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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芸-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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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芸儿望着眼前的男子,凌肃声音温和,眸心更是满满的慈爱与疼惜,或许正是这一份疼爱,让她鼓起勇气,轻轻的开口道;“那我以后。。。还能和我相公在一起吗?”

听她提起袁崇武,凌肃便是皱起了眉头,他不愿吓到女儿,只将心头的怒火压下,温声道;“听爹爹的话,你如今年纪还小,以前的事都不要再想了,等到了京城,爹爹自有安排。”

凌肃说完,望着女儿泫然欲泣的小脸,心头便是一叹,又是道;“至于袁崇武,他是反贼,从今往后,你便当从没认识过这个人,这个人无论是生是死,也都和你再无干系,听懂了吗?”

姚芸儿的泪水顿时落了下来。

她其实是知道的,当她离开汉阳城的时候,她就知道,她只要出了汉阳城的大门,她便再也回不去了,永远,永远都不能和他在一起了。。。。。

姚芸儿只觉得心头涌来一股剧痛,那般强烈的痛意,只让她眼前发黑,小脸却是惨白起来,凌肃见女儿脸色不好,赶忙安顿着她歇下,自己则是守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女儿的小脸,仿似要将父女两分别的那十七年,一点一滴的给补回来。

汉阳城,总兵府衙,夜。

袁杰踏进屋子时,屋子里一片狼藉,袁崇武独自一人坐在那里,他低垂着脸庞,袁杰看不清他的脸色,直到袁崇武听到他的脚步声,抬起头来,他这才见到父亲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两只拳头紧紧握着,上面却亦是血迹斑斑。

袁杰瞧着他这副样子,心里便是发憷,那脚下的步子,便是再也迈不出去了。

“来。”袁崇武对着他淡淡开口。

袁杰将心一横,走到屋子正中,“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道;“是孩儿去告诉姚氏,只要父亲把她交出去,凌家军就能从汉阳撤兵,一人做事一人当,还请父亲不要为难孟伯伯,无论父亲要杀要剐,孩儿都毫无怨言。”

瞧着眼前的儿子,袁崇武英挺的眉宇间划过一抹深沉的倦意,他没有多说,只道了两个字;“起来。”

袁杰却没有起身,依然是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还请父亲下令,再赐孩儿军棍。”少年的声音听在耳里,带着几分稚气,唯有那语气里,终究是带了几分不忿。

袁崇武闭了闭眼睛,开口道;“当日赐你三十军棍,一是责你做事冲动,不计后果,二是责你口出狂言,对长辈不敬,三是责你盲目草率,扰乱军心。那三十军棍,是想给你一个教训,让你日后遇事可不骄不躁,沉着应对,你明白吗?”

袁杰一怔,仔细回想起来,当日他的确是过于冲动,竟是将姚芸儿的身世当着诸人的面全给说了出来,完全不曾想过会将父亲陷于何等的境地里去,也不曾想过自己的这一番话,会对军心带来多大的冲击。

此时听父亲这般一说,才明白自己竟是铸成了大错,在烨阳时母亲曾三番两次的教导自己,在父亲面前一定要沉的住气,可最终,他却还是功亏一篑!

念及此,袁杰不由得冷汗涔涔,只一声不响的跪在那里,隔了许久,方才道;“孩儿还是不觉得自己有错,父亲既然明知姚氏是敌军的女儿,又为何要将她留在身边,您难道就不觉得愧对母亲吗?”

提起安氏,袁杰便觉得心头酸楚,想起母亲这些年来所受的苦,心头更满是怨怼,纵使他竭力隐忍,但那股发自内心的恨,却还是掩饰不住,从他的眼睛里流露了出来。

袁崇武瞧得清楚。

他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站起身子,走到了袁杰身边。袁杰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十三岁的少年身量还未成形,在魁梧高大的父亲面前,依旧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那般的弱小。

袁崇武将儿子扶了起来,袁杰见父亲抬起了手,还以为父亲是要打自己,当下只是唇线紧抿的站的笔直,岂料父亲的大手却只是落在自己的肩膀上,无声的按了按,袁崇武一直都是什么也没有说,径自走了出去。

