇小的身躯散发出浓浓的煞气,惊得苏阮脚步一滞落后许多,这样的情形,看在那三位大臣眼中,止不住又是一番涕泗横流……
  苏阮觉得,她越发看不懂姜淇澳了。
  跪请天子远妇人的三位大臣在宣室殿前跪了整整两日,眼前摆着御膳佳肴,那三人却是相继饿晕了过去。
  苏阮依着姜淇澳的意思令崔盛春将那三人抬去了太医院,其后一道旨意送出宫去,叫那三人好生在家休养,病好了再来上朝。他们又哪里有病,这旨意不过表达了天子对他们抨击苏夫人的怒气。
  也正因此一招,朝中喧天的议论转到地下,姜淇澳的案头,再看不到申斥苏氏妖魅祸国的折子了。
  苏阮反倒,有些怀念起,初时那闹哄哄的日子,虽然姜淇澳对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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