袁杰望着父亲的背影,拿到魁伟的身影上,却是散发浓浓的一层沧桑,那一声“爹爹。。。。“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可最终却还是被他压了下去。

或许连他自己都忘了,儿时的他,曾那般依恋父亲。

京城,皇宫。

“娘娘,当心山上寒气重,伤了身子。”永娘上前,将一件明黄色的螺纹披风为徐靖披在了身上。

“永娘,他这次去了多久?”徐靖紧了紧披风的领口,轻声道。

永娘一怔,暗自寻思了会儿,道;“侯爷这次离京,大概走了三个多月。”

“不。”徐靖摇了摇头,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是一百零九天。”

永娘见她这般数着日子的盼着凌肃回来,心头便是一酸,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徐靖静静的站在宫墙上,此处是皇宫里最偏僻的一处角楼,站在这里,便可以遥遥的看见宫外的紫山。

但凡凌肃不曾出外征战,留在京城的日子里,两人每日总会在同一个时辰,一个站在角楼,一个站在紫山,彼此远远的看上一眼。

年年如此。

永娘心头凄然,只劝道;“娘娘,角楼上风大,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徐靖摇了摇头,轻声道;“本宫还想再呆一会儿。”

永娘遂是沉默下去,站在一旁,静静的陪着她等下去。

待主仆两回到披香殿时,天色已是暗了。

自梁王登基后,徐靖便被尊称为皇太后,为了彰显身份,自是要移宫的,可徐靖却道在披香殿住了多年,早已习惯,无论礼官怎样相劝,都是不愿移宫。周景泰生性仁孝,见母亲不愿移宫,遂是在披香殿周围大兴土木,将披香殿建的华丽精致,除此外,殿中的陈设更是千尊玉贵,稀世珍品,应有尽有。

刚踏进后殿,就见青叶迎了过来,“娘娘,方才收到侯爷的密信,还请娘娘过目。”

徐靖闻言,心头顿时揪紧了,赶忙从青叶手中将那一封信接过,许是因着紧张,那指尖都是抑制不住的轻颤。

而待她将信看完,那身子却是一软,眼见着向地上倒去。

青叶与永娘大惊,顿时一左一右上前扶住,青叶见徐靖脸色煞白,遂是伸出手,在徐靖身上点了几处,未过多久,徐靖悠悠醒转,刚醒来,便是唤了一声;“我苦命的孩子。。。。”

话音刚落,泪珠就是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娘娘,究竟是出了何事?”永娘心中大骇,赶忙相问。

徐靖哆哆嗦嗦的将那张薄薄的纸紧紧的攥在手中,贴近了自己的心口,泪如雨下;“永娘,是我的女儿,是我的女儿。。。。她还活着,肃哥找到了她,再过几日,他们便会进京,我就能瞧见她了。。。。”

永娘与青叶闻言,俱是大惊,永娘只道;“这样说来,侯爷是找到了小郡主?”

☆、128章 我要她堂堂正正的喊我母后(黄金票7000加更)

徐靖点了点头,哽咽道;“肃哥在信上说,他们如今已经到了臻州,再过不久就能回到京师,我终是能见到我的孩儿”

永娘的眼眶也是湿了,喜极而泣;“小姐吃了十七年的素斋,日日夜夜的盼着有一天能与小小姐母女团圆,这一天终是等到了!“

就在主仆两额手相庆的时候,却听一道尖细的嗓音自殿外传来,让人心下一惊。都的根特个爱国松

“奴才参见皇上!”

恭迎圣驾的声音此起彼伏,徐靖一听儿子来了,匆匆捋了捋头发,青叶赶忙拿来帕子,为徐靖将面上的泪痕拭去,收拾好这些,就见周景泰已是穿过前殿,走了过来。

因着是来给母亲请安,周景泰并未身穿龙袍,而是一袭黑底绣金龙的绸袍,头上戴着束发嵌宝金冠,他的相貌本就英俊,此时瞧起来更是显得丰神俊朗。

瞧着眼前的儿子,徐靖只觉得心头五味纷杂,待周景泰向着自己行下礼后,赶忙上前亲自将儿子扶起,周景泰恪守孝道,无论朝堂之事多忙,每日里定是会抽空来披香殿请安。或与母亲品茗对弈,或与母亲闲聊家常,晨昏定省,从不间断。

母子两说了几句闲话,得知皇帝还没有用膳,徐靖命膳房做了几道儿子爱吃的菜,陪着母亲用完膳后,因着元仪殿还有折子不曾处理,周景泰并未逗留多久,便匆匆离开了披香殿。

望着儿子的背影,徐靖只觉得一颗心犹如猫抓,颇有些坐立不安的味道。

屏退众人后,永娘自是瞧出了徐靖的心思,遂是上前道;“小姐是不是在担心,该如何与皇上去说消小小姐的事?”

徐靖眸心一震,顿时道;“不,此事决不能让泰儿知道,他会受不了!”

“那小姐与侯爷,到底是有何打算?”永娘显然也是赞成徐靖不将此事告诉皇帝,可若想将女儿接进宫,怕是难以堵住这天下的悠悠之口。

徐靖默然无语,只走到美人榻上坐下,凝神思索了起来。

永娘站在一旁,主仆两沉默了片刻,就听永娘开口道;“小姐,恕奴婢多嘴,此事一定要妥善处置,皇帝是咱们瞧着长大的,他的脾性您最清楚不过,虽是孝顺,但心性儿极大,若要他知晓此事,怕是会掀起轩然大波。”

徐靖颔首,道;“此事若传出去,无论是对肃哥,还是对泰儿,都是百害而无一利,本宫又岂会不知?”

“依奴婢愚见,娘娘不妨暗中与小小姐见上一面,已解这十七年相思,平日里便要小小姐待在侯爷府里,侯爷只有这么点骨血,怕也是要将小小姐含在嘴里都怕化了,小姐只管放心。”

徐靖摇了摇头,“不,我们母女分开了十七年,如今既然找回了这个孩子,本宫再也不愿和她分开,本宫要接她进宫,要堂堂正正的给她公主的封号,只要是本宫能给她的,本宫全都给她!”

一语言毕,徐靖的眼眶中又是微微红了起来,想起十七年前自己熬尽了心血,偷天蔽日,九死一生才为自己心爱的男人生下了那一个小小的孩子,她只来及在孩子的脸颊上亲一亲,甚至都没有喂过她吃上一口奶,那孩子便被自己的乳娘匆匆抱走,自从之后,便是母女分别十七载。十七载,六千多个日日夜夜,当娘的心受尽折磨,每当看见儿子,她的心里却总是会想起自己的女儿,想起那个打出娘胎,便与自己生离死别的女儿

“可是小姐,若要接小小姐进宫,总要找个名正言顺的由头才是。”

“你说的不错,本宫已经决定,要认她做义女。”

“义女?”永娘惊诧道。

徐靖点了点头,声音轻柔而坚定;“对外,肃哥会说这孩子是他流落在民间的女儿,肃哥南征北战多年,若是在民间留了个孩子,也在情理之中,没有人会怀疑。更何况,肃哥乃朝廷肱骨,多年来战功赫赫,忠心耿耿,既然他寻回了亲女,朝廷自然不能无动于衷,本宫会与皇帝商议,将凌肃封为藩王,世袭‘南陵王’的封号,此外,本宫还会亲下懿旨,将他的女儿的封为公主,以示我皇恩浩荡,一来晋封忠良之后,二来庆贺南陵王寻女之喜,如此,这孩子便是名正言顺的公主,没有人能说一个不字。”

听自家主子这般说来,永娘便是一凛,而待她细细思索一番后,便是赞道;“小姐此计甚妙,如此一来,小小姐便是公主,而小姐您大可以说与小小姐投缘,留她在宫中常住。”

“不,”徐靖却是摇了摇头,轻声道;“这还不够,本宫要认她做义女,本宫要她堂堂正正的喊我一声‘母后’!”

女子的眼眸雪亮,那声音更是字字掷地有声,在这寂静的深宫中,只显得削金断玉一般,清晰有力。

五日后,京师。

凌肃大军自汉阳班师回朝,刚进京师城门,京师百姓便是夹道迎接,待凌肃入城后,诸人皆是跪了下去,口中直呼侯爷万安。

姚芸儿独自一人坐在马车中,听着外间安静到了极点,几乎听不到一丝声响,她终是轻轻的掀起了窗帘,向着马车外看去。

这一眼,便是让她怔在了那里。

京城的繁华,乃是她生平仅见,她自小流落于乡村,长大后又是屡遭变故,不是在战场,便是在军营,又哪曾见过这般恢弘的城池?

终究是年纪还小,姚芸儿忍不住四处打量,就见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洒在红砖绿瓦的楼飞檐之上,几乎晃花了她的眼睛。而京师里的人,穿的也都是十分华贵,那衣衫上的料子,不是绸就是缎,一看就值许多银子,哪曾像清河村那般,人人都穿粗麻衣裳,能有匹棉布,便已是十分难得了。

姚芸儿见他们都是匍匐于地,跪的纹丝不动,对着自己的马车恭恭敬敬的行礼,甚至不敢抬起眼睛,去看自己一眼,

她心下只觉不安,若是在清河村,如果有这么多人对着自己下跪,那可是要折寿的。

姚芸儿想起清河村,心头便是一阵黯然,只将窗帘放下,默默的坐了回去。

这些日子凌肃一直待她极好,可那一声爹爹,她却是无论如何都唤不开口去。在她心底深处,她的爹爹是姚老汉,娘亲是姚母,她的亲人是金梅和小山,大妞和二妞,还有她最爱的相公,这些才是她的家人,才是她的天,是她的地。可一夕间,这些却全都变了,她莫名其妙的成了凌肃的女儿,生身之母居然是宫里的太后,而当今的皇帝,竟是她同母异父的哥哥!

这些人,太后,皇帝,侯爷,元帅

原本都是她只在戏折子里见过的人物,他们一个个那般的遥远,远的仿似天上的星星,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和这些人牵扯上了关系,她一直盼着自己是做了一个噩梦,等梦醒了,她还是会回到清河村,还是那个姚芸儿。

姚芸儿合上眸子,只无声的环紧了自己的身子,刚低下头,便有一大颗泪珠顺着脸颊滚了下来,她想家了,她想清河村,想着村里的一草一木,想着村里的一切。

蓦然,她狠狠的拧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只将雪白的肌肤拧的青起来,她望着那一块青,心头终是绝望了,这不是做梦,她再也没有家了,再也回不去了

凌肃十万大军不能全部入城,凌肃只带了一千铁骑,黑盔铁甲的铁骑,严阵肃立。

甬道正中一条红毡铺路,御林军甲胄鲜明,皇家的明黄华盖,羽扇宝幡,层层通向甬道尽头的高台。

而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皇帝,已是亲自在高台等候。在他的身后,有一层明黄色的纱帘,将里面的人围住,外间的人只能隐约瞧见帘中的影子。

凌肃下了战马,将佩刀解下,递给了一旁的侍从,一步步登上了高台。

帘中的徐靖见到他,心跳的顿时快了起来,好似从嗓子眼里迸出来似得,一旁的永娘紧紧的攥着她的手,她的眼睛寻觅着,待看见那辆马车时,遂是颤声道;“永娘,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就在那里!”

“小姐,您一定要撑住,等皇上犒赏三军后,您便可以和小小姐相见了。”永娘俯下身子,轻声安慰着。

徐靖深吸了口气,就听皇帝宣召的声音响起,继而,便是那一道熟悉的男声,浑厚而低沉的道了句;“吾皇万岁!”

徐靖闭上了眼睛,泪水瞬间盈然于睫。

犒军完毕,皇帝与太后自是起驾回宫,凌肃率领将士,依旧是跪在那里,恭送圣驾。

徐靖的帷帐一直没有撤下,这是宫中的规矩,女眷出行时,都是要由这般的帐子与他人隔开,嫔妃已是如此,更遑论太后。

凌肃一直垂着眼眸,在徐靖踏上凤銮时,终是忍不住抬起头来,向着她看了过去。

☆、129章 得慕七者得天下

帘子里的人影绰绰,徐靖在奴才的服侍下,一步步的登上了凤撵,她微微回首,透过帷帐,依稀看见那抹身影。

她知道他也在看着自己,他为她征战半生,扶持她的儿子为帝,令她享有这世间女子最崇高的地位,而他自己,却是一次次的跪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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